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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日”是病,得治!
来源:人民日报社(2018年5月9日)   2023-01-25 16:36:31

  穿“鬼子”服参加校运会、“四行仓库军服”事件、“紫金山”事件、车尾贴旭日旗……各种匪夷所思的“精日”分子千方百计哗众取宠。这些人病得不轻啊!这些“中国人的败类”一路走到黑的时候,还有得救吗?

  1、症状:不遗余力为日本的错误和罪行“洗地”

  熟悉二次元文化的人都知道,“精日”是“精神日本人”的简称。根据有关部门掌握的情况,“精日”分子可以崇拜日本达到仇视中国人民、仇视中华民族,以身为中国人为耻的地步;将日本视为“理想国”,甚至不遗余力地为日本军国主义的错误和罪行“洗地”。

  2018年4月,网民“洁洁良”参加相关活动时,因不满现场留下大量垃圾,用十分“精日”的语言发布微博。当网友指出其言论不当后,“洁洁良”变本加厉,拒不删帖。经调查,“洁洁良”曾就读于辽宁师范大学,后为厦门大学环境与生态学院在读研究生。事件发生后,厦门大学立刻表示将依纪依规对该生进行严肃的党纪校纪处理。

  如果你以为“精日”只会用网民的身份掩护来作死?那你就低估了他们的“病情”。

  2017年,“八·一三”淞沪抗战纪念日前夕,四名男子穿二战日军制服在上海四行仓库抗战纪念馆前合影。上海警方调查后认定该事件为有计划、有组织的行为,其中有两名参与者曾多次发布身着日军军装的照片。他们携带的服装中,既有日本军服,也有二战德军军服、伪满洲国军服以及日本腰刀等配饰。

  2018年2月,两名男子身着侵华日军的军装在南京紫金山抗战遗址前摆拍合影。其中一人手持军刀,一人手持带刺刀步枪,枪上挂着写有二战时日军用语字样的白底红日旗。

  2、病因: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舒坦

  不少“精日”最初是从对日本ACGN(动漫游戏等二次元文化)作品极度迷恋开始的,继而爱上了ACGN构筑的日本“理想国”。

  尤其是一些人生价值观未成熟的青少年,对比自己生活小圈子里的焦虑不安、挫折坎坷,更向往想象中的日本的安逸和文明。

  问题是,自己没钱没才甚至没成年,去不了日本,走不出厌倦透顶的一方天地,怎么办?

  所以仇怨开始蔓延: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舒坦,我要用你最大的屈辱打击你,那就是曾经被日本侵略者践踏的民族自尊。

  这大概是“精日”最阴暗的心理,也是刺激感的来源。

  正如自媒体作家“柜子说”分析的那样:年轻人受了伤害,把自身念念不忘的仇恨转移到“国家”“民族”的宏大层面来“稀释”和“解释”。

  自身的卑微催生对强大力量的渴求,而这种对“强大”的理解又是扭曲的,所以曾经屠杀中国人的日本侵略者,令他们折服。

  在国家公祭日当天发表侮辱南京大屠杀死难者言论的王某,佐证了上述说法。他在朋友圈曾大放厥词“南京大屠杀还是死的中国人少,不然我怎么还是娶不上媳妇呢?”王某同时转载了“四行仓库军服”事件的相关新闻链接,并说“是我的话我也这么做”。

  如果说愤懑与仇恨还是浅层次的“病因”,那么意识形态的背叛就是深层次“病根”。

  “精日”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幻想主义者。对现实不满的青少年看了动漫就以为日本真有那么好,幻想“如果自己生来是日本人能怎么怎么样”,被过分渲染的美感和幸福感所蛊惑。

  在历史学家和传播学者看来,不可否认,日本自有的一套逻辑严密、内容丰富的对本国历史、世界地位的描述是吸引人的。

  在这些描述中,自然少不了理想化的意识形态构建和灌输,并潜移默化地隐藏于“瑰丽多彩”的文化艺术作品中,进而传播感染他人。

  加上“有心之人”的引导和一些圈层文化的封闭式“洗脑”,结果就显而易见了。“精日”言论和行为从本质上来说,是对自身文化的否定和摒弃。

  “精日”群体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文化观念斗争的“试验品”乃至“战利品”。

  3、治疗:严惩不贷+长期调理

  对于病情严重的人,必然是要下猛药的。针对疯狂的“精日”分子,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严惩不贷势在必行。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继39位全国政协委员联名递交相关提案后,又有多位全国人大代表联名提交关于《完善立法保护国格与民族尊严》的议案,呼吁从立法层面对“精日”予以严惩。

  “必须要在法律上给类似行为划出红线。”南京大屠杀史与国际和平研究院执行院长张建军认为,我国目前在惩治“精日”方面,只能参照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六条中的“其他寻衅滋事行为”,由公安机关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行政拘留,即使合并执行拘留处罚,也不超过20天。

  这显然是不足够的。“要明确告知相关言论和行为的恶劣程度,以及让违法成本高到肇事者难以承受,这样传播力和破坏力才会快速下降。”知名网络大V“麻蛇”说。此外,应把一般治安意义上的寻衅滋事和在特定公共场合、特定历史文化遗址挑衅人类良知与共同价值的行为区别开来。

  对于病情尚可控、可转化、可治愈的潜在“精日”,则是需要长期处方来引导和调理。

  一位24岁的在校大学生,曾坦言自己正游走在“哈日”和“精日”的边缘。“每次自己遇到不公、不顺,或者看到一些身边发生的负面舆情事件,都会很失望、愤怒,然后就不自觉地给日本加分。我知道自己接受的信息很多时候是不客观不全面的,但情绪控制不了。有时候也会很混沌。”

  这样的心理历程,确是可以给我们启示。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李双龙说,要警惕“精日”的危害,更要谨防青少年群体中“哈日”到“精日”的转变。“这是外在到内涵的转变。基于一些文艺作品和碎片化的信息来进行社会学和价值观的判断,这是很危险的。”

  所以,要把强化青少年的国家和民族教育作为长期系统工程来做,特别是涉及日军侵华等历史真相的研究和传播。

  正如作家陆琪所说,75后、80后的一批人也曾受日本动漫文化影响很深,但为什么很少会被“洗脑”成“精神日本人”呢?

  我们要反思,是什么纵容了遗忘和姑息,是谁在低估问题和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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