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日本军国主义势力抬头,对二战期间所犯下的罪行,屡屡回避甚至加以否认,首相安倍晋三拒绝向慰安妇道歉,甚至声言要参拜二战罪犯,丝毫不顾及全世界受害人民的感情。本文根据老松江人的回忆,对松江慰安所予以曝光,揭露日军在中国犯下的罪行。慰安妇制度是日军的首创,其野蛮、残忍和暴虐,有史以来的记载中,找不到第二例,数十万中国、朝鲜、东南亚以及欧美各国的妇女,惨遭日军的蹂躏,连日军的盟友——纳粹德国的外交官,也不得不说:“这是一支禽兽部队!”
松江保卫战国军败退
卢沟桥事变后,日军企图在华北制造第二个“满洲国”,更是放出豪言要三个月灭亡中国。以蒋介石为首的中国军事统帅部,为避免在上海的日军长江舰队,配合华北的来犯之敌,对在中原腹地的国军进行包围,于是先发制人准备集中兵力,在上海发起“淞沪会战”。双方鏖战三个月后,日军在淞沪战场突破国军防线,中国战局急剧恶化。蒋介石派第六十七军增援,军长吴克仁进驻青浦县。
1937年11月5日,日军第十军三个师团,从金山卫大举登陆,直扑松江县城,从西线迂回到中国上海守军的后方。右翼方面军总司令张发奎,急令第六十七军“轻装向松江急进,痛击敌人,以保我上海右翼军之安全为要”。与此同时,右翼军代总司令黄琪翔,也给松江保安司令王公玙下了手令:“该保安司令协同第四十三军郭军长汝栋,六十七军吴军长克仁死守松江县城三日,违即军法严惩!”
当夜,吴克仁部署第一O七师占领松江以北,第一O八师占领松江南,相机迎头痛击敌人,以保证上海友军的安全撤退。11月7日,由金山卫登陆的日军已窜到黄浦江对岸,随即以凶猛的火力掩护,出动橡皮艇及木帆船强行登陆。第一O七师官兵以平射炮压住敌人火力,猛袭强渡日军,当即毙伤日军五六百人,黄浦江面敌尸累累,日寇橡皮艇及木帆船几乎全被击沉。
8日下午,日军援军陆续开至,攻势加强。第一O七师在金鹤浜、得胜巷一线与敌激战,损失惨重。与此同时,第一O八师在松江到石湖荡之间的三十号桥与敌遭遇。傍晚时分,日军后续部队源源开至,双方演成巷战,战斗极为残酷,守军死伤殆尽。日军部队如潮水般涌至松江县城,东、南、西三面被围,情势万分危急。为完成“死守三日”军令,吴克仁数次出城督战,置个人生死于不顾,身先士卒带头冲锋,终将敌势压下,战局渐呈稳定。11月8日夜半,死守松江三日的军令,已经胜利完成,吴克仁下令突围,松江城陷落。
当时,上海国军已纷纷撤下,大量人群车马拥上公路,日军迂回部队又堵截要道,情形极度混乱。吴克仁拒绝另择小路,率余部攻下敌军阵地,打通公路,保护人群通过。至9日下午,吴克仁率部抵达青浦、昆山交界的白鹤港,在指挥部队渡河时,突然遭一支日军袭击。交战中,吴克仁不幸中弹牺牲,时年仅四十三岁,成为抗战中第一位阵亡的高级将领,同时殉难的还有军参谋长吴桐岗。
从淞沪会战开始的时候,松江就遭到了日本侵略者的蹂躏与摧残,1937年8月至11月间,松江老城方塔周边的南门大街、云间路、中山东路、从及西门外、松江火车站等许多地区,多次遭日本双翼机轰炸。由于明清以来,松江富庶繁华,上述地区更是房屋密集、人烟鼎盛,县衙、学校、寺庙、商店都集中于此,是当时松江地区的中心。在日军的狂轰滥炸中,店面房屋被炸毁,大火昼夜不熄,大量平民被炸死,情景惨不忍睹。
据松江的老人们回忆,当时的松江尸横遍野,古市河内漂着数不清的尸体;残墙瓦砾中,晚上都是一团团鬼火……其后不久,松江又爆发瘟疫,病死了很多人。但这仅仅是灾难的开始,日军进驻松江后,平民百姓尤其是女性,更是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松江慰安所日军魔窟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出版的《上海日军慰安所实录》一书中,对建立在上海地区的主要慰安所,进行了较为系统的介绍,对日军的暴行进行了“血与泪”的控诉。然而,可能因为资料搜集的原因,对松江的慰安所,仅仅在末尾的章节,留下了一百字左右的简介,文中这样描述:“《支那在留邦人人名录》第33版,由上海北四川路日本金凤社于1943年出版,内收录了一处新的慰安所,名为松江第一慰安所。”
文中又说:“这一慰安所由来自日本高知县的滨口义龟设立,地点在松江城内中山路1528号。其详细情况不能知晓。”其后,该书作者又大胆猜测:“既然有松江第一慰安所,很可能还有松江第二慰安所。”据松江的老人回忆,在现今松江博物馆东侧,日本人开了一家“慰安所”,专供日本军人淫乐之用。这家慰安所,应当就是《上海日军慰安所实录》中,所记载的松江第一慰安所。
从《上海日军慰安所实录》对松江第一慰安所简短的记载中,我们似乎不能看出慰安所内的残酷,但是2005年7月13日,《时代信报》公布了上海师范大学对慰安妇问题的调查,绝对可以让我们感受日军令人发指的暴行。此时的日军,完全是一支变态部队,他们认为任其蹂躏的妇女,代表了她们的国家和民族,日本兵把战争中流的血,甚至丧命的仇恨,都发泄到慰安妇柔弱的身躯上。
当时,这篇调查提到了一个叫朱巧妹的老人,她1910年生于松江小昆山,被日军强征为慰安妇前已经结婚,并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她控诉道:“刚被抓去时我已怀孕,日本军官根本就不管你肚子里有小因,生完孩子两个月后,又再遭强奸。我怕死,一直忍受日军的暴行。日军炮楼里的那间房屋不大,是专门为强奸我们而设立的,里面有一个浴缸,一张床。我们进去后要先洗澡,洗了澡日本兵就在浴缸边的小床上强奸我们。”
除此之外,朱巧妹还控诉道:“日本兵从没采取过任何卫生措施,连命都差一点丢掉,哪里还有什么报酬?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39年底,每周至少有5次,有时更多……”而根据她的回忆,当年和她一起沦为慰安妇的共有七人,其中有她五十岁的婆婆,还有婆婆的妹妹和一个远方的姐姐,一家两代四个人遭难,可见当时日军强征了大量的中国慰安妇。
而另一个姓刘的渔家姑娘,其命运更是悲惨。这个姑娘是一户渔家的独生女,十八岁,成为日军糟蹋的主要对象。原来,刘姑娘是在出门去洗衣服时,被正在巡逻的川岗抓住关进“慰安所”的,记得那天正是慰安所设立后的第十天。进了慰安所,一个日籍女管理员,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对刘姑娘宣布:“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慰安妇了,要严格执行制度。”
日本管理员刚出去,就进来了一个日本中年军人,强奸了刘姑娘。这一天,刘姑娘先后遭受了几十名日军的糟蹋。第二天早上,刘姑娘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有一个日本军官过来要她接待,于是刘姑娘就向军官说了自己身体不适,不能接待。但军官硬是不听,非要刘姑娘接待不可。刘姑娘不从,于是日本军官就毒打刘姑娘,姑娘被打得不省人事,最后还是被军官粗暴地强奸。
据松江的一个老人回忆,在他读初一时,曾亲眼见过一个中国慰安妇,起因是他家西面两户人家的妇女,因为一些琐事而争吵。其中一位骂另一位是日本妓女,他正巧路过时听到,而被骂的那个女人,却引起了他的关注。后来才得知,这个被骂的女人,就是“松江慰安所”里的“慰安妇”。她平时爱抽烟,说的是外地话,有一次他好奇地问这个女人:“日本人凶吗?”
这个女人顿时神情凄楚,过了一会儿,又瞪着眼睛骂道:“吃你的血,挖你的心,你说凶吗?”吓得他转身逃跑了。从这一段描述中,我们也可以大致看出松江慰安所内,这些妇女的生活境况。
第一慰安所衰败经过
据松江一个名叫何志雄的老人讲述,第一慰安所的区域范围是:中山东路249号大院內、中南路48至62号平房,庄老桥西部花园,房屋的主人叫钱祖益,为松江大地主,北阀战争时委仼到苏北如皋县,当了三年县长,回来后就着手建造,至抗战前几年才竣工,因为宅地较大,营造精致,家有花园,南北房屋有彩色桥联通,松江人简称:“钱家花园”。旧房均巳拆除,現在的位置从松江博物馆至南內路北侧第一排工房。
抗战时,钱氏举家逃难至上海,老房委托拉夫看管,日军占领松江后,此处就被占用开“慰安所”。松江慰安所主要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即中山东路249号大院內,西墙从“得胜桥”桥堍起,至东墙约有一百米长,主体建筑是二层楼房,两旁为单层偏房,沿河而建,楼房建筑精致,外墙体约有二十余厘米厚,石库门框,硬木大门,有大小天井分隔,地坪辅有法式图案马赛克小瓷砖,沿河建有花池,楼房辅双层细木地板,如果用水拖地,水可顺北自动流走,八十年代拆迀时,住有八户人家。
这一部分是“松江慰安所”上等区,专供日本軍官使用,老松江人讲:“骑高头大马,佩长刀的日本人进去的”。第二部分是朝南过河一棑矮平房,约有十余间,即原中南路48-62号,过河桥也是钱家自造的,此桥造得颇为讲究,红色水泥廊柱,彩色水泥磨砖,拼有方格图案,小时候我还曾见过,这棑矮平房原先是钱家家堂,颂经念佛和佣人居住区,此处是“松江慰安所”下等区,专供日本土兵使用。
其老板是日本商人,年龄约四十余岁,就是《上海日军慰安所实录》里记载的滨口义龟,其中文名字为“太白吴生”。跟随滨口义龟来到中国的,还有其老婆与一个儿子,滨口义龟来到松江后,又娶了一个二十余岁的杭州女人。第一慰安所对外公开是酒吧,还开设“株式会社”经营布匹、食盐、烟酒,日本烟有“旭光牌”、“奇加拿”(音译)等,星期天,日本军官和土兵分别进出慰安所,慰安所內的慰安妇全部是中国南方人,来自常州、无锡、杭州等地,松江人约有四个。
滨口义龟并不住在慰安所内,他在“钱家花园”对面,又占用了当时上海地区很有名望的小儿科医生“张近山”的房屋,同样,此处房子也是一座十分精致的二层三开间楼房,大量日本玻璃酒瓶均出自于井內,此处房屋后来被松江印刷厂做职工宿舍用。
松江第一慰安所处于松江的中心地带,他们对经过这里的中国百姓是严加盘查的,稍不顺心,就被抓走,严刑拷打。虽然日本兵很凶残,但是听老人讲,日本兵也不敢单独出来,必须三五成群才敢出动。松江地区“游击队”的反抗也是很厉害的,何志雄老人说:“有一次城里传出有七个日本兵,到广富林抓游击队,结果只有一人回来,其余六人全被打死了,第二天,日军出动火炮,把整个广富林全炸了。”
松江慰安所,一直经营至抗战结束前夕,大约在1945年上半年。滨口义龟随船逃往日本时,途中沉船死于东海鱼腹。他的老婆结局不详,其子委托给滨口义龟的小老婆,那个杭州女人。后来,杭州女人带小孩嫁给当地一位匠人,来自本地长娄乡的阿唐师傅。不久,这个杭州女人腹中怀子,但因难产母子均未保住。阿唐师傅带着日本男孩,回到农村老家,后来这个日本小孩也病重而亡。至此,松江第一慰安所,逐渐被埋入历史的烟尘。(部分资料由梅亚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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