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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海三灶日军保健医生口述慰安妇故事
来源:   2015-08-27 11:11:04

  核心内容:慰安妇是日军侵华战争最痛苦的回忆之一,而91岁的金湾区三灶镇海澄村老人钟泉是珠海唯一一个还活着的日军“慰安所”见证人,他是曾在日军医院工作过的保健人员。

  慰安妇是日军侵华战争最痛苦的回忆之一,而91岁的金湾区三灶镇海澄村老人钟泉是珠海唯一一个还活着的日军“慰安所”见证人,他是曾在日军医院工作过的保健人员。

  长期以来,有关三灶“慰安妇”的数量、身体和生活一直都是空白,目前珠海所有的文史资料、媒体报道,仅限于村民旁观所见“慰安所”外日军总是排到村口的长龙以及身穿和服、脚踩木屐的“慰安妇”匆匆而过的背影,其中还有谬误。

  一次探访却让这段几近被遗忘的历史意外地浮出了水面。今年年初,致公党金湾支部和农工党金湾支部与珠海市青少年综合服务中心一同到海澄村慰问探访当地90岁及以上老人,记录他们的过往人生,编撰口诉历史与后人分享,由此发现了村中91岁老人钟泉的另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三灶日军保健医生兼翻译。抱着极其复杂的心情,钟泉借助孙女的帮助,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向媒体回忆、讲述了这段历史。

  消毒“慰安所”的人

  尽管过去大半个世纪,日军侵略留给老人的烙印仍未消除。他至今无法简单总结那段经历。当过翻译,至今仍能说一口的日语。他目睹过同胞被屠杀,现在想起仍颤抖。日本军人拿死亡威胁他为日军打工,让他不寒而栗。而在医院里,普通的日本医生和护士待他如友,让他现在还记得。有村民骂他是“汉奸”,但更多人感激他当年拿着日军配的药箱免费给乡亲看病。在日军卫生院的经历,让钟泉得以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慰安妇”。

  在屠杀枪声中活下

  日本人的到来改变了钟泉的一生。在这之前,他只是个5岁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家穷苦少年,没有读过书,每天的工作就是放牛。1938年2月17日,600多名日军从莲塘湾登陆,侵占三灶岛。

  钟泉说,当日军乘登陆艇赶来时,很多村民闻讯,扶老携幼跑到山上避难,他当时15岁,也想逃跑,但因母亲患病卧床,不得不留在家在侍奉,日军侵略屠杀的枪声时常让他半夜被吓醒,人却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大屠杀之后不久,一拨拨年轻的日本移民拖儿带口,被日军用运输船送到岛上,搬进了岛民遗留的房屋,耕田种菜。幸存下来的村民,则被分配到日本人家中以供奴役。

  不给日本人干活就得死

  钟泉回忆,日军要求各村选出21个村民成立青年团学习日文,学会日文才有工作,学不会就只能做苦力。这所日文学校名为“兴亚第二国民学校”,其遗址至今仍保存在三灶正表村。有关日军成立青年团的事情,亦见诸《中日战争时期在广东三灶岛的日本农业移民》一文,只是人数有异,日本学者称是25人。

  钟泉在“青年团”学了一周的日文,随后就被征用到日军三灶医院抹桌子、扫地。他后来从一个台湾翻译那儿买来一本日文书,两年后,他便学了一口流利的日文,并跟日军医院的日本医生学会了打针,能处理简单的病痛。

  1941年12月,日军进兵香港,三灶日军医院的医生、护士几乎都被随军调往前线,只余一名日本医生,忙不过来,遂安排会讲日语,又会打针的钟泉

  帮“慰安妇”涂消毒药

  田心村93岁的老人郑李灿以及82岁的陈福炎等均证实,钟泉和同村另一人确实在日军卫生院当过保健医生,但只是给日本医生打打下手,钟泉经常还会背着药箱,下乡给有“良民证”的村民看病。解放后,另一个日军保健医生早就亡故了。蒲丰彦也在文章中记述,日军为达到安抚(三灶)岛民的目的,提供了包括疫苗接种在内的医疗服务。

  “我随身背着的药箱,里面常年放着治疗皮肤病、发烧的药,为本地村民看病是免费的。”钟泉说。因为这段经历,至今三灶不少老人仍对其心存感激。

  在日军卫生院的经历,让钟泉得以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慰安妇”。日军隔三差五通知钟泉和日本医生携带大量的消毒水,逐一喷洒“慰安所”的地面、床铺,他还曾负责帮“慰安妇”涂消毒药。

  战争终结他却出走远方

  由于有过给日军工作的经历,“文革”一开始,钟泉的日子就难过了。“村干部处处针对我,说我勾结海外势力。”钟泉说,他实在不堪忍受,偷偷跑到海边,藏在一艘运货船的甲板隔层偷渡到了澳门,其几个儿子后来也陆续用同样的方式偷渡澳门。

  船工、泥瓦匠、杀猪的屠夫、咖啡室的伙工、侍应生……钟泉的后半生大多颠沛流离,什么能挣钱就干什么。他说,自己还曾到烧烤店学过烧鸭,又去云吞店学做云吞,直至晚年才经营起了卖面的生意,2002年,80多岁的他自感身体每况愈下,才回珠海三灶养老,如今住在三灶镇田心村的亲人家里。

  抗日战争时期,日军大量征用女性充当随军“性奴”,炮制了人类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慰安妇”制度。中国大地一度遗留下许多见证女性遭受屈辱的“慰安所”,但在“文革”以及改革开放后“大拆大建”的历史洪流中,大多消失。位于珠海三灶的“慰安所”如今已成为广东仅存,全国极少数保存完整的“慰安妇”实物见证,它在我国研究日军“慰安妇”制度的领域中占据重要一席。

  但长期以来,有关三灶“慰安妇”的数量、身体和生活一直都是空白,目前珠海所有的文史资料、媒体报道,仅限于村民旁观所见“慰安所”外日军总是排到村口的长龙以及身穿和服、脚踩木屐的“慰安妇”匆匆而过的背影,其中还有谬误。

  一次探访却让这段几近被遗忘的历史意外地浮出了水面。今年年初,致公党金湾支部和农工党金湾支部与珠海市青少年综合服务中心一同到海澄村慰问探访当地90岁及以上老人,记录他们的过往人生,编撰口诉历史与后人分享,由此发现了村中91岁老人钟泉的另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 当年三灶日军保健医生兼翻译。

  海澄村多名老人证实,上世纪60年代,曾为日本人做过事的钟泉或许担心受到追责,偷渡往澳门,人到暮年才回故土养老。一直以来,钟泉对于自己替“日本人做事”的经历鲜有提及,以至于连跟老人同住十余年的孙媳妇至今仍不知晓。

  为了让这段历史不被遗忘,钟泉在沉默大半个世纪后,首度开腔,讲述了他眼中那些通常总是表情麻木,每周都要到卫生院脱下衣服,接受消毒的“慰安妇”。南都记者查阅资料、求教专家、寻访幸存者,尽可能逐一印证钟泉的回忆。后人也得以透过他的回忆,一窥历史的角落,感受先辈们曾在这片土地遭受的磨难、屈辱。

  关于“慰安妇”的内容在珠海文史学界似是空白。本土文史专家杨长征说,老人的说法仍有待考证,但如果是真实的,那对于“慰安妇”的研究将是轰动性的,具有国际意义。

  “慰安妇每周消毒,面无表情”

  慰安所遗迹位于三灶镇上表村上表路五巷12号,这也是广东目前惟一保存完整的慰安妇实物见证。其前身于民国二十年由当地村民集资修建,原为“阅书报社”学堂校址。史料记载,1938年初,日军从三灶莲塘登陆入侵三灶,随后将学堂连同其后七八间房屋征用,一番简单装修后改建成为侵华日军提供性服务的“慰安所”。

  日军战败投降后,“慰安所”内被日军征用的女性不知去向,这栋蘸满血泪的建筑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被废弃,直至“文革”期间才被当地村民用作读书看报学习的文化室。但到了上世纪70年代,因传言这里早年被日军征用做慰安所时曾闹出人命,闹鬼的传闻一时流传,村民从此不敢涉足,复又废弃,但也因此让这座见证日军侵华、蹂躏女性的重要物证得以躲过改革开放后的大建设热潮,保存至今。专家鉴定,三灶“慰安所”系广东仅存。2013年,三灶“慰安所”连同三灶万人坟等历史遗存一同入选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海澄村多名老人回忆,日军侵华期间,在上表村的“慰安所”外,一到周末,前来发泄性欲的日本士兵会一直排到村口,透过敞开的大门,看见里面的女性都很年轻,穿着木屐和服,看上去只有十五到二十多岁。

  关于“慰安所”内的情景,外围的村民们大多只能依靠猜测和想象来还原。82岁的村民陈福炎说,慰安所一楼是酒吧,二层阁楼应是慰安妇的住所,被一道道布帘隔成若干小格,日军从两侧的楼梯排队而上发泄兽欲。

  实情是这样吗?三灶岛上究竟集中了多少“慰安妇”?她们又来自哪里?当时被日本人征为军医的钟泉的讲述首次为人们揭开了冰山一角。他说,三灶的“慰安妇”是日军分批送来的,第一批来自朝鲜,有10人,其后依次是台湾10人,香港和广州各9人,这些女性大约每两年随军用物资由日军用轮船送到岛上,通常这一批来了,前一批人不久之后就会被送走,“朝鲜的最年轻,都是19至22岁的姑娘,来自广州的女性年龄最大,很多都已经二十七八岁甚至三十多了,在家乡几乎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钟泉说,三灶日军很害怕感染性病,对“慰安妇”的身体检查十分严格,首次从外地征派到岛上的“慰安妇”,不仅要在原来输出的地方接受体检,到了三灶后,还要再次体检,不光要查看有没有妇科疾病、性病,还会细致到妇女的子宫壁厚薄,进而推测对方生育过几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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