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柴淑芳
出生年月:1924年7月24日。
性别:女。
民族:汉
籍贯:安徽省寿县丰庄。
现住址:广西玉林市容县杨村镇马良村深塘队。现随大女儿梁宏才生活,住安徽蚌埠市龙子湖区和煦幸福城53号楼二单元1402。
联系方式:
身体状况:良好,但年老患脑萎缩症,记忆力很差。
困难等级:农村老人保。
婚姻状况:丧偶多年,独居老人随女儿生活。
子女情况:两儿四女。
部队番号:记不清了,抗日救亡先遣队随队宣传员。
入伍时间:1939年即15岁那年。
参战战役:金寨卫煌战役等。 从军经历: 我大姐夫张君文
生前是安徽寿县瓦埠湖地区中共地下党负责人,利用我爸在正阳关开的茶馆作地下党联络站。我八九岁就为联络站放风,有异常情况就机灵地通知姐夫他们。大概在我十三岁那年,大姐夫在一次战斗中光荣牺牲了,后来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当时一年多后,我二姐柴淑贞说要为二姐夫报仇,也是受大姐夫革命英雄事迹影响,约我一同投身抗日救亡斗争。当时我刚好15岁,抱着一股革命热情奔赴抗日前线,到过芜湖,安庆一带,后来到大别山六安金寨一带。当时我们是女的又是学生军,主要是担负宣传工作,到营地演出,到老百姓中宣传抗日救亡道理,张贴标语,演出话剧等。有战斗时,则参加战地宣传并参加救护伤员,在大别山区呆了有三年时间,经历过多次战斗。最残酷的是金寨卫煌战役,我目睹了战争的血醒残酷,鬼子飞机轰炸营地和村庄,部队很多战士炸得血肉横飞,很多老乡被炸死伤,惨不忍睹。那時我也充满对日本鬼子的满腔仇恨,积极参加各种战事活动。直到1941年回老家看望父母,在正阳关住了一段時间,后来认识了桂系李宗仁部84军(夏威军长)广西人梁学才,当时他是一名军需官。我看他人老实,五官端正,一时倾心爱上了。我俩1942年在寿县结的婚,结婚后就就随丈夫一起生活了,丈夫时任豫鄂皖边区司令部的中尉军官,我就在部队医院当护士。一直到日本投降,寿县解放后就与丈夫带着三个儿女返回广西容县老家。丈夫先后参加工作,先在县森工局,后到县农械厂等单位一直工作到退休。我回容县后当过两年小学教师,后因儿女拖累,加上语言沟通有障碍,我就辞职在家务农。现在我巳94岁高龄了,前两年过来蚌埠市跟大女儿宏才生活至今。
其儿梁雄寿的两段补充材料。
一,我是广西容县梁雄寿,我是柴淑芳二儿子,我妈原籍安徽寿县正阳关丰庄镇人.小时候经常听老妈说起她年青时十五岁就投奔革命打日本鬼子的故事,她经常说起我大姨丈是共产党地下党瓦埠湖地区负责人,经常利用我外公在正阳关开的一个茶馆作为地下党的一个联络站。我妈当年只有七八岁,也经常为他们在外面放风,发现有异常情况就机灵的通知大人,可见我妈自小就为党的事业做了一点工作。我妈说在她十四岁那年,大姨公在一次打仗中光荣牺牲了,后来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妈妈堂兄弟姐妹十三人,她老小也就是排行十三,所以说八大姨婆是我妈的八姐,也是我妈的亲大姐。)大姨公牺牲后,我九大姨和我妈一起共同报名参加了当時的学生军,听她说起初是在安庆,芜湖一带,后来到达大别山区六安等地做抗日宣传工作,白天张帖抗日标语,到群众中宣传抗日道理,经常排练文艺节目演出,有時打仗了,就参加战時救护队,帮助卫生队救护伤员。她经常叨念目睹了战争的血醒场面和日本鬼子的残暴行径。她曾经不少次谈过在金寨那次战斗,糟日本飞机轰炸的惨烈场面,许多新四军战士和老百姓被炸死炸伤,有的没有了脚有的没有了手,谈到伤心时我稳约看到她伤心得流下眼泪。这样在六安一带呆了几年,后来随部队开拔到过九江一带,然后回到老家寿县正阳关。因当時国共合作抗日,也参加了和国民党军的联欢活动,经过一段时间接触就认识了我父亲。
我父亲梁学才,广西容县杨村乡人,1918年生,高小毕业顶替我伯父到国民党部队当兵的,1938年部队在安徽淮南寿县一带驻防,因他有点文化,后来当上一个中尉级的军需官,管理过饭堂财务,也当过军械仓库管理。听我妈说过,有一次盘点枪械少了一枝手枪,差点要犯罪受刑责,后来把数整合了才免糟一劫。认识我爸一段时间后,经广西老乡辍合,于1941年在寿县古城结婚。我妈于1943年产下我大姐宏才,1946年产下我哥宏广,由于结婚生子后,我妈就随我爸一起生活了。听我妈说爸爸所在部队是桂系国军,多次听她谈到的名字是李本一,何柱国,李宗仁,并说她与郭德洁见过几次面……我是1948年八月在寿县出生的,寿县解放后,我爸的部队遣散士兵,我爸妈于1949年4月份就带着我们仨姐弟一起返回广西老家。因我爸是伪职,国民党员历史,文革时受到运动冲击,我妈一些抗日的有效证明等材料被抄家时糟造反派收缴了,当时我妈虽伸明她和娘家人都是革命家庭的人,本人亦参加过抗日战争打过鬼子,但当时受爸爸历史影响,政治上还是受到不公的待遇。她现年94岁高龄了,现在我姐宏才生活,由于年老患有脑萎缩症,很多事已无记忆了,故对她过去的抗日历史亦已很难从她口中讲述回忆,只是我们把过去她说的一丁点往事作一些简单的表述,我们知道这些情况材料是很欠说服力的,这也只能如此了,对不起。在此我们对你所付出的劳动和关心表示衷心的感谢。
二,关于我母亲柴淑芳参加抗日革命活动的一些情况
我叫梁雄寿,籍贯广西容县杨村镇马良村调涤塘队。1948年8月24日出生于安徽省寿县正阳关。1970年8月至2009年8月先后在杨村马良小学、杨村六居中小学、杨村中学、容县职业中专任教师,中共党员,曾任杨村六居中心校、杨村中学、容县职业中专校长,2009年9月退休,现居容州镇中环西路53号。
关于我母亲柴淑芳孩提时代和青年时代为革命事业,抗日战争事业做的一些工作凭自己母亲嘴里得知的一些情况回忆简述如下:
我母亲柴淑芳,1924年7月20日(农历)出生于安徽省寿县正阳关,祖籍是寿县丰庄柴家屯。外祖父在正阳关开有一件客栈(茶馆),我妈自小跟外公在正阳关生活。外公没有儿子,仅生养了几个女儿,我妈最小,排行第十,从小就叫她“十娘”。我孩提时代,小学,初中时代,经常听我母亲讲述她小时候直到读初中,后来又参加抗日学生军的一些久往不能忘怀的经历,教育、激励我们要很好读书,长大后好为国家干事。凭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些情节简述如下:
外公为人老实、正直、正义,原在安徽寿县正阳关开有一个茶馆(客栈)做点小生意,能供我妈,八大姨、九大姨几妹妹读书,我母亲几姐妹均能读出初中毕业,在当时算是有文化的人了。
我八大姨丈张君文,是地下党员,当时就利用我外公开的茶馆作为地下党活动的一个联络点(即交通站)。我母亲从小就受到大姨丈的喜欢,见我母亲长得聪明乖巧,大姨丈启发引我母亲从小就有正义感,爱憎分明,自觉做对人民,对党的事业有益的事。大姨丈让我母亲利用小孩不容易引起敌人注意的长处,教育我母亲为党的事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我母亲时不时为联络站放风,发现情况异常就机灵地通知大姨丈他们,使党的地下工作不被敌人发现和遭袭击。
后来(大概是1937年左右),八大姨丈在一次国内战争中牺牲了,被定为革命烈士。受到八大姨丈牺牲事迹的激励,我九大姨(比我妈大三岁)情绪激动,18岁就投身革命。当时我妈念书刚好读到初三,尚未毕业。九大姨就约我母亲与她一起投奔革命队伍。当时我妈有一个亲戚(表哥)在大别山(六安地区)革命军队,九大姨与我妈就投奔这个表哥参加了学生军队伍。当时我妈就是15岁的女娃,但长得高个,精灵,也有初中文化,部队就叫她在文艺宣传队当宣传员。听我妈说,白天有时排练节目,有时到大别山根据地宣传发动群众抗日,张贴标语,宣传抗日道理,发动群众捐钱物帮助抗日;晚上就到部队营地宣传演出,当时她演话剧,都是抗日内容的。激励革命群众自觉奋勇投身抗日。在她的回忆讲述中,有几次遭日军飞机轰炸,差点丢了性命。没有战事时,她就在宣传队做宣传员,有战事时也在战地救助伤员。听她说有一个金寨县的地方,遭遇了一次比较大的战役,牺牲了很多新四军的战士和老百姓,她目睹了战争的血腥与残酷,更增加了对日军的仇恨。
由于国共合作联合抗日,后来她所在的部队与当时驻蚌的国民党部队交往比较密切。1941年认识了我父亲梁学才。我父亲当时(1936年左右)因顶替我伯父当了国民党的兵,辗转几年来到北方。抗日时期在安徽寿县、蚌埠一带驻防。听妈说父亲是李宗仁的部队(桂系),军长是容县人叫夏威的。我父亲由于有点文化(高小毕业),写得一手好字,混到一个军需(相当于一个中尉军需官)。管理过饭堂,也管理过军械库。与我爸认识一段时间后,妈看我爸也是一个老实人,就在容县一些老乡的介绍下,互生爱意。后来,1943年在寿县的古城结婚。结婚后,据我妈回忆讲述,她多次见到李宗仁的郭德洁女士和何柱国夫人等到她们宣传队慰问,看些伤员和宣传队员。1944年,我姐梁宏才、1946年我哥梁宏广相继出生。为了带小孩,我妈才不得已离开她原来的宣传队,到我爸军部驻地随军生活。与我爸结合后,也是目睹了与日军的多次战斗场景,受到抗日军队爱国热情的感染,饱受日军侵略战争的苦难,经常教育我们兄弟姐妹不忘国耻,奋发读书,立志报国。
三, 我妈大姐柴淑贞,排行第八,我叫八大姨,二姐柴星武,排行第九,故我叫她九大姨。我八大姨丈即我妈大姐夫就是柴淑贞爱人是张君文,即是牺牲后被追认为革命烈士那个。她大姐夫牺牲后,是二姐即柴淑贞携我妈一起报名参加抗日救亡运动,后碾转到六安金寨一带大别山区参加抗日救亡宣传队的。我八大姨去世好多年了,她和张君文结婚后只生一个女孩叫张梦玲,生前任蚌埠市电影公司经理,也在前一个月去世了,享年八十五岁,关于张君文牺牲细节亦己无从现在世的亲属口中考证了,我们后辈的过去只是从我妈年轻时讲述其外家革命家庭故事中存留脑海中的一点一滴印象吧了。过去我们也不怎么在意,特别是父亲在国民党军任伪职的历史,对组织对其他人都是纬莫如深的,也不便过多探究。连父亲从军的经历,也只是前几天到档案馆查到其干部登记表,才从他的履历表上知道底细呢。因我妈患脑萎缩症数年了,记忆力衰退得利害,就连我们六个兄弟姐妹们的名字她也记不清了,我妹宏玲去年和今年曾数次赴蚌看望她,连她女儿都冇认得了。所以她和我爸结合的经历和其参加抗日救亡的经历现在很难从她嘴里复述了,她今年九十四岁了,尚能吃点东西,但生活已不能自理了,吃喝拉撒均是靠我姐宏才料理,我姐也是够难为了,她现在身体也不好,患高血压,经常性头昏,明年暖和了我们准备接我妈回广西过,要不我姐要累垮了。另,经档案馆干部查证,父亲档案袋里存档我父亲的资料,不外乎只有一份干部登记表而已,他是我县一个小厂的普通干部,企业普通人员的档案是很简单的,对于他在文革时期隔离审查交待的材料,档案馆管理人员解释,80年退休时整理保存的档案袋没有收入这些材料,故无从查找,真对不起。
四:我妈前后生育我们七个兄弟姐妹,在安徽寿县生我姐宏才,哥宏广和我,回广西容县又生弟宏军,妹宏玲、宏兰、观珍。但我哥宏广于58年患骨癌去世了,现在尚存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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