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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在长沙市郊区境内暴行略录
来源:《长沙抗战——文史资料专辑》   2014-06-19 09:44:57

  文/长沙市郊区政协文史委员会整理

  鸭子铺惨案

  民国三十年(1941 )古历八月七日零时左右,日寇步骑兵一部,经长沙东乡水渡河绕长平古道之北的沿山小道,经洪山庙窜到鸭子铺及湖迹渡渡口之东岸,企图渡过浏阳河进犯长沙市。当日寇到达湖迹渡渡口时,所有大小船只均被国民党守卫长沙市的部队运走或沉没。日寇无法渡河,便向国民党驻防部队(一个连,约100余人)疯狂地扫射,全部被打死。顿时湖迹渡渡口沙滩上、河流里,尸体横七竖八,鲜血染红了浏阳河。一伙日寇窜到鸭子铺,烧杀掳抢。陈金华一家9 口,除他本人不在家得以幸免外,其父母妻子、3个妹妹及妹夫等8人,都被杀害。曹福成的妻子(怀孕)、儿子,全都被害,无一幸免。徐启明一家7人,除他本人不在家,幸存之外,其他六人躲在猪楼坑子里,全部被日本兵用手榴弹炸死。谢百高及儿子谢实躲在竹林里被枪杀。曹敬熙之妻,带着两个小孩躲庄河边树林里。日寇见到即去追捕强奸,曹妻宁死不从,手拖两小孩,跳入浏阳河中,日寇向曹妻母子连连开枪射出,将其母子打死,并哈哈大笑,以此取乐。日寇一边杀人一边四处纵火。王兴泰有几十亩田,开了4间铺子,日子过得不错。日寇到他家喝足了酒,将几十间房子及全部财产化为灰烬,他家从此一蹶不振,现已无一后人。鸭子铺到湖迹渡仅五里路的一个狭小地区,这一天就被日寇残杀者达87人,焚毁房屋66栋。凡不及逃走的妇女,均被奸污,无一幸免。至于牲畜财物的损失更是无法估计。1944年古历十月一日,日寇再次洗劫鸭子铺。下午4点钟左右,近20架飞机从长塘湾调转头来到鸭子铺上空,炸弹10米到20米一颗,象雷雨般地压下来,从鸭子铺到浏阳坪一带,一片爆炸声后便是一片火海。顿时,房屋、塘里、路上、河流全是火,烧红了半边天。谢八祖母一边抱一个小孩,3人烧死成一团。谢臣躲在树下,被炸伤后5天死亡。李春林在地里挖菜,看见飞机,就往家里跑,整个脸被炸没了,还跑出几米远。吴大躲在刘秀坤家,被当场炸死。这次共炸死9人。房屋经多次烧、炸,只剩周金海、李厚生、刘宏挺等4家零星散屋。

  八斗冲枪杀案

  民国三十三年闰四月十五日,日本鬼子到水渡河一带进村;骚乱打闹,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抓,男的抓去当苦力,女的抓去强奸。那时,八斗冲住4户人家共19人。四月二十一日,徐凤仙的父亲被掳打得遍体鱗伤,吐血屙血,6月3日死于长桥。7日7日,连抓三次的马五妹子被日寇强奸后又跑了回来,3个日本鬼子跟踪到了八斗坪。刚一进村,在几百米远距离外开枪,第一枪打死了徐凤仙的娘,第二枪又把徐凤仙的姐陈淑华的肚脐打得流了出来,当场死亡。接着日寇站在马三祖母屋对面朝住房处糊乱开枪,马三祖母俩婆孙、魏大祖母、胡罗卜 三娘崽、张大祖母三娘女均被打死,然后又走到马五妹子屋前朝马五妹子三娘母开枪,马五妹子和一小孩被打死,一小孩幸免。最后又调过头来朝徐凤仙住房处连开20来枪,当时年仅12岁的徐凤仙看见一家人都死了,坐在床上等待死亡的降临。不知是日本鬼子故意开枪吓唬她,还是她根本不该死,那一天除了她和一个1岁的小孩幸免外,13人均死于日寇枪下。半月后,徐悄悄摸回家看,她娘和乡亲们尸体全被狗和野兽啃了,只剩下了几根大骨头。

  庆华木家坡惨案

  民国三十年农历十二月十九日,日寇从庆华乡石头岭冷塘尾巴过,逛一路、烧一路、抢一路。粟征洋及儿子粟桂宏破抓,当时56岁的粟征祥受尽各种折磨,至今下落不明,14岁的粟桂宏从新墙河逃回来,瘦骨如柴,家里唯一的5只羊也被日寇杀吃。日寇约有一团的兵力驻扎在高溪大尾,国民党正定军(第三十七军)朽下部队打了三天两夜,梓术坡山上山下全是尸体,国民党部队将士牺牲不少,无辜遭殃的老百姓也很多,有枪杀的,有炸死的,有刺死的,尸体横七竖八、满山遍地。粟桂宏上山寻找外公外婆,在死人堆爬来爬去,亲眼看见一个大坑埋8—10具尸体,不知挖了多少个坑。好不容易才找到外公外婆。外公石德成、外婆石氏每人身上刺了7刀,两双手在地上抠得血红肉烂,活活痛死。本村的杨六伢子,身上一丝不挂,被刺死在山坡上粟桂宏做长工的贺石渡,双麻屋彭氏夫妻俩有儿子彭梅初、彭顺初,儿子走兵外逃,儿媳怀孕临近产期,逃不了,被日本鬼子抓住強奸。婆资公公看见媳妇遭蹂躏想去解教,破杀害在堂屋里。媳妇被日寇4人轮奸后,一边大腿刺一刀,当场死亡,死后肚里孩子还在抽动。黄石渡附近的扳石塘,是个有近100亩的大水库,日本鬼子进村后,一次就在此塘将村民淹死25个。有的是被日寇强奸后跳塘自杀,有的是被日寇追赶枪杀刺死在塘里。梁三爹家5个人(3个女的2个外甥)全部淹死在塘里。日寇所到之处烧屋打坏门窗家具不计其数,就连牲畜牛羊猪家禽也要遭刀割宰杀之劫难。

  日寇在花桥地区暴行

  花桥地区方圆不到3平方公里,原属长沙县明道乡五保和九峰乡一保,现属郊区东屯渡农场和马王堆、黎托两乡之一部分。此地区处于长沙市近郊,扼城市东大门。日寇进犯长沙时,这里成了日军进退的要道,因而多次遭受日寇的洗劫。

  杀人:民国三十年农历八初,日寇第二次进犯长沙时,住在明道乡五保晏家屋场(现郊区马王堆乡农科村)的黄念四,为躲避日寇的蹂躏,携妻带子,挑着衣服、被褥等物件逃难。在行至花挢钟馗庙附件(现黎托乡花桥村)时,被日本鬼子抓获,绑在一牛车蓬的石柱上,首先由几名日军轮番抽打,随之唆使狼狗撕咬,黄厉声声惨叫,全身血肉模糊,日寇又用刺刀朝黄满身乱捅,鮮血四溅,流满一地,査到折磨致死。港湾里的杨汉生妻子在自己家被日寇糟蹋后枪杀。同村的黄顺生被日寇开枪击中大腿,生殖器受伤致残。农历八刀初十,日军撤退时,有部分日军被包围在杨家山一个学校里,日寇狗急跣墙,用机枪疯狂向外扫射,九峰乡一保傅家湾(现农场二分场)孔里仁二女孔有珍被打死。民国三十年农历十一月,日寇第三次侵犯长沙时,家住傅家湾的师福元兄弟4人同时被日寇掳去当苦力,其弟师玉坤不久即被日寇残杀,其余三兄弟经过九死一生的折磨,于次年春节后才死里逃生回到家中。同年,家住周家湾(现马王堆境乡新桥村)的杜景兴,被日本鬼子杀害于节家岭(现黄兴镇内)。民国三十三年农历闰四月,周家湾杜月被日寇追击淹死于凿村巷子(黄兴镇境内的港里)。同月,花桥一带被日寇杀害的同胞有:原明道乡五保周家垅(现黎托乡花桥村)国民党李汉平将军的父亲李九老太爷,被4个打掳的日本鬼子枪杀。原九峰乡一保花桥铺上(现东屯渡农场一分场)刘本初波日军掳后,枪杀在善化桥。原明道五保(农场一分场)肖子巷杨正坤之妻刘氏,被日本鬼子用刺刀刺杀于肖家巷茭瓜函中。傅家湾的师运才的母亲师大祖母,被日寇追赶在傅家湾落水身亡。桥湾里的李铁根被日本鬼子追迫淹死于浏阳河中。民国三十三年,花桥一带被日寇杀害的同胞还有明道乡五保港湾里(现黎托乡花桥村)的杨海棠,被日军开枪打死在杨家码头的浏阳河沙滩上(黎托乡花桥村境内)。杨家码头的罗寿麻子被3名日本鬼子开枪打穿小肚子,死于本宅的坳边上。家住桥湾里的梁干臣抓去给日军当苦力,在受尽折磨欺凌后,于日寇投降前夕,被杀害于湘潭县境内。

  奸淫:日寇进犯长沙时,奸淫妇女不知其数。他们只要见到妇女,则不分老幼、不择场合,不分时间,抓了就强奸,而且百般凌辱,甚至奸后还要将其杀害。民国三十年农历八月,原九峰乡一保(现东屯渡农场三分场)杨家老崖的周爱华就被8个日本鬼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每强奸一个,就用水冲洗一次下身,不断的冲洗,不断的强奸,兽性发泄完,被奸女已奄奄一息。民国三十三年六月,一队打掳的日寇有上10人,在明道五保边巷子(现黎托花桥村)杨家茶铺子,将一过路女子抓获,就在茶铺的过亭子里轮奸,发泄兽性。茶铺老板不忍目赌,被鬼子海打。同年合丰善仓里(现黎托乡花桥村)尹某(现仍健在,不便书其名),身旁带了两个父母双亡逃难到此的侄女,大的当时14岁,小的只有9岁。一天两个鬼子撞进她家,见其侄女,不由分说就要强奸,尹某急得向鬼子苦苦哀求,而不允。在万般无奈下,只得求鬼子将自身替代幼小侄女受罪。两鬼子随即轮奸了尹某,可是两个幼小的侄女仍不能幸免,均遭摧残。其他被日寇强奸过的母亲祖母、姐妹姑嫂,还有不少人。由于这种耻辱难于启齿,亦不便直书,故不能一一列举。

  掳抢:日寇占领长沙前后达几年时间,他们来一次洗劫一次,经过几次洗劫,花桥这一带已搞得十室九空,不少已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明道五保黄田巷(现马王堆新合村)黄再泉的父亲黄满爹、九峰乡一保苏家屋场(现马王堆乡友谊村)陈海鳌就是1944年被日寇掳走,至今50多年杳无音信,尸身无影。家中留下孤儿寡母,骨肉难圆。黄树民、杨云贵、杨明生等人就是被日寇掳后民期当苫力,在敌营受尽各种非人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到日寇投降才脱离虎口。黄国华被掳后,打得九死一生,鬼子还用马踩他。杨泽生被鬼子用刺刀捅了10多刀,幸未伤要害而死里逃生。师顺林民国三十年被掳去当了几个月苦力,折磨得遍体鳞伤,虽逃出日寇魔掌,因重伤加痢疾,逃出后不久即死于铁铺巷子。1945年5月,日寇一次在花桥桔子岡抓走四十人,不论男女老少,关押在恐梨李公庙日本宪兵队,对这些无辜百姓百般拷打,灌辣椒水,施以各种酷刑,直到日寇投降,这些无辜百姓才以得救。

  放火:日寇放火烧毁民房,在花桥地区较大的有三次:第一次是民国三十年农历十一月,明道乡五保放马湖(现马王堆乡新合村)的阳耀林、阳海几、阳菊生、李申志、李申德、李申元6户村民的住房,包括室内什物器皿农具,被日军放火烧得一干二净。所烧毁房屋计6栋,建筑面积不下1000平方米。第二次是民国三十三年农历九月,驻扎在树木岭的10多个日本鬼子到明道乡五保桔子园(现黎托花桥村)一带打掳,他们又是摘桔子,又是抢马草,掠财物,顿时闹得鸡犬不宁。他们还掳了李福先等人为他们运东西,当苦力。洗劫一空后他们还不满足,临走前又放火烧了杨炳南家一栋5间大瓦屋约130平方米,后扬长而去。第三次是在民国三十年农历十一月间,日军第6师团、第3师团、第40师团自东、北、南三面猛攻长沙城,均经过东屯渡地区,花桥地区再次遭受了日寇烧杀抢掠。明道乡五保长塘园一栋富丽堂皇的庄园式四合院被日本强盗放火烧毁。这栋庄院是陶起凤。(陶澍后裔)、杨柏双两户所共有,陶居东、杨居西,陶户房产令部租给了佃户张菊生一家。此庭院为两进两横数厅的木板搂房,楼上楼下共有40余间正房,杂屋平房计10余间,还有紧挨着四合大院的龚春林住宅一栋,系木架瓦屋计上10间。该大院进院有80级麻石阶台,院围内,有花园和近100亩良田。当时在这个大院内驻扎了日军一个团的兵力和上百匹马。日寇一进院,首先是将将他们几头耕牛、数十头猪杀掉。几百石稻谷抢光,其次是将全部家具、农具打坏当柴火烧光,最后在撤退之前又纵火烧房子,将建筑面积1200多平方米庄园及所有财产付之一炬,总共损失最低估算也不下150万人民币。

  日寇在九峰乡八保的暴行

  长沙市园艺示范繁殖场是原长沙县九峰乡第八保。在长沙沦陷之时,是个面积5平方公里、人口1200户约1000余人的小村落。1944年6月,长沙沦陷,烽火四起,日寇横行。该保被掳去当苦工者约200余人次,短的个把月,长的一年、半载,令其修复大路,运送稂草等,成天日晒雨淋,风餐露宿,动不动挨抢打刀刺。掳去至今未归者2人,回归者也是折磨得面黄肌瘦,遍体鳞伤,疔疖溃烂,疾病缠身,久而不愈,多致病亡。同年8月的一天,4名日寇在塘树坝一带掳抢打闹,被游击队捕获了3名,逃跑1名。时隔不久,一群日寇窜来疯狂地挨户围屋抓人,纵火烧沒蒋束大屋、莫家垅等2栋。被抓走10多人,其中4名老者刺刀戮穿手心,拿铁丝串着牵到驻地被钉死剐死。强奸逼死2人,其中一少女被奸污后含恨投水溺死,另一少妇因逃脱日寇暴行纵身投水被枪杀。无故开枪打死5人。一农民躲入竹堋被日寇发现连捅3刀,惨遭刺死。捕杀猪羊牛等家禽家禽600多头(只),搜括蚊帐衣物1000余件,毁损房屋门窗多处。

  日寇在洞井乡暴行种种

  洞井乡(原属长沙县新德乡、九峰乡各有一部分)居长沙市东南方向,是外围阵地战的主线,也是历次攻长战争的必经之地,全长40华里。从民国三十三年古历4月23日,由浏阳河东山方向开来日军58师团攻陷长沙首达满并铺起,到日军投降撤退止,共一年另2个月的时间,洞井人民饱受了日寇的种种暴行。

  掳夫抓人:日寇來到洞井见人就掳,男的抓去当夫,“苦力苦力的干活”,女的抓去奸淫,当时被日本鬼子抓去当苦力的有1254人,占那时男劳动力的56%,其中被抓去折磨致死的有285人,现在还杳无音信的113人。新德乡11保(现在的桃阳)计70户、826人,男劳动力1126人。其中被日寇抓去当苦力的82入,占当时男劳动力68%。原洞井铺老铺街上19户人家,共抓去了4个男劳力,其中邹明哉前后被掳过6次,经受各种折磨、妻子携小孩在外逃难,因饥寒交迫,瘟疫横行,2个小孩死在逃难途中,—儿子至今残疾在身。金并马王塘一个屋湾5户人家,吴菊双、吴少钦、杨德华、杨三爹(杨德华父亲)4 个全被抓去当劳力。金井岸子上邹徳安被抓去干了6个月的苦力,天天挑担子,每餐只给一个饭它吃,晚上10多个苦力关在一个房屋里,不管冬冷夏热都睡在地上,逃回时瘦得皮包骨,不象个人样。一次逃跑未成,被日寇把手脚捆了吊在屋柱上,用竹扁担打,用枪托撬,打得遍体鳞伤,血流满身,从此以后,挑担子还用绳子捆住手牵着跑。父亲杨辟良双目失明,妻子莫秀青带着2个小孩在外面逃难,家里的牛猪鸡鸭、粮食什物一洗而空。

  纵火烧杀:洞井地区在日寇侄犯长沙时共烧毁圾屋21栋160多间,其中大瓦屋16栋。民国三十三年古历七月左右,原九峰乡平村的中家湾、干塘坡、塘树坝7个屋场;被日本鬼子同时放火烧,房屋家具是全部化为火海,58口人无家可归。更惨的是有两难民没有及时逃脱,被日寇用绳子捆住手脚丢入火海中,活活烧死。日军打闹放火还烧了覃新德12保现红塘村学堂屋组游公祠堂戴国万家里的房屋家什和放在禾场里准备修新屋的6个立方米的杉木,金井李家湾一个姓吴的15000斤稻草,也被日寇化为火炬,燃烧达半个月之久。

  杀人:日寇不但纵火,杀人也成性。民国三十三年6月的一天,几个日本鬼子用枪上的刺刀尖挑着2个不到两岁的小孩,举得高髙的,在洞井铺街上遨游,满不在乎,杀人如杀鸡般的寻求刺激、寻求快乐。在这一年多里,洞井地区死亡和逃失的小孩据不完全统计有550多人,被枪打刀刺杀害的大人有85人。今天华村窑坡蒋长爹在洞井铺大坪屋,被一个日本鬼子用东洋刀把他的肚子划开,肠子垮了下来,死后两眼不闭。洞井铺上张满爹也是日寇一枪打死在老街上。

  强奸妇女:洞井地区被日寇强奸的妇女,据不完全统计达 140多人。洪塘村的锅家冲一个屋场被日寇强奸的妇女有4人,栋淑华年仅15岁,被鬼子捆绑在门前一棵树上,受5个日兵轮奸,前一个发泄兽性完后,用冷水冲洗一下,就又上第二个。傅家冲彭国良的妻子被10个日兵轮奸,两月后病死。洞井铺老街19户人家有2个妇女被日军鬼子强奸,一个叫张顺妹子的一次被8个鬼子轮奸,不久死亡。

  轰炸:民国二十八年古历八月十六日下午3时左右,日机9架飞入洞井上空寻找轰炸目标,在桃阳村彭家湾子、貌塘地等处投弹数枚,炸死城里难民14人,村民1人。日机还在白田铺附近吊楼和肖公祠堂等地投弹捣毁村民的房屋财产。由于日寇的入侵,尸体无人掩埋,造成瘟疫流行,不少人满身疔疱流血流浓,更为严重的是痢疾曼延。民国三十三年6月上旬,空中232日机示威轰炸,地下痢疾猖獗流行,仅洪公祠一个屋场,一个星期就死亡中毒下痢者160多人,死后尸体埋在祠后面山上,坟顶如钉鼓一样,至今50多年之久,坟堆遗迹仍然可见。

  日寇给洞井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据不完全统计,摊派、钓索、抢走的粮食就达14万多公斤。民国三十三年秋,日寇入侵,农民只顾逃命,造成洞井、高升、和平、桃花、白田、 天华、宠塘、大塘等村完全未收割的稻田有2000多亩,损失粮食75万公斤以上。被日寇打闹牵走和宰杀的耕牛共有89头,被打死、杀掉、抢走的猪有1750头、山羊85头、鸡鸭25500多只。金井吴曾海及父亲两人被日军抓去当苦力,家里3头水牛、12头肥猪、7200公斤粮食全部抢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全乡范围内经济损失达300万元以上。

  日寇在岳麓山乡、望岳乡的暴行

  民国三十三年农历四月,日寇第四次进犯长沙,烧杀、掳抢、强奸、轰炸,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日军34师团及志摩支队于农历四月二十二日,攻占三叉矶岳华一带,次日攻占谷山一带,一个星期后攻下岳麓山。日寇在河西地区蹂躏百姓,烧抢财物,罪行累累。一是狂轰滥轰:这两天中,河西一带共炸死老百姓100多人。岳麓乡2保3甲王家屋场(现五星村周家湾)飞机炸死14个人,全屋场只有余顺强4兄弟到外面种田而幸免。二是枪杀掳抢,二十四日,熊税强、李少华等附近20多个村民被掳当苦力,抬伤员,送粮食,样样苦差都要干,稍有怠慢就要挨枪托咂刺刀刺,到最后只有熊税强、秋大螃蟹和一个姓王的3人生还,其他人全部死于日寇的刀枪下。荣木乡3保3甲一次被日寇杀死杨又明、郑满它、易炳乾等37名抗日游击队员和老百姓。岳华村被掳去当苦力的至今还有24人杳无音信,当场杀害的有17人。岳麓乡樟木村口的谢八佬倌夫妻俩,专跟日军做生意,也未幸免,被日寇杀丧于王公湾(现矿山设计院的对面)荣盘乡呂家大屋现望岳乡裙村伍家巷子日寇在搜括民财时一次抓了8个老百姓,活埋了6个。日寇还在望岳村樟树嘴把5个苦力劳工打得遍体伤痕,然后再开枪打死。谷丰禾田坡的曾光岭、杨河树开作坊,被日军货抢人亡。荣木乡凤家巷一次被日本鬼子杀死17人。同年9月,日寇在河西抓了9个劳工杀害于桥东头。更惨无人道的是,日寇将桃花村守辣椒的张金板绑在电杆树上,将腰以下的皮肤表层全部剥下来, 一天一夜才活活折磨死。住在左家垅三家湾的日军把正在车水和干他农活的老西姓掳了计13人,关在杜家山,将他们栖住手脚跪在红砖上,一个个枪杀死,只有熊万胜的父亲幸免一死。同年农历五月四日,岳麓乡6保9甲,现五星村的唐宏武老爹在日寇的威逼下挖了三个坑,活埋了姓周的瘦拾蚂、尹子真和吴氏麻子的大儿了。岳麓乡5保9甲何家堂被日寇打死3个烂在田里,无人收尸。单个被掳抢的和枪杀的更是无法一一列举。三是强奸妇女:谷丰有个洼龙坡,两边都是枯树,坳很高,是个逃难难躲日本鬼子的好地方。日寇第四次进犯长沙窜到这甩,又是逛掳夫又是强奸妇女。由于坳深躲藏的人多,日寇奸淫妇女无数,滥杀无辜也无数,被逼奸而跳塘自溺的妇女达数十人之多。民国三十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谷丰禾田坡的王龙坡地淹死被日寇强奸的杜家俩娘女等5个妇女。岳麓乡黎团五的媳妇听说日寇进了村,跳入粪坑里躲起来,日寇仍然未放过她,把她从粪坑里拖出来,扔在屋前塘里洗了洗,就在塘间上强奸了她,她含恨跳水自尽。陈秀华才生孩子不到一个月,7个日本鬼子轮奸了她。左家垅是日军的驻点,掳抢强奸妇女更是无数。此外,日本鬼子每到一处,都要抢粮物、砸家具、烧门窗、宰家禽、房子打眼(正门不走走邪门),还把棉絮点燃熏蚊虫……以岳华为例,当时220户人家,没有一家有门的。

  日寇在东岸乡暴行

  日寇四次进犯长沙,曾三次到灰岸一带(原长沙县明道乡)驻扎或路过,特别是第四次长沙沦陷后,日军经常出入乡、保抢掠粮食、牲畜,掳劫农民充作苦力强奸妇女,残杀幼儿,无恶不作。仅第四次犯长期间,日寇就杀害无辜农民108人,强奸、轮奸妇女71人,烧毁民房88间,抢走耕牛51头,其他家畜家禽不计其数。民国三十三年农历十月,日军58师团在明道乡1保周公屋(现姚家托)抓了20多名地下游击队员和当地老百姓,自己打坑、挖井埋自己,坑挖好后,对准坑一枪一个,全被枪杀。同年的一天,日寇到明道乡3保现杉木巷学校掳抓周敬之、奇二爹、刘路四3人,押到洪山庙修路,先后均被杀害,尸体无人安葬。其爹躲在杉木巷学松附件稻田里,被日寇发现一枪杀害在庄稼里。明道乡5保现西坊忖的廖顺映被日军抓去当苦力,日军要他拆屋打家具烧,他不忍心而去抱柴火烧,头上被打成包。他白天给日军挑担赶路,晚上被捆在凳子上睡,吃饭毎餐只给个饭团,受尽折磨。民国三十三年八月,明道乡2保现张公岭易顺英等20多人被抓,抬猪赶牛运粮食到马栏山,日军用马桶装水剩饭给他们吃。走到猴子面,门面都烧了,有4名苦力逃跑,被打死3个,易顺英被打的皮开肉绽,身休致残,现在还不能靠左边睡觉,手也不能把劲。明道乡1保现东湘村罗记明家喂8头猪,被日寇宰杀6头,父亲还被打得遍体鳞伤。并亲眼看见日寇在庄家岭把躲在厕所坑全身粪水的易曹氏妇女,拖上山扒光衣服便强奸,奸淫完后把一竹棒子扦入阴道,当场死亡。明道乡现杉木巷村周益和目睹本村一个月内被杀,病死达9人之多。本村一个16岁的少女,被8个日本鬼子轮奸,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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