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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暴行录:1937年9月-1945年4月日军在湖北省的暴行(4)
来源:抗日战争图书馆——《侵华日军暴行总录》   2025-06-06 17:32:18

  大冶铁矿惨案

  1938年10月20日,日军侵占大冶铁矿。他们用各种法西斯手段对付矿工。日军在铁山周围装上电网,设立6个进出口,每个口子修一座岗楼,由矿警把守。工人上下班,必须通过哨口,首先要立正向日军敬礼,然后高举双手,让哨兵搜身。日军搜身时,从上摸到下,有时摸到下身便使劲捏住工人的阴囊,工人疼得惨叫不止,日军却哈哈大笑。妇女过卡,要脱光衣裤,让日军“检查”,日军一边“检查”,一边狂笑。有一次,一个矿工修理工具时剩下5颗钉子没有交回去,下班走到哨所,被日军搜身搜出,一个叫野铁的日军马上把他捆绑起来,用搜出的5颗钉子将这个矿工的两只手钉在一棵树上,矿工惨叫着扭动身躯,野铁和日军们狂笑着,直到他昏死过去才离去。一个工人下班走得急,口袋里装了一砣擦手的棉纱,被日军搜出。日军罚他一只手举两块红砖,跪在地上,不准动弹,动一下,就用枪托打,把这个工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日军还对无辜的矿工和村民滥施暴行,有“枪杀”、“刀砍”、“活埋”、“练刺杀”、“上电刑”、“坐老虎凳”、“狼狗咬”、“烙铁烫”、“灌辣椒水”等等。

  还有一种更残忍的杀人手段,就是日本宪兵把反抗他们的矿工抓起来,强迫这些矿工自己挖好坑,日军再把他们推入坑内,然后倒进生石灰,再泼上冷水,使坑里的生石灰产生高温,把矿工烧灼得皮开肉绽,在坑里挣扎、惨叫,直到死去。

  1939年,日军驻在铁山的宪兵队丢失一支枪,怀疑是矿工偷的,抓了十几名矿工到宪兵队审问拷打。矿工刘玉正不服,怒骂了日军几句,一个日军抓起一块矿石就往刘玉正的嘴里塞,因矿石太大,塞不进去。日军竟抡起头使劲地砸,将刘的嘴唇砸裂,牙齿敲掉又用烧得通红的烙铁烫刘的大腿,直到把他活活地折磨死。1940年夏天某日,日军以私通游击队为名,抓了25名矿工和农民,把他们拉到张可敬杀人场,放出狼狗去咬,狼狗咬哪个人一口,日军就杀死哪个,恶狗连咬24人,24个人全被日军用刺刀捅死。(马景源)

  麻城宋埠惨案

  1938年10月26日,宋埠地区被日军全部占领。日军占据宋埠后,就用铁丝大缆绳将未炸毁的房屋屋梁套住,套绳一端系在汽车尾部,然后开足马力,把房屋拉倒,纵火焚烧。几天几夜,烈火不熄,城内几乎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日军在宋埠滥杀无辜,青年陈狗伢当场被日军用刺刀刺死。有个农民被日寇追到万仞岩杀害。连在路上行走的精神病患者叶义丰也被日军刺死。有位孕妇在日军追逼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跳进塘中,鬼子硬是把她从塘里拖上岸来,进行强奸。周家一个18岁的姑娘躲在茅草丛里,被日军发现强行轮奸后用刺刀捅死。农民项英40多岁的妻子留在家里也被4个日军轮奸。

  1939年春,逃难市民为谋生计在宋埠城西南角举水河畔的螺壳潭村搭盖草棚或借用祠堂,从事商业、手工业、医药业等经营,很快就形成小规模集市。可是,日军豢养的汉奸、特务认为这里是新四军活动的通道,并咬定刘金溪药店的西药资助了新四军。5月初,日军派兵首先将刘的西药抢走,将药店捣毁。紧接着调集大批人马,半夜将螺壳潭附近的五周、李钊、杨林等几个村子团团围住,每家门前站一个日军,天亮人们打开大门时,冷不防刺刀已逼近胸口,迫使所有男女老少到举水河沙滩排队站着,周围架轻、重机枪。端着刺刀的日军,仔细审视着每个人的神色,摸肩、看手。尤其是对青壮年只要认为不是“良民”的,就拉出另排一队。这样一次抓走50多人,全部杀害。同年11月,日军又出兵螺壳潭,将一批宋埠逃难居民赶回城,纵火把草棚全部烧毁。1940年2月,日军再次纵火,把一度繁华的螺壳潭化为灰烬。同年12月的一个大雪天,新四军某部将日军宋埠到桃花的电话线截断了。日军发现后,从黄陂、红安等地调来日本兵,追踪到吴家细湾,咬定这个村是新四军的据点,全村老幼除一个在省职中当校工,一个走娘家的妇女幸存外,其余全被杀害。(周业)

  孝感城关惨案

  1938年10月,孝感县城被日军藤江师团占领。日本宪兵队在汉奸便衣队的协助下,肆意虐杀抗日人士和无辜群众,惨遭其毒手者难以数计。宪兵队杀人的手段达 20余种,有拌豆腐、灌脏水、狗咬、铁摇窝、滚钉板、灌煤油、车裂、肉弹、炮烙、棒击、睡石板、钉板拷打、上手签、上脚签、坐飞机、活埋等等。1941年2月4日,抗日民主政府二区区长杨征瀛不幸被捕。日军用烧红的烙铁将他前胸后背接连不断地烙烤,逼其招供,但他一言不发,直至昏倒在地。日军从他那里一无所得,便在一天深夜,将他押到火车站附近以刺刀乱刺,用“拌豆腐”之法杀害。1941年冬,邹岗区吴姓青年在来城途中被便衣队捉到宪兵队,用细麻绳将大拇指紧捆翻在背后,双足系上石头,日宪兵和翻译轮番用滑轮将他扯到屋梁上。次日,日军又将他放在大浴桶里灌脏水,灌后拖出来用压杠紧压腹部,使其七窍喷水流血,旋即身亡。1941年深秋,龙店区老屋乡塔子湾农民汤成新在路上被便衣队捉到宪兵队,其弟连夜赶至县城,托巨商李永茂等设法营救,不料当夜汤成新即被宪兵队用“铁摇窝”致死。“铁摇窝”系用尖角铁丝制成摇窝形状,将被害者放进去把活门卡上,派人轮番摇晃,使受害者血肉模糊,无法收尸。汤弟要求收尸回乡安葬,谁知汤成新的尸体已被日军喂了狼狗。孝感城关西门外正街棉花商人项兴发,因业务关系,常与云孝两县棉农发生联系。1941年冬被宪兵队指为支援“匪区”,日军用木棍猛击他头部,项兴发当即地身亡,同年,便衣队将另一中年人送进宪兵队,日军将其绑在天井中央,用积雪将其周身堆满。四个宪兵各执木棍轮番猛击头部,直至其颅骨碎裂惨痛而死。(汤志学)汤志学)

  阳新排市马鞍山惨案

  1938年10月中旬,国民党部队与日军第九师团吉住良辅部在阳新排市马鞍山展开了一场激战。战斗以日军惨败而结束。日军为了报复,马上掉转枪口屠杀当地的老百姓。那天黄昏,日军将抓住的一群老百姓赶到一块稻田,他们首先用刺刀刺死几位老人,然后从人群中带出3个壮年人用刺刀刺死。随后,日军又找出3个壮年人,将他们用绳索活活勒死紧接着,日军用绳索套住另外3个青年的脖子,使他们无法出声,随即用大石头向这几个青年头上猛砸。几分钟后,他们被砸得头破血流,悲惨死去。此时,人群中除了女性,只剩下十几个十来岁的男孩子。日军便将他们分成几个组,每组3个男孩,将他们陆续带到一个叫三升田的地面上。天真的孩子以为日军将放他们回家,谁知第一组的3个男孩刚走到田埂边,3个持军刀的日军便凶狠地抡刀砍去,顿时人头落地,其中一个孩子的头被砍掉滚出几米远。3组男孩就这样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之下。许多孩子的母亲,当时正在低田处,被日军威逼着挤在一起,不知情形如何,直到一个14岁的男孩遭屠杀疼得叫了一声“娘”时,妇女们才吓了一跳。抬头向三升田望去,只见上边田沟里流下来的血水,才意识到孩子们遭难了。这时,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哭喊声连成一片。妇女们不顾日军刺刀的威胁,拼命往三升田扑去,日军阻拦不住,就用刺刀杀死了几个妇女。最后,日军连拖带拉将十来个妇女强行拖走。其中有两个妇女怀中的婴儿也被日军用刺刀挑到水里活活淹死。这次大屠杀,前后将近两小时,排市马鞍山下的吴、李、明、刘、五大姓中有17户人家被杀绝,有36个群众惨死在日军的屠刀之下。(林文)

  武汉惨案

  1938年10月武汉被日军占领后,设在汉口大孚银行的日本宪兵队,每月至少要杀两三批人,每批二三十至四五十人不等。他们杀人时,头天把要杀的人驱赶到某地挖沟,第二天再蒙住这些人的眼睛,用汽车拖到沟里,强令跪下,然后由喝醉酒的日军挥舞钢刀砍头,不论死活,一律一脚踢进沟内,用土掩埋。设在武昌的宪兵南队,也在后园刨有大坑,经常有人被埋在坑里。1938年10月26日,日军在汉口街头抓获未及撤退的士兵和乞丐15人,用枪托驱到江边水中,待水深及膝盖时,日军在背后用机枪扫射,人体任其漂流江中。武昌三层楼富贵里3号居民苏某,拾柴时路过宪兵队,被诬为小偷抓捕,夜里被蒙住眼睛拖出,用乱枪刺死。另有罗赵二人路过宪兵队时向里看了一眼,立即被门口宪兵摔倒在地上,再用绳子绑在马腿上活活拖死。徐家棚邱某睡觉前站在自家门口小便,被日军发觉,用步枪射中腹部身亡。1939年4月某日,武泰闸米贩子何某未走规定路线,被日本宪兵剥光衣服,放警犬遍体撕咬死去。1945年5月初,某茶馆老板杨某被八铺街宪兵抓去,日宪兵先灌辣椒水,再将杨某剁成肉块抛入水中。(马长)

  黄陂甘棠铺惨案

  1938年秋,日军攻陷黄陂后,旋即派来警备队进驻甘棠铺。日军在这里构筑工事,四面架设铁丝网,凡接近其警戒线者即遭枪击。为解决燃料问题,日军大肆拆毁居民房屋,利用木料煮饭烤火。民房系土木结构,他们用粗绳一端系在房屋中柱上,另一端系在大卡车上,车一开动,房屋即轰然倒塌。百余栋房屋拆得只剩下两栋,一栋为日军所自住,一栋为伪维持会用。甘棠铺的房屋拆光后,便拆附近湾子的房屋。日军还在甘棠奸掳烧杀,无所不为。其所食用的猪牛鸡鸭,均从掠掳而来。他们对妇女百般侮辱,甚至先奸后杀。甘棠东北的胡家湾有两位未出嫁年已30余岁的姑娘,被奸污后,又被剁下两双小脚,摆在观音佛像前。骆家湾一位中年妇女被逼时扯出月经布以示日军,当即被一刺刀杀死。甘棠西面2公里公路南侧的程家河,有3位年轻的姑娘因躲避不及被日军窥见,即行追逐,3位姑娘见势已迫,手牵手跳入湾北的大塘溺死。日军赶到后向塘中连开几枪才离去。1939年元宵节前一天,国民党游击队在甘棠西北一公里的王家榨湾放了几枪便扬长而去。村民们知道日军必定会来骚扰,于是立即向北逃散。附近各村村民受此惊动也纷纷逃避。果真,驻甘棠铺的日军倾巢出动,从王家湾开始纵火,接着一个一个湾子相继起火,计有姜家港、谢家畈、楼子田、魏家田、老屋湾、院子湾、堰湾等14个湾村,一日之间,俱成焦土。村民们遭受此难,被迫流离失所,纷纷外逃。致使周围田地荒芜,民不聊生,时值瘟疫流行,死亡者甚多,幸存者也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李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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