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在永嘉县永中镇的暴行
1944年9月11日,日军窜犯永嘉县(今温州市)永中镇,分驻寺前街、石浦徒门和桥北新殿后三处。居民纷纷逃往黄石山等处躲避。次日,日军追到黄石山,抓住妇女即强奸,有3个日军追赶一妇女,那妇女被拖到下坪河嘉善坟上惨遭轮奸。一些日军还到乐清、南溪、灵昆等地抓妇女,押到永中镇供其泄发兽欲。同年农历九月十九日,相传是观音菩萨寿诞,男男女女到镇上居士林做佛事。不料,日军山谷队长带领十几个士兵闯了进去,抓住十几个妇女,先搜去她们身上的金银首饰,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进行轮奸。
一天,日军在镇上抓住三个外地来经商的人,把他们打得死去活来,然后丢在北桥上,让烈日暴晒而死,将尸体喂军犬。沧河村50多岁的张成柱,在村头见日军持枪进村,急忙跑回村里报信,日军举枪将他打死。同村的张成尧,被日军追到河边,跳水逃命,日军连开两枪,鲜血染红沧河水面。冯国荣躲在屋脊上,日军发现后即举枪射击,冯被击中落地,第二天死去。日军在上京村抢劫时,向躲在门后的陈兰花腿上刺了二刀,使其成为残废。在教场头村抢掠时,李景亭年老卧病在床,未能躲避,日军问他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他听不懂未回答,日军一刀将他刺死。李启顺逃跑时,被日军开枪打死。1945年春末,日军撤退时,儒生何仰千和张介秋,被拉去做挑夫,因体力不支,均被杀死于五里岩下。沧头村的冯阿五,30多岁,做挑夫到了天台也被枪杀。日军经常三五成群挨家挨户地到居民家里抢劫财物,凡是米、猪、羊、家禽以及金银首饰、丝绸织品样样都要,而且还抢去何国祥家藏的清同治年间铸造的9斤重三脚紫铜香炉1只,其伯父所藏的清代王济杰的诗和连步洲的画也被抢去。(何国祥)
日军在乐清县白石乡的暴行
1944年9月14日,乐清西乡陷落,日军山口守备队进据万家乡,而百姓则扶老携幼成群结队向白石方向逃难。翌日晨,山口带队到白石乡凤岙村拉夫,将被拉的民夫用绳子缚成一长串,初有30余人,后增至200多人。另有两个日军正在强奸两个妇女。押解民夫的两个日军抓住迎面逃来的一妇女,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个妇女轮奸。就在此时,大潭头(地名)石步边,另一个日军正在强拉一妇女企图强奸,被路边的农民钱彦静看见,钱奋力上前,将日军击伤。正在此时,一个端着带刺刀大枪的日军赶到,钱在搏斗中不幸胸部被刺数刀而英勇牺牲,时年35岁。(郑嘉坡)
日军在乐清县翁埠试验鼠疫细菌的罪行
1944年9月19日,日军峰岸部队约七八十人,由队长伊藤和姓顾的翻译带领进驻翁蚌,占用九房村陈叔兴的新楼房。10月21日,日军宣称九房村发现鼠疫,将全村封锁起来,在路口、桥头拉人打“预防针”。不久,封锁区内注射过“预防针”的人,腋下、腿上都生起如丸子一样的肿块,且在多处屋外地上发现灰黑色死鼠,故村人称之为“鼠丸病”或“老鼠丸”。村民陈永盖卧病在床,日本军医在检查时发现他有几处淋巴结肿大,就强令他的家属将他抬进东面田垟的陈氏大宗祠堂。日军以这座孤零的独立建筑为“试验所”,门口有荷枪实弹的日军看守。自从第一个充作试验的陈永盖被迫抬进前祠堂作试验以后,封锁区内的疫病蔓延很快,患病的将近百例。第二个被强迫抬进“试验所”的是30多岁的农民陈余兴。陈余兴的母亲陪伴着儿子,亲眼看见日军医务人员一次又一次切开他左右腋和大腿淋巴结上的肿块。大约“医治”半个多月,陈余兴可以行走了。不几天,陈余兴病情复发,日军对他仍然是打针、开刀。据当时目击者洪小石医师说,日军医务人员把这肿块切片,带到住所陈余兴新屋西面宕头楼上,放进一只铁箱内。这个楼上有显微镜等许多仪器和器械。陈余兴在5个被害者当中开刀次数最多,“医治”时间最长,折磨最苦,终于冤死在前祠堂的“试验所''里。第三个被日军发现的是陈余千的母亲。日军强迫陈余千的父亲陪同其妻一起进入前祠堂的“试验所”。继而被搜查到的有老盐民陈俊顺。这两个人被抬进“试验所”后,经日军打针、开刀,不到半个月就死亡。第5个被搜查到的是个年仅11岁的儿童陈献安,由他母亲陪同,经日军医务人员“医治",同样死在前祠堂内。这5个人在“试验所”近两个月后,日军医务人员和看守士兵撤离了前祠堂,同时拆掉村里的隔离设施和哨所,架起木桥,解除封锁。在解除封锁以后,九房村继续发生鼠疫,甚至连后街、中街、前街也有人染疫。约过半个月,突然有几个日军医务人员带着翻译来了,他们硬要月前在“试验所”死亡的陈俊顺和陈余千娘的家属带路,到下坪的羊柴墩的大墩上,撬开陈俊顺和陈余千娘的棺材,取岀尸体上的一些什么东西,放进玻璃瓶的药水中带到驻所去了。九房村被封锁期间,除了5个人被迫抬去作试验冤死者外,在封锁区内病死的还有15人。(王宗汉)
永嘉县永中镇季宅祠堂惨案
1944年9月永嘉县(今温州市)第三次沦陷,永中镇下墙街范公桥的季宅祠堂,驻进四五十个日军,队长叫绍本。日军驻进该祠堂后,即在后院搭起瞭望台,行人过此均得行九十度礼,并被搜身。一日,抗日区中队便衣队员张三姆、张福忠,前往九村池头巷汉奸张法升家门前侦察时,不料被瞭望台日军发现,当夜被抓,后遭严刑拷打。随后,日军又割去他俩的耳朵、舌头、鼻子,最后剖开胸膛,挖出心肝送给绍本佐酒。当地农民黄茂其痛恨日军暴行,痛斥汉奸张法升,当晚就被4个日军抓去。黄自知性命难保,大骂日寇后撞死在囚笼里。(王璞)
永嘉县北策岛惨案
北策岛是瓯江口的一个小岛。1944年9月永嘉县(今温州市)第三次沦陷时,日军在离北策岛50浬的大瞿岛驻有重兵。是年10月中旬的一天,海上刮起风暴,一艘乘有70余人的福建商船,正拟驶向北策岛避风。日艇发觉后,强令商船抛锚受检。商船因风浪大一时无法抛锚,日艇则认为它有意逃避,遂开足马力追至距百米时,用机枪扫射,数人当场身亡。其余乘客会泅水的跳入海中,或爬上岛,或为巨浪所吞;不会泅水的则缩在船角。日艇靠拢商船后,从船中拖出一个便杀一个,并立即抛入海中,无一幸免。翌日晨,日军登上北策岛,先是用机枪扫射一阵,而后包围搜查,躲进草丛的20余福建商人,一个个被搜出用绳索反绑,再用一条长绳串联,带至码头。日军逼迫他们先后跳海,随即开枪射杀,直到全部杀死为止,日军却在岸上拍掌狂笑。(王运池提供 王璞整理)
日军在杭州抓杀苦力的暴行
1944年12月上旬,驻杭州的30余名日伪军押送公教人员及民众共80人至瓶窑充当苦力。其中俞士奎、胡阿毛等30余人奋起反抗,夺取步枪8支、机枪1挺,与日伪军搏斗,后因弹尽无援,仅逃出屠宝福等8人,余均罹难。(史志)
日军在德清县残杀五农民的暴行
1945年,东沈郎梅春、方瑞福和钱家边李大毛、李老小承工挑米,姜湾袁小丫头挑毛料,他们路过梅山凉亭,被从安吉、孝丰败退下来的日军发现。日军强迫他们挑往其驻地筏头。不料,被发现所挑米中有一张盖有国民党军六十二师某部公章的证明纸条。日军当即怒目而视,认定这五人都是“支那兵”,就用麻绳捆绑,并多次严刑拷打。后来,日军将这五位青年押往项家畈,全部活活刺死。(吴沛棠)
日军在永康县的暴行
日军冈田中队侵占永康县八字牆乡,3年内该乡共被打死和财产被抢烧而饿死的约100人。为了修筑砩矿铁路,日军每天用刺刀逼着成千平民上山,令其砍伐大树,并抢去木材27000立方,猪2160头,粮食百万多斤,八字牆乡整个三十里坑被洗劫一空。日军杀戮村民手段残忍。日军将民工胡新龙打得皮开肉绽,又用脚踩肚皮。胡受尽折磨,奄奄一息。日军抓住过路的青崖口村村民胡章士等8人,剥去衣服,全身捆绑,丢在豆田地里暴晒,不让坐立,不给水喝。其中胡章士等4人,就这样被活活晒死。一个路过的妇女,被十几个日军轮奸后绑在柱子上,日军用刺刀挖去这位妇女的两只乳房,再用刺刀戳入阴户,活活捅死。(郑彦)
日军在寿昌县奸淫妇女的暴行
日军侵占寿昌县(今为建德市的一个镇)时,妇女被强奸者至少有10余人。东门一妇女被轮奸后随即死去,河南里一妇人被8名日军轮奸后不能动弹,一陈姓少女年仅13岁也惨遭强奸,一蒋姓老妇年已80余岁也被奸污。另有两位妇女,已逃岀城外,在滩下村被日军抓住,被几十名日军像群兽般轮奸,活活受尽折磨而死。(李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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