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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暴行录:1937年7月——1945年6月日军在湖南省的暴行(6)
来源:抗日战争图书馆——《侵华日军暴行总录》   2025-03-20 16:43:21

  岳阳潼溪惨案

  1941年10月,日军第十一军一部在新墙河北岸麻布大山小坳西麓章姓二屋搜索,将躲避在屋内的10余名农民用绳索牵到前塘边用机枪扫射,将10余人全部杀死。1942年1月,日军第六师团一部在新墙河南岸抓捕农民26人,逼令其跪在南岸潼溪街巷里屋场后的小塘坝上,一个个砍头后,把尸体踢入塘中,顿时满塘污水被血染红,当地群众至今仍称此塘为“血水塘”。余湘一家6口遇难,长子余磨生、次子余楚仔及余湘本人均被砍头后丢入塘中,长媳被日军轮奸后抛入塘中溺死,小媳妇被日军掳去,余妻被活活烧死。1942年冬,日军独立混成第十七旅团一部在新墙河北岸的徐家凉亭一带抓捕农民100余人,押至许佐卿屋前八斗丘田中,全部用刺刀残杀致死。(唐华元)

  罗城惨案

  1941年10月3日清晨,日军佐藤部队平野支队500余人进攻罗城(今湘阴县城)。时有国民党第九十九师二九五团曹克人营防守县城,日军伴以飞机、毒气屡攻不克,于4日晨增兵800人,重新猛攻。此时日军由长沙退军经袁家铺,过八甲,向城垣急进。午后,日军一批企兵降落于八甲和北门外,我守军腹背受敌,军民死伤累累。曹克人身负重伤,和两名士兵退至四甲一榨油坊内,被日军俘虏。日军对曹恨之入骨,将曹等17名军民押至熊家祠堂施以暴行,对曹克人手段更为残忍,先抠其双眼,断其手指,用红的铁棒烫其口腔和胸脯。后用铁钉将17人的四肢钉在墙上,剖开胸膛,淋上汽油,引火将其烧死。罗城沦陷,死于日军之手的军民达770多人。(蔡佳海)

  日军在常德使用细菌武器的暴行

  1941年11月4日晨6时许,日机一架飞临常德县城上空,投下大量谷、麦、豆子、高粱和烂棉絮块、碎布条、稻草屑等物;继向北飞,在离常德城30多公里的石公桥镇,沿途投下相同之物。常德地方当局和医院根据其初步取样检验结果,判断敌机投下之物是烈性传染病的细菌。11月12日晨,居城中关庙街的12岁女孩蔡桃儿由其母背至广德医院急诊,经该院医师谭学华抽取病孩血液及腹股界的淋巴腺液作染色检查,发现有少数两极染色较深的杆菌,同敌机空投物中发现的细菌相似,判断这一病例是鼠疫症,当即收留住院,实行隔离治疗。经多方抢救无效,病孩于13日上午9时死亡。病孩死亡前,医院再作血涂片检查,发现涂片上满布鼠疫杆菌,以后在死者的肝、脾组织中,也发现有一些同样的细菌。

  蔡桃儿的死是日军在常德进行细菌战的确凿证据。湖南省卫生处接到常德报告后,即向重庆国民党政府作了报告,同时派出50余人组成的省医疗防疫队抵常德进行检验和防治。其后,重庆也派来了医疗防疫队。德籍犹太人专家伯力士(R·Rolrzer)在常德工作两个月,先后解剖老鼠五六千只,证实常德市流行的鼠疫确系老鼠和鼠身上的跳蚤传播的。重庆军医署细菌学教授陈文贵抵常后,又对一名叫龚德胜的死者进行尸体解剖,将死者心脏的血以及从肺、肝、脾和腹股界淋巴腺取出的汁液,当场作玻片染色,并将死者血及器官的汁液注射到4只荷兰猪和两只免子的腹腔内,同时还做了细菌培养等程序。结果从玻片染色的材料见到的细菌,与广德医院化验所证无异,且更加清晰。用作试验的动物,在两三天内全部病死。陈文贵教授又对动物尸体进行解剖。此时细菌培养基上的细菌也生长出来,经过检查,发现无论是动物尸体内或培养基的细菌,都与死者体内的细菌一模一样。

  铁的事实再次证明常德的疫病是鼠疫杆菌所致,传自日机空投物品。常德继出现蔡桃儿患鼠疫症死亡之后在关庙街、鸡鹅巷一带又相继发生多起,病人往往不及医治而死。在石公桥镇由张春国儿子首先发病,一家4口死亡。常德市染疫人数日日有增,平均每天10人以上,疫势迅疾蔓延,市民惊恐不安。虽经各级政府医疗队多方防治,全市死于鼠疫的人数仍多达600人以上;不满1000人的桥北疫区,因疫死亡160多人。整个疫情延至次年的二三月间才缓和下来。

  1993年8月14日,日本《朝日新闻》刊登日本防卫厅研究图书馆保存的当年日本陆军军官的业务日志资料,首次证实了日军曾对常德进行鼠疫细菌战这一事实。据当时的作战课参谋的日志记载,1941年11月4日,一架九七式轻型轰炸机在湖南常德散布36公里的有鼠疫菌的跳蚤带,过了两周之后,便出现了有关鼠疫大流行的“战果报告”。(张运林)

  岳阳烟家塘、米家庄惨案

  1941年12月下旬,日军第十一军强渡岳阳新墙河后,其中一部进犯金洲乡(今荆洲乡)烟家塘。农民梁文华妻何氏卧病在床,被日军砍断肢体而亡。孤寡老人梁思明被活活烧死。梁七军妻已怀孕7个月,被枪杀。梁家富被日军用砖头砸死。日军烧毁房屋112间,劫走生猪57头,耕牛18头。

  1944年10月,日军强令沿途抓来的民夫修筑临时公路,并拆毁民房,用屋檩、门板在烟家塘前的双龙坝搭桥。桥刚搭好,附近群众即予烧毁,并趁黑夜将米家庄与齐家门两处临时公路破坏,翻毁日军车4辆日官兵死伤5人。日军为图报复,先后从这一带的黄府里、盘家岭、晓亮冲、肖家坡、梁德新屋、梁德大屋、谢公道、烟家冲、齐家门、杨家里、南分米和米家庄等10多村捕抓群众167名,以绳索捆绑或用铁丝连成一串,押到烟家塘的蛇家坡和米家庄等处加以杀害。日军以杀人取乐,将村民一个个绑在树上,先对受害者刺以一刀,不再补刀,看着受害者痛苦地痉挛而慢慢死去,日军在一旁哈哈大笑。被刺杀的人,由于痛苦不堪,有的扭过头将树咬掉一大块,有的两脚将地踢成一个大坑,有的断气后弯着腰,如一张弓挂在树上。日军杀小孩则以刺刀捅其肛门,而后举过头顶,任孩子惨叫。这次惨案,在烟家塘等处共84人遇害,7户被杀绝;在米家庄等处有80人左右被杀害。(唐华元)

  岳阳洪山惨案

  1942年秋,岳阳县游击队在岳阳附近炸毁5辆日军汽车,炸死日军10余人,日军第十一军驻岳阳独立混成十七旅团立即将距岳阳县城20公里的洪山、罗坳、昆山、三旗港一带划为“游击匪区”,进行清乡。10月18日夜,该旅团所属日军宪兵队长福田、情报指挥官仲山等分别率领1200余人分四路将洪山一带严密包围,当地群众大多尚在睡梦中,未及逃避。19日拂晓,由伪青年团出面,逐户敲门,将群众集中一处,又以喊话的方式将已上山逃避的群众诱骗回村。11日上午,日军抓住一些青壮年农民拷问,或吊在树上用木棍、皮鞭狠狠抽打,或放出军犬乱咬,或挖眼睛、割鼻子、切耳朵,或剥皮剖腹,甚至挖出心肝做菜。日军将农民易新南用木棍压住手脚,再将一盆开水泼在他身上,易顿时浑身是泡,鲜血直流,后又被日军剥皮,最后被乱刀捅死。青年农民孙明安遭日军军犬撕咬,疼得无法忍受,跳进水塘,被6个日军逼上岸,捅了6刀,见其手脚还在动弹,又补3刀。9月12日,日军开始大规模屠杀,无辜群众被一批一批拉到田里、塘边、山坡,或以机枪扫射,或用刺刀捅死,或关进屋里放火烧死,婴儿被活活摔死在地上,妇女被奸污后其阴部被插上竹片或木棒。据不完全统计,从10月19日到10月25日的7天时间内,洪山一带被杀1800余人,其中罗坳和黄土嘴两处被害者有500余人。在罗坳,一丘田里被集体屠杀180人,全家被杀绝的有72户、330余人;被强奸妇女600人,被烧毁房屋2180余间,被抢走耕牛996头,被抢走生猪4400多头,被抢劫其它财物约合人民币80多万元(按1958年物价),另有50多人被刺数刀,因未至要害得以幸存。(唐华元)

  临湘陆城机场惨案

  1943年,日军第十一军在临湘陆城新设村(今岳阳市陆城镇新设村)建军用机场。机场占地1500多亩,机场“安全区”5平方公里(日军规定“安全区”内无民房、无树林)。至1945年初建成,共拆毁新设、白家墩、土矶头、刘乾坝、舒家墩、肖家墩、彭家墩、唐家湾等8个村子的全部民房计2100余间,致使5300多名群众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修建机场期间,强抓劳工2500多人,劳工稍有不从,轻则绳捆索绑,重则杀头喂狗。据统计,直接被日军杀害的有319人,因劳累而死的有107人。日军规定,被打死的劳工,亲属不许收尸,要放在工地边“示众”。每到晚上,群狗争食人尸的狂嗥声不绝于耳。1945年7月,穷途末路的日军疯狂毁坏机场设施,烧毁图表、资料、文件及军需物资,炸毁全部地面建筑,一个用陆城人民血肉修筑的机场,十几天就变成了一片度墟。(张植生)

  华容禹庙惨案

  1943年3月,日军第十一军四十师团侵占华容后,在县城墨山、南山、黄鹤岭、洪山头、塔山驿、石华堰等地构筑据点,强拉民夫数万人修筑碉堡、壕堑、防空洞和江防工事,许多民夫被活活折磨而死。日军占领南山后,以禹庙内的一口大钟作炮烙,架起木柴用火把大钟烧红,对强征构筑工事而感到不满意的民夫,即抓出剥光其衣服,以刀枪、军犬逼其抱烧红的大钟。受害者被烙得四肢弹跳,油脂血水淌流,日军则高兴得手舞足蹈。民夫万庭瑞、尹国元、钟应典、黄春桃、高超群、周绍安等20余人先后惨死于这种酷刑之下。在墨山修筑碉堡的民工死伤达2700余人;在白顶山,民夫邓锡作等20多人被活活折磨致死。(唐华元 杨国斌 严文田)

  澧县梦溪寺惨案

  1943年5月的一天,日军第十三师团后勤兵以岛村八郎为首的一队人马窜到梦溪寺(今梦溪镇),闯进关楚白的南杂店铺,打翻货柜,抢劫财物,将藏在内室年过花甲的关楚白活活砍死。盲人熊不清,听说日军来了,关门躲在家里,日军破门而入,抢走财物,将熊不清按倒在屋下,用刺刀刺其喉部致死。农历十一月二十六日,日兵三人窜入梦溪乡下一姓吴的农家,见摇篮里睡有一个婴儿,即用刺刀刺入婴儿腹部再举起来,婴儿痛哭日兵大笑。同日,一群日军窜到梦溪附近的冉家大堰,将一老妇轮奸,再以刺刀刺其阴户致死,又纵火烧屋焚尸。次日,日军又欲奸污女青年陈本秀,陈不从跳入池中淹死。二十八日下午,日军纵火烧毁了梦溪寺,全村3000多口、500多户的财产化为灰烬。(文澧)

  日军在津市的暴行

  津市(今津市市)原属澧县,地处湘北边陲,自日军侵占长江以北鄂西地区后,津市经常受到袭扰,成为日军南下最先受到进攻的地区。1943年5月6日清晨6时,日机两架犯津,向南岸襄阳街投弹10余枚,炸死居民8人。13日,日机数架向阳由垸、襄阳街、果园投弹多枚,炸毁美孚煤油池及民房多间。11月15日下午3时,日机8架侵入阳由上空向汤家巷投掷燃烧弹数枚,炸死群众16人,伤20余人,烧毁房屋36栋93间。11月初,日军第十一军在司令长官横山勇指挥下,进犯湘北,直逼常德,所属一一六师团于15日攻陷津市,12月18日从津市撤出,溃逃时,烧毁南岸胡德彪阜隆堆栈与澧水浮桥,大火昼夜不息。津市沦陷期间,日军烧杀抢,无所不为。据1946年澧县县府《寇灾损失调查表》记载,死亡75人,伤残21人,烧毁房屋50栋,损失谷物1702担,耕牛25头,价值4300万元(法币,下同)。另津市民营事业财产损失290万元,省营事业财产损失4400万元,轮船公司财产损失25.8亿元。(文澧)

  日军在澧县的暴行

  澧县两度沦陷。第一次是1943年5月7日至6月3日,日军分两路侵入澧县县境。一路是山本三男中将的第三师团和独立混成第二十七旅团的宫胁龟次郎中佐的支队,从湖北藕池、湖南安乡入侵澧县官垸、三洲、孟姜、青赋、白云、萤台、汉景、大新等乡;另一路是赤鹿理中将的十三师团,由湖北公安入侵澧县荆南、梦溪、盐井、涔北、复仁、涔中王家厂、大堰当等乡。第二次是1943年11月5日至12月24日,日军分六路侵犯澧县,部队主要是山本三男中将的第三师团和岩永汪中将的一一六师团。日军沿途烧杀掳掠,给澧县人民造成惨重损失,据统计,掳去男子33200人,妇女52人(此仅为日军第一次入侵时的数字),劫掠粮食762400担、耕牛15594头,折合经济损失共计1968万元(法币)。(文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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