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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宛平城被精准炮击看侵华日军的精细
来源:军报记者微信公众号 2016-07-07    2016-07-16 14:34:20

  1937年7月7日,中国,北平,宛平城,日军不断提出进城搜查失踪士兵的无理要求,遭到中国守军第29军的拒绝后,双方一直处于战争一触即发的对峙关头。晚上11点,日本人以谈判为由,借机进入宛平城“侦查”。据当时担任谈判代表的冀绥公署第四区专员兼宛平县县长王冷斋后来的回忆,日军派出3个代表步行进入宛平城,用步履丈量了宛平城的县公府大厅距城墙的位置,将信息传回给城外的日本人。而谈判正在进行时,日军的第一枚炮弹就越过宛平城墙,准确无误地炸在了县公府里,日军代表对国军代表称,“如果不答应条件,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县公府。”

  “七七事变”之后,当日军向山西境内侵犯时,国民党军队高级将领均认为雁门关是天险,绝非日军攻击的目标,因此既未修筑工事,也未配备适当的兵力,及至日军凭借土肥原贤二测绘的军用地图,从铁甲岭附近毫不费力地越过雁门关后,才使国民党军队的指挥官大吃一惊!

  土肥原贤二早年与阎锡山是在日本士官学校的同学,他与阎锡山就结下了很深的关系,20年代土肥原贤二到山西去,当时阎锡山已经是山西的军阀了,统一掌管山西的所谓的党政军大权全在阎锡山手里,土肥原去看他,阎锡山待若上宾。土肥原到了山西之后就要求在山西各地转转,开展旅游,阎锡山慨然应允,答应了,阎锡山是万万想不到,他的老同学土肥原就趁在山西旅游,在山西各地方看的功夫,把山西的兵要地理做了详细的侦查和记录,尤其是走到晋北雁门关一带,土肥原一边看,一边详细记录了重武器可以通过的路段,包括桥梁、道路和山路,当时日军侵华的计划还没有出来。国防大学金一南教授由此感慨地说:“像土肥原这样人,你不得不说日本军队内拥有一批这样极富侵略自觉的人,他们闻到这种气味,他们早就在日本的军部的侵华作战方案出笼之前,他们就在做大量的详细的准备。”

  再往前溯,看看“九一八事变”,其主要发起者板垣征四郎的精细也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从1929年7月起,板垣筹划进行了3次所谓“参谋旅行”,对中国东北进行全面彻底的调查。

  第一次是1929年7月3日至12日的“北满参谋旅行”,由板垣征四郎和石原莞尔带队,随员有佐久间亮三大尉等5人,主要课题是研究日军在哈尔滨附近地区进行攻防战的问题,并且提出了就“有关统治占领地区问题研究”的研究课题。

  第二次是1929年10月组织的“南满辽西参谋旅行”,板垣、石原二人率队。这次旅行的主要课题是,研究日军在锦州地区进行作战的问题。

  第三次是1931年7月进行的“北满参谋旅行”,仍由板垣、石原二人带队。研究课题表面定作《对苏作战结局之研究》,实是为了对北满地形进行实地军事探测。

  经过参谋“旅行”,他们对长春、哈尔滨、海拉尔、洮南、山海关、锦州等地的地形和中国军队的军情进行了刺探,以此为基础,并以此为基础制定了侵略中国东北地区的作战计划。

  “九一八事变”看似日军临时起意,甚至被说成“被迫无奈”,实则是日军的精心谋划。在此之前,日军在我东北进行军事演习100多次。“闭着眼睛,我都能打到北大营。”这是1931年9月12日一名日本炮兵少尉在《日本军部档案》的记录。

  为了谋杀奉系军阀张作霖,日军也做了“大量耐心细致的工作”。1928年6月3日晚,北京站。站台上,今天中国人很熟悉的土肥原贤二貌似不舍地、真挚地握着张作霖的手,口里说着祝福的话,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专列终于开动了,他仍站在站台上,目送着张作霖所乘坐的火车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次日清晨5时23分,当专列行至奉天皇姑屯火车站京奉线与南满线铁路交会处的三洞桥时,日本关东军大尉东宫铁男按下电钮,一声巨响,三洞桥中间一座花岗岩的桥墩被炸开,桥上的钢轨、桥梁炸得弯弯曲曲,抛上天空,张作霖的专用车厢炸得只剩一个底盘。张作霖被炸出三丈多远,咽喉破裂……“我这个臭皮囊不算什么。叫小六子(张学良)快回沈阳。”4个小时后,张作霖不治身亡。这天,日本驻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很忙乎:大清早就起床了,登上住房屋顶用望远镜朝三洞桥瞭望……张作霖被炸后,对外严密封锁消息,林久治郎等日本人数次登门大帅府“慰问”,精心刺探情报,对老张家女眷浓妆艳抹、谈笑自如也曾怀疑。

  2014年“9·18”前夕,河南省测绘地理信息局曝光了464幅侵华日军军事地图,这批印制于日本侵华时期的地图,描绘对象是河南各地区地形,按照1∶50000的比例尺绘制而成,绘制精细,右上方标有“军事祕密”、“部外祕”、“北支那五万分一图某地某号”等字样,左上方便是生产年份和发行年月。地图印刷清晰,比当年中国有关机构绘制的“地图精确数倍”!



  侵华日军从上层军官到普通战士,很多人都有记日记的习惯,字里行间里除了看到日军的残忍,也深感他们的认真,时间、地点、人物、过程,记述得非常详细。

  你看,《东史郎日记》第二节,如此记述:

  (1926年)9月22日下午两点十分。

  现在,敌人的子弹正密集地飞过来,我不在乎。一点不觉得怕。背包很重,看来身体要坚持不下去了。

  遭到这样突击,似乎会被敌人杀死的。子弹像一道道闪光一样从我头上飞过,我望着蓝天在书写。任凭子弹横飞,我想就这样休息一阵子。身体已经太疲劳了。

  疲劳比敌人的子弹更难忍受。令人怕然的风吹过我的身体。驹泽问我要香烟,子弹打得又高又远。如果站起身来,大概会被打中——一想到这,我又有些心虚了。

  由于敌人的密集射击,无法前进。直到重机枪和步兵炮的掩护射击开始之时,我们才又前进。藤原平太郎大哥!如果我死了,请照顾母亲!

  “前进五十米!”敌人射击出现间断之时,上面发出了命令。五十米的前方是山芋地。我拔出腰刀挖了个山芋啃了起来。敌人的子弹根本没过来。于是,大队决定在一百米前方的路上集合。横穿过山芋地,前进到距道路二十米处时,出人意料地又飞来了两三发敌人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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