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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蟠狮塘
来源:炎夏凉风   2017-08-31 08:40:30

  1942年农历四月二十日上午,日寇从义乌大陈方向来浦江白马一带“扫荡”,受到我军的奋力抵抗,被击败溃退。下午,日寇组织兵力,再次窜入白马,并进入柴坞山村,疯狂地烧杀掳掠。

  白马镇外柴坞杨坞长湾山岙里,躲避着许多百姓,被日寇抓走了21人,年纪最小的只有16岁,替日寇挑运被掳走的财物、耕牛,回大陈据点。

  当到达郑家坞乡钟宅村的蟠狮岭,穷凶极恶的日寇,在凉亭前的蟠狮塘塘塍上,将抓走的这21人,排成两行,一个前一个后,一对一对的站立着,进行集体枪杀。尸体全部被抛在塘里,计死18人,幸存3人。幸存者:五丰村傅克成(傅宗海的父亲)、外柴坞村柳方土(柳金虎的父亲)、兰塘村严明耀(严公有的幼子)。

  今将三位受害者的亲属的口述记叙如下:白马镇五丰村傅小孟说:“傅克成是我的胞兄,1942年农历四月二十日,被日本鬼子从外柴坞抓去,蟠狮塘集体屠杀中幸存者之一,半死半活回来。那一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抓走的人,到蟠狮塘,叫他们一个前一个后,排立在塘塍上,日寇举枪打,一颗子弹打二个人。我的哥哥,子弹从背脊进去,左肩出来,倒在血泊中。日寇又用刺刀猛戳背部三刀,最后那一刀,刺进去拔不出来,用脚踏上身体,才拔出刺刀。我哥哥没有死,见日寇走后,才爬着回来,沿途经方坞,朱路,再到豪墅岭。一路上昏过去,苏醒过来又爬。在合济桥中央的缺口,整整爬了将近二个钟头,到傅宅上街路张恒升店门口昏在地上不会动了。这时候,小前西(五丰)傅善海,路过上街路时发觉克成,他就跑到郑宅后溪找我。因为听到日寇来的消息,我去后溪躲避。经善海告急,闻知兄的不幸,我和善海两人,火急地往焦坞走,小哥(大孟)在焦坞。后来,我和小哥、善海三人,背着一块门板,拿着木杠、绳索,赶到傅宅,将哥哥克成抬到焦坞。

  “在那乱世上,也无好的药料,把哥哥从焦坞抬到郑宅后溪去,又从后溪抬到嵩溪,东避西躲。后来,完全靠前陈的公甫先生,用土草药把哥哥伤势治愈,时间将近4个月。到1969年才去世,终年74岁。”外柴坞村柳忠度说:“1942年农历四月二十日,在蟠狮岭凉亭前的池塘边,被日寇杀死的18人中,外柴坞村就有8人,这些人都是从杨坞山岙里被日寇抓走的。

  “柳方土,也是其中之一。被抓走的21人到蟠狮塘边排好队,日寇开枪时,方土头一歪,没中弹,装死倒在地上。然后,日寇在他身上刺了一刀,他没死,所以血淋淋的走着回家。(柳方土是柳金虎的父亲)。

  “我们外柴坞死的8人中,一家死2人的有3户。柳小水,柳方三兄弟2人,柳方静、柳兴田父子2人,柳章田、柳方兔祖父和侄2人。

  “我的弟弟叫柳华荣,也是被杀死的,年纪只16岁。那一天牵着一头牛,躲在山岙里,人被抓去,耕牛也被牵走。

  “21日清早,我们去抬弟弟的死尸,身上有五六个刺刀窟窿。真是惨凄万分,日寇的罪行永不忘。”

  兰塘村严明荣说:“严明耀是我的胞弟。1942年农历四月二十日,也是在外柴坞杨坞被日寇抓走,只有16岁。我家的一头水牛,由弟弟明耀牵到外柴坞去躲藏。人被抓,牛也牵去。弟弟在蟠狮塘日寇集体屠杀中幸存,没有死。

  “我的弟弟,当日寇开枪射击时,就跳进塘里,钻到水底去。日寇朝塘中开枪,因塘的周围全部都是茂盛的杨树丛。日寇以为我的弟弟死在塘底,也不再开枪了。原来我的弟弟躲在杨树丛中,日寇看不到。

  “日寇离去后,我的弟弟爬上岸来。当时,因受惊过度,走路辨不清方向,走到郑家坞村里去,时间已是黄昏,村里的人都怀疑是个坏蛋(汉奸),人人喊打。我的弟弟叙述详情后,村民十分同情。一位名叫杨槐魁的,将我的弟弟领到家里,供给衣服和吃饭。

  “第二天,天未亮。因为只知道外柴坞抓去的人都死了,我的父亲严公有去蟠狮岭寻找儿子的尸首,在蟠狮塘里去捞儿子的死尸,全部死尸都捞起,不见儿子的尸首。日寇将杀死的尸首抛在池塘里,塘水也被染红。

  “二十四日,正当我们求神拜佛,问问菩萨,弟弟明耀是否活着。突然,我的弟弟回来了,大家喜出望外,我们要感谢郑家坞村杨槐魁,在他精心料理之下,让弟弟留住三天,让他回家,从那年起,我们同他们常来往,建立了亲戚友谊。

  “可惜弟弟只活3年,到19岁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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