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北阳护村惨案
1940年7月24日凌晨,侵占壶关的日军和警备队30多人,突然包围了北阳护村“民兵战斗班",楼上住着的九名民兵同日军激战两个多小时,终因敌众我寡,全部被捕。民兵牛安孩被绑在一棵小树上,连人头带树一并砍了下来;房东李郎则被「1军一刀刺死在屹洞里。日军把八名民兵捆起来,带到县红部进行审讯。除任仙顺等五人被营救回村外,武全保等三人于7月27日被日军残杀,尸体被扔进了井坑里。数日间,日军多次扫荡北阳护村,致使村民24户家破人亡,28人被杀害,49人因病饿而死,22人被俘,5人负伤。同时,日军还烧房26间,抢粮2200石,被褥880余件,其它物品614件,还抢走大牲口58头、羊312只、猪32头、鸡817只,及农具等233件。(王贵祥)
永济杨园村惨案
1940年7月间,游击队员宋子敬在蒲州大保全村党进岭家结婚;因汉奸告密,当天晚上,日军从大保全村党进岭家抓走七八个人,他们是峪口村的忽义臣、保全村的张天顺、大保全村的党平心、长杆村二人(其中一个10余岁的小孩)。日军将这些百姓说成是抗日游击队,捆绑在杨园村南井旁的一棵树上,让日军新兵用刺刀逐个进行刺杀演习,然后将尸体投入井内。后有一人逃走,日军追至村南的一条沟内,将其刺死。(贾谦锁)
五寨孙家梁惨案
1940年8月3日拂晓,盘踞三岔镇的日军30余人和伪军80多人将孙家梁村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日军在村东高地架起迫击炮,在村的东西巷口架上机关枪。
从村南正路进村的一股日本兵,抓住出村驮水的孙双禄老人,用刺刀逼着他引路挨门逐户去搜人。凡是可以行动的,不论男女老少,共50余人,全部赶到村子当街。日军训话后,急退到附近院内或窑洞里。紧接着枪炮大作,日军先从村东高处发射掷弹筒,向手无寸铁的百姓打了两炮,接着,手榴弹、机关枪、步枪一齐射击。顷刻间,村民们血肉横飞,肢体分裂,倒地一片。日军惟恐有人不死,又端起刺刀,不论死活,见人就补上几刺刀。当日军的刺刀捅向陈守栓的妻子时,陈大娘用双手将刺刀牢牢握住,日军把刺刀一抽一送,可怜她10个指头齐齐地被削去八个。日军不甘心,又对准老人胸口刺了几刀,老人终于倒在血泊中。那些断腿的、少胳膊的、尚存一息的村民,欲从虎口中逃脱,但刚一挪动,不是遭子弹射击,就是被刺刀刺死。
10来岁的靳二保大拉着他妈正要逃命,一个鬼子赶来,对准二保大他妈当胸就是一刺刀,前胸透后心把他妈钉在当街墙上。靳二保大一看娘被刺死,就大骂日军,还没等他住嘴,日军的刺刀又穿在二保大的肚子上,把孩子挑起来,在刺刀上转了两圈,然后将刺刀一甩,把二保大扔岀老远死去。还有一些能行动的人见情况不妙,就跑进临街的一间窑洞,日军就向窑里开枪、扔手榴弹,杀死了侯二旦、管仝红和管徐家妻子。
孙留师一家九口,被杀害了五口。他爷爷年老行走不便,躲在沟里的小窑洞中,被日军连开七枪,杀死在窑内。他的只有3岁的妹妹被日军在脖子上连刺两刀,从前穿到后,当场死去。他娘肚子上被打了一枪,当时没死,日军走后,爬到后沟喝了几口水,都从腹部枪眼流岀,后半夜丧生。他二爹被打中两枪,不久死去。他四爹被日军拉到三岔活埋。孙留师的一个堂嫂被炸断腿后,把他拉在身底,用自己伤残的躯体掩护了他。等日军走后,他从尸体堆里爬岀,成了这次大扫荡中的幸存的目击者。日伪军这次在孙家梁共杀死和平村民35人(男21人,女14人),有四户人家被杀绝。
杀死的人中岁数最大的是70岁的张二女,最小的仅3岁。被日军抓去引路搜家的孙双禄老人等七人,除路上逃脱两人外,其余五人被拉到三岔活埋。日伪军临走时又放火烧毁了窑洞门窗27孔,抢走大牲口17头,赶走羊210只,衣服财物劫掠一空。(王允中 张新民)
盂县白家庄惨案
1940年8月8日,盘踞牛村的日伪军伙同盂县城出来的日军,联合侵袭白家庄。日军进村后到处杀人放火。侯学书家的衣柜等木器家具全被烧毁,堵在暗洞口的竖柜烧着后,浓烟立即冲进暗洞内,藏在里面的12名妇女儿童全被烟熏死在洞内。其中侯学书家三名妇女和五个孩子全部遇难。日军闯到张如璧家,将他用绳子五花大绑,并在颈部绕了三圈,最后被刺了七刀,惨死在血泊中。60多岁的白二恒老人被日军刺死在家里;白偏红老人也惨死在刺刀下。经过日军一天的扫荡,有17名无辜村民被害,200多间房屋被焚,粮食衣物被抢劫一空。(王耀华)
娄烦京家岔惨案
1940年秋,盘踞方山县开府据点的日军,翻山到娄烦县细米沟扫荡。京家岔是细米沟之掌,紧挨方山县。日军一进村,就大肆烧杀。房子、窑门窗、家具、席子、场上庄稼、地里枝麦梱子,都被烧掉;他们拉牛捉鸡、杀猪宰羊,无所不为;凡是不及躲避落入日军汉奸之手的,均遭杀害无一幸免。村民蔡富丑抱着两个小侄儿跑,刚爬到半山坡,一阵枪响,三人同时丧生。老人赵香元被日军抓住后拷问,他耳背,日军问话,他只摇头,被四个日军用四把刺刀刺死在地。一名十三四的瘦小女孩,被日军打得遍体鳞伤,气息奄奄,经多方哀求,才用大烟、银元赎回。(京金喜 李来俊)
寿阳郭家庄惨案
1940年9月4日,日军、汉奸10多人闯进村里,将村长二成和秘书侯四以及一些村民,统统驱赶进戏台前的两孔窑洞里,并派兵严密看守。其余日军挨门挨户搜查抓捕,把抓来的人也圈入窑洞内。然后把窑洞口用石头垒住,村长、秘书当即被日军刺死。日军又用机枪向窑里的村民射击,并投入手榴弹。顷刻间,窑内血肉横飞,尸体成堆,被关进去的80名村民,有76人被残杀,四人被压在尸体下未死。但当日军开门验尸时,有两人想趁机冲岀去,一结果被日军开枪打死。10月21日日军再次来到郭家庄。他们挨门赶出20名村民,带到道沟,把年轻人押到戏台前的牛圈里用机枪点射。然后放火烧毁10余座院落,焚毁草垛五堆,抢走牲畜20多头、物资无数。日军两次暴行共屠杀郭家庄无辜村民88人。(晋地党)
寿阳韩赠惨案
1940年9月8日早,由于汉奸王秀苗(女)向侵占芦家庄的日军告密说韩赠村民通“匪”,日军头子“三太君”便带领40多名日军直扑韩赠村。日军进村后挨户搜索,见人就杀,见物就抢。王绵儿见到日军进村正要隐蔽,几个日兵已经向他扑来,开枪将他射倒。王绵儿忍着剧痛,抓起身边的一块青石,打中一个日兵,扑来的日兵将刺刀扎进他的咽喉。
三个日军闯进王二货的院里,一进门就刺死二货的母亲,其父抄起铁锹劈伤日兵手臂,继而中弹身亡。二货看到父母被害,满腔怒火,提起木棍就冲了出去,被日军刺死在门前.另一群日军砸开王昌友家的大门,把王抓住捆绑起来,又用刺刀将昌友不满四岁的小儿子挑向空中摔死;随后又将他70多岁的老奶奶踢翻在地,朝着小肚子连刺数刀;昌友的妻子梅妮也被日军开枪杀死。最后,日军将昌友拖到一棵槐树下,捆在树上,然后用军刀砍去四肢。昌友气绝身亡后日军又在尸体上乱刺了二三十刀才罢休。日军一上午就杀害无辜村民64人,全村98户就有39户成为绝户;烧毁房屋154间,七八十头牲畜被杀。日军撤离时还把能带走的东西全部抢走。在归途中又把碰到的韩赠村的六名村民全部杀死在路上。(岳守荣 杜有别)
盂县牛村惨案
1940年9月8日,盘踞河底镇据点的日军抓了20名正在破坏公路的牛村民兵,先是对他们进行毒打,后又把他们推入一炮楼内,堵住楼门,然后用重炮轰击炮楼。当场炸死赵书田、郭三猫、郭进、郭二只、王根林等13人,李双九、李荣生、冯宪瑞、李瑞芳、侯子文、李六四、李福海等七人身受重伤,等日军走后,才爬行回到家里。第二天凌晨,日军撤走前,又进行了一次烧杀。郭成宝老人不让日军烧他的房子,被日军用刺刀捅死;杨国才开的百货小铺被日军抢劫后又被烧毁;杨培业的母亲王嫦娥年老体弱技能躲避,被日军抓住扔到火中烧死。樊原小逃跑时被日军开枪杀死。这次日军在牛村共残杀无辜村民16人,重伤7人,烧毁房屋300间,财物牲畜抢走无数。(李顺铭)
昔阳柳林背惨案
1940年9月10日,侵占昔阳城的日伪军包围了柳林背舟,企图消灭八路军驻防部队。两个小时后战斗结束,日军死伤多人,我部认及村民全部安全转移。日军进村后扑了空,便到村外搜寻。躲在山沟的56名干部村民被日军发现后,被赶到村西的檀木沟里。日军端着刺刀在人群中乱刺,又举枪射击,村民一一倒在血泊中。之后,日军又把死者堆在一起,点火焚烧。56名村民中,除田祥妮、史三小、史存元、魏富妮、史世孩五人幸存外,其余51人全遭残杀。临走,日军又放火烧毁房屋80余间,打死和抢走牲畜70余头,抢劫粮食和财物无法统计。(赵根成 王久远)
平定马家庄惨案
1940年9月139,盘踞平定、阳泉的800余日军,由汉奸带路,分两路对平西抗日县、区政府所在地马家庄一带进行大“扫荡”。当平定这股日军进犯至小南庄时,误以为是抗日政府所在地南头,便进村骚扰,见房就烧,见人就杀,顷刻间小南庄燃起了熊熊大火,死难者达55人。尔后,日军顺路向西进到大南庄,挨门逐户地把百姓押到一个窑洞里,人们不往里走,就当场杀死。有个妇女怀抱婴儿不进窑,一个日兵马上就从她怀里夺下孩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看到孩子哇哇哭叫的惨状,妇女奋力抢救,日兵朝她胸部刺入一刀,另一个日兵又拾起孩子接二连三地往地上摔,一直摔成血肉模糊的肉块。愤怒的人群爆发起来,他们拼命地向端着刺刀的日本兵冲去,但最后还是被逼进了窑洞。日军用机枪封门,开炮轰炸窑内人群。大南庄无辜民众被杀38人。
之后,日军沿河槽继续向西进犯马家庄。本村羊信张增厚发现日军,欲回村报信,不幸被日军举枪击中(重伤未死)。在河沟地里的张增才等四五人听见枪声后,拔腿就往村里跑,也被日军开枪打中,张增才被汉奸追上一棒打死。大约午后两点时分,平定方面的日军开进了马家庄,不多时,阳泉方面的日军也到了。顷刻间,马家庄塞满了大炮、机枪、洋马和汽油桶,制高点峨炳和长岩都放了岗,主要街道上街和下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日军挨门挨户把人们从各家逼到张庆祯的羊圈,这羊圈是六间平房一眼窑洞,各间相通。人们都拼命地往包围圈外冲撞。郝维春眼看就要吃亏,索性与日军3拼命,但因手无寸铁,寡不敌众,他身挨10几刺刀倒在血泊中。青年农民张才田被日军用铁丝从头到脚拧了三匝,捆在一棵榆树上,再用刺刀刺死。两个青年农民从里边冲了出来,却被日军抓住,用铁丝捆成一团又扔了进去。四个小姑娘从窗口爬出,都被日军一一用刺刀戳死。日军还从人群中拉出一些年轻女子,当众往她们脸上烧纸烟头,直烤得满脸流黄油,然后再把滚烫的开水从头上浇下。
日军在羊圈周围的柴草木料上洒泼汽油,然后纵火焚烧。被关在内的百姓拼命挣扎。青年农民张凤琮急中生智,他瞅准房墙上的几个石屹台,非常敏捷地蹿了过去,扒住屹台,爬上羊圈房顶逃跑了。一路上,他亲眼看到羊圈房后破窑土炕上被日军蹂蹒后连乳房都剜割掉的19岁少女王秀英等的尸体;看到躲藏在苹果园的郝廷妮母女被害惨状;还看到一个3岁小女孩被一撕两半的惨状……
傍晩,村外河垄岩洞逃难的30多人,因打听村里情况心切,守在洞口的张庆湖向外探头张望时,被日军发现,于是招引来一群日军。日军先刺死了张庆湖,然后把洞里的人赶往张庆深的家里,全部放火烧死。第二天人们回村查看,发现大店坡李千的妻子唐千林被日军刺死,幸存的两岁婴儿李自祥还趴在妈妈身上吃奶。又从张庆深的水窑里打捞起20多具尸体,这些人都是被日军刺死扔进水窑的。这天该村有五户被日军杀绝。
!这次马家庄惨案死难者总计达312人,其中马家庄170人,小南庄55人,大南庄38人,南头2人,赵家2人,孟家1人,端岭7人,下冶头15人。能回忆起姓名的290人,无名死者22人;死难者中年龄最小的仅7岁,最大的80岁。房屋、财产焚烧无数,猪、牛、羊等牲畜被宰杀、抢掠无法统计。(刘玉玺 刘春明)
太谷温家庄惨案
1940年9月14日,日军入侵太谷温家庄,第二天早上离村时,烧毁房屋280余间,抢走牛40头,羊300多只,驴25头,猪、鸡、财物无法统计,全村60多户遭劫。留在村里未能跑出的八位老年人尽数被杀害;郑三老汉被扔到山药窖里,点燃柴禾活活烧死;李二旦的头被割下来放在小便上侮辱;有的被刺死后又把前额割破垂吊在眼睛上当帘子.种种暴行,手段极为残忍。(杨文忠)
五台大汖、南岸沟惨案
1940年9月中旬,侵占五台城、田家村的日军,纠集各据点日伪军400余人,侵袭七区抗日根据地大炭、南岸沟、桃卜沟、天堂一带山村。
台城之日军从二区“扫荡”返回,路经麻岩山,边走边烧、边抢边杀;田家村日军经过蒋坊、松林等村,直达天堂、桃卜沟东山地区。日军到了娑婆寺,该寺和尚在躲避时被杀害。日军又将没有撤离的30余名百姓用刺刀挑死、刺死,将尸体堆在一起焚烧。
日军到了桃卜沟,将30余名农民一齐赶至薛保家院内。村民张来喜被两个日军当活靶子,用刺刀对刺,他用手左推右挡,两只手鲜血淋漓,后跳入旱井内,被日军用石头砸死。贺林开被日军用洋刀在头部抹了一刀未死,在与日军搏斗中,终因流血过多,停止了呼吸。张二年的妻子肠子被捅出来,当时昏死过去,日军走后,她慢慢苏醒过来,自己把肠子塞回肚内,才保住了生命。刘四安被日军从背后捅了两刀而亡。全村34口人,被杀害32口。两名幸存者当即逃离他乡,从此大汖村再无人居住。
日军到了南岸沟村,同样是将民房全部烧毁,见人就杀。张迈林、张海、张二年、王朱计、郑福元、王斗、杜仁义、王辉毎、王八小、王虎年等10余户被杀绝户。有七八个日军兽性大发,将朱连生的妻子关在一间屋里,扒光衣服,进行轮奸,之后竟用干柴棒子捅其阴道。朱妻被捅得鲜血满地,撕心哭喊,日军却狂笑取乐。朱妻死后,尸体被扔进了水井。
日军对这几个村的暴行,共杀害无辜村民80多人,烧毁房屋500余间,其他财产被抢掠一空。(辛志文)
寿阳羊头崖惨案
1940年9月19日清晨,盘踞冀家埴和芦家庄两个据点的日军和警备队,为了消灭羊头崖的抗日力量,在日军队长增春和江湖的带领下,兵分两路从东西两面向羊头崖夹击。
9时许,冀家炳日军首先闯进村里,以开会为名挨门挨户地搜查抓人,把驱赶来的村民全部集中在村中的大庙院内。待到芦家庄日军来到后,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开始了。
日军在四周架起机枪向手无寸铁的村民扫射,一阵枪声过后,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吃奶的婴儿,198名无辜村民全倒在血泊之中。之后,日军又放火烧了全村的房屋。然后又将在芦家庄给日军做工的18名羊头崖村民全部杀死。这次大屠杀被害无辜村民共216人,其中20户被杀绝,烧毁民房200余间。(岳守荣 杜有别)
崞县刘庄惨案
1940年9月20日拂晓前,天色蒙蒙亮,日军出动大批兵力把嶂县(今原平县)刘庄包围得水泄不通,并开枪开炮向村里袭击。顿时火光四起,硝烟弥漫,日军端着刺刀追逐手无寸铁的村民,鸡飞狗咬及人们的惨叫声、呻吟声、房屋的燃烧声与日军杀人的狞笑声交织在一起,村里浓烟滚滚,一片火海。
梁怀义一家五口,除他一人逃生外,其余全被杀害;赵双牛一家全烧死在窑内;16岁的郭补恩被日军割下头,扔到水渠里;杨银保进行反抗,夺枪时被敌人的刺刀把手指割下,最后被两个日兵杀害。屠杀持续了三四个小时,郭开旺、杨玉厚等204名无辜村民丧生,300多间房屋变成了瓦砾堆,牲畜财物被抢劫一空。(康钊铭 王如阳)
寿阳王村惨案
1940年9月20日,由于汉奸侯根仙、赵文信向日军告密,盘踞芦家庄的日军纠集伪军200余人夜间从芦家庄、段廷分两路向王村进犯,路经关家河村时,日军领队叫崔三货等四人引路并给搬运弹药,次日凌晨包围了王村。当人们还未起床时,日伪军就闯进了村,挨门挨户杀人放火,奸淫抢劫,无辜百姓有的被枪杀,有的被刀砍死,有的被火烧死。当时王村134户,348人,被残杀的村民就有60户共134人(内有白嘴三户八人),其中被杀绝的有19户34人。还被烧毁房屋、窑洞249间(眼),抢走牲畜35头和大量粮食衣物等。(岳守荣 杜有别)
盂县活川口惨案
1940年9月22日晚,侵占县城的日军得知我党政机关已转移到活川口,便从县城出发,在檀山沟同井隆、阳泉之敌会合,悄悄包围了活川口村。等到人们发觉时,日军已进村。我公安局干部李树生急中生智鸣枪示警,多数村民趁黑撤离,而一些行动迟缓的妇孺老弱和不明情况的人都被捉住。
第二天,日军把抓来的30多名村民集中在一起,严刑拷问县区干部和八路军的去向,但始终无人吐露真情。于是日军把这些人驱赶到村外的山凹掌沟寻找搜查抗日干部和八路军,还是一无所获。日军气急败坏,就把村民强行赶在一起,向人群中连扔了五六颗手榴弹,当场炸死20多人。有五六人受伤未死,挣扎着爬起来,日军见后又用刺刀将其捅死。
只有14岁的刘明爱装死,熬到天黑才死里逃生。刘金全、韩承荣等四人被抓后,绑住双手游街,走一步,日军捅一刀,全身刀伤斑斑,血似泉涌,终被杀害。村民韩万珍被日军用刀砍得只剩下头部和半条胳膊而惨死;其妻崔三妮被绑在枣树上用剌刀开膛破腹而死……一家祖孙三代11口人无一幸免。
崔双凤被日军轮奸后,把两个奶头割掉,又用刺刀把阴户捅烂而死。我交通站长韩万明同志,虽被严刑拷打,始终闭口不言.日军恼羞成怒,将韩万明活活摔死在地窖里。李根昌老人见日军毫无人性,便破口大骂,竟被日兵活活烧死……
从9月22日晚到24日晨,日军共杀害广干部、村民106人,400多间房屋化为灰烬,50余头大牲畜和100余只羊被宰杀,粮食衣物被抢劫一空o1941年秋,日军竟又在活川口村施放传染病菌,致使全村死于伤寒等病症的和平村民又有141人。一年间,一个只有400人的小山庄,竟有240余名无辜村民惨遭日军杀害。(张贵红)
灵丘上北泉惨案
1940年9月25日,侵占灵丘四区的日军到上北泉村扫荡扑了空,又闯进村边的正峪沟,发现躲在沟内的村民。日军四面包抄,被围村民与日军拼死搏斗,吕旭、吕爱、马腾赤手空拳与敌撕打,被日军用刺刀剌死。邓文堂、吕秀春等想突围逃跑.被杀死在沟边。余下的老人和儿童,被日军驱赶在一起,进行血腥屠杀。有的被开膛破肚,有的被挖眼掏心.有的被当作靶子刺杀、射击。
躲藏在沟内的30多名徒手村民,上至70多岁的老人,下至刚岀生的婴儿,都被残杀在沟内,无一幸免。(郝宝钰 陈步萍)
襄垣南姚惨案
1940年10月3日中午,日军的骑兵、步兵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杀进南姚村。全村二里长一条街,上百户人家,被日军放火焚烧。共烧毁房屋210余间,窑洞250余孔,烧掉粮食520多石,烧死和宰杀牲畜30多头,鸡犬未留一只,农具、用具、衣服、铺盖等全部化为灰烬。
同年11月17日黎明,盘踞夏店的日军200余人偷袭南姚。负责警戒的民兵邢富辛被敌追上刺死。16岁的谭贵银受尽折磨也被刺死在当街。抗日村长张双喜听到敌人来了,躲在黑窑里的煤灰坑道,用木板盖上,他父亲张银管正要藏身,被闯进来的日军碰上,日军逼他交出儿子,他不说,便被活活折磨至死。日军后又发现张育来、邢焕章,枪杀在地里。张起才兄弟三人藏在场后的两个塌葬里,老二起守、老二起富被日军捜出,刺杀在塌葬里,老大起才在另一个塌葬里听到两个弟弟惨叫被害,于是急愤成疯,不久离开了人间。家中留下三个寡妇,四五个孩子。这次日军在南姚共杀害村民八人。
1943年8月1日,日军又来扫荡。民兵张祥林、邢记富、崔小孩、张金堂在掩护群众钻地道时被敌发现,与敌人搏斗时寡不敌众,全部牺牲。张祥林、张金堂被乱刀刺死,邢记富被刀劈半个头颅,崔小孩被剖腹肚肠流到地上。惨状目不忍睹。(张林源)
日军在方山县的暴行
1939年至1945年,侵华日军在方山县盘踞的七年时间里,共杀害无辜民众498人,其手段十分残忍。
1940年冬季的一个早晨,从岚县来方山扫荡的日军,在水峪沟发现了躲藏在柏树背的我军伤病员20名。日军先用机枪扫射,后用刺刀刺,将手无寸铁的伤病员全部杀害。
1940年10月3日,日军春川部队盘踞汾阳的清水部混成旅的部属,由岚县来方山扫荡,在赤坚岭又烧又杀。将靳赖、常加、岳四辛的妻子用刺刀刺死。60多岁的康三元老人藏在山药窖内,被发现后活活烧死。
1943年春,盘踞圪洞的日军在桦树坪扫荡时,将闾长李来保抓回埼洞,放岀洋狗活活将其咬死。
1943年3月间,盘踞为洞据点的伪军由汉奸带领,到秦家坡抓住了我方干部赵英山,严刑拷打后将其活埋在桑家会河滩。
1942年春,盘踞临县三交据点的日军,扫荡周家山和柳树塢,杀死曹有光、曹曼则等男女老少村民八人,在柳树螞将崔根喜老人杀死后,将尸体扔到四五丈深的高崖下。
1944年秋,盘踞峪口据点的日军,将花家坡村的高有计拉到屹洞杀害,然后将人头挂在峪口街上的四眼楼上。
1940年10月4日,日军扫荡马坊沟,赤坚村的财主杜开喜为保其性命,为日军办了一桌酒席,并亲手奉送白洋300元。日军在吃饱喝足之后,却把杜开喜拉到院里,放在干柴内,身上压了块厚板,用火点着,将其活活烧死。
日军在方山县的最大屠杀在大武镇,这个千人的村镇,被杀村民竟达340多人,其中有七户被杀绝。
在扫荡中,日军奸淫妇女的事屡屡发生。据方山乡四个村的调査,就有19名妇女被日军强奸。设立据点后,日伪政权把上交花姑娘当作一项任务,摊派到各村各户,有姑娘的交姑娘,不交姑娘的出银洋,由汉奸雇用娼妇,送到日军的碉堡里。此外,日军还到各村抢姑娘,看见有点姿色的妇女就抢到碉堡里。1942年,峪口村有个17岁的女孩准备第二天出嫁,结果被日军抢到碉堡里奸污。第二天婆家来娶亲,日军仍不放人。
日军侵占方山期间,共烧毁村庄59个,烧毁窑洞、房子19121孔(间”烧掉农家场上和田间的庄稼,折合粮食200多万斤,烧掉牲畜饲草200多万斤;破坏市场一处、作坊84座、学校45座、庙宇76座,并将宝塔山上的宝塔全部拆平。每烧一村,日军都唱歌、鼓掌,等到房倒屋塌后才离去。日军共抢劫百姓白洋9949元,金银首饰4325两,粮食5728石,中西药品1742斤,牛马等大牲畜1923头,猪羊等小家畜7156只,鸡鸭等家禽不计其数。(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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