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前、后大岭惨案
1942年10月13日,盘踞蓟县店子村据点的日军小队长米泽,带领日伪军20余人,到前、后大岭两村“清乡”,捉拿抗日武装县大队队长张玉庆(前大岭人)。米泽没有捉住张玉庆,将前、后大岭村民200余人赶到前大岭的大街上,强迫每10人前后跪成一排。米泽威胁说:如不说出张玉庆下落,就一枪穿10人屠杀。村保长袁庆方想为村民求情,被米泽枪击头部杀害。米泽将村办事员袁永和(逃脱)的父亲拽岀;用刺刀逼迫村民用棍棒打。日军看村民不真用力,夺过棍棒,一阵乱打,将其打死。之后,米泽又将张满营、张亚东等九名村民推到村西强迫村民挖的坑内活埋。日伪军边埋,米泽边在几个坑上踩。不久,村南响起枪声,米泽才带人撤走。乡亲们将人扒岀,张满营、张亚东等五人遇难。曹旺、王权等四人因埋得土薄,又没被米泽踩着,虽然嘴角、鼻子、耳朵都憋出鲜血,但经抢救幸存。(刘春 吴景仁)
蓟县小漫河惨案
1942年11月3日中午,由于叛徒告密,盘踞蓟县的日本宪兵队队长柿岛带领宪兵、特务100余人,包围了小漫河村。将全村男女老少村民1000余口驱赶到赵家(地主)大院,宪兵、特务手持刺刀、架机枪四面围住。柿岛从人群中喊岀村办事员崔永荟,追问谁是村民兵分队长。崔永荟不说,柿岛命人用棍棒打、水灌、整束香烧。崔永荟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村民兵队长刘汉臣为了不让同志受折磨,毅然从人群走出。宪兵、特务除用棍棒打外,还将开水用注射器往他头上注射,用铁钉子往头部钉。刘汉臣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最后被宪兵用战刀砍死。抗日军属李广仁,年已72岁,宪兵、特务先用棍棒毒打,后脱去他的上衣,将手脚捆在一起,用木棍从中间穿过,架在两条板凳上,点燃成束的香,在他后背上烧。更为残忍的是,柿岛命人用钩猪肉的铁钩,穿透李广仁的锁骨,将他吊在房枪上,灌凉水、用木棍打、皮鞭抽。老人宁死不屈,最后被柿岛用战刀砍死。柿岛在撤走前夕,.还将村儿童团长冯连成乱棍打死。(蒙占兴 吴竹亭)
蓟县双杨树惨案
1942年11月8日清晨,盘踞蓟县的日本宪兵队队长柿岛,在叛徒的带领下,率日伪100余人包围了以双杨树村为重点的周围8个村。双杨树村魏广奎的妻子在家被枪杀(当时未死,后在别山据点被杀害)。柿岛将驱赶来的数百名村民集中到双杨树村西的旷野上,用刺刀逼迫妇女脱光上衣,男的脱得一丝不挂,迎着刺骨的寒风站立。柿岛叫嚣:如果三分钟内共产党员、八路军不站出来,就屠杀村民。共产党员魏广奎挺身而岀,不肯出卖同志,遭枪杀。柿岛又叫双杨树村党支部书记朱成出来,狂喊几遍,无人应声,柿岛命令日军架机枪准备屠杀。朱成的儿媳为保护村民站出,亦被杀害。之后,又杀害了村民魏方。傍晚,柿岛将其余村的村民放回,将双杨树村的村民押到窦家楼的何家(财主)大院,继续追问朱成下落,先后有朱兆英、刘贺龄等與名村民被枪杀。在叛徒的带领下,柿岛派人从外村捉住朱成,押回院内。浦岛命人将朱成头朝下吊在树上,用棍棒打、皮鞭抽,用铁棍撬开嘴,在里面乱戳,点燃成束的香,在他脸上、身上烧,将铁条烧红烙。后又放下灌辣椒水,压杠子,绑住两只胳膊用钢针刺十指,用钢针、竹签刺舌头、眼睛。朱成宁死不屈,血唾柿岛。柿岛命人再次将朱成倒吊在树上,在下面堆起柴草将汽油浇在朱成身上和柴草上,点燃后将其活活烧死。这次惨案有干部、村民10人被杀害,双杨树村周围树木被砍光。(王雪松)
蓟县北后子峪惨案
1942年11月13日清晨,盘踞尤古庄据点的日军小队长申本,带领日军、特务11人,到北后子峪村搜寻抗日政府县大队线索(该村么福,无恶不作,被县大队处决。其妻弟在小孙各庄据点当特务,向申本报告)。该村群众100余人被驱赶到杨义芳家的麦场上。申本命人将青壮年村民逐个倒背捆绑,强迫跪在地上,先后有20多人被拉到人群前的水缸里淹溺,用棍棒打。江连增刚结婚三天,衣服较新,被当成八路军,遭枪杀。当时未中要害,倒地挣扎,申本抢过士兵步枪,连发数弹,将其杀害。邵桓也遭枪杀,翌日死亡。潘老九被面朝下绑在长条凳底面,堆起柴烧,胸部以下全被烧烂,后经抢救幸存。么存也被绑在凳子上,先用开水灌,后用柴烧死。么田被吊在房柞上,轮番灌凉水、火烧,被折磨致死。申本一无所获,下午五点带队撤走。时隔两个多月,1943年1月29日清晨,小彩各庄据点的日军小队长小坂,带领日伪军60余人包围亍北后子峪村。小坂事前曾化装成八路军,在北后子峪周围几个村转了一圈儿,但各村的“棍儿团”(日伪强迫由农村青壮年村民组成,为之站岗、放哨、传递情报,但绝大多数人不真心为日伪服务)岗哨无一向据点报告。小坂进村后,将全村80余名青壮年村民集合到村北的张贵家房前,然后又派人将东、西后子峪、塔院等周围五个村300多名青壮年村民驱赶到此集合。小坂强迫村民们成排跪在八九寸深的雪地上,四周架机枪围住。小坂通过翻译问村民:“八路军来了,敲钟没有?”村民们回答说:“敲了。'‘小坂气急败坏,强迫村民彳门摘下帽子。再问,村民们仍然回答:“敲了气小坂又强迫村民脱去上衣,最后强迫村民们脱得一丝不挂。寒冬腊月,朔风如割,村民们被冻得双手抱胸,哆嗦成一团。上午8点多钟,小坂让日伪军把400多人的棍棒堆在一起点燃,向村民们的身上捅烧,不少人被烧伤。张贵的媳妇因害怕躺在屋内,日军从人群中拉出一个裸体的男青年往她身上推操取乐。9点多钟,天气略暖,小坂又强迫村民到村北山沟背阴的树林里跪着受冻。下午2点,日伪军才撤走。从清晨四点多至下午2点近10个小时,村民们大都被冻得口吐白沫,皮肤坏死,四肢僵挺,不能行动,被亲人背走或抬回家。当时即有四人死亡,后又陆续因冻伤而死亡的有10余人。(田广元 吴竹亭)
蓟县前干涧惨案
前干涧村地处蓟县北部山区。1942年12月23日清晨,盘踞兴隆茅山镇据点的日伪军70余人到该村“扫荡”,准备屠杀拒不“集家并村”的抗日村民,焚毁村庄。日军进村后,挨家点燃房屋,围捕村民。安祥等10名村民被日军捉住,带到王文彩家的场院。日军将安祥揪出,用鞋底抽嘴巴,脱去棉衣用棍子打,绑在梯子上灌凉水,灌昏后用杠子轧出,醒后再灌。最后把梯子架起,堆起柴烧,将绳子烧断,人烧得昏死过去。安祥苏醒后,趁日军毒打另外几名村民,不顾身上一丝不挂撒腿就跑。日军开枪击中安腿部。安带伤跑远,跳进一家萝卜窖内隐藏,得以幸存,另外九名村民被日军推进王文彩家的菜窖,点燃柴捆塞入,连烧带熏,全部遇难。据目睹遇难后场面的村民回忆,这九名村民的牙全被打掉,都被扒光了衣服。安福的伯母、老婶、二舅分别被捅了几刺刀,肠子流岀体外;其二舅靠近窖口,腿上的肉全被烧光,只剩下骨头。王文彩的女儿和孙女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女,也被剥得一丝不挂,日军的兽行可想而知。日军撤走时,还强迫该村村民刘大来为之带路,回到据点后,将他刺死。此后,该村被划为“无人区”,日军见房就烧,见人就杀,枪杀、刺刀挑、刀劈、钏刀锄、火烧、活埋等各种残忍手段都用过了,至抗战胜利,该村有百余名村民死在日军屠刀之下。(吴竹亭)
宁河县李麻都惨案
坐落于丰台镇东北25里的李麻鄱村,群众基础好,抗日民主政权巩固,县、区工作人员经常在村中出入,引起日伪的注意。1943年1月23日下午2时许,日军头目佐佐木从三女河、唐山、丰润等地纠集日伪军约1000多人,闯进李麻鄴村。他们踹开村保公所的门,找来保长李占芬、李瑞昌,要钱、要烟土。二人假意答应挨户敛钱,到丰台镇去买烟土,就借机躲避起来。日伪等到天黑没见他们回来,大怒,即把全村的青壮年男子押到学校操场。日军翻译李大麻子威胁这些村民如实供岀村里的共产党干部,大家默不作声。他即招呼一群打手,有的拿着棍棒,有的提着一桶凉水。而后从人群中拽出青年村民李XX,叫他指认人群中的抗日干部。李XX指出了普通村民李厚民、李凤桐、李中文、李中元等四人。李大麻子下令,把四人拉到一家地主大院内。佐佐木也跟了过来,进行审问。但这四个人都说:“什么也不知道疽李大麻子暴跳如雷,喝令狠狠地打!打手们用木棒沾凉水,把他们打得血肉模糊。但他们并不屈服,还是说:“什么也不知道建这时,日伪又从学校里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李中宪拉了过来。为了保护人群中的村武装班长和办事员,他大声说道:“我就是共产党、八路军干部!”佐佐木亲自审问他,也没问出什么。李大麻子和佐佐木嘀咕一阵后,派打手又拎来凉水,把五个人的衣服剥掉,从头向下浇凉水。李中宪等五人,宁死不屈,敌人无计可施,又把他们拉回学校,并威胁村民说:“你们不说,也跟他们同样下场!"在这生死关头,李麻鄱村的人民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日伪无奈,暂时放村民回家,但未善罢干休。当天夜里,他们挨门逐户勒索财物,没钱就掏鸡抓狗、轰猪赶羊、抢包袱。打手杨守财闯进李中文家里勒索,怀孕五个月的李妻刚说没钱,就挨了狠狠的一脚,不仅孩子死在腹内,大人也险些丧生。一夜之间,他们奸淫抢掠,无恶不做,直到天明才集合向南走去.他们东窜西扰,南围北赶,又从东魏甸、西魏甸、岳会庄、褚家庄、张六庄等村,抓捕了数十名村民,驱赶到李麻鄱村。他们把这些人和李麻鄱的村民一齐赶到雪地里,先用刺刀刮人皮肉,刺人头部,扎人肋骨,后又把人装入麻袋在雪地上摔。更有甚者,把人倒绑在梯子上,用刺刀分割阴茎。雪地上血迹斑斑,一夜之间有18人惨遭杀害,侥幸生存者,也都落下终身残疾。尽管日伪如此残暴,村民却守口如瓶,未暴露一名抗日干部。第三天凌晨,日、伪军将李麻鄱及其他各村的所谓重点嫌疑数十名村民,分别押解到新军屯、三女河等地关押。六天后,才允许各村出人保释,陆续放回。(孙万义)
文章内容节选自《侵华日军暴行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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