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的慰安妇制度,是按照日本的国家政策和计划,有组织、成体系地实施的。这些事实得到了日军军史和士兵证词的印证。慰安妇制度的建立、招募和运营的主体都是军方。涉及民间的行为,也全部经过军方选定和管理。在战区,慰安所的设立和管理,由当地军事长官决定。即便所谓民间业者负责的部分,如“招募”慰安妇、建设慰安所、制定相关规则、日常运营和身体检查等,也全是军队在主导。
联合国等国际机构经调查后认定,慰安妇制度是日本有组织成体系的国家行为,是反人道的战争犯罪,要求日本政府做出道歉和赔偿,通过正确的历史教育防止这种犯罪再次发生。
韩国慰安妇问题对策协会登记的日军慰安妇共有237名。通过对她们的调查发现,当年被“招募”的女性年龄范围从11岁到28岁,大多集中于16至17岁。所谓“招募”方式包括绑架、以军令胁迫、欺诈、人身买卖等。
进入慰安所的女性受尽了非人的虐待,遭到残忍的强奸,不分昼夜,也不管身体状况如何。其中一位受害长达14年,42.2%的受害者则是3至7年不等。日军还采取强迫吸毒、拷打的方式迫使受害者服从。许多受害者感染了性病,被强制流产和进行节育手术。日本投降后,她们被抛弃在亚洲太平洋战场,无法回到故乡,在当地孤独终老,有的甚至遭到杀害。
战后日本不仅不对自己的罪行进行反省和谢罪,反而将这段历史隐瞒起来。那些罪犯和元凶,竟然变成了靖国神社中的所谓“英灵”。
为了清算历史,韩国37个女性团体于1990年成立了“韩国慰安妇问题对策协会”,帮助慰安妇受害者,向国际社会控诉日军暴行。从1992年1月开始,协会每周三都在日本驻韩大使馆前举行抗议活动,至今已坚持了十多年,举行了近1100次抗议。
美国、加拿大、欧盟等议会都以议案的形式,要求日本就慰安妇问题谢罪和赔偿。但是日本政府态度非常蛮横,不仅不谢罪和赔偿,反而大肆歪曲否认历史,这是对慰安妇受害者的第二次伤害。
进入高龄的受害者们正在一位一位地离开人世,尽管她们曾说,“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也一定要看到日本谢罪赔偿的那一天”。
为了让她们实现愿望,亚洲经受日本侵略的国家和地区都应该对日本发出一致声音、施加共同压力。各国还应加强历史教育,让更多人了解这段历史。解决慰安妇问题,需要社会认识的转变,那种认为慰安妇受害者丢人蒙羞的错误观念应得到纠正,桥下彻那种将女性视为泄欲工具的错误认识更应受到严厉批判。
在此,我谨代表慰安妇受害者向日本政府和国际社会发出呼吁,要求日本早日恢复受害者的名誉并作出赔偿。这不仅为了过去,更为了和平的未来!
(作者尹美香为韩国慰安妇问题对策协会常任代表、战争与女性人权博物馆馆长,《人民日报》驻韩国记者万宇采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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