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向为抵抗侵略,抛头颅、洒热血,以血肉之躯捍卫民族尊严的抗战老兵致敬!
长达14年的抗日战争中,抗战老兵们为了驱逐日寇,保家卫国,进行浴血奋战,演绎了一幕幕“一寸山河一寸血”气吞山河的悲壮场景。今天,幸存下来的抗战老兵,他们是抗日战争的亲历者、见证者和活教材,是中华民族抗日战争难得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我们向老兵致以崇高的敬意,学习他们高尚的爱国主义情操以及不畏强敌、英勇杀敌的大无畏牺牲精神;我们要用心倾听抗战老兵讲述的那段悲壮而屈辱的抗战历史,认真记录和整理他们的口述,以铁的证据回击种种歪曲和美化侵华历史的丑行。
2017年,抗日战争纪念网、长沙市抗战文化研究会在深圳市龙越慈善基金会的资助下,走访湖南、四川以及吉林长春,抢救性的进行抗战老兵口述采集,在采集过程中,收集到了抗战老兵们珍贵的手模,一双双曾经扛枪卫国的手,就是一座座护国丰碑!
从军经历:我有一兄一姐,哥哥属猪比我大三岁。那年三、四月间,我村保长干贞成(此是老人所写的,下面人名、地名皆音译)带人把我哥绑着送到乐清去当丘。过了十来天,我哥回来了;原来他曾得了“铁蛇疮”,把右手的大姆指给砍掉了,没有验上。
大概又过了两年,我16岁的腊月间,父亲去世。第二年的的八、九月间,我哥正在俺家开的小瓦窑厂里干活,保长带人又把我哥抓了壮丁。当时,哥已结婚;母亲就说家里没了劳力,一家人怎么活?让我去顶哥当兵。我也没犹豫,当即同意把哥换回来。
当时,我村地主曾共宇家来了保安四团的部队。经亲朋干贞乔去说说,还是保长带着去报的名当兵。因在本村么,一起当兵的有八、九个人。干方巨、干小英、银青祥、万枪湖,这都是俺蔗湖人,其他的就记不得了。
我被编为2营5连3排9班,团长记不清了,中队长(连长)韦才令是黄岩路桥人。噢,部队还有一个重机枪连呢!发了军服和枪;没发手榴弹,说我小怕背不动。军服是蓝色的,枪是“三八式”。每人发了一被子是一个小单子,睡的时候是打通铺。下面铺的稻草,一个人一个被窝,都是一顺头的睡。吃饭每天两顿,一个班八九个人在一起蹲地上吃。盛米用发的搪瓷碗,另外每人还发一个茶缸。每天每夜是一替一个小时轮流站岗。军训的地方就在我家屋后的稻田里,当时没插秧又没水~~母亲、哥哥开门就能看到我。我却是一次没有回过家。母亲来看我,也要保长写条子递到部队,同意了才能见面。
当兵的第一个春节就是在蔗湖过的,那时苦啊,过年了才吃上一点肉就。后来日本鬼子投降后好点,每天能吃三顿饭,增加一顿稀粥。在这里大概住有几个月,我们就调到了干岭。
在干岭也是住在地主家,记得地主名叫李三修,他有弟兄三个。干岭只百十号人,算一个中队吧。蔗湖人多,可是一个营。
可能是过了小半年,部队从干岭出发,经虹桥、乐清、柳市,到了温州的茶山,住在一个庙里。没多久,部队开到平阳去打“大刀会”。我们也有伤亡,但“大刀会”全败了。那一仗我们是守一个桥头,他们来攻?后来知道我们的排长和一个士兵死了。
然后,又回到茶山。大概是七、八月间,6连由连长杨虎山带着去打日本鬼子。我们连没有去,听说6连胜了。接着是虹桥,共产党起义。
1945年,日本鬼子不行了,他们往宁波逃。我们从瓯北、乐清一路撵他们。在雁荡山白溪的樟树下村,我们5连在前面,撵上了日本鬼子与他们打起来。他们经大荆、黄岩,一路往宁波跑。我们就一直跟着打,最后离的只有二、三百米远,但我们子弹都打完了,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回去了。
部队在宁波老江桥住了一段后,经路桥到了岭头,那儿有四团的一个中队驻防。又一段时间,部队住到芙蓉的樟树岩。我往家了去信,家里说父亲也不在了,得回家结婚吧。于是,我请了两周的婚假。
父母给我订的是娃娃亲,她12岁就来到我家了。结婚后多呆了几天,部队来信催我回去。没办法,又回到了部队。
最后,有一次我从黄岩带新兵,经岭头,顺温州的楠溪江而上,送到瑞安。哪知到那,共产党把我们打散了,我从那也就回家种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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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记录:胡齐堂、金根法,徽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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