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侵略者不仅用大量病菌在活人身上作实验,还要在实验对象已经发病而尚未死亡的时候对他们进行活人解剖。更有甚者,是把健康的人解剖后用来作标本。
石井细菌部队成立后不久,哈尔滨宪兵队逮捕了两名东北游击队员和一名朝鲜青年学生,宪兵用酷刑拷打他们,逼他们招出关于东北抗日游击队的情况,他们虽遭日夜吊打,却始终守口如瓶。最后,宪兵队把他们押送到石井细菌部队。法西斯分子石井四郎,为了研究跳蚤身上究竟是那种病菌,在一天晚上,把其中一位抗日游击队员赤身裸体地绑在实验室的木柱上,在他大腿上注射了一针用老鼠身上的跳蚤磨制成的液汁。19天后,这位战士便发烧到摄氏39.4度。石井又把他绑去,他从身上抽出一部分血液,注射到另一个战士身上。经过12天的潜伏期后,这个战士的身体同样发烧了。石井就对他活活地进行了解剖。解剖结果,证明跳蚤身上所含有的病毒,是一种"定型性流行出血热肾"。石井四郎为了确认这种病菌能用来制造细菌武器,就轮流地在朝鲜青年学生和第一个战士身上进行实验,一个月后,朝鲜青年学生和战士已被折磨得不能动弹,就在一个下着大雨的晚上,把他们押到风雨中枪毙了。
残暴的日军,为了搞到健康、新鲜的标本,竟把一个年仅12岁的男孩活活地解剖了。原第731部队一队员揭露说:1943年,一个中国少年被严刑拷打后带进了解剖室。他被扒光衣服,几个日本军医扑了过去,将他按在手术台上,挣扎的四肢被捉带紧紧地扣住,小孩全身被消了毒,注射了麻醉剂,不一会失去了知觉。日本军医一刀将他的腹部切开,"按肠、胰腺、肝、肾、胃的顺序取出各种内脏,经一一分理,呼、呼地拥进铁桶里,再立刻把铁桶里的脏,器放入装有福尔马林的在玻璃容器内盖好。""取出的内脏中,有的还在福尔马林液里不停地抽动。"随之,又从小孩耳朵到鼻子横着切了一刀。头皮切开后,就用锯子锯,头盖骨被锯成三角形掀开了。大脑露出时,一个队员用手伸进柔软的保护膜,把脑子取了出来,立即放进装有福尔马林的容器中。手术台上只留下少年的四肢和一具空壳身躯。"一个年幼的生命,就这样惨死在恶魔们的手术刀下了。
象这种灭绝人性的活人解剖实验,何止一个石井部队!在日军各细菌战部队、野战医院以及伪满洲医科大学,也同样干着这种勾当。
原伪满洲医科大学微生物教研室主任、战犯北野政次于1939年2月发表了一篇题为《斑疹伤寒预防接种的研究--自制斑疹伤寒疫苗的人体实验》的所谓"论文"。他在"论文"中不打自招地供出了惨杀我爱国同胞的滔天罪行。
他写道:"供实验的人体全是选用不曾患过斑疹伤寒和其他急性热病的32至74岁的健康男人,除商人及工人各一例外,其余的都是5-30年前从山东来到关外的农民。"这次实验,是在被他抓去的13名爱国同胞身上进行的。在实验当中,给一名姓宗的74岁的老人惨无人道地注进了斑疹伤寒病毒。在这种病毒以后的第八天,这位老人得了病。在得病的第六天,正是发病的发疹期,被北野政次活活解剖了,并做了病理检查,证明是斑疹伤寒。另一名姓费的66岁老人,被北野政次注进病毒后也得了病,由于身体很好,抗过了斑疹伤寒病毒的攻击,得病后的第七天,体温下降到正常(37度左右),当日被活活杀害了。其余11名,预先被北野政次注射了不同量、不同次数的斑疹伤寒疫苗。一个月以后,北野政次又惨无人道地给他们接种了病原体--斑疹伤寒立克次氏体。经过几天以后,其中有五名先后发了病。北野政次为了证明这五名同胞是否是斑疹伤寒,对其中一名同胞做了所谓的抽样检查,然后活活地给杀害了。
当时在伪满医科大学解剖学教室做勤杂工的张丕清控诉说:"我从1932年就在解剖学教室当勤杂工,记得在1941年冬的一天,有个日本人叫西村,他叫我去烧尸体。我到解剖室一看,大吃一惊,和往常学生做的尸体解剖完全不一样。尸体台上放着几具尸体,被割得乱七八糟。肚子给割开了,内脏都被拿出来了,眼睛挖掉了,脑子也取出来了,鲜血流了满地,解剖台周围有一圈凳子,凳子上踩有很多脚印。一看这悲惨现场我就明白了,是日本狗强盗在解剖室里活活把我们的同胞给杀害了。第一点,这个尸体和一般有病的尸体完全不一样。学生解剖用的尸体,是一点血也没有,就是做病理解剖也只是在胸腔内有一点积血,血的颜色发黑发紫,而活体解剖血是鲜红的;其次,有病的尸体皮肤颜色发青发黄,呈青黄色,这个尸体皮肤是雪白雪的。我一看这惨景,就知道是被他们活活给杀害的。当时为了证实我这个想法,我们三个工人在在一起合计了这个问题,并想弄清这些被害者是从哪儿抓来的。一位姓刘的工友去问日本人昭井。昭井把眼睛一瞪就给姓刘的工友两个耳光。我们想,西村让我们焚烧尸体,他一定会知道这个情况,我们就又去问他。最初他不告诉我们,后来他说‘是从宪兵队送来的’。我们又问他是活的还是死的?他说‘迷迷糊糊的’。第二天,我们听一个住在解剖室楼上的中国教员说:‘昨天晚上睡觉时,听到解剖室有惨叫声’。这就更证实了这些强盗是把我们的同胞活活地给杀害了。在1941年冬到1942年春仅几个月的时间就杀害了我爱国同胞十七、八名,最多一次达八名。这是我看到的,我没有看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当时的情景是很悲惨的。"
在日军各野战医院,拿中国被俘人员做活人解剖实验也是常事。原日本陆军第117师团野战医院军医野田实,就国亲自参加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他在《太行山下一魔窟》一文中写道:1945年4月,曾在河南省焦作镇对一名年二十五六岁的中国青年进行活体解剖实验。将这位中国青年的腹部、气管切开,四肢锯断,又往血管里和左胸心脏注入空气……致死后扔进了掩埋场。
从以上列举的桩桩血淋淋的事实,可以看出残暴的日军用活人做实验的项目是多种多样的,用活人作为"实验材料"的选择也是挖空心思的。有男的,也有女的;有体强的,也有体弱的;有年长的,也有年幼的。就这样,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中国人惨死于日军"细菌屠刀"之下。每个正常的人看了这些,都会感到义愤填膺!就连原第731部队的队员想起这些往事,都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一位原第731部队的队员在回忆自己曾拿着秒表,冷漠地观察母女两人被毒气害死并作记录时,悔恨地说:"现在无论我怎样忏悔,怎样祈祷,都不能抚慰死者的亡灵,也宽恕不了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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