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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异国的远征军老兵
来源:新浪图片   2015-09-10 10:37:13

  这些年,流落在缅甸曼德勒的中国远征军老兵先后离世,在世老兵仅存三人。身在异乡,终是异客,他们忍耐着,有一生那么长的等待……

如今,缅北境内,到处都是外国人禁区。反法西斯战争胜利过去70年,这里的枪声依旧没有远去。从云南进入缅甸,没有缅甸身份证,寸步难行。当地华侨说,流落在缅甸的老兵大多拒绝加入缅甸国籍。这意味着,老兵们在缅甸的后半生,行动受限,基本没出过远门。如今,缅北境内,到处都是外国人禁区。反法西斯战争胜利过去70年,这里的枪声依旧没有远去。从云南进入缅甸,没有缅甸身份证,寸步难行。当地华侨说,流落在缅甸的老兵大多拒绝加入缅甸国籍。这意味着,老兵们在缅甸的后半生,行动受限,基本没出过远门。
刘召回,四川省岳池县人,1941年参军,今年96岁的他住在缅甸腊戌东南方郊外一个村子的窝棚里。上世纪50年代,刘召回携妻带子,躲进腊戌的深山。很长的一段,刘召回不敢对别人说起远征军老兵的身份。多年后,他们一家才走出山区,靠刘召回在腊戌火车站当搬运工维持生活。刘召回,四川省岳池县人,1941年参军,今年96岁的他住在缅甸腊戌东南方郊外一个村子的窝棚里。上世纪50年代,刘召回携妻带子,躲进腊戌的深山。很长的一段,刘召回不敢对别人说起远征军老兵的身份。多年后,他们一家才走出山区,靠刘召回在腊戌火车站当搬运工维持生活。
这两枚奖章是老人屋里保存得最干净的两样物品。刘召回用好几层的物包裹着,费了好大劲才打开盒子。“密支那、八莫、新街、头江、帕敢、瓦城、腾冲、来凤山……都是我们打下来的。”刘召回突然有了精神。刘召回1942年跟随部队出川赴滇抗日,编入36师106团机枪3连。这两枚奖章是老人屋里保存得最干净的两样物品。刘召回用好几层的物包裹着,费了好大劲才打开盒子。“密支那、八莫、新街、头江、帕敢、瓦城、腾冲、来凤山……都是我们打下来的。”刘召回突然有了精神。刘召回1942年跟随部队出川赴滇抗日,编入36师106团机枪3连。
几十年来,刘召回一直保持着中国身份,但因为教育、就业、外出等诸多不便,他的孩子不得不入了缅甸国籍。刘召回说自己的命大,和自己一起出来参军打仗的都死了,他也曾觉得自己是个战斗英雄,但没想到一切却都随着时间改变了,他期盼着一家人能回中国生活。几十年来,刘召回一直保持着中国身份,但因为教育、就业、外出等诸多不便,他的孩子不得不入了缅甸国籍。刘召回说自己的命大,和自己一起出来参军打仗的都死了,他也曾觉得自己是个战斗英雄,但没想到一切却都随着时间改变了,他期盼着一家人能回中国生活。
如今,刘召回腿脚不行了,只能在小屋四周走动,他的药费完全依靠子女。最小的孩子,为了照顾他,在腊戌周围打短工为生。刘召回仍清楚地记得,73年前出征,全县的学生都赶来欢送,他们用竹竿挑着,点燃一串很长很长的大红炮仗,自己走出很远了,还能听得见炮仗的响声。如今,刘召回腿脚不行了,只能在小屋四周走动,他的药费完全依靠子女。最小的孩子,为了照顾他,在腊戌周围打短工为生。刘召回仍清楚地记得,73年前出征,全县的学生都赶来欢送,他们用竹竿挑着,点燃一串很长很长的大红炮仗,自己走出很远了,还能听得见炮仗的响声。
林峰,广东梅县人,1942年参军。今年93岁的他住在缅甸曼德勒的市中心的一处平房里。留落到缅甸后,林峰以开洗车厂为生。如今,他已无法站立,生活起居时时需要人照顾。洗车厂也已交给儿子打理。老人坐在一张藤椅中,精神很好,电视里正放着中央台的新闻。林峰,广东梅县人,1942年参军。今年93岁的他住在缅甸曼德勒的市中心的一处平房里。留落到缅甸后,林峰以开洗车厂为生。如今,他已无法站立,生活起居时时需要人照顾。洗车厂也已交给儿子打理。老人坐在一张藤椅中,精神很好,电视里正放着中央台的新闻。
林峰的军旅生涯始于73年前的春天。“香港沦陷了,汕头沦陷了,潮州沦陷了,眼看就到梅县了,好铁要打钉,好汉才当兵,有人招兵,于是我就去了。”不久后他们被中央军事委员会调到昆明中央驻滇干训团受训。林峰说,干训团团长是蒋中正,副团长是陈诚。随后,松山战役开始。林峰的军旅生涯始于73年前的春天。“香港沦陷了,汕头沦陷了,潮州沦陷了,眼看就到梅县了,好铁要打钉,好汉才当兵,有人招兵,于是我就去了。”不久后他们被中央军事委员会调到昆明中央驻滇干训团受训。林峰说,干训团团长是蒋中正,副团长是陈诚。随后,松山战役开始。
林峰先后育有8个子女,生活在缅甸各处。虽然,他们都已加入缅甸国籍,但老先生一直要求孩子们学中国话,写中国字。2004年,作为远征军代表,林峰参加了云南腾冲县的活动,才再次踏上国土,随后他又分别去了昆明和老家梅县。如今,老人的身体已无法支撑他经常回国。林峰先后育有8个子女,生活在缅甸各处。虽然,他们都已加入缅甸国籍,但老先生一直要求孩子们学中国话,写中国字。2004年,作为远征军代表,林峰参加了云南腾冲县的活动,才再次踏上国土,随后他又分别去了昆明和老家梅县。如今,老人的身体已无法支撑他经常回国。
平日里,两个儿子陪伴在林峰身边,他们以父亲是远征军而骄傲。73年前,林峰考上了中央无线电军事通讯学校。去参军就要留母亲一人在家,林峰觉得有违孝道。但母亲说,国家有难,你若不去从军,也算不孝。临走时林峰对母亲说,最多两年就会回家。母亲也嘱咐,打完仗,赶快回来。平日里,两个儿子陪伴在林峰身边,他们以父亲是远征军而骄傲。73年前,林峰考上了中央无线电军事通讯学校。去参军就要留母亲一人在家,林峰觉得有违孝道。但母亲说,国家有难,你若不去从军,也算不孝。临走时林峰对母亲说,最多两年就会回家。母亲也嘱咐,打完仗,赶快回来。
李光钿,云南宣威县人,1940年参军。今年93岁的他住在缅甸密支那,离远征军墓地旧址不远的一处小院里,房子由砖和竹棚混合搭成。为了解决孩子们的教育和行动自由问题,李光钿允许后代加入缅甸国籍,但他自己一直不肯加入。李光钿,云南宣威县人,1940年参军。今年93岁的他住在缅甸密支那,离远征军墓地旧址不远的一处小院里,房子由砖和竹棚混合搭成。为了解决孩子们的教育和行动自由问题,李光钿允许后代加入缅甸国籍,但他自己一直不肯加入。
1941年,李光钿任远征军71军28师83团2营82炮排排长,驻守怒江东岸。1944年远征军大反攻时,李光钿负伤后留在龙陵黄草坝军部,日本投降后流落到腾冲、缅甸。李光钿密支那家中的客厅里,挂满了照片,还有中国的字画。李光钿说,家里的布局与中国的老家没有区别。1941年,李光钿任远征军71军28师83团2营82炮排排长,驻守怒江东岸。1944年远征军大反攻时,李光钿负伤后留在龙陵黄草坝军部,日本投降后流落到腾冲、缅甸。李光钿密支那家中的客厅里,挂满了照片,还有中国的字画。李光钿说,家里的布局与中国的老家没有区别。
缅甸把李光细视为中国人,而中国又视他为旅缅华侨。“我是中国人。”这是李光钿重复最多的一句话。李光钿把简历写在一张纸上,塑封好,他说:“我年纪大了,只能用这个证明自己的身份了。哪怕我回不了中国,我也要让子孙们回去,他们都是中国人。”缅甸把李光细视为中国人,而中国又视他为旅缅华侨。“我是中国人。”这是李光钿重复最多的一句话。李光钿把简历写在一张纸上,塑封好,他说:“我年纪大了,只能用这个证明自己的身份了。哪怕我回不了中国,我也要让子孙们回去,他们都是中国人。”
李光钿曾回国三次,1990年,他和老伴偷偷回来;2009年,在好心人帮助下,他回到宣威老家待了8天;2015年4月,受云南慈善总会邀请“回家看看”。此行,他想举家回国。李光钿说:“我是中国人,我是为国家打仗才到的缅甸,我想把家搬回中国,能不能给我们全家落户?”李光钿曾回国三次,1990年,他和老伴偷偷回来;2009年,在好心人帮助下,他回到宣威老家待了8天;2015年4月,受云南慈善总会邀请“回家看看”。此行,他想举家回国。李光钿说:“我是中国人,我是为国家打仗才到的缅甸,我想把家搬回中国,能不能给我们全家落户?”
罗春香,广东梅县人,1939年参军,是为数不多的参加远征军的女兵。今年92岁的她住在缅甸曼德勒市中心的一幢两层小楼。屋内虽然拥挤,但卫生弄得很干净。客厅里装着空调,但当地电压不稳常常启动不了。屋里,电扇在摇头,老人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上,她全身浮肿,腰间挂着尿袋。罗春香,广东梅县人,1939年参军,是为数不多的参加远征军的女兵。今年92岁的她住在缅甸曼德勒市中心的一幢两层小楼。屋内虽然拥挤,但卫生弄得很干净。客厅里装着空调,但当地电压不稳常常启动不了。屋里,电扇在摇头,老人一个人静静坐在床沿上,她全身浮肿,腰间挂着尿袋。
罗春香先是在驻滇干训团女队受训,后进入了71军军部做文书工作。1942年,罗春香随军撤退走过野人山。1945年抗战胜利后,罗春香结婚,先是住在云南,后在缅甸生活。夫妻俩在曼德勒开了一家照相馆,却因隔壁商铺起火付之一炬。如今,儿子在一楼做摩托车配件生意。罗春香先是在驻滇干训团女队受训,后进入了71军军部做文书工作。1942年,罗春香随军撤退走过野人山。1945年抗战胜利后,罗春香结婚,先是住在云南,后在缅甸生活。夫妻俩在曼德勒开了一家照相馆,却因隔壁商铺起火付之一炬。如今,儿子在一楼做摩托车配件生意。
罗春香夫妻两人军人身份,一直是这个家庭的秘密。上世纪60年代,因为缅甸国内的局势,照相馆都不敢挂中文招牌,罗春香更不会提自己是中国远征军老兵的事情。如今,老人已重病在身,却还依然可以清晰地说出“野人山”、“昆明”、“中国”……罗春香夫妻两人军人身份,一直是这个家庭的秘密。上世纪60年代,因为缅甸国内的局势,照相馆都不敢挂中文招牌,罗春香更不会提自己是中国远征军老兵的事情。如今,老人已重病在身,却还依然可以清晰地说出“野人山”、“昆明”、“中国”……
王玉顺,旅缅远征军暨后裔联谊会常务副会长,他父亲王一平一年前去世,也是一位远征军老兵。这些年,他一直在为“老兵回家”奔忙着。他的一个孩子,去年考入中国同济大学学习建筑。他说,他希望孩子能留在中国。虽然,父亲已经过逝,但让后代回家,一直是老人家活着时的心愿。王玉顺,旅缅远征军暨后裔联谊会常务副会长,他父亲王一平一年前去世,也是一位远征军老兵。这些年,他一直在为“老兵回家”奔忙着。他的一个孩子,去年考入中国同济大学学习建筑。他说,他希望孩子能留在中国。虽然,父亲已经过逝,但让后代回家,一直是老人家活着时的心愿。
在曼德勒,王玉顺约了8位远征军后代参加聚会。他们有很多话要说,但目的只有一个:“老兵们为中缅两国人民免受法西斯奴役流过血,希望能给父辈们一个荣誉。”在曼德勒,王玉顺约了8位远征军后代参加聚会。他们有很多话要说,但目的只有一个:“老兵们为中缅两国人民免受法西斯奴役流过血,希望能给父辈们一个荣誉。”
这是远征军老兵孙剑峰生前写下的回忆录,“当有一天,正视历史,面对这些老兵,越来越多的人会发现,需要救赎自己的良知。”王玉顺说,老兵林峰、刘召回的经历,是大多数流落在缅甸的远征军战士的共同经历。在他们的一生中,一直都在忍耐,也一直都在等待。这是远征军老兵孙剑峰生前写下的回忆录,“当有一天,正视历史,面对这些老兵,越来越多的人会发现,需要救赎自己的良知。”王玉顺说,老兵林峰、刘召回的经历,是大多数流落在缅甸的远征军战士的共同经历。在他们的一生中,一直都在忍耐,也一直都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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