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机轰炸吉安城
1939年3月17日,日机32架,向吉安城实施地毯式轰炸,投下的尽是烧夷弹,地面顿时火光冲天。不到一小时,把吉安最繁华的大街永叔路烧得满目疮痍,躲在店里或家中的人全部被烧成了焦炭,逃到外面被烧死的人,亲人连尸体也辨不出来。此次惨案共炸死烧死400余人,伤200余人,烧毁一条永叔路,吉安的城市精华付之一炬。(稷 川)
新建县西山惨案
1939年3月,日军侵占新建,西山地区百姓经常遭受以言家岭为据点的日军的烧杀。日军见男性就杀,见女性则先奸后杀。他们在西山万寿宫一带行暴,杀死李家银、李家煌、李秀村、李秀明、李齐兴、李齐圣、李保根、李寅生、李九妹、李留音、李鸣里11人,并纵火将西山街烧毁。同年3月下旬的一天,日军一小队窜至泉珠胡和曹坊罗家一带烧杀,杀害无辜村民胡荣兴、胡荣桂、胡荣光、胡水里、胡宝根、胡显兴、胡显宝、胡承声、胡承光、胡金生、胡先里、胡先旺、胡先宝、胡秀妹、胡永姝等 15 人,其中胡秀妹、胡永姝是被先奸后杀的。接着,又一小队日军窜到琚塘程家村行凶。日军杀死程先堂、程殿耀、程祥苟、程殿烈、程殿墀、程裕祥、程选训、胡志基、程仁里、程茶儿、程水英、程斋婆、王老妈子等14人。程斋婆、王老妈子两位是年过80的老太太,日军也是先奸后杀,行令人发指。杀人后,日军用20余匹马把抢劫的财物背回据点,并放火烧毁程家新老两村及熊家、马家。(舒 钟)
新建县双岭烧山惨案
1939年3月底南昌沦陷,此后日军四出焚掠奸杀。新建县长堎乡龙潭村范徐氏带领女儿范秀贞、儿子范老杏及媳妇藏身在双岭榛莽之中,企望能免遭日寇蹂躏。不料日军突至搜山,一家四口只得赶紧向林中逃匿。日军鸣枪后便放火烧山。烈焰冲天,范徐氏及子女媳均葬身火海。(张慧荣)
新建县三官塘村惨案
1939年3月,日军占领新建县后,经常派出小股武装骚扰四乡。为防不测,村民们白天都躲藏在山里,天黑才回村。后来,日寇派汉奸发给石岗镇三官塘村一张日军的像片,勒令村民每逢日军路过时须捧着像片站在村口“欢迎”,只有这样才可免遭烧杀。当时的三官塘是一个小村庄,30来户人家,一百多口人。屋场坐东朝西,村背有棵大树;房舍散列三面,围成一个斜向村口的禾场。村外有条朱坊通往东安的大路。自从发了那张日军像片,每当日军从村外大路经过,村中17位老者就按汉奸勒令要求去做,年纪最大的德茂老人手捧像片站在村口,其余分坐在樟树兜上,默默地“守”着日军过境。
起初,村民对此还存戒心,青壮年、妇女小孩仍藏进山林深处,17位老者也心神不定,恐有不测。过了几次日本兵,平安无事,人们便逐渐放心。听说“过兵”,德茂老人摆好凳子坐在村口,不少青壮年为防抓苦力就躲藏在家中,老年妇女和小孩也敢站在樟树下远远观看。三官塘村小,过兵都没有进村。一天午饭后,大路上尘土飞扬,日军的步兵、马队从高安方向过来。和往常一样,德茂老人手捧日军像片坐在村口凳子上,16位老者默默陪坐在樟树兜上,几个小孩站在一边看热闹。德茂老人也不知道手捧的这张像片到底是谁,只晓得日本兵对他挺恭敬,有的还对像片敬礼哩。德茂老人只见一队鬼子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杀气腾腾地逼来,他手捧像片赶紧满脸带笑站起来“迎接”。领头的鬼子歪过脑袋瞪了一下像片,突然一声吼叫,刺刀直捅德茂老人的左肋。16位老者都惊呆了,几个小孩吓得掉头就跑。鬼子端起鲜血染红的刺刀直向一儿童腹部挑去,接着抬起皮靴“嘣”的一脚,儿童的肠子进溅一地。同时,10多名日军举枪向老人们直刺,顷刻间,17位老者全部尸陈树下。接着,日军冲进村子,见男就杀,见女先奸后杀。妇女被轮奸后有的剜去乳房,有的剖开肚皮。金天琦一家6口,父母和3个弟妹都死在日军的屠刀下,只有金天琦躲过这场劫难。一个猪栏里躲进了一伙妇女儿童,日军发现,一阵砍刺,杀死了27人。藏进阁楼或禾堆、杂物堆的,均被日军纵火烧死。那天,三官塘附近的几个村庄也被血洗。据金天琦事后叙述,这次惨案,三官塘村村民“从敌人枪口逃生或事先逃难出外的不过十之二三”。(涂苏中)
南昌县高田傅寿祥家惨案
南昌沦陷的第二天,即1939年3月28日晨,傅寿祥的妻子偕妯娌2人向沙埠潭逃难,行至渡口突遇十几名日本兵。兽兵欲强奸妯娌3人,3人誓死不从,投水身亡。同日,傅寿祥在家也被鬼子兵枪杀,其子女失踪,生死不明。(张慧荣)
南昌县下瑶埠惨案
1939年3月27日日军第--〇一师团侵陷南昌后,即以其第一四九联队(联队长为津田辰彦大佐)逐次扩展至沙埠塘、新村圩、市汊街等南昌以南外围据点。地处赣江东岸市汊街以北约三里的抚河支流又称里河,西岸边的上瑶埠熊村驻有日军联队的一个小队。
4月22日,中国军队奉令开始反攻南昌,次日,第十六师师长何平率部沿江东岸和铁路两侧向北进袭,当天中午将市汊街之敌击溃后继续北上,途经上瑶埠附近秘密将日军铺设于地面的电话线剪去数十米,断敌通讯联络。日军发觉后,认为是下瑶埠衷村(距上瑶埠一里许,是个一二十户人家的小村)村民所为,于是就在下午3点多钟出动9名日军沿里河河堤窜到这个村外,逼迫正在田间春耕劳动的数十名男女村民回村并各归各家,然后就挨户将村民(包括小孩)双手反绑押出屋外,分别集中到三栋较大的屋子里,喝令靠墙站立,审问电话线是何人所剪,大家默不作声。到下午5时左右仍问不出结果,日军就暴跳如雷,兽性大发,对失去反抗能力的村民用刺刀集体屠杀,先杀大人,后杀小孩,逐一杀完后就浇汽油点火烧屋,不等烧完就扬长而去。次日,日军来察看,见一个4岁的男孩衷书平重伤后爬到屋外未被烧死,就补上一刺刀并将尸体割成四块悬挂在树上,惨不忍睹!
惨案那天,9岁的男孩衷志堂在家也遇此难,他看见日军在刺杀大人时就先倒在地上,后被刺9刀(胸部2刀,腹部1刀,背部1刀,被反绑的双手臂5刀),因未伤要害,幸免一死。日军走后,他挣脱手上的绳子,爬出村外逃往附近亲戚家,经用土方中草药治疗,日久痊愈。采访时他63岁,仍在本村务农。
还有一位幸存者叫衷典婆,时年8岁,其腹部被刺2刀,小肠流出,也挣扎逃出。采访时他62岁,亦在家务农。据衷志堂回忆,当时一同逃出的有7人。除他和典婆外,其他5人逃出后因伤重一一死去。这次惨案被杀死48人(男41人,女7人),男性中知其名字者(均姓衷)为邦佐,39岁;邦楼,42岁;邦友,31岁;邦方,34岁;邦清36岁;邦兆,34岁;邦柱,42岁;冀柱,32岁;冀高,32岁;新街,45岁;细如,50岁;细牛,31岁;毛头,18岁;如拐,18岁;告化,32岁;园仂,19岁;记根,20岁;檐则,32岁;方保,32岁;绿生,14岁;翼金,13岁;冀森,10岁;金荷,10岁;金水,10岁;书平,4岁,共25人。
还有16人名字记不清。其中除一个2岁的孩子外,都在10-20岁之间。女性名字一个都记不得,年龄都在 30-50岁之间。惨案发生时有少数村民因各种原因外出,未罹此难。(蒋文澜 徐勃)
南昌县万桃子家惨案
万桃子是南昌县第三区朱家坊人,时年46岁1939年农历二月二十八日,日军渡抚河放火焚烧沿河民居,奸淫抢杀,万桃子义愤填膺,用斧头在家砍毙敌兵一人,余敌续至,万桃子及其妻、子女等7人均遭日军杀害。(张慧荣)
南昌县李润苟家惨案
李润苟家居南昌县第三区下陇村,时年51岁。1939年农历二月二十八日,日军窜至下陇村焚杀奸淫。李润见敌气焰嚣张却毫不畏惧,手持屠刀杀死入室的两名日军。日军察知后,对李家疯狂扫射,李润苟及妻子与子女5人同时殉难。(张慧荣)
南昌县莲塘宗家祠惨案
1939年农历三月十三日,驻扎在南昌县莲塘镇岗前村的日军鸠山九保队两名军官,骑马出来巡视,行至万舍村背连三塘,突遭国民党军第七十九师所部伏击,一人当即毙命。日军震怒,于次日全队出动,对附近的村庄进行报复。他们在黄台、罗坊、黄家、涂家、杨家、流坊等村庄大肆烧杀,并将大批村民抓至岗前村,关押在宗家祠堂,然后用刺刀和机枪杀害,尸体抛入祠堂门前的一个大水坑内。仅一天半时间,惨遭杀害的村民共百余人,尸体填满了大坑。(稷川)
新余河下火车站空袭惨案
1939年4月2日,日机对新喻县(今新余市渝水区)河下火车站进行轰炸,炸死旅客100余人,重伤30多人。上午八九点钟,一列客车从宜春方向行停河下火车站,3架日机窜入河下上空,对列车进行轰炸。旅客纷纷跳下火车躲避,日机便追逐躲避的人群用机枪扫射。一架日机从铺里村一直追逐扫射到相距两华里的太阳口村,枪弹像暴雨点般泻下来。日机向车站旁油茶林投下几十枚炸弹,轰炸时间长达半小时之久。炸成的泥坑大的直径有6米、深2米多,炸翻的泥土、炸断的树枝和人的血肉混成一片。被炸死的尸体多数是四分五裂,树枝上、草丛中到处是断肢残臂五脏六腑。火车站的3名工作人员也在这次空袭中丧生。死难的人员中还有不少中学生。在太阳口村的两棵大茶树下,人们在收拾死尸时,找到了10多枚“江西私立鸿声中学”的三角形校徽。(涂苏中)
南昌万村惨案
1939年3月底,南昌沦陷后,日军四出烧杀抢掠。4月5日晨,日军20余人进扰万村,遇到村民自发抵抗。午后1时,日军再次进扰,用机枪扫射无辜村民,万志华等10余人惨遭屠杀。(张慧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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