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石家庄女孩在华北军区烈士陵园向柯棣华雕像行少先队队礼。新华社
编者按 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暨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4月5日清明节来临之际,在和家人祭拜扫墓的同时,我们也不应忘记那些长眠于陵园的先烈。
根据民政部的数据统计,中国国内现有烈士墓98.9万余座,烈士纪念堂馆、碑亭、塔祠、塑像、骨灰堂等纪念设施2.9万余处。在全球22个国家和地区,中国还有170多处烈士纪念设施。
而在国内的墓地、纪念堂馆中,还长眠着部分来自国外的抗战烈士。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期间,美国、苏联等多个国家的军队和志愿人员,与中国军民并肩作战,共同抵抗侵略,维护了世界和平,为人类进步事业做出了牺牲。
寻找“飞虎队”的最终安息地
“飞虎队”1996年才获得“美国总统勋奖部队”(PUC)的勋章,此时大多数美籍“飞虎”烈士和战后去世将士都已入土为安,健在的也天各一方,自然很难再建立属于“飞虎队”的单独墓地了。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陶短房发自温哥华 3月28日上午,美国“飞虎队”桂林遗址公园在广西桂林市临桂新区正式落成开园,到场的嘉宾包括了美国驻广州总领事郭瑾女士、“飞虎队”指挥官陈纳德的女儿辛西娅·陈纳徳、美国飞虎队历史委员会主席詹姆斯·怀特黑德等。
在遗址公园内陈纳德将军曾经指挥战斗的山洞指挥所内,数十位飞虎队员的亲属整齐有序地向这场反法西斯斗争中的英雄敬献鲜花,他们表情肃穆,重温着中美并肩作战的光辉历史,向在这场战争中英勇献身的英雄致以崇高敬意。
美国是一个对阵亡将士遗骨十分重视的国家,著名的阿灵顿国家公墓汇集了历次战争中捐躯的美国将士墓地,上至将军,下至普通无名士兵都有,美国各地也有为数众多的阵亡将士墓地,不过,“飞虎队”在美国却并没有这样一块公墓。
如今绝大多数飞虎队员已与世长辞,那他们都埋骨何处?
“飞虎队”为何没有单独墓地?
所谓“飞虎队”实际上有两个前后迥异的概念。
严格意义上的“飞虎队”是1941年成立、1942年7月4日解散的“中华民国空军美籍志愿大队”(AVG),属于中国空军编制,队员中虽有不少来自美国陆、海军航空队的成员,但他们在加入AVG时已办理了退伍手续。这支支援部队在美国正式参战后宣布解散,1943年3月5日,也即AVG解散后约半年,美国第十四航空队成立,这支美国陆军航空队正式序列下的空军部队继续沿用沃特·迪士尼亲自设计的“飞虎”队标,因此仍然被普遍称之为“飞虎队”,且指挥官正是前“飞虎队”创始人、回到美国现役的陈纳德将军。但许多AVG成员并不承认十四航空队是“飞虎队”的一部分,而美国陆军航空兵、乃至二战后成立的美国空军也长期不承认AVG是美国现役部队。由于AVG解散和十四航空队成立间隔较长,大部分志愿飞行员选择回国,据说最后转入新“飞虎队”的老“飞虎”为数不多,一线飞行员更只有5人而已。
战后,AVG和十四航空队老兵分别组织各自的纪念活动,“左右逢源”的只有那些既参加过AVG、又参加过十四航空队的“双料飞虎”,直到1992年美国政府和国防部才承认老“飞虎”们当年是在为美国作战、牺牲,可以被算作美国军人和军队烈士。1996年“飞虎队”才获得“美国总统勋奖部队”(PUC)的勋章,此时大多数美籍“飞虎”烈士和战后去世将士都已入土为安,健在的也天各一方,自然很难再建立属于“飞虎队”的单独墓地了。
“老飞虎”返美终得迟到纪念
据战史资料介绍,早期AVG“飞虎”共有90名,其中因各种原因在中国境内战死、事故身亡或失踪的共有24名,他们当时大多就近安葬,可谓马革裹尸。
后期美军飞行员在中国战区战死、事故身亡及失踪者共计2000多人,其中当然不仅有第十四航空队的“飞虎”,也有其他美国陆、海军飞行队的成员,在当时由于战事倥偬,条件所限,他们也多被就地掩埋。
中国国内有两处广为人知的二战空军烈士墓地,一处是南京紫金山北麓、兴建于1932年的原国民政府军政部航空署空军阵亡将士墓地,由于墓地中有抗日航空烈士纪念碑,碑上列名的美国抗战航空烈士多达2197人,一些资料误以为“南京航空烈士公墓安葬美国抗战航空烈士2197人”,并认为其中大多数是“飞虎”。
这实际上是一个误会。
这座纪念碑上列名的,是所有3305名已知姓名中外抗战航空烈士的名字,这些烈士中许多并未安葬于此,其中相当一部分甚至尸骨无存,只留下一个名字,真正安葬于航空公墓的只是这3305人中的一小部分——当然,“飞虎”的情况也是如此。
另一处“飞虎队墓地”在云南昆明近郊大石坝村,系1953年从山脚下的旧公墓移葬的,2007年被发现,次年竖立了“昆明飞虎公墓”的石碑。2013年8月,这处公墓因保护不善被国内媒体曝光,引发广泛关注。
但经过考证,这处“飞虎公墓”中安葬的是400余名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中国空军飞行员和中国远征军将士遗骨。2013年11月底,这片公墓的修复保护工作正式启动,并将其定名为“昆明·中国空军抗日战争阵亡将士公墓”。
抗战胜利后,美国军方和中国政府都进行过大规模的烈士遗骨迁葬活动,就中方而言,许多原本就地安葬的航空烈士遗骨被迁葬南京航空公墓,就美国而言则是迁葬回国,因此许多抗战时牺牲的美国“飞虎”已经魂归故里,但他们中的“老飞虎”因当时系“美国平民”身份,回国安葬也只能埋骨桑梓了。
近年来,不少抗战时牺牲的美国飞行员,其座机残骸或遗骨又在中国各地陆续被发现,并郑重交还给美方,这些飞行员许多属于十四航空队,他们大多被安葬在阿灵顿等国家公墓,得到迟到的隆重纪念。
美国国家公墓唯一的中文墓碑
还有许多早期或后期“飞虎”并未牺牲在抗战中国战场,他们或转战他处英勇捐躯,或胜利后凯旋,安度晚年后陆续去世。这些“不死的老兵”大多分散安葬在家乡或居住地的墓地,并获得当地政府、公众的纪念和缅怀。
如AVG头号王牌、在AVG时代击落日机12架的大卫·李·希尔,是同时兼具AVG和十四航空队时期“双飞虎”身份的5名美国飞行员之一,整个二战期间击落敌机18架,1968年进入美国航空名人堂,1999年进入家乡得克萨斯加州名人堂,其名字被用于命名一个得州民用公共服务中队和一所中学。2007年10月17日以92岁高龄去世后,他被安葬在得州休斯敦堡垒山国家公墓。
在AVG时代击落10架日机的查尔斯·赫尔曼·奥尔德后来转入美国空军,曾参加过朝鲜战争,退伍后成了一名出色的法律工作者。2006年6月17日他被发现从家中坠楼身亡,后安葬在故乡加州洛杉矶的一座公墓里。
生前担任AVG老兵协会会长65年之久、生命中最后10年里曾七次访华的约翰·罗西,在老“飞虎队”被解散后不愿加入美国空军,而是转入中国航空公司飞运输机,向中国运送抗战物资。他曾735次飞越危险的“驼峰”航线,战后又加入陈纳德创办的“飞虎航空公司”,回国后又创办“饿虎”餐饮连锁公司,一直被“老飞虎”视作“最称职的飞虎代言人”。2008年4月17日,93岁的他因病去世,安葬于故乡加利福尼亚州福尔布鲁克。由于他自始至终从未正式加入过美军,因此根据他生前遗愿,被安葬在家乡教堂墓地。
那么,有没有“飞虎”被安葬在阿灵顿国家公墓?当然有。
首屈一指的就是“飞虎队”创始人和前后两期“飞虎”的最高指挥官——陈纳德空军中将,他在1958年7月27日去世后被安葬在阿灵顿国家公墓,其墓碑反面刻有中文“陈纳德将军之墓”,据说是公墓里唯一刻有中文的墓碑。长期以来他的墓地一直是“新飞虎”的凭吊圣地,上世纪末新老“飞虎”言归于好后,又成为两批“飞虎”老兵的共同缅怀对象。
除了陈纳德将军,还有个别著名的“飞虎”安息于阿灵顿,如海军陆战队头号王牌格里高利·博因顿,这位老资格飞行员在AVG期间自称击落6架日机,AVG解散后他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因时年已31岁被戏称为“外公”,在击落26架敌机后在战斗中被击中,坠海后漂浮13天,然后成为日本潜艇战俘,最终他活到战后。1988年1月11日去世后,由于曾获得美国最高的军事荣誉——荣誉勋章,而获得了葬入阿灵顿国家公墓的殊荣。
鲜为人知的苏联空军烈士墓
在武汉解放公园东北角,朝梅、夕桂贰岭之间,一座方锥形大理石纪念碑巍然矗立。碑座四面镌刻着中苏两国国徽浮雕,正面“苏联空军志愿队烈士墓”十个金色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李劲峰李思远发自武汉 他们同样金发碧眼,比陈纳德的“飞虎队”更早地来到中国,为捍卫中国领空,他们中有200多人永远留在了中国的土地上。由于一些历史原因,他们的故事并不被大多数中国人所知……随着时光的流逝,历史见证者越来越少。近日,本报记者查阅武汉市地方历史档案,试图揭开抗日战争时期苏联空军志愿队援华之谜。
15位苏联烈士遗骸长存于此
在武汉解放公园东北角,朝梅、夕桂贰岭之间,一座方锥形大理石纪念碑巍然矗立。
碑座四面镌刻着中苏两国国徽浮雕,正面“苏联空军志愿队烈士墓”十个金色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碑身背面,用中俄两种文字铭刻着:“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苏联空军志愿队烈士永垂不朽。”
与纪念碑遥遥相对的是长方形的墓台,墓台长约32米,高3米。淡青色的花岗岩墓前壁正中依次镶嵌着15个白色的烈士姓名碑。
细看墓碑及墓台上镌刻的字迹,供人缅怀的信息只有15位烈士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大的终年33岁,小的年仅24岁。
墓台两侧的墓志铭里这样记述:“苏联空军志愿队与中国人民一道在反击日本法西斯的斗争中创立了无数的英雄战略……顽强地参加了保卫武汉的斗争,严重地打击了日寇的疯狂气焰,鼓舞了中国人民的战斗意志。”
整个墓园松柏环绕,庄严肃穆。
武汉空战中击落日机近百架
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羸弱的中国空军经过几个月的战斗,到了11月初,剩下的飞机仅以几十计。只能用“拆东墙补西墙”的方法组装一些飞机。相比之下,日本已自行生产了1500多架军用飞机,包括多种型号的轰炸机、战斗机以及侦察机。
眼看中国空军将全军覆没,当时的国民政府开始寻求外援。经过接洽,苏联同意对中国抗战正面战场进行援助。1937年11月底首批飞行员到中国后,就直接投入了南京的战斗,直到12月12日被迫飞离南京。
接下来的四年中,徐州、南昌、武汉、广州、兰州、甚至西部边陲昆仑关,志愿队出现在几乎所有的正面战场。尽管他们骁勇善战,但在地面战起决定性作用的时代,空中的胜利很难扭转大局。随着战略重镇不断被攻陷,且战且退成了苏联飞行员的宿命,从南京到武汉、从武汉到兰州、从南昌到重庆……
其中,在武汉上空战斗中,创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战绩,给当时的抗日军民巨大的鼓舞。
据武汉地方志记载,1938年2月18日,在武汉的第一次空战中,他们击落日机12架;4月29日在武汉第二次空战中,他们又击落日机21架;5月31日在武汉的第三次空战中,他们还击落日机14架;发生在武汉的三次空战中,苏联空军志愿队与中国空军一道共击落日机47架。
英勇辉煌的战绩粉碎了轴心国家所谓“制空论”的谬论,消灭了曾被日本法西斯视为不可一世的“空中武士”、“四大天王”和“木更津”、“佐世保”等空中强盗,沉重打击了日寇的疯狂气焰。
长达四年的时间里,有211名苏联空军志愿队员献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其中有轰炸机大队长库里申科和战斗机大队长拉赫曼诺夫。
1941年6月苏德战争爆发,由于国内吃紧,苏联对华军事援助规模逐步缩小,苏联空军志愿队也陆续回国。志愿队就这样告别了中国。
为了纪念他们,1956年将原葬在中山大道万国公墓的苏联空军志愿队瓦连金、谢尔盖耶维奇、考兹洛夫等15位烈士的骨骸,迁葬到解放公园内,重建墓碑。
亲历者难觅,追思不停
随着时光的流逝,真正对这段历史了解的人越来越少。
解放公园管理处工作人员叶向东告诉《国际先驱导报》,当时负责烈士墓地迁移建设的解放公园的第一任主任杨公楫老先生于前些年离世,能讲述这段历史的亲历者已经很难找到。
但追思并没有停止。
据公园管理处介绍,烈士墓建成后,前来凭吊人员络绎不绝。2002年湖北省对外友协、省外事办公室拨专款30万元对墓园进行维护。每年清明时节,武汉市各界人士、中小学生近万人来烈士墓进行祭扫、悼念。
白求恩与柯棣华相邻而息
多年来,清明期间向白求恩、柯棣华等英烈墓敬献鲜花,表达追思和缅怀,已成为石家庄市民尤其是青少年和医务工作者的传统活动和“必修课”。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齐雷杰发自石家庄 数十年前,抗日战场炮火连天,由多国人士组成的援华医疗队千里迢迢远赴中国帮助抗日,不少人献出宝贵生命,并长眠在异国他乡的中国大地上。其中,著名的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和柯棣华,就安葬在河北石家庄市区的华北军区烈士陵园。战火的硝烟早已离去,他们的墓地现状如何?
两人墓地被多次翻修
清明前夕,走进陵园,只见苍松滴翠,翠柏屹立,草木初现葱茏,一派庄严肃穆。陵园入口纪念碑广场东西两侧,坐落着白求恩、柯棣华的陵墓。据陵园有关负责人介绍,1953年3月,白求恩、柯棣华灵柩由唐县军城晋察冀烈士陵园迁葬到华北军区烈士陵园。最初,白求恩和柯棣华的陵墓并排坐落在广场西侧,墓形为平头墓,没有墓基,两墓前方设十字架。花岗岩的墓身,打破了前碑后墓的传统形式,墓后竖汉白玉碑,碑上用中英文铭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简要生平。
1959年2月,白求恩、柯棣华墓重修,增设了墓基,两墓体由原来平头形改为半球形水泥结构墓体,墓前各立汉白玉石碑,正面分别刻有“白求恩大夫之墓”、“柯棣华大夫之墓”字样。1970年6月,柯棣华墓迁至广场东侧,与白求恩墓遥相对应。1988年,白求恩、柯棣华墓前的白水泥雕像更换为汉白玉雕像,原来砖砌的墓基和四周混凝土护栏全部更换为花岗岩质地。2004年6月,白求恩墓原来的石砌台基全部被更换为花岗岩台基。
柯棣华夫妇在此“相聚”
多年来,清明期间向白求恩、柯棣华等英烈墓敬献鲜花,表达追思和缅怀,已成为石家庄市民尤其是青少年和医务工作者的传统活动和“必修课”,每年都有数十万人到陵园祭扫。
本报记者看到,陵园内白求恩和柯棣华陵墓青松环绕,墓碑前摆放着鲜花。身穿校服的学生,穿白大褂的医务工作者和医学院校学生,身穿军装的战士,都胸佩白花,向烈士墓鞠躬行礼致敬。一些大学生告诉记者,从中小学时代起,学校每年都组织祭扫活动,如今虽然升入大学,离开石家庄,但清明假期仍然会来祭扫英烈,表达缅怀追思和崇敬之意。
除了当地群众,一些国际人士也多次前来祭扫。据陵园工作人员介绍,上世纪70年代,加拿大外交部长夏普、加拿大参议院和众议院议长等政要都曾到烈士陵园拜谒。1986年6月13日,邓颖超同志参观白求恩墓和柯棣华墓。2007年4月1日,加拿大前总督伍冰枝夫妇参谒白求恩陵墓,并敬献花圈。
2000年12月9日,柯棣华逝世58周年之际,印度驻华大使梅农来到华北军区烈士陵园,在柯棣华墓前敬献花圈。2014年5月15日,柯棣华的5位亲人:他的堂弟斯里坎特·柯特尼斯及其夫人,柯棣华妹妹的两个儿子阿尼尔·诺特和小外甥底里普·诺特及其各自的夫人从印度远道而来,看望亲人柯棣华。
2012年7月,中印外交“民间大使”、著名印度援华抗战医生柯棣华的夫人、大连市妇幼保健院离休干部郭庆兰女士骨灰,也安放在华北军区烈士陵园,与柯棣华“相聚”。郭庆兰的亲属、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白求恩军医士官学校200多人参加了骨灰安放仪式。郭庆兰曾先后五次访问印度,为中印友谊作出了积极贡献,是中国外交战线“民间大使”。
纪念园相继落成
2014年3月,白求恩纪念园、柯棣华纪念园在陵园落成。其中,白求恩纪念园由白求恩墓、白求恩雕像、墓前广场、宣传文化墙组成。墓前广场为大理石铺设,并装饰有枫叶图案。广场上矗立着一座由著名雕塑家司徒杰设计的白求恩全身汉白玉雕像。宣传文化墙中间部分用浮雕方式雕刻出枫叶等带有加拿大风格的图案,两侧黑色大理石上用激光影雕工艺雕刻了22幅表现白求恩一生的经典照片。
柯棣华纪念园则由柯棣华墓、爱德华博士纪念碑、巴苏大夫纪念碑、柯棣华雕像、墓前广场、宣传文化墙组成。柯棣华墓为圆顶方座样式,半球形墓顶用汉白玉砌成。南北两侧分别是爱德华博士纪念碑和巴苏大夫纪念碑。墓前广场为大理石铺设,并且装饰有荷花图案。广场上矗立着一座柯棣华全身汉白玉雕像。宣传文化墙中间部分用浮雕方式雕刻出荷花等带有印度风格的图案。两侧米黄色大理石上用激光影雕工艺雕刻了20幅表现柯棣华及印度援华医疗队其他四位成员一生的经典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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