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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战时首都的高射炮兵
来源:抗日战争纪念网 通讯员 朱兴弟   2017-03-28 10:26:58

口述:刘文义  整理:朱兴弟
   

我名叫刘文义,出生于1925年3月24日,原籍仪陇县新政镇华丰村7社。当年我家有兄弟3人,大哥刘文清,幺弟刘文林,我排名老二。  

1943年春天,我时年18岁,正值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当时国民政府的兵役政策甚严,由于我弟兄3人,符合“三丁派一”兵役政策,加之家庭非常平穷,于是经人介绍,我到重庆报名当兵。

当时正值日军飞机每天对重庆进行大轰炸。我进入重庆防空司令部陆军炮兵45团,该团下辖3个营10个连。我被分配到2营6连1排。当时炮团部队直属蒋委员长领导,45团团长叫辛文锐,他兼任高射兵器指挥官;营长是何纯良,连长田德昌,排长李某(忘记了名字)。我们的军装是德制师使用的黄绿色军服,配戴的钢盔也是德式钢盔,个人装具包括水壶、饭盒、干粮袋、毛巾和防毒面具等,同时还配发其一个皮制工具包斜挎在肩上,用于存放炮兵的专业维修工具。我在炮兵部队的角色是炮击手,负责指挥与使用大炮。

抗战时期,日军航空部队的作战重点是直接攻击中国大后方的战略要地,尤其是国民政府的战时首都重庆,更是日军飞机轰炸的重点。日军飞机对重庆进行了长期的无差别轰炸,史称“重庆大轰炸”。为了应对日机的疯狂轰炸,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采取了很多措施,地面防空部队是整个防空体系中的重要一环。

当时我们连部驻地设在重庆五里店。为了适应战况的变化,我们高射炮部队加强了学习和训练,主要是学习《高射炮操典》、《高射炮兵器学与射击学》、《高射炮兵野外勤务》等课目,并进行单炮教练、宜接射击教练和联合教练等。在五里店进行短时培训后,我们来到抗日阵地大溪沟上面的佛图关,在佛图关山上安装了4门高射炮,专打日军飞机。期间,我和战友曾击落日军一架零式军机,飞行员当即死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高射炮部队使凶猛的日军轰炸机群不敢白天来犯,只在夜晚偷袭。

当时我们部队有德式75mm、俄式76.2mm高射炮,另有37mm炮和13.2mm高射机关枪,并配备辅助对空作战的指挥仪等装备,还为夜间作战配备了专门的照测部队。照测部队是地面防空部队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主要任务是在夜间为高射部队指明目标。当时的中国空军没有今天使用的雷达,只能靠“秘密武器”——探照灯、听音机来侦查夜间偷袭的敌机。通常来说,照测兵在获得防空情报后,会立即以听音机辨别敌机来袭方向,大约用两三个探照灯交叉捕捉1架飞机。除非它迅速脱离灯光可能照射的空域,否则很难逃脱灯光追踪并被高射炮攻击。”

我们炮兵部队在保卫重庆的抗日作战过程中起到了无法忽视的作用。尽管日军狂轰滥炸给中国人民造成了巨大损失,但中国军民英勇的反空袭斗争没有使日本的险恶企图得逞,战时首都重庆始终巍然挺立。

志愿者上门慰问刘文义老人

1946年,我患严重的黄肿病,当时部队医院无法治疗,故请假回家治疗。连队开具证明和路条后,我回到家乡治疗,虽然后来康复,但因国共内战,我不愿和同胞打仗,就未回到原部队。

1950年10月,我报名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在部队即将奔赴朝鲜的前一天,是我人生喜结良缘的日子,但是为了祖国的号召,我毅然把个人的事情抛之脑后,离开新婚妻子和家乡亲人,随着部队奔赴战鲜战场。1955年2月,我从朝鲜回国后,复员到仪陇老家,一直务农至今。 

我在重庆原国民革命军的抗日证件及勋章等,因为一些历史原因,都被自己全部销毁。我们家乡同辈人都知道抗战时期我在重庆参军抗日的经历。             

92岁的刘文义老人和儿孙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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