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交老书寺惨案
1943年秋,我某部后方留守处有伤病员60多人住在老书寺。盘踞古交和康家会的日伪军300余人前来袭击,竟将这些手无寸铁的伤病员残杀11人,其余全部抓去。村民石会科等九人也被杀害。日军还烧房300多间。(故仁)
安泽良子沟惨案
1943年10月1日,日军三十二、三十六、六十九三个师团数万之敌开始对太岳区实行“铁滚式三层扫荡七六十九师团长坐镇安泽指挥7000日军4000伪军,进行“篦梳式”搜索。
10月6日,一股日军搜索进犯良子沟,人们忙四散躲避,但为时已晚,当即有九人遭枪杀。日军又从山沟间抓捕村民54人,集中于村边麦场。日军兽性发作,逼迫男女全部脱光衣服。所有妇女,包括54岁的李改芝与年仅11岁的腊花,全部被轮奸。一位名叫万二妞的妇女怀抱三个月的婴儿不松手,日军官砍断她的手,夺走婴儿,喂了狼狗,命一士兵强拉二妞施暴。随后,日军官命令10余个士兵比赛刺杀,刺刀穿透人体越长就越得夸奖,刀尖岀露少者掌嘴。还有几个日军剖开人腹,挑出肠子,看被害村民哭喊打滚寻开心,张嘴狂笑。最后日军官将身高体胖的赵志科试刀,拼足全身气力,一刀砍断赵的双腿,两刀断腰,第三刀将上体劈成两半,然后举刀嬉笑。
这次惨案,良子沟63名无辜百姓遭日军杀害,14户灭门。两日后区公所从外村找来人掩埋了残缺不全的具具尸体。良子沟自此断绝人烟。(逯丁艺)
浮山柳树垣惨案
1943年10月18日半夜,日军将柳树垣村(现属占县)包围,天亮村民发现敌情,已无法逃脱。日军将男女老少村民68人威逼到村东头庙下的小沟里,先以利诱的口气,让村人说出抗日政府、游击队和物资仓库的地点、村干部名单,村民无一人招供。
日军气急败坏,将21名男人排成一行,刺刀对准胸口,再次进行威逼,仍无一人吭声,日军一声呐喊,21人全部被刺倒在血泊中,其中有村干部葛逢智、葛逢炎、葛逢玉,武委会副主任王焕田等四人,八路军伤员二人,年龄最大的62岁、最小的22岁。另将妇女、小孩47人,赶到一个破窑洞里,用玉米秆堵住洞口点火燃烧,妇孺哭声震天,日军哈哈取乐,大火半日方熄,老少村民全部被活活烧死、呛死。被焚人中年龄最大的52岁,最小的仅4岁,15岁以下的22人。
全村共有28户80余名村民,除15人在日军进村时逃脱外,其余68人全部被日军残杀。(浮文)
离石坪头村惨案
1943年10月19日至29日,日军在侵占离石县城的少校新官司令的指挥下,派岀400余人,突然对距县城36公里的砰头周围的岳家山、樊包头、大西局、王家庄、寨则山等24个村进行疯狂“扫荡”。
接连五六天,日军就抓捕村民100余人,把他们拉到坪头集中屠杀,先用麻绳反捆双手连成三五成串的一排,再剥开上衣,露岀前胸,用刺刀猛刺。而后推在高二三十丈的屹旦崖、芦塢渠深沟内。凡是被抓的人,上自花甲老人,下至吃奶婴儿无一放过。
王家庄老中医薛伯忠60多岁,岀村走路不便被日军用军刀刺死推在崖下。赵家山年轻妻子薛粉洞抱着吃奶孩子,日军用刺刀从孩子背部穿进,直透母亲的后心而出,鲜血流满母亲的怀襟。坪头的薛安德躲藏在卧龙瑪被抓住,与阎安启等11人被日军用刺刀把手腕和锁骨穿开洞,绑上铁丝连成一串拉回坪头刺得半死不活,然后推进薛兴旺家门外坑内活埋。赵家山薛全方13岁的儿子被绑在枣树上,日军用军刀剖开他的胸膛,将心剜出。大西局高全喜年过半百,被绑吊在枣树上,日军用军刀剜掉他双眼,面部肌肉几乎被刮尽,家人领尸时只能从衣服鞋袜上辨认出来。还有从临南王家庄、冯家会抓来的六名村民被日军刺伤后扔入大火中活活烧死。
日军在坪头“扫荡”10天,共杀害无辜百姓187名。140户的坪头村,不少人家门窗被烧毁,村民财产被抢掠一空,20余头耕牛都被活活剥皮烧煮吃掉。(赵焕哉 傅明元)
古县尖阳村惨案
1943年10月23日,尖阳村民兵抓住一个扫荡掉队的日本兵,交上级处理。由于汉奸告密,盘踞黄梁山据点与扫荡返回之日军,迅即包围尖阳村。日军先捕绑民兵陈有全等九人(五男四女),当场砍杀七人。接着把村民80余人(其中有河南省难民20余人)赶到一窑洞里,而后往洞里塞满干柴,放火焚烧,将80余名无辜村民活活烧死。(张衡夫王洁)
沁水中乡村惨案
1943年10月240中午,一股日军(约10余人)从小庙岭、马寨一带沿途抓人抢粮,疯狂地向中乡村进犯。正在吃午饭,来不及躲避的200名村民被日军包围起来,逼到郭必荣的院内。日军把男青壮年捆成三串(每串约20余人)押往牛槽岭坟地后开始屠杀。他们先解开赵九屯,当胸一刀刺死。段丁富乘机跳入沁河跑掉。为了防止逃跑,日军强迫被捆的青壮年全部跪下,用刺刀挨个儿刺杀。
刺杀后日军又逐个检査死尸,对没有断气的人,再补上几刀,当时只有赵道海等几人身负重伤,死里逃生。第二天凌晨,日军开始搜山,到晚上10点左右,又从中乡附近的村庄抓来几名村民,杀死在郭家西院。郭双旺后脑被刺三刀,日军走后,被人搭救才免于一死。日军在中乡村肆虐两天,共杀害无辜村民70多人,被杀绝门者四户。(晋沁)
沁水殷庄惨案
1943年10月25日,一股扫荡沁东之日军从槐庄、端氏一带出发,沿途在豆庄、刘庄几个村抓捕村民44人。他们将这些村民用绳捆绑起来带到殷庄村,连同在殷庄抓捕的三人一同关进一个院子的西房内。日军把离院子不远的一口饮水井,作为屠杀村民的场所。当晚10点多钟日军点着火把,端着剌刀,从院门一直排到井台。然后把被关村民两个两个押到井边,刺杀后就推到井里,又搬来石头砸到井里。这次日军在殷庄大屠杀,除刘庄刘虎山一人被抢救幸存外,其余43名无辜村民全部丧生。(晋沁)
沁水加丰村、尉迟村惨案
1943年10月26日凌晨,侵沁日军分别从殷庄、方山头窜犯加丰村。村内顿时一片混乱。
赵得玉妻子和女儿赵小梅急忙向村外逃避,被日军抓住,将赵妻一刺刀杀死,将赵小梅蹂鵰而死。日军又将李癇都刺死,把死者的肚肠挑出摊在街上。梁洁顺、赵天才等六名村民在混乱中也被杀害。一阵屠杀之后,日军把在加丰村抓到的50多人绳绑索捆,连踢带打押至尉迟村。上午8时左右,日军又闯进尉迟村,逢人就杀,吕东安惨遭刺杀,吕九成被活埋。
一个串亲戚的外村人,被开膛破肚,并把肚肠挑岀来挂在树上。一阵屠杀之后,日军把在尉迟村抓的28人连同从加丰村押来的村民,一起押至阳城县望川村。一进望川,日军连抓带搜又把40多名望川村民捆绑起来,一同关在大南坡的南院里。第二天下午,日军把100多名村民拉到厕所边,用刺刀和均针叉逼着人们跳进去,然后将厕所墙推倒,把乱石、砖头投入厕所,并在厕所口上堆满柴草燃烧。遭难的村民,头上烈火,身陷粪坑,拼命挣扎,有几个人刚从厕所爬上来,就被日军用刺刀连挑带刺推进了火里。
更为残忍的是,日军将加丰村潘小豹、潘小德开膛破肚后用石滚在身上碾压「仅仅两天,日军在加丰、尉迟、望川三村残杀无辜村民100余人,其中加丰47人,尉迟25人。(晋沁)
沁水槐庄惨案
1943年10月27日上午,一队日军顺马寨岭南下进犯槐庄。日军包围槐庄后,首先对田守印等六七个突围外撤的村民进行枪杀,其中三人被杀死,三人被迫跳河淹死。随后,日军把村里人全部赶到大路边的下窑院,强迫他们跪倒,头部挨地,在他们背上跑来跑去。有的老人、小孩的肋骨被踩断。然后,日军把浑身是伤的村民拖起,连同从大路上抓的过往行人共60余人,一同赶进不到30平方米的两孔石窑里,用乱石、砖块垒住门窗,把大量的柴草塞进窑里点燃。霎时,大火熊熊,浓烟滚滚。人们硬往外冲,被日军猛打回去。这次暴行日军共烧死、熏死、杀死无辜百姓60余人,仅槐庄村就有20余人丧生。10余间房子被日军烧成灰烬。(晋沁)
沁水铁炉村惨案
1943年10月29日,日军进犯沁水县铁炉村,妄图消灭我抗日力量。有六七个日军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扑向逃难村民的窑洞里,他们先是把一个穿黑衣服的青年妇女拉出人群,说她是妇救会的,随即拉到窑门外,从后背猛刺一刀,穿透了胸膛,这个结婚未满一年的妇女,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之下。接着,日军用刺刀向人群刺去,随之地上又躺倒了几人。一名日军用刺刀将幼女李小镯的小手豁开,然后又朝她背上猛刺一刀,日军又照扑过来的母亲肚脐上穿过一刀,母女二人均惨死。日军疯狂地扑向人群,一阵乱刺乱戳。短短一个来小时20余名无辜村民全部丧生在血泊之中。这次日军杀铁炉村民九名,伤10余人,有的遇难者身上竟有刀伤14处之多。(晋沁)
阳城西南村惨案
1943年10月29日上午,盘踞刘村据点的日军100多人到西乡一带“扫荡”,他们从白龙山大壑押解着沿途抓捕的六七十名村民进入郑阳庄、西南村,然后赶到西边的柏鸡(因这株柏树像鸡形而得名)树下。
三四十名男人被押在树下一块三亩地里,二三十名妇女被拉在地埸上进行逐个审问。由于在审问时一男人趁敌不备跳崖而逃,气急败坏的日军对树下的男人用刺刀刺,石头砸,霎时具具尸体血肉模糊。西村李黑有身上带着一捆蚕丝,日军对其一顿毒打后用丝将他勒死。李庄李黑旦被日军刺伤10余处佯死不动,过后才从死人堆里爬回家。随后,日军翻身将地埸上的妇女又赶往滑石坡,在一块地上,几个日军把西南村16岁的张XX及其妹恣意凌辱,然后分批用绳索把她们的手脚捆绑起来,往一个大茅坑里按,粪水淹不住的,就将一捆捆玉米秸烧着,扔入坑内,将下面的人烧死淹死。尔后再推下一批,再烧。
11月2日上午,日军从南乡扫荡返回刘村时,西南村的村民又一次遭到毫无防备的侵袭。李木生和其母等10几名百姓被追得无路可逃,躲进附近一个煤窑里。日军不敢进去,便向窑内放了一颗毒气弹,除李木生等日军走后挣扎岀来才死里逃生外,窑内人全部被窒息而死。李木生清醒后,发现窑洞口躺着西村小乳的母亲,两只眼睛被挖挂在脸颊两边,舌头被割了半截,满脸是血,还在做断气前的挣扎。
下午日军把从崔庄、孟庄、东山抓来的二三十名村民押到一块打麦场上,将10余名青年妇女衣裤脱光,再将10余名四五十岁的男子分开跟她们编成对,强迫交媾,日军却站在一边哈哈取乐。一个叫孟士存的恰和女儿编在一起,他宁死不从,日军就一脚将他踢下崖底用石块砸死。孟小郑被推入火中烧死。乔占魁被反捆手臂,压在石磨盘下,嘴里塞上牛粪窒压而死。李铁欢姑母被吊在柿树上,两个日军一人拉一条腿,撕成两半。东庄一个新媳妇被日军奸后身受刀戳,她疼痛难支跳入茅坑,日军仍不放过,抓住其头发,在粪中一撤一提,将其脑盖揭掉而丧生。西南村在这次暴行中共有110名无辜村民被日军残杀,上百间房屋被烧毁,牲畜财物被抢光,10余家村民断门绝户。(郭天林)
阳城元凹村惨案
1943年10月31日晨,盘踞在阳城境内的日军出动三个连的兵力分两路包围了元凹村,扬言要抓住头天杀死日军排长的人。
日军将40多名村民驱赶至赵小轩堂屋门前的麻地里,四面架起枪支,从厕所里捞出日军排长的尸体,放在村民面前。一名日军抓出残疾农民王六指,一刀砍掉了其头颅,鲜血喷涌而岀。这个日军手中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对村民们大喊大叫。日军又将彭引来抓出来,给他背上捆了一块100多斤的石头,在他腹部、腰部连刺数刀,按入茅坑里;将郭有中九个月的婴儿摔在地上,一刀戳进肚里,又用石板压在炉坑边;把赵小轩70多岁的老奶奶原小画拖到面前,严刑拷打,然后一刀刺进老人腹中,推入堂屋西侧小房。接着,日军将村民们一个一个揪出来,每人身刺一刀,赶入堂房和西侧小房。
有的被扎在屁股上,有的在腿上,有的在腰部,有的在肚子上。妇女王小引被一刀戳得肚肠流出体外,她疼得满头大汗,紧紧咬着牙,用自己的围裙兜起肠子,走到门边迈不进去,日军即将她推倒,在她身上铺上秸草,强迫后面的村民踩着进屋。当全部刺伤的人被赶入房子后,有的人已经断气或昏迷过去,日军又将一些妇女的头发、辫子互相系在一起,然后往屋内塞入干草,酒上汽油,点燃房屋,屋内村民全被烧死。与此同时,从坂底、柳泉方向来犯的日军将沿途抓来的20多名村民赶在村后岭上泊池边,毒打凌辱后,刺死在池子里。
这次暴行,日军在元凹村共杀害无辜村民72人,赵家院的三户12口人全数被刺后烧死。村内火光冲天,房屋倒塌无数。(郭和平)
沁水白华村惨案
1943年11月初,一天早晨,一股日军约20余人,由下川土沃一带“扫荡”过来。沿途抓了王朝富、高金瑞等五人,还赶走翟福牛的五头耕牛。到了白华村,他们将这几个人连同外地抓来的10余名青年男子,一同关起来,然后逐个提审,向他们要八路军、要粮食。下午3时左右,一无所获的日军,押着被捆绑的21名民兵来到白华村后黄芷地垣上,强迫他们全部跪在壇边,然后挥舞屠刀,一刀一个,人头落地,再将尸身推到顼下。翟福牛乘乱解脱绳索逃脱,才幸存下来。其余20名民兵全部丧生。日军还用石头将尸体压住,这20具尸体,除四具被家人认领外,其余的都被残害得无法辨认,村民只好将这16具尸体一同掩埋在村外的松山里。(晋沁)
沁水交口村惨案
1943年11月10日,日军突然“扫荡”沁南抗日政府的粮仓所在地沁水县交口村。日军把没有来得及躲避的男女村民67人围困在村东的古槐下,逼他们交岀八路军、粮食和抗日村干部。村民们怒目而视,一声不吭。
时过中午,日军把村民们关进了张占绪的四合大院,在过道的耳房开设刑场,大锅里烧着滚烫的开水,火膛里烧着红烙铁。日军先用刺刀刺入张广荣的胸膛,砍掉双肩,扔进开水锅里;又将王晋荣的双手砍掉,钉死在树上;尔后回到院内,对村民们不是刺杀,就是砍肩或砍头。登时,尸体成堆,血流成河。这次暴行被日军屠杀的村民共39人,被抢牛羊猪不计其数。最后日军一把火焚烧了这个大院。(晋沁)
河津北午芹惨案
1943年,日军的“扫荡”受阻之后,由进犯转为防守,在吕梁山前从西往东开挖一条“遮断沟11月18日,日军山崎作业队和伪高浪部队掳民工数千人住在魏家院一带村庄,开始挖沟,施工地点在北午芹,限村民三日内全部搬走。日军于29日进村烧房驱赶村民,隔了一天又继续放火。
村民武再成和刘邦子因从火中抢救出家具正往外逃,在村边碰见日军,急忙藏在玉菱秆堆里,均被烧死。大火烧了六七天之久。村民外逃时正值数九寒天,许多老人小孩冻饿而死。武全命、侯红才两位老人及房和南的母亲均死在村外。吴合龙的母亲在山里被狼吃掉。武玉青的弟弟在外逃时病死。第二年春天,村民李志正偷偷回村犁地时,被日军发现抓去,刺杀未死,逃出来后肠子还露在外面。此次日军在北午芹大烧民房,除五家房院因被浓烟遮罩幸免外,全村1000余间房屋均化为灰烬。(李星虎)
安泽尖阳村惨案
1943年11月19日凌晨,盘踞霍县安泽交界处黄梁山据点的日军林田旅团之一部倾巢而岀,借口寻找前两天在尖阳村(今属古县)失踪的日兵,包围了尖阳村。日军挨门搜捕,将全村人全部押进任家楼院。随后即大动刀棍,逼村民交岀失踪的日兵。
日军先向村长王来保要人,王不说,日军队长一刀将其砍死。而后又用大棒拷打郝四让、徐金生、李广则等,但无一人吭声。日军强迫几个人抱来柴禾,分垛在两幢楼房下,随即将人关入房内点燃熊熊大火,门外上了锁,屋里人被绳拴在一起,动也不能动。大火烧着门窗,引着衣服,有些绳子烧断,门口的人首先破门冲出。李先泽刚出门,劈头挨了一刀,被日军推进火里。年仅6岁的郑小女好不容易爬出门坎,又被日军提起扔进火里。徐文才身带火苗爬出房门,日军刺了他四刀,逼他倒退火里。后来整幢楼房全烧着了,大火冲天,瓦片四飞,气味难闻。
日军在院里也站不住,都躲到大门以外。徐文才二次从火里爬出来,匿身茅厕里才得逃生。4岁的田改莲被母亲从窗户推出,方幸存至今。大火着了两天一夜,86名男女老少无辜村民全部被日军活活烧死。(逾丁艺)
河津小停村惨案
1943年11月19日,侵占晋南各县的日军数千人包围小停村,与驻在该村的河津县大队400余人激战,从中午打到夜晚,县大队寡不敌众,乘天黑全部从沟里转移撤走。
第二天,日军进入该村进行大烧杀。当时村里的青壮年大部已撤离,留村的只有老人、妇女和儿童。日军进村逐户搜索,先把村里搜出的妇女、儿童50余人驱赶至沟北薛有才家的三间北房里,封窗堵门,泼上汽油,点火燃烧。门窗烧着后,有个叫郭枝枝的妇女向外冲,被日军用钢刀砍死在院内。
妇女郭恩菊带着婆母及两个孩子,火起后,婆母及两个孩子冲出火场,4岁的男孩被刺死在院门口,7岁的男孩被追杀后抛尸于火场,仅婆母一人逃生。日军纵火烧杀后,又在村里搜出八名妇女,一起押往村外,途中把妇女王富英怀抱仅几个月的男婴扔进路边的大树坑内,其余的人则被抛摔于村边的深沟里。王富英当时未被摔死,天黑日军走后,才找回并救活被抛摔于大树坑内的男婴。日军把搜出的男人,用绳捆绑,拉至城墙上杀戮。日军还在沟南的郭家祠堂内,把从河南逃难至此的妇女10余人全部刺死。
沟南未逃走的老人郭月旺和儿子郭先堂及雇工郭龙娃等三人躲藏在马房院地窖里,见日军火烧自己的房院时,叫儿子和雇工出去救火,两人均被日军抓去,带到邻近的上阳村扔进火场烧死。这天,日军在小停村共烧杀无辜村民108人,其中男子33人,妇女75人。在被烧杀的人中有孕妇3人,儿童40人,外村来投亲者9人,河南逃难至此者43人。(刘大卫)
盂县尹家沟惨案
1943年11月26日早上,盘踞西烟镇据点的日伪军得知抗日政府和部队有一些伤病员住在尹家沟,便纠集了大盂、汉湖、阳兴等据点的日伪军共1。00余人,包围了尹家沟。有三名青年清晨到村边担水,被日军一阵机枪射死在路上。
他们又强行抓走了九个村民,用绳子捆绑着,半路上除一人中弹未死外,其余都被开枪杀死。日军还砸毁百姓的家具物品等多件,抢走粮食衣物无数。10天后,即12月5日,日军第二次窜犯尹家沟,抓了三名村民之后向戚家庄、辛庄子一带进犯,先后抓捕了戚家庄、辛庄子村的七名村民,连同尹家沟的三个村民一同带到冀家庄。日军对这10名村民毒打一顿后,把他们推到一起,用机枪扫射,然后把尸体拉到一个窑洞里,点燃柴火焚烧,之后仓皇撤走。受害者中有三个中弹未死者从火中爬岀来免于死难。其他七人被烧得焦黑。日军两次暴行在尹家沟共残杀村民18人。(刘振汉)
汾阳中庄村惨案
1943年12月27日后半夜,侵占汾阳、离石、文水、交城的日军偷偷从吴城、东社、交口三方面入川,向中庄村(现属文水县)进犯。中庄村下辖李家庄、程家庄、下社、温家庄、小柏沟、中庄六个自然村。
日军侵入各村后,分头逐户抓捕村民,逐村扫荡洗劫。一连五天共抓捕130余人,分别囚禁在李家庄、王家社等地。对囚禁在李家庄、西沟子两孔窑洞中的36人,日军往他们身上和窑门口柴堆上浇上汽油点燃烧死。对囚禁在王家社的41人,把其中16人用刺刀刺死在后沟平台上,25人在受审中大多折磨至半死又扔进村中一个山药窖内,用石头砸死23人。
李月英、李月娥两个小女孩因被人压住幸存下来。对囚禁在程家庄的30多人,其屮14人被日军赶到一堵快要倒塌的石墙下,推倒石墙压死,其余烧死在山梁上。日军抓住田有礼的妻子用木棒塞入其阴部顶死;抓住9岁的小女孩李玉莲用刺刀捅入其阴部残杀;好多被抓的妇女被日军轮奸后惨遭杀害;有几个婴儿竟被撕成两半扔在地上喂狼狗。日军在中庄村虐杀无辜村民133人,烧毁房屋1012间,抢走牲畜232头,羊1670只。六个自然村家家户户都被洗劫一空。(田培厚 瑞香)
古县哲才窑湾惨案
1943年,日军用“篦梳战术”对太岳根据地进行清剿。他们在哲才窑湾一带进行烧杀,将中共县委宣传部长古白丁、县武委会主任徐洪文、县委交通员刘明顺等五人一起残杀,又杀害村民1。数人。(张衡夫 王洁)
临县贺家湾惨案
1944年1月15日凌晨,日军指使伪警备队长李德胜带领伪军200多人随同日军50多人,分三路进犯贺家湾村。日军一进村,立即对全村进行了野蛮的搜查、破坏。伪警备队员李登智、崔福才发现村后屹垓有个洞口,里边可能有人,立即报告给伪队长李德胜。李德胜一面指使伪军进洞,一面报告给日军头目。
伪军因经常受到八路军和游击队的袭击,互相推来推去,谁也不敢进地洞。日军翻译江洪范命伪军向洞内喊话,叫了一会儿,眼看洞内没有反应,他们就下了毒手。伪情报班长张钊指使伪军拿来柴禾、棉花、辣椒面、烟叶堆在洞口点燃,并指使伪军抬来风车向洞内煽烟,共有村民217人被熏死在洞内。死者中有邻村樊家山、渠家坡的"人,贺家湾村的206人,其中男72人,女145人。该村绝门18户,断后6户。
日军实施了一天一夜的暴行后,又把贺家湾村的贺老虎、贺廷华、贺春逢、贺学义、贺囊初、贺蛮狗六人抓到三交镇据点,贺囊初被杀害,其余五人受酷刑后,被村人用240多块银元赎回。(渠林军)
柳林石家峁惨案
1944年1月15日,盘踞柳林镇之日军指挥官德田纠集临近几个县1000余名日军,为彻底摧毁抗日力量,在八区区政府驻地石家昴村集结至18日上午,整整三天,分数路反复扫荡方圆30多里的村庄,他们见百姓就抓,见牲口就拉,能抢的抢,能毁的毁。
距石家昴五华里的村王村,三天内被扫荡10多次,28名村民被杀,抓到石家昴40多人。从蒿园则、王旺山两村的“天桥”(洪水冲刷成的山洞)里抓到30多人。在石家弟村的日军,大施淫威,用种种酷刑残害被抓到的村民。
一是冻。数九寒天,被抓来的村民关在捣掉门窗的冻窑里,不给吃不给喝。
二是灌。凡提审村民都用汽油、辣椒水灌,灌进肚里,再挤压出肚,循环往复。
三是毒打。被提审村民,都挨一顿棍棒毒打。
四是刺刀穿。日军提审逼不岀口供,就用刺刀刺被审者,刺后将其喂狼狗。李家恒村一个70多岁的老人,捆吊毒打不招供,被狼狗吃掉多半个身子。
五是活剥皮。日军逼供时,把数根钢针扎成针把,用针把扎在身上,血流出后贴上一块纱布,待血和纱布粘在一起,猛力撕掉纱布,就连带掉一块皮肉,鲜血淋漓。两天两夜中,50多名无辜民众被折磨致死。
17日,日军用枪托逼着抓来的村民,将村里的干草、黑豆秸、高粱秆及农具、木器家具等扛到村西头叫耳则渠(也叫红崖畔)的地方,路下面是10丈多深的悬崖,崖下是年深日久被山洪冲成的深不见底的大土坑。崖畔长满了荆棘。
18日晨3时许,日军把抓来的数百名男女老幼都带到耳则渠旁的打谷场上,四周岗哨密布,场中燃着一堆大火。日军官挥舞着指挥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逼人们供出八路军和民兵,但无一人答话。指挥官德田恼羞成怒,抓出了村民刘春元(昴王局村人),一刀把他的头颅砍掉。又指令一个日军揪出孕妇吴三花(聚财塔村人),推到火堆前,剥光衣服,用刺刀尖顶着肚皮逼问,吴三花说了句不知道,日军就剖了三花的肚子,胎儿掉了岀来。日军用糖哄村王村车云万9岁的女儿,让她说出谁是民兵,她说不知道,日军就把她扔到火堆里活活烧死。随着,把10多名村民逼站在耳则渠畔,用刺刀一一刺落崖下大深坑,接着扔下去一层点燃的柴禾,就这样杀一排人,扔一层柴禾……
天亮时分,日军屠杀才停下来。又开始纵火烧屋、焚粮、砸锅,然后押着30多名村民,拉着40多头牛驴向柳林撤回。待武工队员和民兵回来,村里满目是人畜死尸.有被劈死的、断臂的、剖开肚的、挖掉眼睛的、砍掉头(找不到头的)的,共有尸体42具。从耳则渠里又吊岀尸首127具,都已烧焦,不辨人形。
日军在三天里危害村庄120多个,残杀无辜村民500多人,抢走和宰杀大牲畜200多头,毁粮10多万斤,抢杀猪羊鸡难以计数,劫走价值白洋5000多元的财物。石家葬变成一堆废墟。(程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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