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部队还进行活人毒瓦斯实验50多次。石井中将曾亲自视察该项实验。从单身牢房送来健康的中国人,被称为“上等木头”,把毒瓦斯闸门打开,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受验者的手腕上的绳索深深地勒进肉里,很快被喷出的氰酸钾瓦斯闷死。
侵华日军发动“九·一八”事变侵占我国东北以后,日本军部就公开声言:“非研究一种或多种为人力所无法抗拒的秘密杀人武器不可。”1942年,日本首相东条在帝国议会预算委员会答辩时声称:“目前正在进行新武器的研制工作。”同年7月25日,日本“大本营记者视察团”来伪“满洲国”视察,关东军特务机关长助理浅冈向记者团透露:“很早以前已经开始了研制新武器的工作”,并给记者团放映了这个绝密“新武器”的纪录影片(为此关东军司令部给予泄密者以严重警告处分)。这种“新武器”是什么东西?日本记者是不会公之于众的。其实,在日本也只有少数军事要员知道内幕。他就是日寇的细菌工厂。
这座拥有众多博士、教授、专家、研究人员的细苗研究中心和细菌工厂里,还奇特地管理着一座巨大的特殊监狱。监狱里经常关押着200至300人的“囚犯”,有时高达400人,有中国、苏联、朝鲜、蒙古人,据说还有美英澳等国的战俘,有男有女,不可理解的还有儿童、婴儿。大部分“囚犯”是中国人,不仅有被俘中国军人,还有教师、学生、工人、农民、市民。所谓“特殊监狱”这里的“囚犯”与普通监狱的“囚犯”待遇不同,对有的“囚犯”而言可以说是“丰衣足食”,一日三餐营养丰富,还可以经常到澡堂洗澡,被养的很健康。然而奇怪的是,只见“囚犯”进监狱,从不见囚犯活着出来。
这个奇特监狱之谜终于被揭开了。原来石井等人把活人视同动物,用作进行细菌武器活体实验,其残酷之情令人发指。受试验的“囚犯”一旦不能再用,或被杀、被活埋、被火化。给“囚犯”好的伙食,只不过是为细菌研究需要健康的活人,仅此而已。日军从不把这里的“囚犯”称做俘虏,而是称为“木头”、“特殊材料”和“马鲁他”。在他们的记录中,对“囚犯”从来不记名字,只有编号,从101开始,到1500号为止。据731队员证实,编号己进行两轮,每两天消费三人,有时七八人。这种“材料”从不会缺乏,因为他们可以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据苏联军事法庭和731队员证实,这个部队直接用于细菌实验被害的人达3000多人,所有“囚犯”无一生还。
石井等人在活人身上进行细菌试验的方法很多,最普通的方法是,把最危险的传染病,如鼠疫、炭疽热、鼻疽、各种伤寒及其他各种烈性病菌,注射到受实验者身上,察看细菌在健康人身上的反映、症候、传染效果等,以及什么时候死亡,按编号记录在案,不能再试验时,就活活杀掉火化。这种试验一直进行了七八年。
最早的活人试验,是石井四郎中将亲自进行的。那是石井细菌部队刚成立不久,哈尔滨宪兵队押送三个俘虏给石井,其中两个是东北抗日游击队员,一个是朝鲜青年学生。一于夜间,石井把一人绑在实验室的木柱上,在他的大腿上注射了一针用老鼠和跳蚤磨制的液汁。19天后,这位战士体温发烧到摄氏39.4度,然后,从他身上抽出血液,注射到另一个战士身上,经12天潜伏期后,这个战士同样发烧,然后石井在特种病床上进行活体解剖,结果,证明了跳蚤身上所含有的病菌为“定型流行出血热肾”。石井又把这种病菌轮流在另外两个人身上进行试验,这两人被折磨一个月后再也不能动弹了,才被宪兵拉出去枪毙。
有一次,石井等人进行伤寒病菌试验。由哈尔滨特务机关送来50名中国爱国分子。把准备的一公升投有伤寒菌的甜水,加水冲淡,分给这50人喝了,其中4人是事先经过预防伤寒病的疫苗注射的,结果那46人全部死亡。
他们在试验细菌疫苗的效能时,石井曾挑选出大批被捕的人,先把其中一部分人种上疫苗,接着把全部被捕的人都传染上相同的病症,然后察看那些没有种疫苗的人是死亡还是得重病。当一批死亡者被埋掉后,又补充另一批再进行试验。
这个部队除在实验室内用活人进行试验外,同时也在野外条件下用活人进行细菌武器实战试验。这种实验通常是在安达打靶场进行的,每次受这种实验的有10人至20人不等。有时用飞机投掷,有时借电流爆炸。有一次,把活人绑在彼此相隔5公尺的铁柱上,然后在距离铁柱约20公尺远的地方,把内部装有鼠疫的炸弹借电流爆炸,受实验者被这种炸弹炸伤后,一星期就痛苦死去。川岛少将还供认了这样的实验:从监狱送来15名被实验者,把他们绑在柱子上,一架飞机掷下一枚细菌炸弹,使其在离地面100至200米高空爆炸,装在炸弹里的鼠疫菌跳蚤在附近蔓延开来,跳蚤爬上了“木头”身体,吸吮其血液达四、五小时之久,然后把实验者消毒后拉回监狱,观察他们是否感染了鼠疫。
731部队里一位博士、病理学家,名叫石川太刀丸,1940年秋,在吉林省农安地区发生的他们撒布的鼠疫的时候,石川就立即从许多鼠疫患者中解剖了57个人。石川博士无耻吹嘘:“就解剖的人数来说,我创造了世界纪录!”
1939年2月北野政次少将秘密发表了题为《斑疹伤寒预防接种的研究——自制斑疹伤寒的人体实验》的论文,文中写道:“实验所使用的人体,全都选的是没有患过斑疹伤寒的人,并且没有患过急性肠伤寒的32岁到74岁的健康男子。”这次被他杀害的共有3人。北野政次通过中国人进行人体实验得到了如下的结论:用他自制的疫苗2毫升注入人体内一个月后,即可产生免疫性。
这个罪恶的细菌工厂,还进行其他种类的杀人试验,如冷冻试验、毒瓦斯试验、断水饥饿实验、热水实验、触电实验等等研究,不知害死多少中国人。
一个严寒的晚上,日本宪兵押着被秘密逮捕的苏联士兵德姆琴科和12个中国爱国志士,被称为冻伤实验专家的北野政次少将把他们弄到露天里,宪兵用刺刀强迫他们把双手放进水桶里,然后让他们双手暴露在冰天雪地,一小时后,他们的双手全被冻僵。失去知觉。宪兵再把他们拉回实验室,检验他们的手指冻伤的程度,然后敷药加以“治疗”,不能治疗的,就砍掉他们的手指。有时,这种冷冻实验还在冻伤实验室里进行,备有用玻璃制成的特种冰箱,温度可以调到零下七十五度。北野等人强迫被捕者把四肢轮流放进冰箱受冻,然后再加以“治疗”,不能治疗的就用锯子把四肢锯掉。等到四肢全被锯掉后,就把他们枪毙或活埋,通过活人实验探求医治四肢冻伤的办法。
731部队还进行活人毒瓦斯实验50多次。石井中将曾亲自视察该项实验。从单身牢房送来健康的中国人,被称为“上等木头”,把毒瓦斯闸门打开,一分钟、二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受验者的手腕上的绳索深深地勒进肉里,很快被喷出的氰酸钾瓦斯闷死。然后石井命令工作人员脱掉死尸的衬裤。“木头”的阴部和大腿上粘满了白色液体。石井说:“这是精液。吸入氰酸钾瓦斯的人都要流出精液,哼,‘木头’在射精时死掉。”
最残酷地要算两次集体毒瓦斯杀人事件。一次是1945年6月的一天,一位苏联“囚犯”捡到万能钥匙,打开各单人牢房的铁门,催促大家逃跑,但是这座戒备森严的牢笼,越狱又谈何容易?那位苏联人被打死,其他人亦被赶回牢房。一小时后,经过特设的通气管,输进毒瓦斯,把监牢里的人犯全部毒死,大约近30名。第二次毒瓦斯屠杀发生在731部队撤退前夕,日军把监狱牢房的毒瓦斯阀门打开,毒瓦斯立即充满各个年房,不久,尸体被拉出后堆成山,然后倒上石油焚毁。这种惨绝人寰的屠杀,只有法西斯强盗才能干得出来。
1945年7月石井中将亲自毒杀苏联一位30岁左右的妇女和其三四岁的女儿,母女俩被石井关进玻璃小屋,然后,把瓦斯灌进小屋,只见母亲使劲把孩子的头按倒地板上,母亲伏在自己孩子身上,她想尽量使孩子少吸一点儿,不一会儿,氰酸钾瓦斯夺去了母女的生命,母亲的手直到最后还紧抱着女儿的头。这一罪行是当时担任记录的队员在37年后提供的证言。
饥饿实验,不给“囚犯”食物,光给水喝,实验人能够活几天;断水实验正相反,只给“囚犯”吃面包,一滴水也不给,以断定人生存的限度。据731队员说:“饥饿实验和断水实验,是在哈尔滨市内滨江火车站附近的南栋地下室关押处进行的,负责这项实验的是江口中校领导的江口班。在只供水的情况下,‘马鲁他’平均能活60到70天。如果光给面包,不供水,到实验的第五天,‘马鲁他’无一例外地口吐鲜血而死。”干燥实验,是把俘虏绑在椅子上,活着送进高温干燥室,俘虏全身不停地出汗,被热风不停地吹干,直到身体上的水分被榨干。经过15个小时,俘虏的体内已经渗不出一滴水,成为人造“木乃伊”。”用秤一称,只有生前体重的22%。以此实验确定了人体内有百分之七十八的水分。”
被日军称为“天才”发现的石井鼠疫血清,究竟是怎样研制出来的呢?石井等人给被关押的囚犯身上注射鼠疫菌,然后采用已经发病的“囚犯”的血液,或者利用他们的内脏制取血清。原731部队的一护士长S女士说过这样一件事:1943年3月18日一位文职人员因细菌感染患了肺鼠疫,肺鼠疫发病就意味着死亡。诊疗部部长永山命令护理人员每周注射一次血情。患者住院第二天,总部送来一支鼠疫血清,一周后又送来第二支。护士长问:“为什么不把血清贮藏在这里?..何必每周从总部送来?”永山说:“那种血清一周只能生产一支,所以才这样做的。”患者住院四周后,竟病愈出院。护士长惊叹不已。为了制造这种血清,不知又杀害了多少中国人!
以石井为首的731部队,为了屠杀中国人,什么丧天害理的坏事都干得出来。石井曾经派遣大批细菌专家到北京、南京、上海、武汉各地集中营去,把注射有伤寒菌和副伤寒菌的大饼,分给关在集中营的人们吃。据说吃过这种大饼的人,共有3000多人。石井命令各集中营负责人,把凡是吃过大饼的人,全部释放出去,让他们去引起伤寒和副伤寒的流行。这难道不是真正的恶魔瘟神吗?
731部队只是日军细菌战部队的一部分,北京、济南、南京、广州日军的细菌部队,至今还是一个谜,估计被杀害的中国人也是不会少的。请看日军在济南细菌部队的一名中尉军医的供词。
这个济南防疫给水部中尉军医竹内丰(刘宝森)说:“于1943年在济南防疫给水部工作时,为了进行细菌战,用特殊设备制造出大量的肠伤寒,副伤寒菌,供飞机撒播使用。为了实地试验他亲制细菌的效力,曾向济南宪兵队先后要来我军俘虏(指中国抗战将士)共11名,进行了活体解剖实验。”“用肠伤寒、副伤寒约ICC至2CC注射到俘虏的锁骨与乳房之间的皮下,在其发病后用绳绑在解剖台上,施行全身麻醉,进行解剖,看肠的溃疡期与结痴期来研究菌力。此后又用电话向宪兵队联络,即开来汽车将尸体装在汽车上拉到郊外。”
他还供认用特殊设备制造的肠伤寒、副伤寒菌由济南运往北京。他说:“在1943年8月间,由北京北支那方面军参谋部先后派飞机到济南载运三次。从机场到防疫给水部是用汽车搬运,三次共运去玻璃制的圆桶15桶(直径400cm×50Cm)。”
日本帝国主义进行细菌战的秘密终于被揭露出来,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这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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