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县新柱村惨案
1939年12月8日黎明,日本陆军第二十师团盘踞沁县大桥沟据点150余人突然出动,包围距沁县城西南20公里处的新柱村,企图抓捕当地抗日党政干部及武装人员。当村东的警戒枪声响起后,村干部李正梁迅速带领部分村民转移,当发现东、西都被日军包围后,暗夜中越聚越多的村民开始向西南冲去,李正梁在指挥中被趁黑摸进来的日军杀死。当村民涌向西南村头桥上时,封锁桥头的日军突然开火,村民们在一片喊叫声中纷纷倒地身亡。
幸存下来的男女老幼被赶到一块空地后,日军用刺刀刺、洋刀砍,直杀到天亮才结束。在被害的人员中有村干部四人,区游击队员四人,全家被害的就有裴德旺全家三口及探亲的妹妹,李留成全家六口人,裴来锁全家三口。天亮后,日军将全村四处点火焚烧,然后带着抓捕的20余名青年和抢掠的粮食、财物、牲畜离去,并于路途中枪杀了青年李海民。此次暴行新柱村被日军残杀徒手村民45人,烧毁房屋300余间。(李国庆)
沁县善岔岭惨案
1939年12月9日拂晓,日军第二十师团盘踞沁县新店镇之一部,突然对距县城西南30公里处的雾柳山及附近村庄二神岭、善岔岭进行了合击包围,目的要消灭在该地活动的我沁县六区游击队及在雾柳山庙院举办的六区党员训练班的学员。
清晨,当游击队训练时,发现已被日军包围,随即解散。日军对其开枪射击并追杀。与此同时,二神岭和雾柳山也响起了枪声。日军封锁了雾柳山庙院庙门,学员苗毛小开了后门,打倒一个日军士兵,率先冲下山沟,日军冲入庙院后刺杀了张泰清等二人,杀伤孙四孩等六人。在二神岭,听到枪声逃出来的村民,被包围的日军开枪射击。王四虎背着产期中的妻子陈冬花在逃跑中被一枪击中,二人同时身亡。杨拴成、姜海生的妻子及不少村民尚在熟睡,就被惨杀在睡梦中。逃跑的村民被日军驱赶到一起后,被迫跪下,日军将15岁的杨梦山用刺刀当众挑死。日军这次残杀持续到中午才结束,后押着抓捕的人和搜掠的财物撤离。
经事后清理,日军在这次暴行中残杀干部村民48人,连重伤后死的二人,共计50人,打伤10余人,抓捕三人。(李国庆)
襄垣菜树街惨案
1939年12月13日,日军包围菜树街,在村中到处抓人。牛金喜之妻听到枪声就往外跑,刚到大门上就被窑墙上的日兵击中致死。日军抓住肖显玉、栗宏进、刘金和、连长全和肖显玉之父共五人,绑回暁亭本部,经酷刑后均被砍下头颅投入水井。(张林源)
壶关土河府被劫
1939年12月X日拂晓,壶关城内的日军出发到土河村抢掠、抓走村民的牲口40多头、衣服被褥300余件,并抢走大部分粮食。(王贵祥)
古县北平镇惨案
1939年日军侵犯太岳区,分两路进犯北平镇。先是数架日机对北平镇进行狂轰滥炸,继而对中国军民围剿屠杀。是役,日军在北平镇共杀害我军民80余人,其中耶稣教传教士韩义生一家三口均被杀害。(张衡夫 王洁)
昔阳赵壁惨案
1940年1月9日早晨,盘踞在昔阳城的日军宪兵队队长清水利一,调集昔阳城、东冶头、胡弓墙日伪军200余人,包围了赵壁村。由于村民们及早得到情报,所以大部分都已转移村外。日军进村后到处搜捕,吴富昌、乔旦喜、乔所忙、王银妮等被当场开枪杀害。乔成满的妻子拉着带病的儿子在街上被日军发现后,也被开枪杀死。吴羊小躲在一个小地窖里,日军把玉米秸从窖口塞进后点火,把吴羊小烧死。
当天,日军把人都赶到场上,追问谁是村干部,但没有人回答。于是,日伪军便用刺刀将程黑旦等11人当众刺死,并把尸体都扔到场边的一个水窑里。接着又追问,还是无人回答。于是又把其余16人砍死,扔到水窑里。当日收尸者从水窑里捞出尸体27具,其中有二人幸免未死,25人丧生。在这次惨案中,共有无辜村民35人被日军残杀。(赵根成 王久远)
介休绵山惨案
1940年1月11日,侵华日军纠集盘踞介休、灵石、沁源(平遥)等地的兵力,对绵山实行三路围攻,进行烧杀掠抢。日军一股从介休城出发,经大靳、马堡抵南北槐树庄,在槐树庄又分出一小股爬上绵山主峰铁瓦寺,由上而下迂回包围;一股从灵石、静乐出发,经旌介、兴地攻上绵山;一股从沁源方向经马跑泉顺崖沟而下,三股日军同时行动,妄图围歼抗日军民。
日军路经大靳村放火烧掉老百姓的许多房屋;行至马堡村,开枪打死一个正在房顶做活的瓦工。在四家窑村日军抓住七名百姓,逼着往井里跳,否则就用刺刀捅,战刀砍,然后投石下井.沿铁瓦寺、永宁庵下来的日军,路经宁岐洞时,遇到兴地羊工马二丁正和老道士烧火做饭,当即用刺刀把他们刺死。日军侵入抱腹崖云峰寺后,见抗日县政府游击队已不在此,便抓住一个小和尚和伙夫逼问八路军的去向。他们不说,日军气急败坏,四处搜录,在马龙殿后石窑内找到了化装成和尚的抗日县政府留守人员老王,用刺刀逼他交出武器和粮食。老王拒不回答。日军又在罗汉殿后洞内发现了藏在里面的煤油、棉花,便拖到大殿施放燃烧弹点燃,熊熊火苗冲起30多丈,竟把抱腹崖顶的石头烧得崩裂跌落下来,并将铜钟烧化。
放火之后,日军把云峰寺和尚们的衣物抢砸一空,把老王押到寺下逼着跳崖。老王宁死不屈,被日军用刺刀活活刺死。火烧云峰寺后,日军又在龙头寺遇见兴地村上山砍荆条的农民干巴则,便把其扣入钟内点火烧钟,干巴则被活活烤死在钟里。日军又在沿途烧毁了山神庙、土地祠、光崖寺等寺庙,杀害了许多村民。整个云峰寺火势蔓延一月之久,绵山大雄宝殿、千佛殿、子孙殿、介公祠、老君堂、伽兰殿、客堂、斋堂、禅堂等10余处精美的古代建筑、泥佛神像,以及许多珍贵的匾额、楹联、绘画、墨迹等都化为灰烬。介休绵山古寺胜境,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明建筑,竟毁于“信奉佛教”的侵华日军之手。古寺庙火烧后的残迹至今仍在。(胡玉光 董方 孔繁成 刘保全)
襄垣陈家庄惨案
1940年2月5日,日军包围了只有10户人家的陈家庄,抓住10名村民。日军抓出陈银,先打了两耳光,逼他说岀县干部住在哪里。陈银不说,日军就从他妻子怀里抢过孩子,用刺刀向他儿子胸膛突刺,孩子倒在血泊中。他妻子与日军拼打,也被刺死。陈银与日军肉搏,被连捅数刀而亡「日军又把他母亲和姑母也杀害。其他遇难者,有的身上被刺10几处,直直躺在地上;有的被枪托砸破头颅踢在一旁;有的被吊死在树上。一名妇女被奸污后,肚子被割开,五脏堆在地上。日军这次暴行共杀害无辜村民10人,抢粮20余石,鸡、羊、猪、牲口除当时被杀吃的以外全部遭抢。(张林源)
灵丘招柏惨案
1940年2月24日拂晓,侵占灵丘城的200多名日军包围了招柏村。一部分日军在村周围把守,一部分日军进村逐户搜查,把未及逃跑的成年男人驱赶到村南大柳树下的麻汪坑。日兵逼着妇女、孩子、老人站在坑沿边,然后用机枪对准坑内的青壮年疯狂扫射。面对仇敌,青壮年们冲上去拼搏,但都被机枪射中,倒在血泊中.当场被枪杀的有蔺清培、周文韬、周文学、周获璧、康全、康永庆、翟贵、刘福伍、刘二孩、周文跃、乔铭、蔺光月、陶玉马、陶玉林、周艮子、周二贵、张义、张玉、周纪保、张海、周小四、周大恩等无辜村民23人(只有两人中弹后被尸体压住,受伤未死)。麻汪坑内堆满了尸体。然后,日军把蔺清坦、周文有、康四孩、康永宝、康雨、张六近、张天才七人抓走,并抢走了100多头大牲畜。(郝宝 辛玉 陈步萍)
日军在临县城烧杀暴行
1940年3月27日,侵入临县的日军一个小队和200多伪警备队突然袭击县城。他们在南门外河滩里架起大炮向城里和东关坪上轰炸,然后蜂涌从南门和东门扑进城里。县城里最高的建筑物——孔子庙、魁星楼被炮弹炸塌顶子;东关柏树沟的戏台子被轰塌一角。日军进城后,见人就杀,见物就抢,很快把正街、二道街、老爷庙屹洞和河渠街几条主要街道洗劫一空。有一股敌军尾追逃难的居民岀了西城门,枪杀了高振益、吴可荣两位老人。晚上,日伪军宿营在南关,把百姓家的门窗、家具等作柴禾点火取暖。
1940年6月18日,日军第二次侵犯县城。由于抗日军民“空室清野”,他们只得到一座空城。日军一怒之下,放火烧城,从城中心的四楼底到东城门一条繁华的二道街全被烧光。如四楼底武转运家的铁铺、林凤才的饭馆、樊德滋的剃头铺、义隆厚的棉布店、郝福田的药铺、胡守先的磨房、杨汝庆的鼓房,都被大火化为灰烬。日军还杀害了市民高务本、高二旦、高贵生等四人。把正街的市民任守谋捆住扔进地窖里,关了七八天,日军撤走后,人们发现他已死在地窖。日军还把从城周围农村抓来的村民押到土般院屹凹杀害。
被害者有王光平、郭生柱、郭生俭,郭生清等人。贺家沟的张继全、贺绵花想看看他们在城里开的磨房着火没有、走到西门山上向城里瞭望,被真武山上日军哨兵发现开枪杀死。在城内现文化馆和人民食堂相间的小巷内,日军把一名百姓绑在树上刺死,肠子流了一地。日军还挖地三尺,发现三个大地窖,将里面藏的财物全部抢走,并放火烧了冯永寿家的三间平房。日军这次施暴七天,于6月24日撤走。
1940年12月14日,日伪军500多人第三次进犯临县城,到处行凶。他们抓走四五名妇女,还四出捉拿晋剧著名演员冀美莲。李有升老人在戏楼开饭馆,买了几口猪,全部被日军抢走。日军在县城住了一个月,三天两头去农村扫荡。化林沟里的乔家沟村,杜永芳、田玉柱等四名村民被日军抓走;张家沟村的李文发、李光艮、李润林被杀害;贺家沟山神庙塢里李狗则、李守班被残杀。(李肖峰)
屯留罗村惨案
1940年3月底的一天深夜,由乔本正少佐带领的一支日军突然包围了罗村。日伪军挨门挨户地烧杀掠抢,在李根武家搜出一支步枪,就将他全家五口人一丝不挂地拖到村中谷场上毒打,逼李根武的父亲李毛则跪在地上,把粪便硬往李嘴里塞。李根武忍无可忍,痛骂日军,日军当即朝其胸部、腹部连捅三刀,李根武倒在血泊里。天亮以后,日军把全村人赶到村外一片荒坟里,将罗村42名青人推到坟坑边,一一用刺刀乱刺,不论刺死与否均被推入坑内,然后用砖头石块乱砸,又将坟上的墓碑压在上面,42人无一生还。这次暴行日军在罗村共杀害徒手村民47人,全村房屋都被烧光。(孙国英)
壶关刘寨惨案
1940年4月15日黎明时分,伪县长周吉章带领日伪军将刘寨村四面包围。由于敌众我寡,民兵主任王金双、民兵朱春保、王福松、村民李天保、朱霄气等先后牺牲。日伪军把其他人抓捕后,为了威胁村民,把已牺牲的王金双的双腿割下,小腹挖掉;又将曾打进敌人内部活动过的本村民兵张进保捆绑结实,当众用刺刀在他的胳膊上连刺数刀,鲜血飞溅。
另一部分日军在果子埼塔将党支书王海水所住的窑洞包围,由于窑洞建在高崖绝壁上,地形险要,王海水等人用枪和手榴弹与日伪军战斗,打了两三个小时,直到弹尽石绝,日伪军才架上梯子,用高杆将毒瓦斯投入洞内。王海水和妻子、孩子一家三口被熏死在洞内。日伪军抓走村民16人,把其中的民兵指导员王仓法,民兵张进保,贫雇团主席王憨旦、委员王胜利、王保孩五人抓到日本红部严刑拷打。4月22日将这五人押到西门外,用刺刀刺死后扔到了井里。日伪军这次在刘寨村杀害干部、民兵、村民共13A;还放火烧毁村中楼房五间、平房数间,抢走大牲口30余头,羊300余只,粮食和其他衣物不计其数。(王贵祥)
灵丘南山惨案
1940年4月26日,日军调动盘踞在大同、浑源、广灵、繁峙、灵丘的千余兵力,大举扫荡灵丘南山根据地。日军在这次扫荡中杀害无辜百姓66名;奸死妇女数名.致残者32名;烧房5968间,抢粮八石,抢牲畜48头,抢鸡200余只;其余损失达75000余元。(郝宝钱陈步萍)
沁县侯家庄惨案
1940年4月30日拂晓,日本陆军第三六师团二二四联队,从沁县大桥沟据点岀发,企图偷袭驻扎在沁县城南23公里处东林村的八路军一二九师三八六旅部队。由于该部已于当夜转移,日军偷袭扑空后,突然发现附近侯家庄村当夜开来的抗日决死一纵队三八团三营战士正在出操唱歌,日军立即转而分三路由南、西、北三面合击包围。
三营在日军的突然袭击下,虽经奋力抵抗,但终因仓促应战,情况不明,遭受惨重伤亡,81名干部战士均惨死在日军的枪击和屠刀之下。侯家庄村民被包围后,日军开始搜查,进行屠杀。村民韩海生因穿一件部队儿子给的红背心,被认定为八路,令他张开口,向他嘴里开枪致死;从韩金旺身上搜出财粮单据后,用刺刀从他肋骨处刺入致死;村自卫队中队长韩凤翔也被日军刺杀身负重伤而死。转移后的三八六旅侦察到情况后,立即从西北村赶来救援,日军才停止屠杀,仓皇抓捕一批村民撤离。
日军这次合击侯家村共屠杀我军人、村民84人,抓捕军民61人。(李国庆)
昔阳县城惨案
1940年5月1日深夜,侵占昔阳城的日军头目清水利一为巩固敌占区伪政权的统治,以“清政”为名,调遣县城宪兵队、警备队、警察所等伪军和汉奸100余人,将县城伪机关、伪高小、新民小学四面包围。他们翻墙跳院,破门而入,把正在熟睡的人们用毛巾堵嘴,麻绳捆绑,统统拉到县城宪兵队部。第二天又把县城附近村庄伪维持会的代表、小学教员和其他知名人士捕回县城。除对所谓重点施用酷刑拷问外,都以“通匪”罪名将100余人拉到县城西河活埋。(赵根成 王久远)
繁峙磨峪沟惨案
1940年5月26日深夜,叛徒大贵祥带着日军和伪军,悄悄地把磨峪沟上庄包围。他们抓了周茂等三名村干部,后又碰到县、区干部刘国荣、赵明德、张培成、崔守业、赵正海五人,也将其捆绑起来,一并带回大营据点。日军对他们严刑拷打,坐木笼、灌辣椒水、捆打吊,仍无所获,即于27日傍晚全部将其用刺刀挑死,推入事先挖好的一个大坑内,没有刺死的也被推入活埋。八位抗日干部就这样壮烈牺牲。(张广)
五台照吞口惨案
1940年5月29日,侵占五台城日军集结400余人,分两路出发进犯抗日民主政府驻地屋腔沟一带。拂晓时,日伪军将居于屋腔沟口的照吞口村重重包围。
当时,我八路军、县游击队转移至屋腔沟山里,村里留下大都是老弱妇孺。日军进村挨门逐户搜查,见人就杀,见房就烧。他们抓住张计洋的妻子,用刺刀刺,枪托打,解开她的裹脚,逼她赤脚行走。又、用刀刺透她的锁骨,穿上麻绳牵到河北村示众后,割掉了她的乳房。后拉回杀死在村边。李万全家11口人,隐蔽在土窑里,日军发现后,将八口人杀死。
李万全的妻子抱着不满周岁的小孩吃奶,一个日兵猛一刀将她捅死,肠子流出腹腔。日军竟将母亲的肠子拉岀来,缠在孩子的脖子上,直到勒死。日军在照吞口村共屠杀无辜村民34人,烧毁房屋500余间。(郑伏林 辛志强)
汾阳龙泉村惨案
1940年6月6日黎明,盘踞杨家庄的日军和200余名“皇协军”,偷偷将龙泉村包围,由便衣特务任克俭、双喜等人带领进村挨户搜查。民兵队长王愆成被日军发现,朝他射击,子弹穿过左腿,血流如注,不幸被捉。
村长雷炳兰被叛徒认出抓住拖到崖底场上,日军追问他谁家住八路军,他一言不发。日军就灌他凉水,并叫两名日兵用木杠压肚子数次,直至昏死过去,后成终生残废。抗属于福旺老人被从家里拖到街上,打得上肢青肿,血浸衣衫,昏倒路旁。他家被翻箱倒柜,衣服被褥全被抢光。
这次日军还拉走毛驴15头,抢走衣物50余件,搜走八路军做军鞋发的洋布五匹和很多其他财物。日军还到处强奸妇女,凡被搜到的妇女,不分老少无一幸免。王明的童养媳四妮才15岁,被日军轮奸后血流不止.王愆成被日军抓到南杨家庄禁闭了一个多月,后在逃跑时被日军枪杀。这次扫荡,日军还遍烧村民房屋,被毁者达六七十间。(徐景泉)
山阴史家屯惨案
1940年6月8日,侵占右玉曾子坊的日军纠集了上百名日伪兵和汉奸特务,进犯史家屯。日军进村后挨门逐户搜抓村干部,抓到了副村长刘作林、农会主席张勇、武装委员武明小、李包真和文教委员李罗拐子。日军把他们带回曾子坊严刑拷打,没有问出情况,于是在一天夜里,把五人捆出村。刘作林已被打得走不动了,日军就地把他的脚砍掉又活埋,其余四人有的被刺刀挑死,有的被洋刀砍头。残杀后还不准家属领尸,只浅浅埋在河沟湾中。(郭志孟)
保德行宫墕惨案
1940年7月8日深夜,日本陆军独立混成旅第三旅团第十大队同时包围了行宫塢、张家昴两个村,大肆搜捕村民。行宫塢村的村民乘天黑大部分逃走,未逃走的被赶到村外的场上。日军在张家昴村挨门挨户抓人,9日晨,日军将两村捕来的77名村民押往行宫塢村东常居梁,逼问是谁杀死了两个日本兵,尸体埋在什么地方?见无人回答,便开始了屠杀。村民们有的被刺刀刺死,有的被挖坑活埋,还有的被活活烧死。许多死者身首分离,面目全非,家人无法辨认。
日军对行宫瑞的妇女则进行野蛮的蹂躏,一位71岁的老太太被轮奸而死。在这次大屠杀中,共有无辜村民42人遇害,被抢走耕牛14头、毛驴11头、羊52只、猪16口、衣物1150件;烧毁房屋138间、粮食98000余斤。仅有150多人的张家昴村,被日军杀害和平村民14人,有七户绝后灭门。(张秉林)
沁水西山惨案
1940年7月9日上午八时左右,全副武装的日军第四十一师团有冈部,携带着毒气弹、防毒面具和枪支,杀气腾腾地向西山村进犯。日军一进村,就立即将在西山避难的西关、廉坡、杨山等村的80多名村民驱赶到一个四合院内,架起机枪将大门封锁。日军在大庭广众面前对年轻妇女进行强奸。三个日军戴上防毒面具,在院子里放了两枚毒气弹。顿时烟雾滚滚,毒气充斥全院各个房间,受不住熏呛的村民一跑出房门,就被日军乱打乱刺,有的用湿布捂住口鼻,即被日军夺下扔在地上。廉坡村崔风安的妻子马喜凤带着12岁的女儿在牛圈里躲避,被毒气呛得喘不过气来,只好用湿牛粪堵住口鼻,日军就恶狠狠地用脚踢用枪托砸她们,强迫其放下牛粪,马喜凤拼死相抗,日军便在她身上连捅三刀,又朝她女儿的腹部猛刺一刀,母女同时倒在血泊中。由于毒气熏呛,不少村民窒息而死。
日军端着枪疯狂地扑向每个房间,不论男女老幼,乱杀乱刺。日军用刺刀戳透了西山村房东老二和妻子的胸膛,刚刚岀生不几天的婴儿也被杀害。廉坡村崔凤国一家七口人,被杀死五口。午后,日军开始纵火烧房。中毒受伤的村民多数被活活烧死。全院的几十间房屋都化为灰烬。这次日军在西山村毒死、杀死、烧死无辜村民80余人,只有崔学恭等三人死里逃生,幸存下来。(晋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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