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松县城惨案
1938年7月27日,日军第六师团坂井支队血洗凉亭河地区后,即向安徽宿松县城进攻。
8月2日至3日,日军首先出动飞机轮番轰炸宿松县城,城内商店、校舍和民房几被炸成焦土,炸死学生、店员和居民33人,炸伤21人。
8月4日,日军在大雨中蜂拥入城,沿街逐户捕杀抗日军民,大街小巷血肉狼藉,全城被残杀的居民有132人。
8月5日,日军在田家祠堂门口腰斩无辜男女居民12人。东门小街口7个农民撞见日军躲闪不及,一齐被杀,尸体被抛入城濠,随水漂流,惨不忍睹。日军在四牌楼一刀砍掉南街孤儿王花子的头颅,还将王的头颅踢来踢去。南门张杰文被削去手指后,再砍下头颅挂在树上。西街居民王金强、吴大和尚等3人,被日军捆在柱子上,当作练刺杀的靶子活活刺死。北街居民李毛弟一家被残杀3人。一个自卫队士兵被剥光衣服捆在凳子上剜去心肝,供日军头目下酒。
日军在宿松县城残害妇女的暴行更是令人发指,前街后巷凡未逃掉的妇女,不分老幼皆被蹂蹒。全城被摧残的妇女有157人,其中摧残致死4人,因拒奸遭杀的18人。当时后街及城郊的100多名中青年妇女走投无路,躲进天主教堂恳求法国神父保护,日军立即武装包围教堂,掳去全部妇女肆意侮辱摧残,其中12人抗拒不从被杀。有30余名妇女背着小孩逃到城外六坪,因水大不能过河,被日军围困在河墩,日军剥光她们的衣服,先强迫裸体跳舞,然后实施集体强奸,反抗者连同孩子被抛入河中淹死。城里60多岁的陈XX.70多岁的齐XX、80多岁的蒋XX也被日军摧残致死。70岁的黎老太因患血崩,日军不能对其奸淫,就用大石将她压死。一位12岁女孩蒋XX被日军用刺刀戳穿下体致死。(盛大全)
日军在宿松农村大“扫荡”的暴行
1938年8月,日军第六师团所属两个旅团,兵分两路,对安徽宿松县广大农村进行残酷“扫荡”和血腥屠杀,共烧毁民房1446间,屠杀居民196人,奸淫妇女274人,其中摧残致死29人。
日军残杀中国群众的手段令人发指,在被屠杀的人中,有的被枪杀或刺杀,有的被乱刀砍死,有的被火烧死或开水烫死。王家屋农民王孬子先被砍掉双臂,流血不死,又被砍掉头颅。吴家大屋铁匠吴布国被抓到花凉亭街口,日军用铁丝穿手吊在树上,然后挥刀乱砍,待体无完肤,再拦腰斩成两段。余家屋教师王荣被割去舌头,用铁钉钉手,最后竟被用枪条捅其肛门致死。五里墩两名农民被日军抓去烧开水,烧开后日军竟将其中一人剥光衣服丢进盆内活活烫死;另一农民被捆在地下,先割去生殖器,再剖开肚子用刺刀绞心。齐屋年仅11岁的朱姓儿童,被日军用刺刀从左耳朵刺进,从右边耳朵出来,立时惨死。蒋家屋农民石旺生被日军抓住,日军先用刺刀将其刺得遍体鳞伤,再用烈火焚烧,烧得满身膨胀,破腹惨死;其11岁的小妹也被强奸死在石的身边。吴家新屋一家祖孙4名妇女抗拒日军强奸,全被日军捆在凳子上集体轮奸,尔后用刺刀戳穿下体放血而死。在郑家园铺,日军剥光20余名妇女衣服,强行兽奸,2名妇女不从即被枪杀。在蔡家坂,日军轮奸妇女杨XX后,又逼迫老年农民杨XX再与之相媾,日军像禽兽一样在旁拍手称快。
日军在“扫荡”期间,抢劫财物不计其数,大批农民无家可归,流离失所。(董玉英)
霍山县惨案
1938年8月30日,日本侵略军小野旅团等部攻占安徽霍山县城后,放火烧掉顺河街数百间民房;杀死王则成一家数口取乐,并开炮将躲在山边石洞里的王志发一家13口人全部炸死,还将一名从农村抓来的20岁左右的姑娘在西街客栈轮奸,后用刺刀将她挑死,并不让收尸,以致尸体生蛆。几天后,东街齐同春老板和店员马五偷偷进城,日军发现后,将二人刺死。小贩阎某、商人李士西也被枪杀。
9月25日,日军下乡烧杀抢掠,古桥販、小河南两条小街民房200多间以及大约2.5万公斤的粮食被焚毁。在乌眉尖、马家岭、古桥畈等地枪杀群众汪学昌、刘贤文、鄂家奎、李玉红、郑奶奶等群众7人,鹿吐石铺的农民田大元被日军开枪打中嘴部,成了残废。日军在文家返回县城途中,将一个被抓来带路的农民开膛破肚,活活扒心。在草场河,将捉住的几个农民当作靶子打死。在大河厂,将耕牛、粮食掳掠一空,杀死农民万吉发一家13口人。(汪士锲)
泗四县草沟集惨案
1938年夏的一天,正逢泗县草沟集的集日,忽从蚌埠方向飞来日军飞机3架,对草沟镇进行轰炸,并用机枪对集上人群作低空扫射。被炸死和扫射而死的平民达300余人。(陈金沙)
金寨县开顺街惨案
1938年8月,日本侵略军第十、第十三、第十四、第十六师团各一部,沿浦(口)信(阳)公路西进,企图取道六霍,包围武汉。
9月4日晨,日军攻进金寨县(当时名立煌县)开顺街,将所有民房引火焚毁,并烧毁田野间的农作物秸秆、稻谷堆和麻架,一座装有300万斤粮食的仓库也被烧为灰烬。对未来得及撤退的国民党守军伤病员全都用刺刀捅死。捉到居民,用刺刀、皮鞭驱赶他们做苦工,其中14人因反抗被刺死;南湾有个王姓小孩也被日军用刺刀挑死。全镇被残害的军民共有20多人。被日军捉到的妇女,不论老幼,均被奸污,有的被轮奸致死。未被烧尽的家具、门板被日军掠去构筑工事,居民的米麦被当作饲料喂马,猪牛鸡鸭也全被抢走。日军盘踞两个月期间,在山上避难的群众,因饥寒交迫,许多人染上了病疫,相互传染,死者累累。(汪士锲)
巢县温家套惨案
1938年4月30日,日军第六师团坂并支队占领巢县(今巢湖市),其中一小队日军驻扎在龟山脚下,他们经常到附近温家套的河口、温村、孙村骚扰,无恶不作。是年9月30日,日本兵野村闯至孙村,光天化日之下侮辱妇女,激犯众怒,被当地村民打死,抛入巢湖。日军小队长小桥闻讯,当日率十多名士兵到孙村搜查,没有找到尸体,随即将该村被抓去修淮南铁路的13名民工扣作人质,逼迫村民交出尸体。三日后,未见动静,遂将扣押民工孙喜砍首示众。
10月4日,野村尸体被捞出,当晚日军便将扣押的12名民工全部赶到村外空地,强迫他们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将他们全部枪杀,推入坑内(其中孙全银侥幸未死,从死尸堆里爬出逃走,但三年后终因伤重难愈而亡)。
10月7日凌晨,小桥率100多名全副武装的日军封锁水陆两路通道,将温家套包围,随即日军冲进村子,大肆烧杀。孙村陈士宏的妻子被挖去双乳,抛进巢湖;年过七旬的孙善武的奶奶被用枪尖挑着,头朝下放在烈火上活活烧死。温村和河口村的70多名群众不甘坐以待毙,赤手空拳往村外冲,遭到密集的机关枪扫射,纷纷倒地而死。经过一番疯狂屠杀,三村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但日军还不罢休,接着又仔细搜杀侥幸逃过第一轮屠杀的村民。在河口村,他们发现碧坊楼上藏着人,便放起大火,并往里扔手榴弹,结果在此处躲藏的80多人全部遇害;砻坊后院地洞里藏有37人,因婴儿的哭声暴露目标,日军往洞里倾倒汽油,投入火种,致使37人全部被烧为灰烬。最后,日军将温村100多人赶到一个大院内,先扔手榴弹炸,后用机枪扫射,再放火焚尸。
在日军狂暴洗劫后,温家套的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血腥味随着冲天的浓烟,弥漫在巢湖的上空。事后统计,3个村子共有316人遇害,其中孙村40多人被杀,河口村80多人被杀,温村187人被杀,平均每户3—5人。村民温大信一家10人、温天榜一家6人被满门杀绝;民房900余间被烧毁,停泊在巢湖边的18条民船也荡然无存。村民衣物、家具、牲畜等财产损失更是不计其数。(金宏慧)
肥东县梁园惨案
1938年10月14日,日军从合肥出动轰炸机3架,轰炸梁园,炸死4人,南街一带民房被炸成一片焦土。
1939年5月20日,2架日机对梁园镇进行第二次轰炸,炸死炸伤群众多人,60岁的唐秀楼和姓吴的3个小孩,被炸得粉身碎骨。1939年冬,3架日机第三次轰炸梁园,20多间房屋被炸毁,2个农民被炸得尸骸不全。更惨的是街南有一人被炸得血肉纷飞,肠子挂在树枝上,鲜血溅到墙壁上。
1940年春,日军从肥东、店埠、古河、双墩等地集中1000多人,在3架飞机掩护下,以梁园为中心,进行血腥“扫荡”。这一天,日军烧掉房屋数百间,打死打伤100余人,抢劫财物无数。1940年冬,日军对梁园地区实行了第二次“清剿”,所到之处奸、掳、焚、杀,仅梁园附近大小陆岗200多户民房80%被烧毁,40多名群众被杀害。(周明洁)
日军在铜陵毛桥的暴行
1938年11月26日,日军一一六师团一三O旅团一三三联队攻占安徽铜陵县城。次年2月3日,该联队派兵占领了毛桥村。毛桥村位于铜陵县西北部,由石板路、赵村、下山阮、钱冲姚、徐房等9个自然村组成。它北距长江、南距铜陵至南京的铁路各15华里,具有兼顾水、陆运输线的重要地位。日军占领毛桥后,首先抓夫修建碉堡工事,为廓清障碍,竟放火焚烧附近民房。大火烧了3天,150多间房屋化为灰烬,600多口人无家可归。驻守毛桥的日军小队长前田,凶残毒辣,杀人如麻,仅毛桥一带有姓名可査的就有30多人被他残杀。下山阮的姚克家夫妻俩和他们刚满周岁的女儿,被前田抓去同时杀害;钱冲姚的姚志贤,被他抓去绑在树上,当作练刺杀的靶子活活捅死。
日军还在烟管山设了一个杀人场,把抓来的人四肢分别绑在4根木桩上,脸朝地悬空挂着,日军骑在受害人身上,用刺刀乱戳,被害人疼痛挣扎,身体乱晃,日军却高兴得哈哈大笑。很多人就这样被活活折磨至死。据当地群众回忆,日军在这个杀人场上曾一次就杀害过20多人。人被杀死以后,还不准收尸,要暴尸示众。这个杀人场上尸横遍地,腐臭冲天。据不完全调査统计,在日军占领毛桥的3年间,惨遭杀害的中国人有200多人。
日军还公然抢劫。1939年2月,日军在焚烧碉堡周围地区的民房时,曾挨家逐户大肆抢掠,凡值钱的细软和能吃的东西,统统掳走;拿不走的,连同房子一把火烧光。徐房村孤寡老人徐氏,因行动不便,未及躲避。日军进村后,要抢走她仅有的两只老母鸡,徐氏抱住一个日军的腿苦苦哀求,日军却抡起枪托将她活活砸死。日军还肆意奸淫妇女,当时毛桥一带的妇女包括10来岁的女孩都不敢白天露面。赵村一个年仅12岁的女孩,被日军轮奸后终身残废;还有一位青年妇女被日军轮奸致死。日军为了取乐,还把50多岁的一男一女,抓到碉堡,逼迫他们当众性交,真是毫无人性至极。在日军占领毛桥期间,先后有50多名妇女惨遭蹂蹒。(屠筱武)
青阳县木镇惨案
1938年秋,日机两次轰炸木镇以后,11月28日又出兵一百四五十人进犯木镇。他们用机枪射击逃跑的人群,仅在蚂蚁桥河湾一处就打死6人,打伤4人。占领木镇后,日军四处搜杀居民,藏在楼上天花板空间里的陈哲元被他们搜出刺死;上街铁器铺的陈复初惨遭杀害后,尸体到第二天才被发现。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中、老年妇女虽以锅灰抹脸,也未能免遭轮奸后被杀的厄运,先后有马么姑等5名妇女和一名未满周岁的婴儿惨遭毒手。日军在撤离木镇前四处纵火,致使青阳县最大的一个集镇化作一片焦土。(文彦)
天长县屠杀惨案
1938年12月13日,日军第二次侵占天长县时,有骑兵20余人,把大炮架在碑冈之西土城的高地上,对着感荡湖对岸的夹庄轰击,一发发炮弹击中湖岸农民的住房。当时暂时避在夹庄的董德盛(原在天长县城开柴炭行)等人被炸死,有的血肉横飞,肉酱飞溅墙上,有的肚肠挂在门前树枝上。张锡良之母,鲍连生、张达彬之妻等被炮击遇难。崇家的媳妇在湖边小船上被炮弹打翻落水。日军打炮百余发,房屋被毁,伤亡农民不可胜数。天长县城被占领后,日军宪兵队还把一些无辜百姓关押起来,严刑毒打,手段极为残忍。他们从蔡家河抓来13名青年,把他们的衣服剥去绑在宽凳上,用炉中炭火烙烤赤裸裸的身躯,谓之“炕山芋(红薯)”;用铁丝把有的人两只手掌穿透,吊在房梁上鞭打;有的被用刀割下身上一块块肉;还有的被吊起来,用水和醋朝鼻子里灌,或让警犬撕咬人体。无辜青年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这13人中,除一名叫陈光明的被留下看守宪兵队大门外,其余12人被用麻绳串连捆起来,带到东门感荡湖边,给日本新兵当活靶瞄准射击,并把有的青年眼睛用白布蒙上眼,让士兵练习刺枪,将他们活活刺死。(叶芳)
凤阳“慰安所”
1938年,日军在凤阳成立警备司令部和“宣抚班”,并一面强制维持会修建“慰安所”,一面在城里城外强抓良家妇女,除两次成批抓去30余名妇女外,零星抓捕妇女之事时有发生,连修道院的一名中国修女也被抓进“慰安所”。妇女们常以死抗争,如在府西街口,就有一韩姓、一张姓的姑娘,挣脱敌人,跳进了水井;一张姓妇女与污辱她的日军扭打,并跳入井中求死。据原曾为日军作过炊事员的两位老人介绍,“慰安所”门前往往出现日军排队泄淫现象,这实际是日军变相的、有组织的集体奸污中国妇女。凤阳城内的“慰安所”有3处,楼西街警察局内一所是日军带来的随军军妓,另外两所都是强抓中国妇女作“慰安妇”。1940年凤阳过往日军减少,“慰安所”才渐次消失。(文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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