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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军慰安妇》第40节:第七节 慰安妇也遭到敌人袭击
来源:《随军慰安妇》 作者:千田夏光   2015-08-07 15:43:43

第七节 慰安妇也遭到敌人袭击

  攻打汉口和部队强行军中慰安妇们也遭到了敌人的袭击,也有过她们一个通晚蜷着身子屏住气息待在交战的士兵身边的例子。这样一来就豁出命来了。前面提到的1938年在由上海去往杭州的路上,在货车上就挣了1000元的慰安妇们在行进时,岛田俊夫说:"有两次在附近听到了枪声。"

  岛田俊夫还说: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也害怕,但在战场上待惯了的士兵跟她们说:"没关系,没关系,子弹就是打过来,也打不中。"听他们这么说着,在搂抱当中也就习惯了。再说慰安妇这种人,嘴里虽然说着"为了国家",其实已沦落到了社会的最底层,叫做已经豁出去了呢,还是破罐子破摔呢,所以对于敌人来袭根本不当回事。并非拼着命也要挣钱,而是要打死就打死好了。"

  加之从战场到战场撑着身子辗转当中,这种事情也就成为家常便饭了。仔细想来,即使有人用鱿鱼干和板栗干为她们送行,她们也发誓为皇军效忠,但毕竟还是前来出卖肉体的,能说是她们特别坚强吗?要求她们绝对"忠"不行吧。说矛盾也是矛盾,但这也许叫做不是矛盾的矛盾。

  如果上面说的是日本人慰安妇,那么朝鲜人慰安妇,赴死的心情,也许更为强烈。她们来的时候既没有送行的鱿鱼干,也没有板栗干。一旦来到这里,就连可回的故乡都没有。在自己藏身的堑壕上头,士兵们对打起来,即便流弹飞来,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在那种情况下,奇怪的是没有慰安妇被敌弹打死的。莫非人豁出去,子弹就躲着人飞吗?"岛田俊夫说。

  但这种评论家式的发言,事到如今才能说,因为是第三者,才能说的吧。豁出去的人,只有本人才知道自己非人的处境。就这一点我问原慰安妇斋藤雾。

  "我在转移中也受到过一次袭击……是啊,细想想毕竟还是要死就死好了……那时候下了决心……"她想了一阵子,咕哝似的回答说,"到底是那么回事。"她还说,"那种生活,现在想起来,真是不死不活似的。"

  这话使人感到了分量。

  据说她们的大敌是胸部疾病,特别是肺结核。我手头没有准确的数字,据说死于肺结核的慰安妇占相当的比例。虽说有军医的检诊,但那只是就性病,不作内科的诊察。就是跟军医诉说胸部的疾患,作为检诊对象之外,也不给予治疗。当然,就是想治疗,当时也没有特效药链霉素。摄取营养,安静地休息是治疗肺结核的方法,而这是慰安妇所无法奢求的。如果是士兵,就被送往后方陆军医院,给予营养,让他静养,但慰安妇既不是军人,又不是文职人员,因此不会被送往陆军医院的。

  话虽如此,就是想坐上船回归日本故乡静养,她们也知道如今不是能够回去的身份。发低烧时她们只是感到奇怪,就是咳嗽起来也悄悄地忍耐,只能一天天地一面欺骗着自己,一面继续出卖自己的肉体。咯血就是她们死的宣告。得了肺病的慰安妇,在慰安所的一个角落里蜷着身子躺着,脸色铁青地挣命。据说有10个慰安妇的慰安所里,就有一个结核病患者。其他的疾病,例如传染病之类,由军队的卫生队严加管理,感冒和腹泻这种小病,据说由部队的卫生兵给药。虽然如此,像这样的稍医即愈的小病姑且不说,得了致命的疾病时没有救,对她们这些身在异乡的人来说,是悲惨的。当她们痛哭的时候,哀诉的时候,也没有一个骨肉至亲用手摸摸她们的额头,她们会怎么想呢?

  "有一个人在临终的时候,从手提箱里拿出好衣服,一面说着"把它帮我穿上",一面偎依着我死了。我想,到底她还是个女人哪。因为没有药,一个朝鲜人慰安妇跟我说:"把挤的大蒜汁。帮我煮煮喝就好了。"我给她弄着喝下去了。那时的结核真可怕呀。"

  这番话是前面提到的斋藤雾跟我说的。总之,战场上的慰安妇,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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