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5月,盘踞宿州的日军在城中设立一些慰安所,其中有一个设在帝国旅馆,里面多是抢来的中国良家妇女。图为在慰安所外等待进入“慰安妇”房间的日本军人。〔妇女救援基金会主编:《沉默的伤痕——日军“慰安妇”历史影像书》,(台北)商周出版社2005年版,第35页〕
1942年,日军装甲第三师团在包头设立了军官专用慰安所。在偏僻地区,日军会用卡车将“慰安妇”送去分队驻地。〔村瀬守保:《私の従軍中国戦線―村瀬守保写真集》,第108頁〕
1944年9月3日,中国远征军从龙陵松山战场解救了“慰安妇”,远征军战士正在电话联络,将幸存者送往后方。〔美国国会图书馆藏〕
庆子等先是被集中到长崎的“水天楼”旅馆,然后上了船。图为庆子(下方中间者)在“海运丸”号轮船上。〔(日)千田夏光:《从军慰安妇·庆子》,(东京)文光社1985年8月版,书前插图〕
日本“慰安妇”患性病后,兵站将其送到医院治疗。图为长泽健一于1942年秋拍摄的“慰安妇”。〔长泽健一:《汉口慰安所》,第179页〕
日军在最后强逼“慰安妇”自杀。〔中共腾冲县委宣传部编:《血色记忆——腾冲抗战见证录》(下册),中国文联出版社2003年版,第291页〕
据知情人贺广堃回忆,桂林文昌桥和南门桥间有慰安所,他曾看到“里面有6名16岁至20岁年龄的中国妇女赤裸或者半赤裸着身体,有的大腿上还有血迹,有的坐在地上哭,有的则面无表情坐着,大厅里,还有七八名光着身子的日本军人”。〔《桂林日报》2007年4月30日〕图为日本兵在慰安所。〔村瀬守保:《私の従軍中国戦線―村瀬守保写真集》,日本機関紙出版センター2005年3月版,第108頁〕
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大型抗战图集《日军侵华图志》,第19卷“慰安妇”与性暴行专卷,收录了近1000张的相关照片。
图为“海乃家”慰安所老板与“慰安妇”的合影。从穿着上看,她们有的穿着和服,有的穿着旗袍。这是日本海军专用的“海乃家”慰安所的集体照。〔華公平:《従軍慰安「海乃家」の伝言》,日本機関紙出版センター1992年8月版,第48頁〕
图为日本兵等待进入“慰安妇”的房间,后墙上贴着慰安所的注意事项。〔(日)森今千秋:《恶兵》,文从社1978年版〕
图为日军军医长泽健一于1942年秋拍摄的“和平馆”慰安所,门口写着“第六慰安所”,可见还应有第一到第五慰安所,它们都是日军兵站设立的慰安所。〔長沢健一:《漢口慰安所》,第41頁〕
图为日军士兵拍摄的中国“慰安妇”照片。〔《荻岛静夫日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8月版,第62页〕
图为运送“慰安妇”的日本“海运丸”号轮船正在开往上海。〔麻生徹男:《上海より上海へ》(福岡)石風社1994年版,第20頁〕
在滇西大反攻中,中国远征军解救了不少“慰安妇”。这是一批脱离苦海的各国“慰安妇”,看得出她们的心情非常愉快。〔(日)伊藤孝司:《白飘带噙在嘴》,第17页〕
在滇西大反攻中,中国远征军解救了不少“慰安妇”。这是一批脱离苦海的各国“慰安妇”。〔(日)伊藤孝司:《白飘带噙在嘴》,第17页〕
这是一张在“慰安妇”题材方面影响最广的照片之一:上海杨家宅慰安所。这些木屋是日军工兵部队赶造的,建造时日本工兵也曾驱赶当地的中国农民一起建造。〔麻生徹男:《上海より上海へ》,(福岡)石風社1994年版,第17頁〕
中国远征军的反攻,解救了不少“慰安妇”。这是被中国远征军解救的朝鲜受害者。〔美国国会图书馆藏〕
著名“慰安妇问题”研究专家、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苏智良教授。他创办了中国“慰安妇”历史博物馆。
中韩共同设立的“慰安妇”少女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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