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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暴行总录】——日军在天津的暴行(五)
来源:抗日战争图书馆   2023-02-06 14:37:07

  宝诋县机场砍头示众案

  1938年7月中旬日本军队侵占宝堆城。这年立秋节(8月80)以后,日军抓来一两千名民夫在县城北王庄子修飞机场。民夫在日军刺刀的驱使下,砍倒了将要成熟的庄稼1000来亩,扒掉了王庄子村全部民房(扒房前并没有通知村民,日军强迫民夫把村户的大件家具、被褥等堆放在院里,上房就扒。孩子哭,大人叫,老人坐在地上哭苍天,凄惨之状难于言表),填平吃水井,挖壕沟,架设铁丝网,一天两头不见日头(指天亮和天黑),天不黑不收工。民夫连大小便也得日本兵批准。活很累还吃不饱,上工前和收工后,一天两顿黍米粥,中午给一个窝头打尖。干活时稍有怠慢,轻者一顿拳打脚踢皮鞭抽,重的被狗咬个皮开肉绽。晚上睡露地,蚊叮虫咬。日军为了防止民夫逃跑,除了在飞机场设置岗哨以外,还有一个三四十人组成的马队。他们骑着大洋马,不分黑夜白天,不停地在四周巡逻。有一个叫梁玉的民夫,是县城东边梁庄的农民,当年60来岁,没儿没女,老伴患有半身不遂,行动不便。梁玉被抓来修飞机场,心里惦念着老伴。被抓去的第八天上午,他假装小便,偷偷地溜出施工现场逃跑,日军马队向他开枪射击。一听枪声他更害怕了,跑得更快。他被日军马队圈回来以后,日军立即把全体民夫集合起来,站成一个半圆圈,把梁玉五花大绑地拉到民夫队前跪在地上。一名日军队长训话说:这个人不忠于大日本皇军,破坏修飞机场,是“马猴子”,心坏了坏了的,今天要把他处死,以后谁敢再逃跑,就跟他一样,死了死了的。随后拔岀指挥刀,将梁玉的头颅砍掉。(梁金印、梁金城 口述  吴影 整理)

  大孙庄惨案

  1938年农历八月,驻天津海光寺侵华日军司令部,得到津西,大侯庄、小金庄日伪民团的情报,称津南大孙庄驻有“英”字、“海”字号两股土匪武装,责令盘踞在咸水沽、小站的日军围剿。8月13日夜间,日军纠集一个中队的兵力,外加日伪清乡队的一个小队,乘夜深人静时,包围了大孙庄。八月十四日晨四五点钟,有的村民已经下地劳动,村民马宝善随父去咸水沽赶集卖牲口。走到村口,见日军士兵端着刺刀站在村口,知道情况不妙,拨马回村通知村民,他不住高喊,洋条子来啦”(洋条子是当地村民对日军的称呼)!喊声过后,村外枪炮声大作,整个村庄被笼罩在硝烟之中。村民崔宝礼、孙凤波二人在村中心沟芦苇中躲藏被日军抓住,当场用枪杀死。村民隋玉财的母亲、门前凤的母亲听到孩子的哭声,岀来找孩子。隋玉财的母亲被活活打死,门前凤的母亲和村民张克杰的父亲在菜园中被日军枪弹击中,没回到家便死在村外。村民张朝荣之弟与村民李恩柱二人起早下地,被日军杀害在各自家的地里。村民孙玉勤早晨到坑里挑水,被日军杀害在坑边。少年孙二琪早晨到地里放牛,被日军开枪击中,把肠子都打了出来,村里人把他抬到家里,眼巴巴看着孩子活活疼死,年仅14岁。村民张春生之妻,怀孕八个多月,行动不便,没有逃走,日军用剌刀将其肚子挑开,孩子从肚子里掉出来,大人孩子倒在血泊中,惨状目不忍睹。日军还将村民孟家、范家、李家、潘家的房宅喷上汽油,用秫秸引火点着。一时火光冲天,10几间民房,包括家什、衣服、粮食顷刻化为灰烬。日军将没有逃走的村民赶到村中心大街,两头架起机枪,准备大屠杀。当时的村政崔林出面求情,被日军割去半个耳朵。后经村里出钱,买通清乡团团副韩嘎七(名韩兆全,本乡大韩庄人)及日军翻译,村民才免于大劫难。这次暴行日军杀害无辜村民11人,烧毁民房10余间,打死牲畜四头,抢走20头。(崔翼)

  蓟县杨庄惨案

  1939年6月25日清晨,盘踞蓟县下营镇据点的日军小队长大斋,带日伪军60余人侵袭杨庄村(6月21日,下营据点的两名特务在杨庄被区小队捉住处决),妄图消灭经常在该村活动的区小队。村民得到民兵岗哨的报信后四处躲避。大斋命日伪军围捕村民,先后捉到顾兴,张同等九人。大斋没问出区小队的下落,将九名村民拉到村东大路旁集体屠杀。六名村民被当场刺死,张同、李瑞被抬回家,数日后死亡。张连弟在和日军的搏斗中,手被割破,身中七刀,后经抢救幸存。

  1942年3月1日,该村再次遭难。这天清晨,盘踞平谷县的日伪军70余人,包围了村子,将村民驱赶到潘义家的场院。拽出村长张孝、闾长张覃、张克谦、翟子仁四人,以“私通八路”的罪名,用木棍将四人打得皮开肉绽,接着又放出狼狗撕咬。最后将他们扔进一白薯窖内,点燃成捆的柴草投入,四人被烧呛而死。(晏积智)

  大港十间房惨案

  “七•七”事变之后,天津大港一带有一股土匪武装,时常袭击驻在小站一带的日军。1940年腊月,侵占小站镇的日军总部得到消息:十七日(农历)一股土匪将夜宿十间房村。1月26日(农历十八日)拂晓,三四十名日军全副武装乘车进犯十间房村。夜宿这里的土匪被轰轰的车声惊醒,趁夜色逃之夭夭。日军进村后,对全村10多户人家挨家进行搜查,没能抓到土匪,就把全村人集中起来进行审问,并说谁能在人群中指岀土匪,或说出土匪的去向,就是大大的良民,皇军即放其回家。有两个村民说:“这些善良的百姓中哪有土匪呀,土匪早跑了了日军指挥官见没人说出土匪及其下落,就把这两个说话的村民当众用刺刀挑死,并进一步逼问村民们,村民仍不吭声。日军指挥官气急败坏,命令:“十间房的人统统地通匪,要统统地杀掉!”日军先把男人都杀掉,而后杀女人。他们看到村民方金甫的堂妹长得漂亮,便妄图蹂蹒践踏,在遭到反抗后,更加残暴凶狠,几把刺刀同时刺向已被剥去衣服的少女。随着一声惨叫,顿时鲜血和肠子一涌而出,少女倒在血泊里。失去父母的婴儿们在死尸里滚爬哭叫,日军用刺刀挑起小孩的身体,举起来,摔下去,再举起来,甩到院子里、屋角处,把孩子们活活“玩”死。方金甫的奶奶目睹杀人惨状吓得瘫在炕上,日军发现还有活着的人,就又补上一刀。日军从黎明杀到中午,把全村50多口人全都杀害。杀累了的日军到邻近的增福台村吃了午饭开回小站。方金甫因蜷缩在屋角的八仙桌后苇草下,没被日军发现才幸免于难。方金甫的哥哥方玉甫被日军的子弹打中脑袋,穿透左眼,倒在村南土坡上,经多方抢救保住了右眼和性命。村民方善甫和方家的三个嫡亲因外出而逃此劫难。至今,位于北大港水库西部的十间房村仍是一片废墟。(田宝疥)

  武清县城关惨案

  1940年初夏,一天上午9时,侵占武清县城关镇的日军守备队的一个小队约30人,在小队长高桥、副队长井上的带领下,从监狱内提出在押“犯人”44名。将每名“犯人”倒剪两臂捆着,并将每四名“犯人”用绳串为一串,而后押着他们徒步经城关小角右拐,直奔西门外以北约200米处预先挖好的大坑前。日军守备队小队长高桥、副队长井上亲自示范并指挥守备队员们分批向“犯人力刺杀,持续约两个小时,将44名“犯人”全部刺死,而后命民夫将尸体掩埋。(刘光环)

  蓟县花峪惨案

  花峪是隶属蓟县旱店子村的一个自然村,四面环山。1941年1月26日凌晨,盘踞平谷县独乐河据点的日军纠合其他据点的日伪军共400余人,侵袭花峪,妄图消灭经常在此驻扎、休整的八路军冀东十三团。日军扑空后,挨家挨户驱赶,强迫该村60余名村民集中到村中空场上,将青壮年拉到村外拷问。刘子珍同族爷爷被日军用刺刀豁开两腮挑死。日军一无所获,恼羞成怒,把人带回村开始了灭绝^<性的屠杀。他们把村办事员刘广元倒吊在枣树上,堆起柴烧。刘广元在烈焰中怒骂敌人。绳子烧断后,刘广元从火堆中冲出,被一个日军小队长挥刀将头砍下,踢进火堆,用柴焚尸。几个日军分别拉住刘子珍爷爷的手脚,将他绷起,放到火堆上烧,最后一齐松开手,将老人扔进火堆烧死。刘祥年近90岁,被棍棒打得脑浆迸裂惨死。日军还将刘永亮撼倒在地,架起箱地用的貂子,犁头插在刘永亮心口上,用力向前拽,将胸膛給开,五脏流岀。两个日军用绳子套在刘国仁奶奶的脖子上,在街上来回拖拉,将老人活活勒死。日军对青壮年进行集体屠杀,刘长福、刘长江等10几名青壮年被刺死。日军穷凶极恶,只要被刺倒的人还能动一动,就连续用刺刀戳,直到气绝身亡为止。上午9点多钟,日军将魔爪伸向妇女和孩子。他们将30多名妇女和孩子赶向身后的房子里(被日军烧毁,只剩四周的墙壁)。有几名妇女宁死不进房子,被日军刺死。日军从四面围住,点烧成捆的干柴向房内扔,一时烟火冲天。几个年轻的妇女边骂边往外冲,有的被刺死在门口,有的冲出房外,被刺死抬着扔进火中。刘子珍的母亲和媳妇即将分娩,日军将她们刺死,胎婴挑出,抛进火中。刘子会年仅14岁,从房内冲出,被日军用棍子打倒,抬着扔进火中。他再次冲出来,被一日军小队长追上砍死。日军撤走时将近中午,大火烧了近3个小时,现场惨不忍睹。房内横七竖八倒卧着20余具烧得残缺不全焦黑的尸体,门口烧焦的尸体堆积有半人高,地下淌着一层人油,上层尸体的头和四肢都烧没了,只剩下中间焦?黑的一截。遇难者中,年龄最大的80余岁,最小的年仅13岁。刘国仁当时8岁,他和另外八个小孩被大人脱去着火的棉衣,躲到门口墙角里,得以幸存。

  这次惨案,38名村民遇难,11名村民被烧成重伤,村内所有房屋、粮食被焚毁。(吴竹亭)

文章内容节选自《侵华日军暴行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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