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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政委的女儿,日伪包围村庄,她杀叛引敌护住中央来信和同志
来源:百度百科   2025-10-20 11:35:58

  她,政委的女儿,日伪包围村庄,她杀叛引敌护住中央来信和同志

  世人常说东北抗联的英雄事迹,却鲜有人知道在那片冰天雪地中,还有这样一位巾帼英雄:她是支队政委的女儿,却从不以此自居;她随身携带着一封来自党中央的重要信件,在危急时刻毅然决然地吸引敌人火力,为战友争取逃生时间;她与叛徒展开生死对决,用生命守护着组织交给她的重托。这位女战士,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故事?为何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会做出如此惊人的抉择?

  英雄白秀石

  在东北抗联的历史上,白秀石这个名字或许不是最闪耀的,但她的故事却令人动容。1938年的一天,在东北密林深处的抗联驻地,一群战士围坐在火堆旁,讨论着最近加入总部的这位女交通员。

  "你们可知道,她就是白政委的闺女!"一位老战士悄声说道。这个消息在战士们中引起一阵惊讶的议论。白政委是支队里德高望重的老同志,在一次与日军遭遇战中英勇牺牲。

  白秀石从小在革命队伍中长大。1936年,她还不到20岁,就担任起了总部秘书的重任。与一般女同志不同的是,她总是配着两支短枪,腰间的皮带系得紧紧的,显得英姿飒爽。

  "记得去年冬天,白大姐单枪匹马护送一批重要文件,遇上了日军的包围。"一位曾与她共事的战士回忆道,"她愣是凭着一身功夫,在雪地里周旋了一整夜,最后还把文件安全送到了指定地点。"

  在总部,白秀石不仅承担着传递文件的任务,还要负责与各支队之间的联络工作。她经常要穿越日军的封锁线,在茫茫林海中跋涉。有时候,她要在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中连续行军好几天。

  "别看白大姐个子高,长得清秀,可她的本事一点不比男同志差。"战士们都这样评价她,"打枪准,骑马快,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

  1937年秋天,白秀石曾经只身潜入伪满洲国的一个据点,成功营救出了两名被俘的抗联战士。当时的情形险象环生,她不得不装扮成当地居民,在敌人眼皮底下周旋。

  "那次营救后,白大姐说了一句让大家记忆犹新的话。"一位老战士回忆道,"她说:'革命工作就像父亲教我打枪一样,要沉得住气,关键时刻才能一击必中。'"

  在日常工作中,白秀石总是把最危险的任务留给自己。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她都会把经验详细记录下来,分享给其他同志。渐渐地,"找白大姐"成了战士们遇到困难时的第一选择。

  1938年初,东北抗联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严峻形势。日军加强了对抗联根据地的"讨伐",许多队伍被迫分散转移。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各支队之间的联系变得异常重要。白秀石的工作也更加繁重。

  她每天都要在各个密营之间来回奔波,有时甚至要在一天之内往返几个据点。即便如此,她从不抱怨,总是说:"现在是关键时期,多跑几步路算什么?"

  在战士们的记忆中,白秀石好像永远不知道疲倦。她的背包里除了必要的文件,就只有一些干粮和急救用品。有时候连续几天吃不上热饭,她也只是笑笑说:"打鬼子就是这样,什么苦都得能吃得了。"

  雪地相遇

  1938年的冬天格外寒冷,东北的密林被厚厚的白雪覆盖。那一天,黄仲文带着旅长交给他的任务,穿越林海寻找总指挥部。天空飘着鹅毛大雪,能见度不足三米,一个不慎,他就遭遇了日军讨伐队的巡逻兵。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林间的寂静。黄仲文的右腿中弹,他忍着剧痛,拖着受伤的腿钻进茂密的树林。为了避开敌人的追捕,他在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中,在树林里坚持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的一只靰鞡破损了。黄仲文咬着牙,在雪地里一瘸一拐地前进。走了二十多里路后,饥寒交迫的他再也支撑不住,在昏倒前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用尽最后的力气放了两声空枪。

  "同志,醒醒!"一个温和却坚定的声音传来。黄仲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简陋的趟子房里,而眼前站着的正是总部秘书白秀石。

  白大姐一面为他处理伤口,一面讲述着救他时的惊险一幕。当时她正准备转移,听到枪声后立即循声而来。在背着黄仲文返回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两只饥饿的黑熊。

  "那两只黑熊凶得很!"白大姐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了一下腰间的短枪,"要不是这两个小家伙,咱们今天可就成了熊的口粮了。"

  趟子房里生起了火,温暖渐渐驱散了寒意。白大姐从怀里掏出几块包米饼,递给黄仲文一半。"总部已经化整为零了,"她说,"丁参谋和金司务长五天前出林子去了,我留下照看一个重伤员,可惜他昨晚还是没能挺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大姐每天都要外出打柴,还会带回一些熊肉。她把熊肉切成薄片,像串糖葫芦一样用树枝穿起来,放在火上烤熟。那香味在寒冷的林间格外诱人。

  晚上,白大姐就给黄仲文讲故事。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关于熊和老虎的故事。"这是我父亲教给我的,"她说到这里时,声音变得格外柔和,"他说做人要像老虎一样懂得养精蓄锐,而不是像熊一样死脑筋。"

  原来,白大姐是已经牺牲的支队政委的女儿。这个消息让黄仲文肃然起敬。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白大姐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身世,依然坚持着日常的战斗生活。

  三天后,雪终于停了。白大姐用自己的毛巾和一块大衣布,给黄仲文编了一只结实的草鞋。她一边编着草鞋,一边哼唱着一首自己编的小调,歌词里充满了革命者的乐观与坚韧。

  黄仲文看着白大姐利落的动作,想起这几天的点点滴滴:她在风雪中搜寻柴火,在深夜里轮流守夜,甚至把自己仅有的大衣借给他保暖。这一切都让他明白,革命战士之间的情谊,比这漫天的风雪还要纯粹。

  神秘的中央来信

  当白大姐解开包袱为黄仲文包扎伤口时,一封特殊的信件从包袱中滑落出来。信封的左上角画着三个醒目的"+"号,正中间写着总指挥的名字。作为一名老交通员,黄仲文立刻意识到这封信的不同寻常。

  "这封信是十天前送来的。"白大姐小心翼翼地将信件拿起,"送信的同志是从延安一路辗转而来,整整走了三个月。"

  1938年的东北,日军的封锁网越织越密。能从党中央送到东北抗联的信件少之又少,每一封都凝聚着多少战士的生命和鲜血。送信的满洲省委同志曾说,为了送这封信,有三位交通员在途中牺牲。

  "记得那天,送信的同志到达密营时已经是深夜。"白大姐讲述着信件的来历,"他浑身是血,一只手臂还中了弹片。可他第一句话却是问总指挥在哪里,说要亲手交给他这封重要的信件。"

  然而密营里已经好几天没有总指挥的消息。送信的同志只能将信件暂时托付给白大姐,叮嘱她一定要亲手交到总指挥手中。信中究竟写了什么?没人知道,但从送信人的神情可以看出,这封信对东北抗联的未来一定至关重要。

  为了确保信件的安全,白大姐特意用针线将衣袋加固,把信件缝在最里层。她说:"这样即便遇到敌人搜身,也不容易被发现。"

  在东北抗联的历史上,像这样的中央来信并不多见。1936年曾有一封信辗转三月才送到,当时的送信人已经饿得走不动路。1937年又一封信在途中被日军发现,送信的交通员宁死也没说出信件的下落。

  "每一封中央来信,都是党中央对我们东北抗联的关怀和指导。"白大姐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庄重,"有时候一封信就能指明我们的方向,让我们在这片冰天雪地中坚持下去。"

  就在白大姐说话的功夫,她麻利地用针线将信件重新固定在衣袋深处。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却是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东北抗联的交通员都知道,在这片被敌人严密封锁的土地上,一个不经意的疏忽可能就会让重要的信件落入敌手。

  "党中央和我们东北抗联之间,就靠这样一封封的信件联系着。"白大姐指了指藏信的位置,"每一个经手信件的同志,都要用生命来保证它的安全。"

  这时候,黄仲文注意到白大姐说话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她说:"总部虽然暂时分散了,但我们一定要把这封信交到总指挥手中。这不仅关系到信件本身的安全,更关系到整个东北抗联的命运。"

  叛徒的真面目

  夜色渐深,白大姐和黄仲文终于来到了黑瞎子沟的周大娘家。推开门的那一刻,周大娘立即迎了上来:"丁参谋前两天来过,说他要去孙家屯,让白大姐在这里等他。"

  "两个人都来了吗?"白大姐问道。周大娘摇摇头:"没有,就丁参谋一个人。"这个回答让白大姐不由得皱起眉头:"老金怎么没来?"

  丁参谋是总部的老同志,按说不会抛下金司务长独自行动。更令人生疑的是,丁参谋近来的表现越发反常。就在五天前的密营里,当一位重伤员需要紧急救治时,丁参谋竟然提出要丢下伤员转移。

  "这不是我认识的丁参谋了。"白大姐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以前的他对待伤员总是格外关心,这次却一反常态。"

  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那天,丁参谋和金司务长一起离开了密营。按照约定,他们要去附近的村庄打探总指挥部的下落。可是现在,金司务长却不知去向,而丁参谋的行踪也显得格外诡异。

  "他来的时候很匆忙。"周大娘压低声音说,"进门就问有没有见到其他同志,特别是白大姐。还说总指挥让他来传一个紧急任务。"

  更让人警觉的是,丁参谋竟然带着两个陌生人到孙家屯的刘交通那里打听总指挥的行踪。这完全违反了地下工作的纪律——交通员之间从不轻易带外人接触。

  "刘交通没告诉他任何消息。"周大娘继续说,"他见丁参谋带着生人来,就借口说最近一个月都没见到总指挥。"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几声狗叫。周大娘赶紧走到窗边查看:"最近伪军在附近设了据点,经常有便衣来村里转悠。"

  白大姐的神色越发凝重。她从衣袋里摸了摸那封中央来信,对黄仲文说:"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丁参谋一反常态,老金失踪,还有那两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周大娘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那天丁参谋走的时候,特意问起你们是不是带着一封重要的信件。他说总指挥急着要看那封信。"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让人警醒。按照规矩,即便是总部的同志,也不该随意过问信件的事。更何况,丁参谋是怎么知道有这封信的?

  "他还说了什么?"白大姐追问道。周大娘回忆着:"他还问你们会不会藏在我家的地窖里。我没告诉他地窖的事,但他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狗又叫了起来,这次叫声比刚才更加急促。透过窗户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有几个人影在院子外晃动。

  最后的战斗

  黑瞎子沟的寒夜里,枪声突然打破了寂静。白大姐站在门口,手中的两支短枪闪着冷光。丁参谋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把信件交出来,你们还有活路!"

  "叛徒!"白大姐厉声喝道,两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夜空。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伪军的身影在月光下晃动。白大姐趁着混乱,将黄仲文推进炕洞,同时塞给他那封珍贵的中央来信。

  "我去引开他们,你一定要把信送到总指挥手里!"白大姐的声音坚定而清晰。话音未落,她已经冲出院子,枪声随即在村外响起。

  伪军的包围圈被白大姐这一突击打开了缺口。她一边射击,一边朝着村外跑去。丁参谋在后面大喊:"别让她跑了!"几十个伪军立即分成两队,一队继续搜查院子,另一队追击白大姐。

  黄仲文在炕洞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紧紧攥着那封信。枪声时远时近,在夜空中此起彼伏。周大娘趴在地上,小声说道:"白大姐在往北边跑,那边有一片深沟,她是想把敌人引到那里去。"

  战斗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枪声渐渐集中在村子北面的深沟附近。突然,一阵密集的射击声响起,接着是一声巨大的爆炸。随后,枪声渐渐平息下来。

  天亮后,村民们在北边的深沟里发现了白大姐的遗体。她的两支短枪都已打空,身边还散落着几个手榴弹的碎片。据后来幸存的抗联战士回忆,白大姐那晚至少打死打伤了十几个敌人。

  而在周大娘家的炕洞里,黄仲文和那封中央来信安然无恙。三天后,借着夜色的掩护,他终于把信送到了总指挥手中。信中的内容为东北抗联指明了新的战略方向,对之后的抗日斗争起到了重要的指导作用。

  1964年,一位老战士在回忆这段历史时说:"那个雪夜里的枪声,至今还在我耳边回响。白大姐用生命保护了党中央的信件,也保护了革命的火种。"

  在东北抗联纪念馆里,至今还保存着白大姐生前使用过的一支短枪。枪把上有一道深深的弹痕,那是那个雪夜里留下的。每当有人问起这支枪的故事,讲解员都会说:"这不仅是一支枪,更是一位女英雄用生命写就的传奇。"

  多年后,当黄仲文追忆这段往事时,白大姐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戴着黑皮帽,腰间别着两支短枪,那双明亮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黎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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