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平时庄惨案
时庄位于镇平县城西25里处的公路南侧,是一个不足百户人家的村庄。1945年春,镇平沦陷,日军沿公路进入晁陂一带,并在与内乡县交界的曲屯街设下据点。从此,日军常在周围村庄奸掳烧杀,无恶不作,闹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4月19日上午,一辆载着14名日军和伪维持会人员的通讯车,从曲屯出发,沿公路自西向东执行接线任务。下午5时许,拉着抢来的两头毛猪返回,行至晁陂西5里的疙疗河时,遭到晁陂吴承寿组织的便衣武装的袭击,击毙日军1人,击伤数人,通讯车被打坏。战斗结束后,时庄村的郭有朝等将日军未及带走的两头毛猪赶回村内,被一个受伤未死的日军发现,认为游击队就在时庄。4月23日早饭后,驻曲屯据点的近100名日军,全副武装,分3路向时庄围拢。在村西拾粪的杨林旺,发现日军,转身往村里跑,边跑边喊:“日本兵来了,目本兵过河了!”日军开枪将他击伤在地,又赶上来,用刺刀将他捅死。杨林旺的喊声和日军的枪声,惊动了村里的人们,村民们扶老携幼,四处隐遁。在村西麦地里,日军抓住了时有礼,逼他说出游击队的下落,他拒绝回答,日军先用刺刀扎他的脖子,接着在他的身上连刺数刀,时有礼倒在血泊里。张牛娃背着年迈的老母,跑到村东北角时,被日军赶上,用刺刀将他扎死,张母哭喊着护救儿子,日军把她踢倒在地,连踏几脚,老人筋骨折断,鼻喷鲜血,3天后死去。刚跑到村东石桥上的孙蓝富,被日军赶上刺死后,抛于桥下。之后,日军把未来得及远逃的男女老少从麦地里、宅院里,驱赶至一片空场上,周围架起机枪,支起小炮,追问游击队的下落。一个日军军官,把80多岁的张怀礼拉出人群,抓住他的衣领逼问游击队在哪里,老人不语,被日军用刺刀连刺几下,当即死去。接着日军又把15岁的时聚昌拉到一边,企图从小孩嘴里掏出实情,但他回答“不知道”。日军一脚把时聚昌踢倒在地,又转身抓住时竟之,时竟之不答,日军把刺刀搁在他的脖子上进行威胁。时仍不语,立即被踢倒在地。日军顺手就是一刺刀,时竟之疼得在地上来回滚动,当他滚到这边时,这边的日军扎一刀,滚到那边时,那边日军扎一刀,就这样被活活扎死。日军用刺刀逼不出游击队的下落,就把人们逼入一座牛屋,外面架起柴草,泼上汽油。人们发觉日军要放火,惊呼着往外跑,几个日军用刺刀又把人们逼了回去。这时,一个日军军官忽然发现了人群中的新媳妇王某,兽性大发,便上前一把把她拉出,人们拥到门口,不少人痛骂:“畜生!畜生!”这时,火烧起来了,浓烟滚滚,烈焰冲天。牛屋内发出一片呼喊声。此时日军用机枪对着牛屋疯狂扫射。郭子礼头顶料桶,破窗冲出,被日军打死在大路上;郭光才掀起房钻出来,被刺刀扎死;郭秀成从门底下爬出来,两个日军在他的腹部连扎几刀,又抬着他扔进火场;烧得不像人样的郭全堂挣扎着从门口爬出,站立不住,一头栽倒地上,再也没有起来。日军屠杀之后,又到处放火,全村变成一片火海。下午3时许,日军才带着被捆绑的新媳妇王某离开时庄村。全村40多间房舍化为灰烬,从火场扒出来的32具尸体已辨认不出是谁家的亲人,虎口余生的只有钻在磨盘底下的时聚昌一人。(王清方 闻国栋)
新野检地惨案
1945年4月18日,日军第十二军独立步兵第六一七大队一部侵占新野县检地等村后,因奉令驰援西峡口(今西峡县城),于20日上午在村外的张氏祠举行集会。祠堂前边的方桌上摆着祭品和一个三寸长的铜佛,强迫附近百姓与其一起祈祷后,近千名日军及裹胁的百姓相继离开,供品和铜佛仍放在桌子上。约下午3时,日军返回寻找铜佛,不见,即诬为附近农民偷走。他们把在附近抓到的10个农民,带到检地村张家大院东墙根,逼其在墙根挖一个长2丈、宽深各2的土沟后,让这些农民排立院中,追问谁偷了铜佛。一个上了年纪的农民回答“我不知道”,立即被日军割去一个耳朵,血流如注。日军再问其他人,都回答“不知道”后,将10个农民的棉衣扯下,绑起双臂,用布条蒙住眼睛,一阵拳打脚踢,推进院墙根挖好的土沟里,强迫跪下。一阵刀刺,10个农民顿成血人,栽倒在土沟内。日军又踏着他们的身躯,乱刺一阵。日军从东边把院墙推倒,轰隆一声,10个农民被砸死在院墙下的土沟里。(陈传海)
南阳满庄惨案
1945年,日军第5次窜犯南阳,其中一部驻扎在陆营乡冢头村。5月4日晨,有7个日军从冢头向西,3个去田荒村,3个骑马去陆营,1个进到满庄村。去满庄日军一进村就到袁文成家乱翻东西。当他发现躲在床下的袁文成的儿媳妇时,即起了歹心,躲在柴草堆里的袁文成见状,立即操起一根木棍,照日军头上打去,谁知这个日军将头一偏,回身朝外跑去。袁文成紧追不放,边追边喊,这名日军被村上人用石头砸死了。去陆营的3个日军骑马返回时,群众闻讯已躲避疏散,日军将尸体拖到马德全的院子里就走了。几天后的一天,天还不亮,一群日军手持枪刀冲入满庄村,进村后见人就抓。袁文成、王廷举、王宗仁、王长兴等10多人,没跑得及,被日军逮住绑了起来,接着日军就到处放火,顷刻间,全村成了火海。73户人家的村庄,只剩两间草房没被烧,衣服、家具全被烧光。日军将抓的10多个人,绑在村东的树林里,有几个拴得不牢的,趁日军放火之机,挣脱绳子逃跑了,剩下王廷举、王海文、王三成、王光兴、王守仁等没有跑掉的又被日军拉到冢头,剥光了衣服,让几个狼狗咬,直咬得血肉模糊,疼得死去活来。王海文被狗咬急了,瞅个空子翻墙逃跑,被一家好心人藏起来,得了一条活命。其余4人被狼狗咬得半死不活后,又被日军拉到家头北门外,一个一个用刺刀挑死。(李继增)
日军在焦作解剖活人的暴行
1945年4月的一天,驻修武县焦作镇(现焦作市)的日军第一一七师团野战医院院长丹保司平少佐搞“军医教育”,要宪兵弄来个活人做试验。翌日下午,宪兵带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健康的中国农民到了手术室,说是给他检查身体的。进了手术室后,宪兵就让他躺在手术台上,接着五六个人分别按住他的手、脚、肩、膀、头和腰部,并将浸了麻药的纱布盖住他的口、鼻,两只脚也绑在了手术台上。军医中佐田野实用两个拇指用力按他的两颊,把纱布塞进他的嘴里,并往纱布上又倒些麻药,待其进入深度麻醉状态后,才把他脚上的绳索解开,脱掉身上的衣服,开始进行解剖试验。首先在他的右下腹盲肠部切开一个10厘米的刀口,将阑尾摘出。只见那盲肠细得像蚯蚓,无异状,完全健康。接着又从剑突到脐下在腹部正中切开30厘米,检查内脏。先剥开大网膜找胃,再拉开肠子看肝脏边缘的胆囊。然后,分成两组,作右臂、左大腿截肢术。一组在股下三分之一处切开皮肤向上剥离,把大腿顺骨缝处切开,用骨锯靠大腿上端将大腿骨锯断;另一组也同时把右上肢截断了。最后切开气管作了“喉结手术”,全部军医教育计划就算完成了。这时,只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已被截断左腿和右臂,手术室的一角放着锯下来的大腿和胳膊。此时被麻醉的人并没有停止呼吸。军医田野实为了取得向静脉里注射多少CC的空气才可以致死的实验数据,又向受术者的脉管里推了35CC空气,约摸推了一半,那人便大喘了两口气,垂下了头。就这样一个健康的中国人被日军军医活活做了解剖试验,死于非命。(张长安)
内乡岳家营惨案
1945年春,日军侵占西峡口后,岳家营(今属西峡县)的老百姓逃难到山里。5月12日下午,老百姓们估计日军已走,商量回村取粮食,有20多人先后回到了岳家营。谁知日军第一三六联队在蒲塘吃了败仗有数十人于当夜窜到了岳家营。日军一进村就到处砸门、抓人、抢东西,霎时全村的哭喊声、叫骂声响成一片。天亮时,有13个老百姓被日军拉到岳起林家的大门下,另有15人被拉到石志明家门前。日军将他们每两个人一起背靠背绑住,用绳子串成两串,前边有几个日军拉,后边有一群日军端着枪,乱踢乱打,赶着老百姓在村子里来回转。吃午饭时,日军解开一些人给他们干活,但两根绳上仍有10人被绑着。这时,日军从岳起昌家搜出一套军装,就追查谁是当兵的。仍被绑着的岳起昌一看不好,把绳子磨断,拔腿就跑,几个日军去追,开枪未打中,他得以逃走。这样一来,日军对被抓的人中比较年轻的看守得更严,一个个被拷打得头破血流,直到下午终未逼问出什么。日军恼羞成怒,就把岳起山、岳东坡、岳贵云、时志昌、刘全、刘秃子、王桂东、杨凤刚、孙富贵等9人推到红薯窖里,并朝窖内打了几枪,然后往窖里扔石头,把麦场里的石磙也推了下去,还将一些枣刺推到窖里,最后用石磨盘把窖口盖住,用土封上。日军在岳家营住了3天,临走时把岳起明等家的房子放火烧了20多间,并拉走8人,除岳明昌偷跑回来外,其余的人一直没有下落。此后逃难山里的百姓再没敢回来,直到6月份有人偷偷回来扒开红薯窖一看,9人全都只剩下骨头架。(刘改青 解德润)
南阳赵庄惨案
赵庄村坐落在南阳至西峡的公路边上,是个仅有60户人家、180口人的小村庄。日军占领南阳后,该村经常受到骚扰。1945年5月16日晨,日军一辆担任巡逻的装甲车,满载荷枪实弹的日军,由西向东驶来这时赵庄村有几个农民在公路边刨树根(作燃料),又有两个油贩挑着空油桶叮叮咚咚地穿越公路。日军误认是有人在埋地雷,即向这些人开枪射击。一个推小车的当即被打死,几个挖树根的被抓住绑在路边树上。村内群众听到枪声,惶恐地向村外乱跑。日军就疯狂地向逃难的无辜群众扫射,赵富有老汉中弹身亡,赵贵安、赵云祥、赵老七、王老二、王二汉、赵喜有等也相继倒地。接着日军又在村中放起火来,赵云祥的母亲被日军推入火海,赵克太的婴儿被烧死在屋里。此次赵庄村共有19人惨遭杀害,130间房屋化为灰烬,30多家遭难,8家片瓦无存,赵玉常一家就死了4口人。从此,赵庄村的人们白天不敢进村,晚上进村也不敢久停,常常躲在水沟或小树林里,农事尽废,田园荒芜,村上断垣残壁,一片凄惨景象。(李继增)
淅川石门观惨案
1945年6月21日,侵华日军一部进犯淅川县石门观一带,县民团支队萧鸿运部某排25名队员被围于茶矾垭山,历时一天,被围人员水米未进。傍晚,他们悄悄下山,寻找食物。刚到石门观的一座破庙前,被日军哨兵发觉,随即将庙宇包围并进行攻打。结果,25名队员均被俘,被捆绑在一起,押至一桐树坳里,日军令他们一字排开,双膝跪地,不许抬头四顾。一日军手提军刀,一一进行砍杀,13个被俘人员倒在了血泊中。只有余金贵未被砍死,至今脖子上尚留有一道4寸多长的伤痕。(锡朋)
南阳谢庄惨案
1945年6月底,麦收刚完,盘踞在南阳郊区蔡营的日军骑兵大队,窜到董营勒要粮食、肉类、饲料。进村后,他们到处追逐生猪、鸡鸭,连鸡窝内的鸡蛋也搜索一空,村民稍有阻拦,必招一顿鞭打。抢夺之后,日军又找来保长董保善索要粮豆等物,并说定第二天上午前来押运。消息很快为群众得知,向驻潦河坡的抗日自卫队报告了此情,队长申广勤次日清晨带领100余名队员;埋伏在日军必经之后王营东岗。约11时许,10个日军骑兵,横背枪支,在翻译官的带领下来押运粮食、饲料,自卫队员乘敌不备,奋起截击,当场击毙2名日军,其余8名落荒而逃。自卫队缴获长短枪各2支沿途群众一方面感到自卫队为民除了害;另一方面也预感到日军必然前来报复,所以午饭后便不约而同地外逃了,只留下几个胆大的。下午3时,日军100余名骑兵,在伪维持会人员的引导下,来到罗庄村。他们一面强迫张德润用牛车将两具日军尸体运回蔡营,一面疯狂地向北追赶自卫队。追至大王庙岗,寻不见自卫队踪影,便在回转的路上,顺血迹查找,凡是见到留有血迹的村庄,即纵火烧村,由北而南,不到两小时,5个村庄相继起火,十里上下,浓烟冲天。5个村庄的500余间房屋及财产,化为灰烬。劫后许多人远走异乡,乞讨为生。谢庄龚天华目睹房舍被烧,救火无望,当即含愤身亡。董营两位老汉依断壁搭棚暂住,一场大雨墙倒棚塌,被砸死在墙下,凄惨而死。(李继增)
————————————————End————————————————
Copyright ©2014-2023 krzzjn.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湘ICP备18022032号 湘公网安备43010402000821号
不良信息举报电话:0731-85531328 19118928111
纠错电话:15116420702(微信同号)
QQ:2652168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