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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只有内力能促使日本反思历史
来源:海外网   2015-01-24 16:00:28

  海外网1月24日电 据中评社香港 时值二战结束70周年,东亚论坛(East Asian Forum)发表著名国际关系学者让 皮埃尔 莱曼(Jean-Pierre Lehmann)文章指出,对比战后的日本和德国,日本始终无法向自己的历史妥协。即使有反思的声音,也会被右翼修正势力所压倒。文章亦指出,凭藉外部的压力是无法让日本真正反思历史的,唯有日本自身反思的力量足够强大,才是唯一的途径。文章编译如下:

  今年是二战结束70周年,日本和德国的战后表现相比起来是怎么样的呢?

  诺曼第登陆(D-DAY)70周年的纪念活动不但邀请了盟军的领导人,还包括了德国总理默克尔。在纪念活动上,德国老兵拥抱了他们法国和英国的同行们。

  诺曼底登陆纪念体现了欧洲是如何重新获得和平的。现在,如果说德国、英国和法国(或者其西欧国家)会再次打起来,那简直是难以置信的。

  我在港大教书的班上有中国学生(包括大陆、台湾和香港的)和韩国学生,但可惜的是没有日本学生。我有一次问他们,你们认为什么时候在太平洋战争纪念日上,中国、韩国和日本的领导人会同时出席?我的学生们一致认为这在他们有生之年恐怕难以实现。其中一人还略带戏谑地说,或许只有等到另一场战争之后了。

  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为什么1945后的历史在西欧和东亚发展得如此不同。伊恩 布鲁玛(Ian Buruma’)在1994年出版的名作——《罪恶的代价:德国与日本的战争记忆(Wages of Guilt:Memories of War in Germany and in Japan)》一书中提出了一个十分令人信服的框架,并进行了深刻地分析。

  而斯蒂芬 格林(Stephen Gree,汇丰银行前任CEO)的著作《不情愿的麦斯特:德国的过去是如何塑造其在欧洲的未来(Reluctan Meister:How Germany’s Past is Shaping its European Future)》则是最近对德国的论述颇有深度的出版物之一。书中深刻对比了德国和日本的情况有多么地不同。对此,《金融时报》专栏作家昆廷 皮尔(Quentin Peel)撰文评价说德国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向它的历史妥协:“对于它的所有缺点而言,它的赎罪要比其它大多数人类记忆中血腥残暴的国家要深刻得多。”

  尽管日本也数次作出诚挚的官方道歉(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1995年的“村山谈话”),但其并没有抓住要领。这些自由的言论被右翼修正主义的声音所淹没,日本也没法真正地向历史妥协。而且,日本喜欢释放粗暴的言论以及参拜靖国神社,这确实都会导致情况的恶化——如此一来,日本对于战争的反思就看起来十分虚伪。

  在这些粗暴的言论中,最令人感到惊讶的当属前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他否认有过南京大屠杀。如果柏林市长说出类似的话,例如否认奥斯维辛,那么成千上万的德国人就会上街抗议并要求他立马辞职。

  在日本情况也并非总是如此。1960年代中后期,尝试反思日本帝国主义军队在二战中为何会如此残暴正是日本知识界和文学界的一大主题。像丸山真男(Masao Maruyama)、加腾周一(Kato Shuichi)这样的学者以及一些当代小说家,包括大冈升平(Ooka Shohei)、远藤周作(Shusaku Endo)、大佛次郎(Jiro Osaragi)等人,他们在自己的作品中都鲜活地揭示了这一主题,在某种程度上还可以比拟格拉斯及其它德国作家。

  但到了1980年代,这些反诘历史的火焰似乎都消失殆尽了。右翼修正主义绑架了历史。其荒诞的结果就展示在临近靖国神社的游就馆战争博物馆(Yūshūkan War Museum)中。

  这并不是什么冷门的议题。乌普萨拉大学博士候选人欧尼 拉尔森(Ernil Larsson)表示,有近300名日本国会议员是神道政治连盟国会议员恳谈会(Shinseiren, Shinto Association of Spiritual Leadership)的支持者。而且,很多神道政治连盟国会议员恳谈会的成员都是“大家一起参拜靖国神社国会议员会(the Association of Diet Members for Worshipping at Yasukuni Shrine Together)”的成员。你能想像“德国联邦议员缅怀纳粹士兵协会”吗?

  日本学者、外交官有马龙夫(Tatsuo Arima)在其《自由的失败(The Failure of Freedom)》一书中指出,在1930年代,日本原本是有自由的国际主义者的(像德国一样),但后来迫于帝国崇拜的集权主义者的反启蒙力量,最终被迫放投降。

  我们必须要强调的是,有很多日本思想领袖与市民都在抨击日本在战时的暴行。但是,再一次,他们的声音被极右势力的噪音所掩盖,同时也消逝在对主流政党的顺从中。

  今天,没有外界压力能让日本向自己的历史妥协,无论压力是来自中国、韩国、新加坡,甚至是来自美国的。压力必须是来自日本内部。正如首尔国立大学硕士生贝内迪克特 比歇尔(Benedikt Buechel)所写的那样,“自由的日本需要去除修正主义的声音。”

  这是唯一可以确定的途径,即纪念日本和其邻国之间真正和平的活动最好是发生在战争之前,而不是战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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