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在嘉善县的暴行
1937年11月15日,日本侵略军的“冲锋队”自平湖金山卫方向袭侵嘉善县境内,全县沦陷。从此,日军到处杀百姓,烧村镇,掠资财,无恶不作。
1937年11月11日,日军从祥符荡方向冲进嘉善县西塘镇。“冲锋队”一进镇内,不分男女老幼,见人便杀。镇上的居民,有的被刺刀乱刺而死,有的被机枪打死,一日之间,被杀死居民56人之多,街道上、桥头边、屋内外,到处尸体横陈,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1938年5月1日晨,数十名日军乘3艘汽艇,从嘉兴王江泾来嘉善县天凝镇“扫荡”。日军先将天凝镇四面包围,然后用掷弹筒、机枪密集扫射。待冲进镇上,见人便杀,见房屋就焚烧。大火连烧两天两夜,被烧房屋达2000余间,商业繁荣的天凝镇成为一片废墟。在这次劫难中,桥弄内莫天生一家被烧房屋60余间;费家厅茶店店主吴家寿等6人被枪杀或烧死;倪家弄下滩理发店主妇逃到郊外千步塘时被日军撞见,即被枪杀;王裕盛酒厂烧饭师傅勤四(姓不详)在卜家场口被日军逼迫摇船摆渡,过河后也被杀死。
1938年6月间,日军到张汇镇“扫荡”,镇上街道两旁百余家商店尽被烧毁,居民住房大小屋舍千余间也均被烧成一片焦土。此次被日军枪杀的有沈家村的沈友全、库济的钱四海、张汇镇上的黄金浩;龙家村的杨丈来和他的叔叔等也被残酷杀害;被毒打重伤的有龙家村的章阿四、顾连补和支海生等人。经过日军这场烧杀抢掠,张汇镇上居民四处逃生,很长时期成为无人区。
1939年至1943年间,大通乡先后遭到日军五次残暴浩劫。全乡被烧商店及民房共100余间。日军还肆意搜掠粮食、财物和牲口。如西桥村陆金奎30亩稻谷及另外7户农民的粮食在1939年日军进行“扫荡”时全被抢光。1939年农历三月十八日,黄泥褛一村就被杀17人,受伤3人,有8户人家房屋被烧,又有一位60多岁的蒋姓老人,被日军一枪打在头上,半个头颅飞贴在墙上,惨不忍睹。村民乔阿七被日军在胸口猛刺两刀后连连惨叫而亡。一个外地来的中年妇女被日军枪杀后,身边的婴儿还衔住奶头在啼哭。村民杨雪生于1943年农历五月十六日凌晨上集市时,刚走到大通桥旁,被桥上放哨的日军不问情由就用刺刀戳死,一脚踢落河里。
1939年8月5日上午,一架日机窜入西塘镇上空,投弹轰炸,在西栅雁塔寺旁及北栅坟浜弄等处被炸死的百姓有王静川及妻子、儿女一家4人,长泰烟纸店主顾鸿儒,朱春源桐油店主妇。又,在坟浜弄投下的炸弹,正投在一行人头上,此人被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横飞。同年10月13日中午,镇上百姓正在家吃中饭,突然间日机俯冲轰炸,这次被炸的有中塘桥玉楼春茶馆和钟介福药店等处房屋多幢,炸死居民一人及县政府电讯人员十多人。
1942年农历正月二十六日,日军冲进丁栅乡,在陆家港、塘南湾等村中抓来农民20多人,关在一间10多平方米的小屋内。日军对农民拳打脚踢后,又用粗毛竹浑身上下乱打,把竹杠打裂得像扫帚一样。有几个日军想出种种残酷的手段对农民进行拷打,如用脚踏在农民的胸口和头上跳来跳去。这样,一直折磨到二十七日傍晚。一个日军进来,一把抓住费金生打了两个重重的耳光,就往屋外拖。费金生被杀害后,接着费福生、江大观等人,也一个个被拖出去杀害。日军接连杀了9人,屋外尸横一地,血水淌满场地。
1942年农历正月十七日,日军调集几路兵力到江浙交界地区进行大“扫荡”,制造了芦墟、莘塔、北库、周庄四镇的大屠杀惨案。日军在嘉善县汾玉乡龙家港村也进行了八天八夜烧杀抢掠,全村70户农家的284间住房,被烧去245间。农民四处奔逃,有四个多月不敢回村。村里倪顺生母子因逃避不及,躲进柴间后被活活烧死。徐奎宝夫妻俩逃到杨家圩时被日军撞见,被枪弹打穿了腿,终因未能及时治疗而惨死。妇女们更是终日惊恐不安,她们为了逃避日军的兽行,都在脸上抹上污泥,身上穿了脏衣,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时时提心吊胆。有一个绰号叫“小和尚”的村民的妻子在被日军追赶时,急得爬进了棺材,才得免遭污辱。妇女沈XX、刘XX等因无法逃避,均被日军多次奸污,造成终身痛苦和遗恨。日军还在汾玉乡的浦家埭、北库、施家港三处设立临时监狱,并挖了“杀人坑”供杀人埋尸之用。当时仅龙家港村就有蒋连夫、蒋金林、蒋宝生、张长生、张木金和沈长生等人被抓去关在浦家埭临时狱中。他们在被关的七天中,一粒米、一滴水也不得进口,受尽酷刑拷打。日军还把人丢进沸滚的开水缸里浸泡。在八天八夜的残暴蹂躏中,单是浦家埭的杀人坑中被杀害的男女就达百余人。三白荡滩边的枫市村,全村30多个男人和外地来的3个男人,基本上被杀光。汾湖北滩大港村一个16岁的姑娘被日军捉到轮船上轮奸后,被抛在荡滩边惨死。
1942年农历五月十二日下午,日军窜到大云乡朱家浜村一带“扫荡”,屠杀平民70多人。仅朱家浜一村就杀害15人。其中一个姓高的妇女被奸污后,日军还在她胸口、乳部、腰部、阴部等处连刺10余刀,惨死后,还将她的尸体抛进糠堆里。朱方根的母亲被日军猛刺5刀后,又被打上两枪而惨死。沈阿知全家7个人,被枪杀6人(沈母怀孕在身也未能幸免),他本人当时仅7岁,全身被戳7刀,已奄奄一息,待日军走后幸为邻居发觉把他送到医院抢救而幸存。有一个外来渔船上的小姑娘,和从钟埭镇上逃来的杀猪人同时被日军戳死在湖中。正在田里干活的村民李长德的父亲和苏福德二人,被日军看见后也一起戳死在田里。当时在朱家浜村的场地上、屋内外、河浜里,到处是血肉模糊的尸体,令人惨不忍睹。
抗日战争期间,日军暴行所致,嘉善全县死亡平民22511人,毁房80580间。(朱振林)
嘉兴县王江泾惨案
1937年11月17日,日军第六师团(一说是第十八师团)一部,从杭州湾登陆,在王江泾镇烧毁民房1300余间,杀死平民20人。(魏江)
吴兴县南浔镇惨案
1937年11月19日,日军进犯吴兴(今湖州市)时,途经南浔镇,见人就杀,见屋就烧,沿街电线杆上,挂满了人头。一次,日军下乡“扫荡”,轧村齐家湾有一对姓吴姐妹,姐姐被日军强奸后枪杀在河中,15岁的妹妹也被五六个日军轮奸。同年11月29日下午4时,日军分两路侵入南得镇,大肆烧杀,全镇被焚烧民屋4993间,被杀害居民400余人,被毁学校有南浔中学、浔溪小学和贫儿院等7所。(温永之 林黎元)
日军在吴兴县的暴行
1937年11月22日,日军从嘉兴分水陆两路入侵吴兴县(今湖州市)。水路方面,日军分乘汽艇数十艘,在飞机掩护下,首先在获港登陆,居民事先毫无所知,日军大肆屠杀,居民横尸遍地。敌军走后,目击者凌以安和获港镇负责人章苍林检点尸体,共41具。又在港里捞起一艘被日军击沉的小汽轮,内有尸体2具。随后,日军窜至袁家汇,又大肆烧杀,一夜之间,该镇成为一片焦土,该镇居民和外来难民,仓皇乘渡船向对岸农村逃命,日军即用机枪扫射,鲜血染红了和孚漾。同月24日,日军攻陷吴兴,当时城内无法撤走的居民有六七千人,日军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西门和东门毁屋最多。据当时红十字会及“维持会”收尸估计,街上被害人尸体约有300余具。日军见到妇女不论老幼就强奸,大肆劫掠财物,连平民所藏祖先画像,也视作珍贵文物,抢劫一空。日军还在烧饭锅里拉大小便。家桥、埭溪等大小村镇,均被日军放火烧毁,埭溪镇片瓦无存。城郊二里桥一带,积尸盈野。吴兴的日军宪兵司令部所在地(现邮电局址)和丁家花园(现精神病院址)所驻日军警备司令部等处,均设有“活埋坑”。有的人在被活埋之前,日军还强迫他们为自己挖坑。(蒋乡)
日军在吴兴县潘公桥的暴行
1937年11月24日,日军占领吴兴(今湖州市)后,通衢隘口均设岗哨。驻守潘公桥的日军中有一人叫下田,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次,有个青年走过桥边,下田令他上桥,遂用枪托猛击,并将他推入河中,河两岸的百姓欲上前搭救,被日军拔刀挡住。结果这位青年被淹死。又有一次,某米行送货人负米经潘公桥,因负米甚重,不能向日军深深鞠躬。下田竟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掷入河中,又开了好几枪,以为他必死无疑,幸巧这人水性好,游到河对面上岸,免于一死。据群众估计,半年中被日本兵下田杀死的不下40人。(谭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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