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菊藩,1923年,邵阳市新邵县雀塘镇鸭婆村10组。1939年9月28日,刚满16岁的何菊藩被抽壮丁。入伍8年,何菊藩与骡马打了8年交道。“一直在(国民革命军)新38师112团,负责骡马的饲养”(驻印期间,老人所在运输营骡马连被改为军邮325处海事115号付8号)。自称“脑经灵活”的何,为了当他的“弼马温”,曾拒绝“班长”、“排长”等任职。直到1947年的东北,依然还是“饲养上士”的何菊藩,请假返乡。后一直在家务农。“还好,文革期间没有批斗过,我不属于‘军警协卫’啊”。
范松池,1923年,邵阳市隆回县石门乡托杏村。1942年11月30日被抓壮丁。在国民革命军第8军103师,老人于1943年秋参与松山战役。对发生在70多年前的那次战事老人至今记忆丰富,尤其对“3发炮弹打掉日军碉堡内的火力点”,老人讲述得声情俱茂。后老人随部队经云南、贵州,到达广州。在到达广州1个星期后,范松池迎来了抗战胜利日。在淮海战役期间,已7年未见母亲的范松池无心恋战,甘愿受俘。返乡途中,不想在衡阳被抓入58军。后在永州开小差,历经“惊心动魄”的5天,徒步约500里返回家乡。没有生育的范松池和老伴欧阳梅娥,如今蜗居在1986年改造的土坯房内,靠低保度日。
陈禹文,1914年,长沙市雨花区福乐康城13栋202。高中毕业后,家中人口多的陈禹文,“自谋生路”地进入“空军机械学校”(江西南昌)初级班学习。毕业后,陈禹文曾在“河南许昌飞机场”短暂任机械师,之后与“苏联志愿军”一道参加“武汉空军大会战”。一直担任机械师的陈禹文,在1938年武汉沦陷后,经常德,到达芷江。一直在芷江机场工作的陈禹文,后在“日本投降后的第6天”,赴北京南苑机场接收日空军物资。
陈端浦,1924年,邵阳市隆回县滩头镇柏水村。黄埔军校18期步科毕业后,陈端浦在“宝永师管区”任职。后改入国民革命军新6军22师警卫连,参与雪峰山会战。解放后任教职。2012年5月1日,在陈老挂满照片和“勋章”的“客厅”,有这么一句话:数载抗日戎马凯歌归京心自骄,半生园丁生涯受冤归农恨终消。
张良铭,1920年,永州市双牌县泷泊镇义村(紫金南路55号)。自叹“得大病就好喽”的张良铭,现不能久坐,不能久站,只能时常走动。参加过昆仑关战役的张老,1939年8月被抓丁。先是在“零道师管区”(现永州、道县)集训月余,之后被调至“炮5旅3营”(当时驻地,永州祁阳)训练。昆仑关战役打响,老人被编入国民革命军第5军96师炮团2营5连,赴广西宾阳与日军作战。昆仑关战役后,部队转至广西全州休整。后至贵州独山、都匀、云南保山等地驻训。1942年3月,张良铭随第5军经芒市、龙陵等地,进入缅甸作战。是年8月初,经历战事失利的张良铭经高黎贡山、怒江回国。1943年4月,老人第2次入缅作战。抗战胜利后回乡。
曾琪,1924年,现暂住衡阳市雁峰区白沙洲塑田综合大楼D栋1单元。1941年,黄埔军校“备取生”曾琪最终如愿。完成了在黄埔军校18期步科的3年学习后,曾琪被编入国民革命军第74军51师(辉煌)116团,任代理连长。1944年6月,衡阳保卫战期间,“辉煌师”在天马山、黄茶岭一带协助第10军城防。“那时候我们的装备不行,汉阳造打7枪,枪机就不行了”。而日军接连不断的炮击,还有毒气,则让曾琪“神魂颠倒”了1月有余。后因右腹部被炮片所伤,曾琪住进野战医院。并未痊愈的曾琪最后被日军俘虏,“从团副到排长有200多人被关在东洲岛上,前后有1个多月”。在曾琪记忆中,走出东洲岛是在1944年秋末。2011年11月,曾入狱6年的老人刚刚摔伤了左腿。刚从医院回到孙子的住户的老人,由小孙子曾晓军请假在家照料。“除了前列腺炎,其他都还好”。老人说。
姚翼,1918年,邵阳市双清区高崇山镇邢家村7组。在3兄弟中排行“老满”的姚翼,不满17岁便被抽壮丁。之后,姚被编入国民革命军第6军新38师112团1营1连。因年事已高,对入缅作战的细节老人记忆大多已模糊,但老人记得他的副师长齐学启。“我们远征军是不投降的”。问老人当时用什么枪,老人说他是用手枪的(老人的儿子补充说,老人是副连级)。“远的话就用步枪,一枪一个,枪响人翻”。老人的右上臂曾负过伤,但老伴李三秀(84岁)近些年才知道那是枪伤。“以前都不跟我们说这些的”。姚老手臂、双腿都有风湿,生活起居全靠老伴照料。2012年4月24日,远征军老兵姚翼过世。
杨光元,1925年,邵阳市隆回县石门镇芙蓉山村(旧称斜岭村)10组。1945年7月,隆回县1中学生杨光元被抓入伍。在国民革命军第20军133师399团3营9连,老人赶上了雪峰山会战的尾声,并参与了对日军在湘桂境内的追击。抗战胜利后,杨光元返乡。如今患有哮喘的杨光元,选择独居以减轻儿女的负担。
徐生洪,1919年,邵阳市新宁县高桥镇庄姜村4组。17岁那年,在3兄弟中排行老三的徐生洪考入黄埔军校11期(南京)。“当时是机械科,学了1年半,就被分配到(国民革命军)第28军192师1118团,这是湖南人的部队”。最开始的39式步枪,徐生洪用了2年。在那之后,徐生洪用上了德国造的快慢机。“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小排长了,快慢机是在战场上缴获的。我带2把,1个弹夹有20发子弹”。“双枪徐生洪”的响亮名号自此而来。除此之外,徐生洪还有另外1个雅号,“猛子”。在从军期间的主要驻防地浙江孝丰,徐曾带领32名战士对日军的1个1000余人的连队有过1次漂亮的阻击。“整个一仗打死600多人,缴获战马700余匹。我还带了6匹马回了新宁”。抗战胜利后,徐生洪在朋友(陈溶绩)的介绍下,考入国民政府交通大学铁路机械系学习。解放军渡江南下,临近衡阳,徐带家眷返回新宁老家。
徐俊,1920年,湘阴县樟树镇镇郊村1组。黄埔军校16期步科毕业生徐俊,抗战时曾担任白帝城江防。抗战胜利后,徐俊即转业至粤汉铁路,“当过1年多的车长”。1951年,因曾任国民党军队少校,被资遣回家务农。如今,老人独自居住在租来的房屋内,靠各级统战部门的补助款和零星的慰问金过活。“双腿无力”的老人,左耳下有肉瘤。“不疼也不痒,就没有管它”。老人说。
谢海山,1928年,资兴市卫生局宿舍。1944年,日军攻陷长沙。没等抽丁拉夫的人上门,谢海山即随堂兄入伍。在国民革命军第100军19师师部军医处任“司药”的谢海山,在抗战胜利后,被整编入83师19旅。1948年8月,在山东济南,老人随军医处的10多名同事投诚。后老人自愿加入解放军华东野战军3纵队(22军),参加了抗美援朝。那时,老人依然是“司药”(配属20军)。1953年11月,谢海山返乡后一直在卫生系统工作。因为“历史问题”,老人曾长时间被安排在“偏远”的基层卫生院,直到1984年,谢老才调入资兴市卫生局。现享受离休老干待遇。
Copyright ©2014-2023 krzzj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湘ICP备18022032号 湘公网安备43010402000821号
不良信息举报电话:0731-85531328 19118928111
纠错电话:15116420702(微信同号)
QQ:2652168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