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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大名县武装情况
来源:“大名同城”百家号   2023-01-21 20:33:49

  1937年“七•七”事变前,大名县根本没有咱们的武装。可是也曾试图搞过武装。那是在立三、王明路线时期,他们把革命低潮说成是革命高潮,幻想全国来一个总暴动就可成功,可是哪个地方搞成功了呢?当时在大名一带是革命低潮,民众特别是农民觉悟低,没有暴动的可能性。当时搞个减租减息还是可能的。我们为了搞武装曾一度组织收编过土匪,想利用他们并把他们变成我们的武装。我记得1928年或1929年曾到大名西南土匪最多的回隆、楚旺现属魏县一带去过一次,利用社会关系和他们谈判。现在看来搞武装走组织收编土匪的道路是很难行得通的。为什么呢?土匪在旧社会虽有打富济贫反抗官府的表现,但真正有政治认识的土匪是不多的。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搞钱,浪吃浪花。我们和他们谈的时候他们也表示对官府不满,当土匪是被迫的,也反对地主,可是你要他真正干的时候,一给他的个人利益相违背就不行了。

  我们真正搞武装还是在“七•七”事变之后,当时奉军南退,大名一带进步的、参加过组织的绝大部分同志看到敌人(日本)要来了,没有办法,所以都到大后方去了。如林振三、裴味农在安阳一带成立了四支队,也算救国会。当时也有未走的知识分子,如解蕴山、王一臣等。还有一个七师同学李平之也未走。不走怎么办呢,我们几个商量,想趁敌人来到大名之前把守望队(地主武装)改为抗日队伍。早在1935年和1936年间红军曾到陕西一次,对河北省震动很大。当时宋哲元叫各县搞碉堡,成立守望队。叫许多村的群众到一个村修大围子。这些准备基本是防止共产党的,并将所有县长改为武县长。南乐是王家林,大名是马润昌。事变后敌人来到大名之前我们把守望队利用起来,弄了几支枪。后来新乡八路军办事处和四支队给派三个红军,连长陈中全(后牺牲了)帮助我们搞武装。组织起来没几天(1937年10月间)敌人就到了邯郸、成安。我们给守望队开会讲道理,当时杨桥派出所巡官李俊得(李和解蕴山熟悉)秘密报告马润昌,说我们是共产党,要造反了。马即传我们到大名去。当时我们也很幼稚,只认为敌人来了抗日还有什么罪,就去了。到那里三句话没说就给关押起来了。幸亏路中林的一个秘书申伯纯(现政协秘书长)打电话说了一下,才把我们放出来。第二天或第三天大名就失守了。日本进了大名城,我们带守望队在杨桥一带活动。当时有100多支枪,民团性质,吃大锅饭。日本到大名后,实行了高压政策,从大名至广平沿公路两旁烧、杀、抢、掠,见人就杀,见村就烧,老百姓扶老携幼往东逃。到后来老百姓怕敌人烧杀,不叫我们进村,他们说,二十九军还叫人家给打垮了,你们还行?先来还给粮食吃,后来连粮食也不给了。老百姓不欢迎,地主反对,再加上我们没有带兵经验,没办法就把守望队变成了分散居住,采取有事集合的形式。

  日本的高压政策之后,我们商量着改变形式继续搞,这时守望队的枪我们还控制着一部分,夜晚就把人集合起来开会,讲抗日的道理,说明还要继续干下去。就在这时土匪也起来了,到处收枪。大名王天祥、张发孟,馆陶王来贤。王天祥、张发孟在万堤北边成立了几十个人。张是东马庄人,当时是守望队的一个小队长,和解蕴山很熟悉。他来信叫我们把人带去合作抗日。当时我们不了解他已变成土匪了。我们到那里后一看不对劲,到处派粮、派款,叫张村送粮,叫李村送钱,不送就打。各村乡长送这送那,这里绑票,那里绑票。这那象抗日的军队。我们劝说:“这样做不得了,群众会反对我们了”他却假装不知道,把责任向外推,并藉此捧我们夸我们。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呢?目的是看到我们都是青年人,想利用我们给他们助长声势。有一天他说去马时庄借枪,他哪是借枪,而是以借枪为名抢人家去。夜间去的,人家不给开门,村里还向外打枪,一打枪,土匪急了,往里硬攻。马时庄就十来支枪哪抵得住土匪100多支枪?土匪一进村就是烧、杀、抢,并大肆宣传说:我们和解蕴山、李大磊是抗日的。这一闹各村谁也不再给我们送猪、送羊、送东西了,不久我们就和土匪分开了,人和枪都带回来了。那时谁是官、谁是兵?谁有枪杆子谁就吃得开。为便于开展工作,我们把守望队改成了民团。成民团后,团长叫谁来当呢?地方上的人不同意我们当,说我们是青年人,冒失。没办法就把老绅士朱振英搬出来了。朱和解蕴山有关系,我们计划控制利用他,叫他挂个招牌,把人和枪拢起来再说。我们也和张发孟讲,咱们是朋友,我们不打你,你们不要到我们这一带来。这样做群众很欢迎。起初敌人不管,还到处搞维持会,我们就破坏。到1938年初左右敌人就注意了,来人来信威吓民团说:你们改不改,改编后发给你们白袖章(当汉奸)成为保家团。当时朱振英经不起这样威吓,就想当汉奸,可是又不敢说明,问我们怎样办?并说维持不了。我们对朱讲道理,劝他不能当汉汉奸。他要向敌人报告人数和枪支,我们坚决反对。同时另想办法找外地支援,这时我们曾到聊城范筑先处去过一次,又到四支队去过一趟,说明情况,请示办法。他们也无办法,我们就把小连长陈中全同志介绍到范筑先十支队去了。小陈到了十支队,说大名有很多枪。他们在一天夜晚带着人就来了,由于我和解蕴山未在,大概也弄走了几支。朱振英一看有个十支队,觉得当汉奸不行,再加上日本人逼迫就不干了。这时正在春节后,没办法就散了。这样一来公开成立民团不行了,我们就又改为半脱产的形式,有事集合、无事回家,基本上控制了枪支。

  1938年春天,八路军(宋任穷)到冀南了,我们就正式派人接关系,找八路军。他们刚过来万无头绪,没有具体办法,只叫我们发动群众组织救国团体,成立政权问题没有解决。我们就一面搞小武装,一面组织救国团体,搞救国会。4月间八路军的骑兵团到广平一带活动,我们又找他们去接头。他们把广平、肥乡成立政权问题解决了。不知骑兵团政委有什么顾虑仍只叫我们回去搞战地活动委员会。同年五、六月间,三八六旅政委王新庭到肥乡后,派人来叫我们去,到那里我们汇报了一下工作。这时大名已有县长了,冀鲁豫保安司令丁树本派他的副司令陈明绍(三旅长)兼大名县长(当时他们是抗日的)。王政委根据这个情况,对我们说:“为了照顾统一战线,人家委(任)了,我们就不在委了,可以到陈明绍那里做些工作。”到陈处后陈委我当了四区四支大队长,约100余人。解蕴山当了民运科长。当时陈对我们表示支持。军队扩充很快,半月时间就扩充到五百多人。这时,丁、陈已正式和国民党接上关系,即在大名成立县党部,对我们限制活动,派特务。接着,聊城失守,范筑先牺牲。对这个问题我们的认识是,范筑先之死,完全是由他的部下王金祥搞的鬼,而丁、陈却说是共产党,青年知识分子搞的,借此造谣煽动,以限制我们活动。

  1938年11月12月间,陈调我们去金滩镇集训。当时我们估计去了可能把枪给收了,把人给解决了。当时就找三八六旅王政委商量,他说:“你们得去,因为你们受人家领导,不去今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因为我们搞的是统一战线。”我们按王的意见,去了,但比陈规定的时间,晚去了半天。我们到xx村一看不对劲,有许多人提着盒子枪,杀气腾腾,陈一见我们当即把我们批评了一顿:“我调你们不来,八路军放个屁都是香的!”叫副官把我们的枪统计了一下,又说:“今后少我一个螺丝钉也得把你们的地盘挖三尺!”他们为啥不收我们的枪呢?他是想扩充三旅,可是三旅没有八路军的牌子香,怕八路军,想利用我们达到他的目的。第二天敌人出发进攻元城,陈叫我们守卫河未守住。丁陈南退清丰。在临走时给我们下命令叫我们跟着走,我们考虑一南去就完了,所以没听他的命令,他往南走,我们往北来。从那以后名义上是他的人,而实际上已不听他调动了。他若取消我们的番号我们就成八路军了。他叫开会也不去主要人。从1938年初到1940年初一直维持着这种状态。来了正确意见就执行,不正确的不执行,要枪不给,调人不动。

  1940年春石友三南退后,我们以四区四大队为基础和五大队(元城队长郭现卿)、三大队(队长蒿文章、裴向哲)合并后改为冀南抗日游击第二支队(计约1400余人),司令员是我,政委解蕴山。这才真正成了名副其实的八路军。二支队下分三个大队,一队长赵北源,二队长裴向哲,三队长郭俊之。1940年6月间又改为新九旅二十六团。当年三四月间成立了大名县政府。第一任县长解蕴山。

  1940年初成立了一分区,丁现国当司令员,各县成立了县大队。当时在大名一带活动的有个十八团,由于团长、政委叛变投敌,1940年春节后换成桂干生。1941年5月我由太行整风回来,路南支队成立了,裴向哲任司令员,张锡三任政委。路东支队大概也成立了。1941年搞的不大好,这年年底和1942年初大名县地区情况很严重。一月十日敌人大扫荡,我军政人员全部搬出路南。在大扫荡中专员于光普被捕。以后换成解蕴山。1942年秋天青纱帐起来后,我们才开始打元城、金滩镇、回龙。1943年5月26日又大扫荡,解蕴山栖牲。政委被捕。1944年5, 6月间,一、三地委合并改为冀鲁豫九分区。1945年日本投降前几天,我由太行山回来,这时九分区已改为三分区,直到大名地区没有敌人时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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