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仁岩村惨案
1941年2月间,侵占汾阳的日军宪兵队“灭共”主任石上保曾派人到仁岩村查访,对仁岩、冀村、罗城、小相等村的村长、村副、闾长、教员等爱国人士的言行进行搜集和试探。
11月11日,伪区公所按照日军的布置给各村发岀通知,要求各村村长、村副、闾长、文书、教员以及有文化的部分村民于12日到仁岩村受训七天。受训的人一报到,身份证即被收缴。
当日,日军召集受训者开会时让便衣徐自生当众宣布“检举信”:冀村村长曹世仁、冀村学校校长王殿饪、罗城村村长樊生源、仁岩村村长李毓堂、艾子村村长郭奉恩、裴会镇女教员马桂文以及五区区长王维三等13人当即被捕,并被连夜审问,受尽了各种酷刑。
在以后的几天中,不断有人无端遭到毒打和辱骂。16日上午,日军五区指挥官柳田通知受训的人下午请客吃饭。宴间日军川畑和柳田恶狠狠地拿出一张“告密名单”,凡念到名字的人转眼便由“坐上客”变成了“阶下囚”,被关进铁佛寺内的大殿。夜里,日军又从裴会镇、狄家社等村抓来一批人关在别处,其中还有带孩子的妇女°
17日,日军用三辆卡车把被关的人反剪双手赶上卡车,连同其它地方被抓的人共200多人,押至汾阳县城内考院大厅、牛家院内和宪兵队院内。这三个地方共关押着从全县境内抓来的500多人,被关押的人一开始就遭到非人待遇,吃住条件非常恶劣,关押期间日军任意虐待被关人员,随便打骂,百般侮辱,并当着众多被关押的人强奸抓来的妇女。
10多天之后,开始对被关押的人员进行审问,主持审问的是日军的石上保,有打人最凶的翻译官“白阎王”等。他们在牛家后院搭起类似秋千架的刑具,专供吊人使用,审问室内地上摆满了各种刑具,有蘸水麻绳、老虎凳、烙铁,还有狼狗、猴子等。被审的人受尽了各种酷刑,有的被用棍子打,有的被剥光衣服扔到冷水缸里,有的被撬开嘴往里灌开水,有的用锥子把手钉在地上,有的剥光衣服躺在布满玻璃渣的地上再用麻绳、皮鞭抽打,有的被吊起来让猴子抓、狼狗撕。在这些酷刑下,有些受害者被当场折磨而死。日本宪兵队动用多种酷刑硬要被关的人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事实上这些人绝大多数不是共产党员。
直到1942年1月,日军陆续对被捕者进行处理,处理有四种情况:
一、被列为所谓“共产党首要分子”的。如:刘康祐、王殿饪、郭奉恩、樊生源、王维三等23人被押往太原,这些人中有19人惨遭杀害。
二、有70余人在汾阳被就地杀害。杀人现场在县城西门外干河、白石村、洪南社村等地。大多数人被用刺刀杀死,当时尸横遍野,群狗争食。
三、被判处徒刑住一至三个月看守所,期满时还要交伪钞30到100元,有许多人不堪折磨死在看守所。
四、有些人侥幸生还,但由于受尽酷刑,骨瘦如柴,回家不久也相继死去。在这次事件中,死于日军手中的人中国村民、干部共160余人。(田培厚 瑞香)
汾城侯村惨案
1941年12月26日下午4时许,侵占临汾的清水师团纠集临汾、襄陵、汾城之侵略军,从北向南三面包围汾城(今襄汾)县侯村(包括相距均不及一华里的东侯、南侯、北侯),进行夜袭。
北侯村西门楼内躲藏的12个人,除三人趁机逃生外,曹森茂、曹小根等九人均被日军用刺刀刺死。另外还把段虎虎、高旦娃刺死于南门外。刘海丁、刘海儒均被刺伤,刘槐槐被烧死。被抓走未生还者有段巨财等五人。
日军在该村用汽油加燃料烧毁房屋208间。日军进入东侯村见房就烧,该村西门内王小儿全家14口人全部葬身于火海之中。另有卢守常、巨可禄等15人被日军杀害。抓走的杨贵家、杨全家、赵常喜、崔炳文四人均未生还。日军在该村烧毁房屋156间。南侯村被掳去的有高其母、高甲寅等七人。烧毁房屋425间。日军这次在三个侯村共烧死无辜村民15人,刺死26人,刺伤2人,抓走16人,烧毁房屋789间、粮食40万斤,村民被抢的生产、生活衣物杂物等用品未计,损失折合人民币599.2万元。(王勃生武玉兰)
安泽金堆村惨案
1941年12月能日,日军第三十六师团之一股进犯金堆村(现属古县)扫荡。此前青壮年躲进深山,妇孺老弱行动不便,就地隐身,有23人藏身于村南的节条坟穴洞。当日军从坟地下小路走过时,藏身穴洞中的狗蹿跳出来。七八个日军回转身,从墓穴里将23名妇孺老人一一拖出来。当时天气很冷,日军先逼老人们从附近抱来秸杆堆放坟地树木间,然后点燃熊熊大火,用刺刀逼迫人们进火堆。李申生老人站着不动,日军刺穿他的胸膛,用刺刀捅他进火里,他妻子与三个孩子同时遇难。李福英抱着两岁的孩子,日军夺孩子,母亲不松手,两个日军刀刺脚蹬,将母子双双蹬入火中。范彩富的妻子与三个孩子抱在一处,日军一一拖开,先将三个孩子扔进火里,后杀死其母亲。所有的受害村民都是被刀火相加致死。12岁的李星星从火里蹦岀,日军二次挑他进火中;他再一次挣扎爬出来,敌人第三次将他挑进火中,直至浑身烧焦。23名无辜村民全部丧生,无一幸免。(逮丁艺)
大同市日军坑儒事件
自1941年12月至1942年底,日军在大同市大规模捕杀知识分子共有五次。
第一次于1942年新年之际,大同日军宪兵司令部借请客之名,捕捉了397名知识分子。日军拿了几本商务印书馆岀版的《模范英语读本》,凡能念下来的站在一边,等到所有的人念过后,大同特务机关长田中实出来宣布:“懂得英语的都是亲英美的,是'皇军'的敌对人物,统统都要杀掉于是,在元旦晚上,一队日兵押送15辆军用汽车载着397名中知识分子,拉到郊外,将他们活埋在五条深沟里。被害知识分子中有朔县伪县政府财政科股长李建树、大学生左云等。有一姓张的被捕者在日军不注意时,从土里钻出来逃脱,成为唯一幸存者和证人。
第二次日军秘密捕杀了00多人,内有师范学校校长于立仁。
第三次有200多人被杀。
第四次,日军将100多名知识分子用火车载向东去,音讯全无。
第五次是在1942年10月31日,日军逮捕了100多名知识分子,当日即枪杀了32人,其余被拘禁在特务机关。起初,日军拉拢吸收知识分子参加伪组织,以金钱职位收买:初中文化者给以乡长职位;高中程度者给股长科长等。不愿工作者,即对其加以威胁,然后带走,一去永无踪影或遭暗杀。日军残害知识分子的刑法有:“钩鲤鱼”,即用铁钩钩起人的舌头。“烤全猪气即烧着一堆红红的炭火,火上架起铁床,将活人放在床上烤死。日军还从大连运来一架杀人机器,一个活人踏进杀人机器里,不过五分钟就变成肉酱。(盛力)
芮城“惠民壕"事件
日军侵占芮城后,为了防止河南沿河一带中国军队的进攻,于1941年期间,开始在沿河亠段修筑防御工事,美其名曰“惠民壕”。县城沿河一带,东起大禹渡,西至沟渠头,全长30余华里,东段刀斩齐崖,西段筑起高墙壁垒,中间一段20华里挖成四米宽四米深的壕堑。此工程十分浩大,历时一年之久。日军前后用逼、打、绑方式逼迫十八九万民工施工,致伤、致残民工5000人之多,致死民工200余入。“惠民壕”修成后,日军威逼民众参加典礼,时逢大雨,日军将民众从坡上赶到坡下,又从坡下赶到坡上,如此反复数次,民众在洪水交流满路泥泞中跌跌撞撞,浑身是泥,不少人衣服被扯掉、裤子被撕烂,日军看着张口大笑。(冯昌年)
沁水和沟村惨案
1942年初,为了避开日军的“铁滚”式扫荡,太岳军区第二军分区卫生处第二所所长苟天普率二所全体伤病员转移在士敏县皇庙一带的大山沟里养伤。当时所部驻扎在柿庄的后牧沟村。
扫荡结束后,苟所长率大部人员回后牧沟。军区史宽恩,看护员纪看阳、张扎根,炊事员冯占奎、李XX等五个工作人员,带着30余名伤员住在和沟村。
11月初的一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盘踞高平方面的日军突然包围了和沟村。当我方发现时已经晩了,看护员纪看阳和炊事员冯占奎、张扎根突围出来三人碰到了一起。他们把突围时负伤的张扎根扶到一个退伍军人家里隐蔽起来,纪看阳、冯占奎分别到后牧沟、董王沟报告。与此同时,日军进村把史军医和其他伤员全部抓走。史军医在途中腰部受伤,血流过多,不能行走,被日军活活打死在白龙庙东边的山梁上,还有六名伤员惨死在村边。其他伤员被串捆在一条绳子上,赤着脚押往马村。在距马村还有10余里的一个沟边上,日军用刺刀把20多名伤员全部捅到沟里,又逐个检查尸体,未断气的再捅两刀。押走的20多人,除五人受重伤,一人途中挣脱突围外,其余全部被日军残杀。(庆史)
昔阳峰岭圪梁惨案
1942年1月31日凌晨,100多名日伪军向张家庄村进犯。村民们闻讯后,扶老携幼向四处逃离,当日军开到村里时,已空无一人。于是,日军便在河东、河西放起了大火。霎时,近50间房屋被烧毁。搜索一个小时后,日军又向东丰稔村进犯,当路遇秦广庭、阎母珠两位老人时随即刺死。日军行进到峰岭屹梁山上时,继续进行搜寻,把隐藏在山腰中的46名村民搜了岀来。皋落村民赵卧虎破口大骂,立即被日军把头颅砍下扔到了沟底。20多岁的乔润妮被砍数刀爬起来后,顺手捡起石头向日军抛去,也被日军杀死。在场的人们愤怒已极,与日军展开搏斗。但因寡不敌众,最后37名村民被当场杀死,9人被杀伤。(赵根成 王久远)
辽县桐峪镇惨案
1942年2月3日,侵占辽县(今左权县)城的日军300余人,在坂津大队长的直接指挥下,一律轻装,经沐池、苏亭、粟城急转南犯苇则沟,连夜侵袭桐峪镇,企图摧毁八路军卫生部及其它首脑机关。
2月4日拂晓,日军悄悄地将村子围住,但八路军机关及村民大多已转移,日军扑了空。坂津气急败坏,停留一阵,即向武乡洪水方向推进。转移岀去的村民听说敌人退走,陆续回到村里。不料敌军复于2月5日深夜急转回来,兵分三路把村子围得水泄不通。
日军进村后,踢开屋门,挨家挨户搜查,见人就抓,见物就抢,拿不走的就全部砸碎。村民听到动静,大部摸黑逃走。未及逃走者全部被日军抓住,绳捆索绑带到滩里小桥边。日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逼问群众卫生部住在什么地方,但无一人开口。日军恼羞成怒5举刺刀就向人群刺去。有的村民受了几处刀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仍是一字不吐。21人全部被拷问,每人都有几处、10余处的刀伤,可是没有一人屈服。日军遂将魏林章等21名村民一一刺死在桥边。
2月7日,敌兵四岀搜山,进行“篦梳式”的“扫荡”,沟沟洼洼无处不到。日军在李江沟抓到11名妇女,带到庄稼地里进行强奸。一名妇女怀抱两岁婴儿,趁敌不备跳了深崖,虽摔断脚腕,但幸免被奸。
2月11日上午,敌人撤走前,将镇中心民房浇上汽油一把火点着,顿时烈火冲天,烟尘弥漫;一座座房屋坍塌,墙壁崩裂,仅楼房就烧毁120多间,数日余火未熄;镇街两旁的商号也被付之一炬,衣被财物被抢劫一空。日军将连日来抓捕的100多村民赶到村东河滩全部杀。几天之内,桐峪镇被杀害无辜平民共120余人,仅贾得昭、贾得喜两家就被杀死15人,有10余家被杀绝户。与此同时,日军还包围了周家齒、皇家庄、白家庄,杀死和平村民40多人,并虐杀八路军伤病员10余人。(刘琦)
阳曲藉营村惨案
1942年2月6日拂晓,侵占太原小东门的日本陆军小林部队,派遣驻阳曲县南温川据点的山崎小队长亲自率领日军和警备队、保卫团共40多人,前去温川乡藉营村扫荡。由于该村山高沟深,便于逃跑和隐蔽,青壮年大都顺沟逃到了山上,而老弱妇孺只好躲进村东沟崖上一个储存谷草的土窑洞里。
日军进村后到处搜查没有抓住一人,却发现这个窑洞里有小孩的哭叫声。当日军小队长山崎指示警备队和保卫团长呼叫窑洞里的人快快出来欢迎太君,连喊几次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时,山崎小队长便恼羞成怒地一边叫骂,一边亲自点燃了堵在窑洞口的谷草,不大一会工夫,便引燃了窑洞内的谷草,将窑洞里躲藏的27名老人妇女和儿童活活烧死。日军撤离后,山上的村民回来殓尸时,受害人认不清眉目,有的被烧成漆黑一团,血肉模糊不清;有的被熏烤得皮肉脱落;有的儿童由于死前痛苦挣扎,竟将小手指抓地磨掉半截。经过反复辨认才认岀有庞德和一家四口,于成文的妻子和三个女儿,张存保的三个女儿,庞金喜的两个儿子等。
第二天,伪村长杨二臭带领日军再次包围了藉营村,他们把全村村民赶到戏台院里用毒气弹熏呛,强迫村民交粮交款,当场就有两位老人被熏倒。日军撤离藉营时还抢走了八头耕牛。(陈庆寿)
襄垣尖塔村惨案
1942年2月10日,盘踞夏店、河口据点的日军包围了尖塔村。大部分村民外逃,只有10人未及躲避,落入敌手,均被刺死和枪杀。他们是:赵金荣、赵法荣、赵海荣、赵桃、赵安成、赵安喜、赵小瓦、张改巧、王秋喜、都闺女。(张林源)
汾西僧念村惨案
1942年2月14日,汾(汾西)、灵(灵石)、霍(霍县)抗日大队二连三排战士半夜转移到蔡家庄。由于汉奸告密,第二天吃早饭时便被侵占县城的日军包围。在突围中,排长李甲元、班长阎长生、王生有、崔国祥和战士崔富锁、郭六斤、杜丑疼共七人被日军抓去。同时被抓的还有两名百姓。日军在村里打人、抓人、抢劫财物,行凶三个小时后押着被抓的九个人进了县城。
3月1日,日军开着三辆汽车,将这九人押往僧念村。日军从霍县调来200多名日兵,对僧念村进行了严密封锁,各路口布满了岗哨,还强拉部分村民围观。日军把这九人从车上拉下来,分别捆绑在九根木柱上。接着,日军头目命令士兵对准他们的身体,从上到下轮番进行突刺.排长李甲元被连刺数刀后,用尽全身力气,拔起了埋在地下的木柱子,跳了二尺多高,向敌人猛扑过去,吓得日兵连连后退。这时日军头子命令开枪,九位战士和两位百姓惨死在日军枪下。(马汉珍 赵俊杰 张桂春)
乡宁上岭五村惨案
1942年2月14日,中国军队驻河(黄河)防军某连于黄昏东渡,先袭击了堡子湾维持会,杀死了10余个日军。然后又奔袭上岭炮楼,打死了七八个日军,抓走汉奸金翻译。侵占河津日军闻讯后,便派100名士兵,连夜上山,血洗上岭等五村。日军到达后,趁老乡们正准备过春节之际,黑夜分兵包围了各个村庄。由于山区村庄住户分散,一听到枪声,四邻皆惊,日军在这家破门,那边邻家即行躲藏。
2月15日(正月初一),日军枪杀和逮捕村民35人。接着初二又继续逮捕25人。日军把捉到的村民全部带到堡子湾村旁的漠糊沟坑里刺死。村民们以为这场劫难已经过去,但突然在正月十五这天,日军又借口抓中国军队便衣,在上岭等五个村子里,又捕捉了20名村民,押到漠糊沟刺死埋了。后来人们把漠糊沟称为日军杀人沟。日军在上岭五个村庄先后共屠杀了无辜村民80人。(赵鹑 正明)
应县罗框村惨案
1942年2月17日凌晨,盘踞应县北楼口据点伪警察30余人,由一个日本指导官(应县日伪参事官大野泰治)带队,两个伪警察队长随从,以搜捕八路军察绥支队刘苏为名,武装包围了罗框村。日军进村后,把百余名男女老幼赶到本村庙前,逼问八路军的去向,但没有人回答。日军把侯二抓到前面拷问,侯二拒不向敌人透露任何情况,当即被日军指导官用洋刀刺了一刀。接着,伪警察齐上,用步枪刺刀连刺10多下,侯二当即躺在血泊中。日军又抓了几个人拷问,仍无人回答。恼羞成怒的日军,把全村百姓押到沟底一个场面上,架起机枪,四周布设持枪伪军,强迫村民们排队跪在地上。日军指导官一声令下,机枪、步枪一齐开火,当场打死李业、李三六、李义、李望、张天龙、张七娃、李大六、李三套、李胜银、孔大、麻二旦、柴娃子、王财娃等17人,打伤李进城、李静仁、李生玉等三人。同时,烧毁房屋难以数计。(张平)
运城牛庄惨案
1942年5月23日拂晓,盘踞牛庄的日军包围了村庄后,一个汉奸鸣锣高喊,让每家岀一人到娘娘庙拆房,为日军贮备烧柴。有33人一到娘娘庙就全被日军五花大绑用绳子连在一起,押送到日军的驻地东关。当时正在地里干活的农民也被统统赶到东关。日军驻地东关的大场上,四周岗哨林立,墙头顶上架着机关枪,枪口一律朝着站在大场中的60多位村民。日军头目曹野歇斯底里地吼叫着,并让汉奸从人群中一连推出五个人,把他们带到事先挖好的五个土坑前,然后用白布分别将他们的眼睛蒙住。日军用马刀砍掉裴长胜的头颅,悬首示众,其余四人全用刺刀杀死,推进坑内。这时,驻上王的日军也赶到牛庄,上王日军头目挥起指挥刀命令把剩余的58名男性村民,全部赶到一个大坑前,有的用木椽打昏或打死,有的用刺刀杀死,统统推进坑内。这个坑有一人深,1。余平方丈,几乎被这58人的身躯填满。日军怕这些人不死,还在坑口填上不少土。这次惨案日军共杀死无辜村民63人。(张振华)
浑源乱岭关军犬杀俘惨案
1942年2月间,日本驻蒙古派遣军独立步兵第十二联队军曹警备小队长岩屋勇派木村翻译和鹰取兵长前往警察局,他们为了训练军犬扑咬活人,专门到警察局带来被捕的八路军战士。不一会儿,两名年约25岁左右的被俘八路军战士,被倒绑着双臂,押到村公所后面的一座小山丘上。军犬见了来人,顿时“汪汪”地狂吠起来。岩屋下令先将战俘拉到中间,将另一名拖在路旁。接着岩屋大吼“把这个八路军咬死气于是军犬班的士兵取下了犬颈上的套环,吉田向军犬下令“袭击”,立时四只气势汹汹的军犬猛扑过去。八路军战士的衣服被撕烂,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土地。一只军犬猛然跃起,扑向战士的咽喉。四只军犬乱咬,发岀了残忍的撕肉声。不多时被俘战士被活活咬死。凶残的军犬,喘息着不断用舌头舔着嘴巴上的鲜血,等待着下一次的攻击。几分钟以后,另一名被俘战士的生命也葬送在军犬爪牙之下。(栗巧翠)
日军潞安陆军医院活人解剖惨案
日本侵华期间,陆军第三十六师团所属的一座野战医院设在潞安县(现潞城县)。该院设立了一个名为,军医教育班”的研究机构,实为残害中国人民的场所。
1942年3月中旬的一天,日军院长中佐西村命全体军医下午1时进行手术演习。届时,来自本院和各部队的20多名日军军医进入手术室。两名被俘八路军战士也被押到场,倒捆双臂站在一边,由两名卫生兵持枪把守。室内摆着两组手术台。他们把两名战士推上手术台,脱光衣服,开始麻醉。两名战士很快失去了知觉。手术开始了,先后进行了四项试验。先是摘除阑尾,接着进行胸部手术。一名日军医将手术刀插入战士侧胸猛力转动,将皮肤和筋切断,制造炮弹片穿入的创伤。然后用手术刀将骨周围切开,用止血钳子夹住血管,用锯将骨锯开。另一名日军将血管、筋和皮肤缝合。本项手术完后,又将腹部剖开,实习子弹穿透腹部时的手术。躺在手术台上的中国战俘,整个身体被左一刀右一刀切割,已是奄奄一息了,但试验还在继续。最后进行的是气管切开手术。含着泡沫的血液,随着呼吸的声音往外涌,血流逐渐减少,但呼吸还微弱地持续着。为了使两名战俘死去,西村用注射器往他们心脏内注入五六次空气;汤浅掐住脖子,压迫其颈动脉;还有两人用战俘的腰带勒住其脖子狠拉,但他们呼吸仍未停止。最后凶手们向二人左腕的静脉内注入5CC麻醉药,才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栗巧翠)
五台士集村惨案
1942年3月,日军“扫荡”士集村,在该村骚扰了九天。他们抓住六七名跑不动的老人,将其打得浑身是血,当场身亡。日军闯进张尚珍院子,在“通天洞"里找到张恋恋等八名妇女和八名男人,将他们全部用毒瓦斯毒死在洞里。日兵又从其他院落里抓到王俊西等四名男人杀死。日军又组织外岀搜山,将躲藏在山里的50多名妇女和40多名老人、儿童抓回村里。日军命人们脱光上衣,头顶沉甸甸的石头,全部跪在河滩里,时值天下春雪,寒气袭人,人们冻得直哆嗦,头顶石块大多掉下来,日伪军就用枪托打。皮鞋踢。后又把人们赶回村里,让男人为他们烧水做饭,稍有怠慢,就遭毒打。而对妇女,当众就行奸污。日军拿白布在水里沾湿,再拧成布棒子硬往妇女的阴道里塞进去擦,擦过后又强行轮奸,致使10余名妇女卧床不起,四五名怀孕的妇女坠了胎,还造成梅毒病传染,死亡五人,致残五人。
日军此次暴行共残杀无辜村民32人,临走将全村近200户人家的窑洞、房屋全部烧光。村民们粮食奇缺,只好以烧剩的残余粮食过活。(郑三保 辛补堂)
太谷县城南门惨案
1942年春的一天,五六个日军从太谷城内南大方巷警备队部押出七名年龄在十八九岁的青年。他们双手被捆,从南街出南门向西沿护城壕走了不到300米,几个日军一脚脚地把七名青年踢跪在护城壕边上。一名日军曹长手提军刀,将刀往水桶里一蘸,向一名青年头上劈去,只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进城壕沟里;然后日军一脚把那名血染全身的青年身躯踢进城壕沟里。那个日军又把军刀往水里一蘸,向又一名青年头上劈去……日军一连砍了七名青年,便得意地向东而去。(杨文忠)
稷山邢堡村惨案
1942年5月23日,日军绿野部队百余人侵占了稷山县的邢堡村。
6月7日下午,中国军队第二战区八十三军一团三营营长来登记带着该营士兵400余名,布置在邢堡村周围的开东、化峪、上胡等村,准备对邢堡日军夜袭。黄昏后,他们将百余名士兵换上便衣、跟随田间劳动回来的农民进了邢堡村。有30多名便衣士兵爬上敌人住的房顶待命。
晚上12点左右,枪声四起,汉奸情报主任刘田和绿野所住的赵月加院的房顶也响起了枪声。日军来不及披挂,赤身裸体急起应战。便衣士兵见敌凶猛,向敌缴械投降。当晚,日军即活捉了便衣士兵7。余人,关进一个窑洞。日军又连夜逐户搜查,搜出男女老幼200余名百姓,集中到赵六喜院里开会。绿野当众揪出邢堡村赵元喜和开东村秦三秃,说他们探听消息谎报军情,当场用刺刀从两人胸前刺入,直透后背。两人在哀号中被拉出活埋。绿野又将200多名老百姓关在赵六喜的三间房子里,人们挤得脚不着地,屎尿都拉到了裤子里。一直关了三天三夜。原先绿野要用机枪把这200多人枪杀,后经翻译说情,才于6月10日全部释放出来。当时房小人多,天气炎热,呼吸也很困难,加之三昼夜不吃不喝,放出来时,好多人都昏倒了。40多岁的赵兆公原是满头黑发,放出时须发全白。邢春山放岀后不几天就死去了。还有的孕妇流了产。
1943年8月13日,盘踞邢堡的日军从外村绑回10个人,其中有富家庄农民李中科、张闷儿,仁义村贾黑蛋,胡家庄张昌儿等,当晚即被严刑拷打后全部活埋。还有邢堡村的赵殿宇,开东村的彭三相,上迪村的梁天义等人,都是刺一刀后即被活埋。邢家庄村的梁三虎,则是在铁丝笼里关了几天后才被活埋的。日军杀人之余便是烧抢奸淫。住在赵月加院的10几名日军,有时白天将门窗大开,每人怀抱一个妇女,以各种不堪入目的丑恶奸淫形式搞奸淫比赛。(杨海山)
万泉陈阎庄惨案
1942年5月29日拂晓,盘踞里村日军纠集100余人,偷袭阎锡山部三十四军不成,便进犯万泉(今万荣)县陈阎庄。村民宁开娃在池边发现,高喊两声,便被日军枪杀并投尸于池水中。日军进村后,控制了各巷道,挨门逐户搜查驱赶男性村民,集中到村中心的孙家祠堂,一个个剥掉衣服,关进堂屋。然后,每次提押两人到场院,或挥刀砍杀,或用枪杀。杀死两个,又提杀两个……
在祠堂外,65岁的宁文绍老人想救自己的孩子,便向祠堂门冲去,被守门的日军当即枪杀于门口。被关押的青年孙青贵猛然冲出堂屋,撞倒岗哨,踢翻机枪,奋力逃去。日军开枪射击未中,但也未追赶,继续加紧屠杀,直到把关押的人杀戮殆尽才离去。祠堂内共关进无辜村民82人,虎口余生一人外,被杀害81人,连同池边和祠堂门口枪杀的二人,共83Ao八户人家灭绝门户,51户仅存孤儿寡母,陈阎庄一度被称为“寡妇村”。(杨作忠)
太原屠杀
1942年,日军侵略我国的战线拉长,兵力不足,不断从国内征集新兵,送往各个战场。其中有240余名新兵补充到侵占太原的陆军独立混成第四旅团所属独立步兵第十三大队。新兵入伍,没有作战经验。为了锻炼新兵在战场上的胆量,旅团长津田守弥下达密令,要求各部队用活人作靶,对刚从国内征来的新兵进行试胆教练。独立步兵第十三大队接到密令后,大队长安尾正纲大佐即召集辅佐官会议,经过密谋,决定将这批新兵的第一期教学课目中的假靶刺杀教练,改为用活人做靶,进行真实目标的刺杀。并决定以集中在小东门里的“太原工程队”(即俘虏集中营)内的中国抗日战俘为对象。
他们大多是当年五月日军在太行南部地区进行的为期三个月,代号为“C号作战"的大扫荡中被俘的,其中主要是八路军干部战士、地方行政人员、抗大学员以及其他抗日部队的士兵等。他们被关押在“太原工程队”,从事重体力劳动,被迫提供抽血、活体解剖、细菌实验等,受尽残害。活靶刺杀教练的地点选定在位于小东门外的赛马场。这场大屠杀分两次秘密进行。
第一次是1942年7月260O清晨,从小东门里的集中营到小东门外的赛马场被日军全部封锁,岗哨林立,戒备森严。上午八时左右,220余名被俘人员以参加劳动为名,被骗到屠杀现场。随后,亲任检阅官的安尾正纲大佐带领辅佐官,分乘两辆卡车急驶到赛马场。大约九时,检阅官下达刺杀训练的预备令。首先将50名被俘人员每七八名分为一组,双手倒捆,以两米间隔排成一列横队,强迫跪倒在地,解开上衣,露出胸膛。在距他们前方10米处相对站着一名手端刺刀的日本新兵。一声令下,日军“哇"地一声狂吼,刺刀穿入被俘战士的胸膛。刹那间,被害者的鲜血淌在了地上,在惨叫声中倒地身亡。一些没有被刺中要害的战俘,在血泊中反抗。柴田教官看到这种情况,暴跳如雷,从新兵手中夺过刺刀,向血泊中反抗的战俘刺去。完全失掉人性的安尾,一次下达命令,四个中队轮番刺杀,每次杀害战俘50名左右。
第二次屠杀是在同年8月上旬,这次有120余名中国军民惨遭杀害。在这次被屠杀的人中,有50余名抗大女学员,她们临危不惧,挺胸昂首,对日军怒目而视,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日军一片惊惶。在这些威武不屈的抗日女战士面前,日本新兵有些胆怯,刺不中要害。急得辅佐官们一面责骂新兵,一面拔出军刀乱砍乱杀,有的掏出手枪射击。在一片混乱中,一名被俘战士挣脱了绑绳,拼命向东山跑去,日军发觉后跟踪尾追,并放岀警犬搜索,但未发现。后来,这场屠杀的唯一幸存者赵培宪同志(解放后历任云南蒙自地委书记、省委书记等职)回到了解放区,在报纸上揭露了这场秘密大屠杀的真相,解放区电台播放了这一骇人听闻的消息。这种践踏国际法准则的法西斯暴行,受到了国际上所有正义人士的谴责。日本最高军事当局感到万分惊慌,对这场大屠杀的责任者以泄密失职罪交付军事法庭。(栗巧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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