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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刚将军遗著中看抗日战争
来源:抗战胜利80周年征文作品 作者:成静宜   2025-11-08 15:03:36

成刚

  成刚:陆军中将;中国远征军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部参谋长;第102军军长;第十四军军长。

  成刚字应时,湖南省宁乡县人,1904年(清光绪三十年)农历正月初三日出生。1924年20岁时进入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二期炮兵科,自此他参加了中国近代民国史中全部有名的战争,二十多年东征西战、南讨北伐的军旅生涯,将他培养成一个既善于带兵、且智勇双全的军官,又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参谋。他一生除了在前线作战,还在后方从事过各种类型的军事教育和训练工作,为国家培养出了大批英勇善战的军事人才,特别是在伟大的抗日战争期间,成刚就曾是中央军校第十四期学生第一总队少将总队长和第十六期学生第二总队少将总队长,与黄埔军校(以后有不同的称呼,如:陆军官校、中央军校等)各期培养出来的千千万万青年军官成为与日军作战的主力军。黄杰(注:中国远征军滇西战役中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在他所著”滇西作战日记”一书中的第330页中曾说:”新39师自5月11日渡江(注:1944年5月远征军左翼第十一集团军强渡怒江,发起对日军大规模的、全面性的战略进攻)以来,辗转苦战,为时五月,全部伤亡殆尽,现仅残余官兵80余人”,当年的新编39师就是如此为国家、为民族作出巨大牺牲奉献的!而这个新编39师正是1939年成刚在四川省永川县负责训练并改编而成的(成刚是新编39师第一任师长)。

  成刚将军遗著年纪摘要、简介(有关抗日战争部分)

  1938年(民囯二十七年)

  因战事紧张,武汉告急,中央决定中央军校(注:黄埔军校此时改称为中央军校)再由武汉迁往四川省。

  元旦,成刚奉令调任中央军校第十四期学生第一总队少将总队长,原第十四期学生第一总队队长范汉杰调升中央军校教务处处长。

  因处于撤退状态,当时交通工具十分紧缺,军校师生无法全部乘船沿长江上行至四川省,校方决定第十三期学生总队及第十四期学生第一总队和第十四期学生第二总队一共三个总队的学生统由范汉杰指挥,先由水路运至长沙,再由长沙运至湖南省常德县,然后经川湘公路徒步迁往四川省。

  二月开始行军,成刚为第十四期学生第一总队所属的各个大队分别配备大车一辆,骡马三匹,然后带领全总队师生边行军边进行军事教学,在行军途中会结合当时的地形、地物等具体环境和实际条件对学生进行如搜索、警戒、进攻、防守等等科目的教学,做到行军、教学两不误,而且比纸上谈兵效果更好。同时,又结合行军培养学生艰苦奋斗精神和组织纪律性。全总队沿途纪律严明,军民感情融洽,深得人民群众好评。五月二十四日,历时约三个月,全队学生终于安全、顺利地到达目的地—四川省铜梁县安居镇。军校上峰高度赞扬了成刚将行军和教学两相结合的创举和成绩。

  七月,奉令在学生中选拔500名优秀学生送炮兵学校深造,队部决定取自愿报名方式,然后予以考试、录送。同年十一月,第十四期第一总队一千一百余名学生以优秀成绩毕业,分赴抗战前线,为保家卫囯效力。

  安居镇位于涪江右岸,交通便利。当时有不少当地贫苦儿童和战地流浪儿童(注:战地流浪儿童是指那些在战乱中与父母、家人失散,无依无靠、流离失所的孤儿)缺衣少食,日则沿街乞食,夜则露宿街头,且有因饥饿或生病而死亡者数十人。救济之事本不该他们驻军负责,但成刚见状于心不忍,他在“年纪”中说:“余初旅其间,目睹此状,心甚恻之”,乃倡仪创办中正孤儿教养院,得到当地商家和绅士们(地主)的赞助,借当地寿星宮为收留所,收容穷困儿童约120人,以类似军营方式管理,发动家眷帮忙。家眷们有的帮忙浆洗衣被,有的教授文化知识,有的传授技艺如理发、缝纫、园艺等,使这些孩子具有初小(小学1-3年级)或高小(小学4-6年级)文化程度,并且兼有一技之长,能自立谋生,成刚深以此事为快。安居镇中正孤儿教养院到第三年已收容儿童300多人,因经费及能力有限,乃请示上级,将该院拨归政府救济总署接管办理,成刚为办成此事深感欣慰。

  1939年(民囯二十八年)

  元月,成刚奉令调任中央军校第十六期学生第二总队少将总队长。同月,中央军校总部由铜梁县迁至成都,而第十六期学生第二总队以及两个步兵团则仍留驻在铜梁县,统一由成刚负责指挥。

  为给抗日前线更快、更好的培养抵御侵略者的有生力量,第十六期第二总队对学生的管训极其严格,连周末星期日也不放假,举办各种训练和比赛活动。初时,学生颇以为苦,队部加强精神鼓励和教育,加之各级领导及教官又以身作则,学生乃渐渐习以为常,师生感情自始至终都十分融洽,最终取得教学、训练优异成绩。

  七月,成刚奉令调任军政部第十二补充兵训练处处长。该训练处属甲种师编制,配备有当时最先进的武器和装备,驻永川县进行训练。之后,成刚又兼任重庆卫戍司令部江(江津)永(永川)分区司令,除将部队分别驻守在江津、永川之间担任警备任务外,还以团或营为单位集中训练,官兵精神振奋。军政部何应钦部长以及重庆卫戍司令总部曾多次前来检阅,均给予甲等成绩评分。

  1940年(民囯二十九年)

  第十二补充兵训练处于五月间奉令调重庆市,担任重庆附近地区的警备,处部及直属部队驻新桥,第一团驻永川,第二团驻白市驿,第三团和补充团驻浮图关和石桥舖一带,各团除轮流抽出一部份力量担任警备外,其余部分仍然集中训练,官兵精神振作,进步迅速。

  七月,成刚患阑尾炎住歌乐山中央医院手术治疗,幸就治及时,若延迟两小时切除,则病情定转危险。

  成刚在永川病休调养期间,正逢日机连日轰炸重庆、永川一带(即有名的重庆大轰炸),第十二补充兵训练处的仓库因中弹而被烧毁,损失被服及装备甚多,一位鲁姓守库军需官也不幸被炸身亡。

  1941年(民囯三十年)

  二月,第十二补充兵训练处奉令担任重庆市复兴关至白市驿一带地区的工事筑构任务。重庆多石山,凿石工程繁重且艰难,加之政府发给官兵之主、副食仅夠果腹,士兵们极度劳苦,而工事筑构任务又极其紧迫和繁重,成刚尽一切能力鼓舞士气,并想尽各种方法来改善膳食,终于按期完成任务。七月,经上峰验收,成绩优异。

  九月,第十二补充兵训练处奉令改编为新编第三十九师,成刚担任少将师长。该师与新编第三十八师(师长孙立人)、新编第二十八师(师长刘伯龙)合编为第六十六军(军长张轸),先集结于贵州省的普安、盘县、遵义地区,待命入滇(云南)作战。新编第三十九师于九月三日由重庆新桥出发,沿川黔路到达贵州省盘县,在盘县力加训练与补充,为以后入滇作战做充分准备。

  全师眷属仍住重庆新桥及中梁山附近,由部队后勤留守人员负责照顾与管理,有些家属并组织起来从事集体生产事业,家属得到妥善安顿,官兵前方杀敌无后顾之忧。

  1942年(民囯三十一年)

  第六十六军张军长有许多行为不能被接受,新编第二十八师刘伯龙师长在某次军部军事会议上竟摘下自己的军帽,“啪”的一声拍着桌子,一副拼出去了的样子,怒指着张军长说:“我要上告你!”成刚对张军长的行为也表示不满,要求辞去在第六十六军中的职务。刘峙(重庆卫戍司令部总司令)、宋希濂(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素知成刚秉性刚直,为人洁身自好,故力加劝阻,要他暂缓辞职离开。乃于二月调任成刚为第六十六军副军长,兼任该军干部训练班的教育工作。新编第三十九师师长则由官全斌继任。

  七月,第六十六军奉令撤销。

  八月,成刚调任为重庆卫戍总司令部干部训练班少将副主任(刘峙兼主任),该班系调训重庆卫戍总司令部所辖各部队的中、下级干部及军士,每期分军官、军士两大队,以四个月为一期进行训练。干部训练班的教学用具及各种演练场所均设备完善,且规模也颇大。由于成刚工作认真负责,训练成绩显著。

  1943年(民囯三十二年)

  八月,成刚奉令调任中国远征军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部参谋长(总司令为宋希濂)。该时,第十一集团军辖第二军(军长王凌云)、第六军(军长黄杰)、第七十一军(军长钟彬),各军分驻怒江东岸与大理之间地区,总司令部则驻大理。

  九月,成刚离渝赴滇之前在重庆分别晋见了各有关部门的长官,并接受指示和意见。

  十月四日,成刚抵达云南大理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部。集团军各级长官及同事多为旧交,相处甚是融洽而愉快。

  十一月,成刚赴前线各地视察,以便亲自掌握具体情况。

  1944年(民囯三十三年)

  五月,中国远征军开始强渡怒江,向滇西日军发起全面反攻,这就是抗日战争中有名的滇西战役。滇西战役是整个抗日战争期间仅有的一次是由我方主动向日军发起的大规模、战略性的大反攻战役;同时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亚洲反法西斯战场由失败走向胜利的转折性战役。

  日军自1942年以来在滇西占领地区共建立了六个关键性的据点,即腾冲、龙陵、松山、平戛、芒市、畹町六大据点。中国远征军决定分两路向日寇进攻,以第二十集团军(总司令霍揆章)为右翼军,攻击六大据点之一的腾冲之敌;以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宋希濂,以后为黄杰)为左翼军,攻击六大据点中的另外五大据点,即龙陵、松山、平戛、芒市、畹町之敌。仅以第十一集团军强渡怒江发起进攻,到十一月三日左翼第十一集团军全歼龙陵守敌,收复龙陵城为止这段时期计算,远征军单在步兵方面就将其全部步兵力量的71%投入在左翼第十一集团军的龙陵战区之中,可见第十一集团军承担的战斗任务之艰巨和当时战斗之激烈。黄杰(注: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在他所著“滇西作战日记”一书第786页中曾记载:“有一个据点的争夺,我军牺牲达一千四百多人以上,还有许多战斗,常有全营、全连的官兵,全部牺牲的记录,战斗之惨烈,自可想见”。其中所经大、小战斗数以百计,最著名的战斗有:十战松山(松山攻坚战)、三战龙陵(龙陵争夺战)、三战平戛(平戛围歼战)、四战象达等。

  日军为截断当时外国援助中国唯一仅存的援华物资补给线—滇缅公路,并妄图策动东西夹击,一举摧毁以重庆为陪都的囯民党抗日政府,在滇西以龙陵、松山、腾冲为核心建立了大大小小强大坚固的、永久性的防御工事,形成一个互为犄角且能相互支援的防御体系;加上滇西一带又是山高谷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1944年6月,先由第十一集团军之第71军进攻松山,第6军协助攻击,战斗十分艰难、惨烈。我方虽夺得不少阵地,敌我双方死伤均极大。7月,第八军(军长何绍周)拨归第十一集团军指挥,专任松山之攻击。第八军多次进攻苦战,松山仍久攻未克。松山不克,滇缅公路就仍然不通,不但中国此时唯一的外援通道仍被截断,且滇西总反攻中军队所需物资也无法及时运到前方,影响战局。委员长蒋介石电令:限期攻克,违者,军、师、团长按“贻误战机”治罪。

  八月,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部由成刚参谋长主持召开“诸葛亮”会。出席这个集思会的有第八军军长何绍周、副军长李弥、参谋长梁筱斋、荣一师师长汪波、八十二师师长王伯勋、八十二师副师长王景渊、一O三师师长熊绶春、一0三师副师长郭惠苍等将领。会上作出了一项改写松山战史的战术决策:决定使用坑道作业,在松山主峰子高地日军主阵地堡垒的下方垂直约三十米处,开凿两条爆破隧道,填塞TNT炸药共三吨。八月二十日,两条隧道里填满了炸药的两个药室同时引爆,日军号称的“中国军人不死十万休想夺取”的“东方马奇诺防线”终于被摧毁,又经过多次在松山主峰周边地区的浴血清扫战斗,九月七日,第十一集团军指挥下的第八军终于取得胜利,收复松山。日军宣称松山上大大小小、重重叠叠、明的暗的堡垒至少可以坚守十一个月,而中国军人却只用了三个月零三天就攻克了松山,打破了日军的狂言。

  以下是成刚在他所写的“年纪”中关于进攻和收复龙陵、芒市、遮放、畹町的原文:

  “1944年9月,余随黄达公(注:黄杰,该时任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前往廖家寨指挥所工作,余赴龙陵视察后,遂策定再次(注:第三次)攻击龙陵之计划:第五军的第二百师拨归本集团军指挥,担任龙陵城北之攻击;以第二军在龙陵、芒市间地区截断敌之后援;以第七十一军担任龙陵城之主攻,因敌无法增援,我军终于攻占龙陵(注:十一月三日收复龙陵)。旋余侦察芒市附近之地形,又策定攻击芒市之计划:以第七十一军由东向芒市南包围;以第六军向北正攻;以第二军之一部分由东向西攻,主力由西向南包围,敌知态势不利,于十一月十九日夜退出芒市(注:日军于11月20日凌晨2点开始从芒市撤退,退守遮放)。

  10月,第53军周福成部奉调由本集团军指挥,余续订进攻遮放之计划:以第71军由东向遮放以南包围;以第53军在71军右后方取梯次配合,以第6军由北向正南进攻;以第2军由西向东南包围。敌知大势已去,退守九谷、畹町间地区(注:12月1日,我军占领遮放)。

  11月下旬,经余实地侦察后,策定攻击畹町之计划:以第53军由东向畹町南挺进,截断敌之后路,以第6军、第71军由北进攻九谷、畹町间之敌,第二军主力由西绕攻畹町以南。各部队于12月3日开始行动,黄达公(注: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黄杰)赴前线亲自督战,余驻芒市,担任与前、后方间联系。敌固守九谷、畹町间阵地,顽强对抗,久攻仍不能下(注:12月3日第十一集团军进攻畹町外围地区,遭遇日军顽强抵抗,乃重新调整布局,于12月27日向畹町发起了全线攻击),直到1月下旬(注:1945年1月20日)始攻占畹町。”(注:见黄杰著“滇西作战日记”一书第564、565、566、567页)

  1945年(民囯三十四年)

  一月,第十一集团军继续向畹町以西、南坎等地的敌人发起进攻,此时,在缅甸作战的新编第一军孙立人部队也在进攻缅甸西南之八莫地区,日军感到两面受威胁,乃退至腊戍。一月二十七日,第十一集团军攻克芒友。

  一月二十八日上午,第十一集团军与孙立人的新编第一军在南坎附近的姆色(Muse)(注:姆色属于南坎,也有翻译成木遮、木姐、苗斯等)举行了盛大的胜利大会师典礼(注:许多有关远征军滇西战役的资料、文献上都说是”芒友会师”,成刚在”年纪”中记载的却是在南坎会师,究其原因乃是: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部曾在一月二十日收复畹町后,一月二十七日攻克芒友前的一月二十三日,派总司令部参谋长成刚专程乘坐小飞机赴南坎,亲自与进驻在南坎的新编第一军军长孙立人将军商量,孙、成两人确定了姆色会师大会的全部事宜(注:见黄杰著”滇西作战日记”一书第709页),但在姆色会师大会的前一日,孙立人却与成刚商量,为了确保这个有远征军总司令部首长以及美方高级将领出席的盛大而欢庆的胜利会师大会庆典能够安全、顺利进行,防止日军炮火偷袭会址(注:第十一集团军在一月二十日攻克畹町后,于一月二十一日在畹町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升旗仪式,升旗仪式刚结束,就遭遇附近日军炮火的偷袭,幸在散会时刻,没有造成重大伤亡),孙立人和成刚做了个”声东击西”的决定,对外宣称会师典礼将在芒友举行,为了麻痹日军侦探,他们也有意让一些参加大会的战士向芒友方向前进,当第十一集团军与会战士兴冲冲赶到芒友后,才发现走错了地方,于是又一个急行军走了80里路赶到真正的会师大会地址—姆色(Muse),当然有些疲惫,也有一些怨言,为此黄杰对孙立人和成刚的这个做法有些不满(注:见黄杰著”滇西作战日记”一书第726页),这就是”芒友会师”误传至今80年的真正原因。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二点,参加南坎姆色胜利大会师庆典的第十一集团军和远征军总司令部的长官们又到达畹町,在畹町举行了盛大的滇缅公路通车典礼,政府派宋子文院长来主持通车庆典。

  一月下旬,陆军大学甲级将官班战史旅行团一行24人由班长徐袓贻率领由重庆来到云南作滇西战役战术旅行,成刚随同分赴龙陵、芒市、遮放、畹町等处,就当时作战情形进行实地详细讲解,因成刚是第十一集团军的总参谋长,是亲自从日军手中夺回这些地区的策划者、组织者、指挥者重要成员之一,因此讲解自然极其生动而具体,将官班学员受益匪浅。

  四月,因功获得囯民政府颁发的四等云麾勋章(注:该勋章仅颁发给中将以上将官)

  四月上旬,政府对西南地区的囯军进行大规模整编,第十一集团军番号奉令撤消。成刚奉令调任军事委员会驻滇干部训练团作战人员训练班中将副主任,陆军总司令部参谋长肖毅肃将军兼任班主任。因在抗战末期,肖毅肃主任要处理的其他事务繁多,所以该班一切具体事务实际上全部都是由成刚主持、操作。该班设在昆明,相当于是中国和美囯合作办理的一所军事学校,其教材、教官、教具等等全部都是由美国堪萨斯州吕文渥兹参谋大学(U.S. Army Command and General Staff College,Fort Leavenworth,Kansas)提供,所以美方称呼该班为小吕文渥兹参谋大学(注:1946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吕文渥兹参谋大学改名为联合军事中心(Combined Arms Center)。为使在中囯的培训工作卓有成效,吕文渥兹参谋大学校方严格甄选了毕业于该校,同时又曾在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有实际战斗经验的人员来华充当教官,教材则全部采用该校的课本,经翻译为中文,以三个月为一期密集学习。学员则挑选自各军种之优秀将、校级军官,分将、校两个队给予训练及研习。该训练班前后一共办了六期,另加两届特别班。由于成刚在接替副主任期间与美方合作各方面都十分顺遂,协调亦周到而融洽,因而获得非常满意的成绩,深受美方的称赞。

  美国罗斯福总统任职时期成刚已被确定为自由勋章获奖者,由于罗斯福总统在任职期间离世,该自由勋章由继任的杜鲁门总统颁发。

  九月,驻滇干部训练团作战人员训练班结束,成刚奉调为西南干部训练团副教育长(教育长为梁华盛将军)。本团预定迁至汉口或九江。成刚于九月下旬经重庆至汉口接洽、安排迁移事项,公务办理妥当后,抽空于十月返回湖南家乡探亲。家乡经日军沦陷大劫后,景物已全非。妻儿在日军铁蹄下曾不幸被日本兵俘虏,差点家破人亡,幸死里逃生,渡过劫难,数年离别再相聚,喜泪交加,恍如隔世。

  十二月,梁华盛教育长率团到达,西南干部训练团最终决定全部驻九江。

  附录 :

黄杰“滇西作战日记”:

第330页

第564-565页

第566-567页

第708-709页

第726页

第786页

  作者成静宜,成刚的第四个女儿。原在大陆生活和工作,1961年重庆医学院儿科系毕业,以后从事临床工作,1994年移民到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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