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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幸存者讲述 亲人被劈为两半
来源:历史真相解密大全   2015-12-24 09:23:04

  姜根福:11岁二姐反抗强奸被劈为两半

  姜根福男1929年12月20日出生

  南京大屠杀时,我们一家有父亲、母亲、两个姐姐、三个弟弟和我共8口人。当时,因为母亲没有奶水,小弟弟哭着要吃奶。有十来个日军从堤上经过,顺着哭声找来,发现了我母亲,欲拉出去强奸.母亲抱着弟弟反抗,日本人从母亲怀中夺过小弟弟,用力摔在地上.母亲哭着扑倒在地,日本人向母亲背后开了2枪,打死了母亲。第三天,日军将我父亲抓走,从此一去杳无音信。又过了2天,日军看到我11岁的二姐,竟要强奸她,由于二姐极力反抗,一个日军抽出军刀,将二姐从头劈为两半!就这样,在几天之内,日军枪杀了我母亲,摔死了我弟弟,刀劈了我姐姐,又抓走了我父亲,使我家破人亡,成为孤儿。(彭如清调查记录)

  崔金贵:用铁钩子捞尸就地掩埋

  在我们家住的附近有个崇善堂,是个慈善团体,满清时就有这个堂,日本兵进城以后,崇善堂找人收尸埋尸,我去的时候大约三四月光景。头一天是到水西门外二道埂子金华酱油厂,在这个厂酱油缸打捞尸首,都是日本兵把中国人扔进去的,还有别处收来的尸首。埋尸时,每人发一个背心,前后都有字,白底黑字,写的崇善堂,不然日本兵会乱抓乱杀的。埋尸就在附近挖坑埋,或拉到原来的壕沟扔下去,填些土;埋的尸首没有多少是整体的,工具就是铁钩子。埋尸的时候崇善堂有人跟着专门计数。

  

  伍正禧:日本兵捅死爷爷奸污表娘

  我家原住在周必由巷 15 号,由于日本兵侵犯南京城,搬到难民区对面的新华巷 62 号避难。日军进城后的第二天中午,来了三个日本兵搜寻当兵的,将我二哥伍正保、大表哥云馆、三表哥三云、表叔老王抓走枪杀。过了一天,一个日军闯进我家寻找花姑娘,我祖母没有回答,日军就用刀背打她。日军又问我祖父,他当时睡在床上,因听不懂日本人的话,被日军在胸部和大腿连捅三刀 , 当即死亡。日本兵仍不罢休,突然看见后屋里我姑母家的表娘(年仅30 岁),她没来得及躲避,被日本兵奸污了。(秦景泽、陈玉莲调查记录)

  尚德义:在屠杀现场晕倒死里逃生

  我1937年往在上海路革新巷1号,那年12月6号上午11时左右,被日本兵抓住。我们两人一组被绑起来,带往长江边上的下关,那里已抓了1000以上的男人,我们的面前,四、五十码远的地方,对着我们架起了10几挺机枪。4点左右,一个日本军官来了,下令日本兵对我们进行机枪扫射。我在压得晕了过去。不久,我从堆积如山的尸体中爬了出来,这才能够逃回去。

  陆玉华:邻居全家被日军活活烧死

  一九三七年,我家住中山陵。家里有八口人,父亲陆松林,六十二岁,母亲陆朱氏,四十九岁;大哥陆同兴,大婶尚美华;二哥陆顺宝,大弟陆顺项,小弟陆少武和我。

  日军侵占南京前,因为形势紧张,家人分散避难。我随大哥、大婶到淮安县避难。母亲待着大弟、小弟到沈举人巷难民区避难。父亲舍不得家,留在家中看守。

  日军进城时,从中山陵经过,我父亲在家门口,被日军抓去枪杀了。母亲在难民区,听说父亲被杀,便和舅舅赶回家中准备为父亲收尸安葬,途中被日本兵发现后,将我母亲强奸了,母亲因此得了神经病含恨死去。我的二哥及三弟也被日军抓去枪杀了。日本兵造成了我一家四人的死亡,给我们全家造成痛苦,这恨永远难忘。当时像我家这样还算好,还有幸存者,我的一个邻居家六、七口人,被日军用汽油活活烧死了,真是残忍之至!(曹义富、陈小敏、吕郎坤调查记录)

  徐正陶:日军在未入南京前就开始大屠杀

  一九三七年,日本军队进攻南京,在未入南京以前,在我们这个村附近,也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遇难的有二万多人。

  

  那时,日本兵把驻扎在这里的中国军队和附近村民二万多人,集中刀现宁芜公路和古雄车站至梅山工程指挥部铁路专线交界处的地方(本村人称为唐家冲)进行集体大屠杀。在驱赶过程中,好多中国军人和无辜百姓被日本兵用东洋刀像劈西瓜一样劈死。集中以后,日本兵在山包上架起机关枪,向洼地里的二万人疯狂扫射,顿时,横尸遍地,血把旁边的一条小河染成了红色,其状惨不忍睹。接着,残酷的日本兵又用木柴架在尸山周围,尸体上浇上了汽油,野蛮地焚烧,灭绝人性地程度到了令人发指地地步。

  日本兵走后,好多未死地受害人痛苦地呻吟,但不久就含恨死去,只有极少数人死里逃生。

  另外,日本兵还到处找花姑娘,当时我队就有两个女孩因为怕日本兵糟蹋,躲进土窑子里,日本兵叫他们出来,她们不肯,最后日本兵用烟活活熏死,至今她俩的坟还在我村东边的小丘上。

  胡秀兰:丈夫被日军抓走后死里逃生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日军侵占了南京,当时我们跑到了铁心桥娘家。约一个星期左右,日军在村子里到处搜捕,抓走了我的丈夫李福成。当时他二十四岁,一同被抓的共有十三人。押到韩佛洞后,日军先逼迫他们十三人自己挖坑,然后叫他们一齐跪下,用机枪扫射。当时,我的丈夫被子弹擦破鼻梁当即倒入坑中,其他十二人接连倒在我丈夫身上。过后,日军又用刺刀捅了每个躯体,我丈夫被刺三刀,当时混身是血,但未死。日军走后过了很久,他挣扎着往坑上爬,一直爬到第二天早上才算爬上来,腿骨折了,不能行走。记得邻村有个姓徐的,也是这十三人中的幸存者之一,他爬到坑上后,又拼命往家爬,到家后,他告诉人说,我丈夫李福成没有死,仍在山上。我们这才把我的丈夫找回来。那个姓徐的因流血过多,不久便死了。

  

  我丈夫李福成,解放后先在军事学院当厨师,后转南钢工作,直到退休。一九八二年患中风病逝,终年六十九岁。去世时,身上仍有日军留给的伤疤痕。(王有堂、巫光民、刘镇西调查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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