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城尖峰图惨案
1939年3月21日,100多日军“扫荡”尖峰图。一进尖峰图的四房祠堂、田头、罗家畈就烧屋,并枪杀了胡加炳、胡肇三两人,当晚驻扎在雷贡坡屋。第二天,日军从花墩桥向上进犯,分兵两路,一路由塘湾至王家冲、半岭、聂家,除烧屋外,还杀死6人。另一路由新屋至广严寺塘底畈。广严寺里的人都是附近几个村和远处逃来的,除一两个藏匿在神台下得以幸存外,其余的都被日军赶了出来。在广严寺前的干田里一字跪下,日军用机枪对跪在田里的人进行扫射,共有22人被杀。然后日军放火烧塘底畈的房屋,一时间火焰冲天。当天夜晚,富屋冲有个妇女,偷偷回家取东西,被雷贡坡山上站岗的日军捉去,被日军活活奸死在陈公坡一块小田的斜坳上;另有一青年妇女也遭日军奸污。第三天,日军又到富屋冲、尖山大屋、邱家坡、屋背冲、塘坡、谢家坡、王家坳、螺形、谢家场、七星塘、周戴等地烧屋,在七星塘枪杀了两人。日军在尖峰图3天,杀害无辜群众33人,烧毁村庄23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才熄灭。(胡占梅)
崇阳白霓区石角山惨案
1939年3月26日,有两个日军前往老鸦村奸掳掠,被当地游击队击毙。27日,日军派出两股小分队分东西两路搜索均无结果。驻扎在下屋胡家的日军,怀疑失踪的日军是被公路以南的群众所杀,认为他们知情不报。于是日军动手杀死当地7位无辜群众。其中一人被日军用刺刀戳死在洗澡盆内,另一人被日军用砖头活活砸死在门前场地。3月28日日军又派出 10余人开往石角山、丁字坪、景山、肖家祠一带进行搜索。当时正值插殃季节,田间农民忙于犁田、插秧。下午3时,日军进行一番搜索后,将田间干活的农民65人都赶到就近村里,用绳索缚住每人右手,押到烧箕窝(即现在的沙园国营茶场下首)荒坪,分5排站立,日军先用机枪猛烈扫射,人群一排排应声倒地,横尸于血泊之中。然后日军又将尸体分成4堆,凶残地一一用刺刀猛刺,不让有一个活的。死者尸体狼藉,血肉模糊,有的肝肠外露,有的肢断腿裂,有的身首分家。大屠杀过后的第二天,日军往南撤走,石角山一带的群众才敢奔赴现场认取亲人尸体。丁家坪一位尧姓尸体上身刀伤13处。石角山肖五喜老头全身刀伤17处,尚有一口气,但抬回家后几天亦死去。尸堆里还翻出一位来丁家坪帮助亲戚插秧的青年,腹部中弹,刀刺数处,在送往寒水垄家中的路上死亡。这次屠杀,肖姓一个村庄13户人家被杀害的有31人,在家的男人全部被杀光。丁家坪有敢嘴20余人被杀害,男人仅剩下尧南生一人。景山有9人被杀害,肖家祠有5人被杀害。27、28日两天,石角山一带死于日军刀枪之下的无辜群众总计73人。(刘悉槐)
日军在麻城宋埠“本部”的暴行
日军占领宋埠后所设的本部是个杀人魔窟。1939年初迁设屈家巷。本部周围布满铁丝网,筑有明碉暗堡。日军荷枪实弹带着狼狗日夜巡逻。本部设有3个杀人场,一个在屈家巷对面的河沙滩上,一个在东小街头的河滩上,一个在文昌门外的河滩上。在文昌宫内设有一个水坑,在杀人场上竖有木桩,在水坑周围安有电网。凡是进了本部的中国人不论是宋埠人还是从外地捉来的人,几乎全部被杀害。日军施行的杀人手段,极端残忍。如枪杀、刀砍、火烧、狗咬、刀捅、绑桩打靶、五马分尸、树梢分尸、挖坑活埋、钉钉锯锯、零刀细割、水坑溺死、悬空甩铁、跑马拖死等等。1938年10月,郝永泰蛋行老板郝志高,因大万村农民万志浩处死一日军受到株连,日军把他捉到本部,将郝的头、两手、两脚分别绑在5匹马套上,赶马奔跑,活活把郝的身躯撕裂为5段。1939年3月,日军出兵到白果镇“扫荡”,经闵家集毛家细湾到白臬山脚下受到中国军队的伏击,吃了败仗,回过头来将王家细湾农民王义成、王晓芝、王春荣、王彬富带到本部开了一个维持会长会,说他们不向“皇军”报告“敌情”,当众将王义成用大铁钉钉死在城墙上,王晓芝3人埋死在一个坑里。1942年4月,日军将喻河3个放鸭子的农民捉到本部,在文昌门外的杀人场上,挖了两个沙坑,把三个人的下肢埋在沙坑里,上肢钉在木桩上,作射击靶子,三人身穿数弹致死。1943年5月,项生村年仅9岁的儿童叫叶泽清,在本部铁丝网外拣破烂,日军抓进本部咬定他是新四军的小侦探,用点燃的蜡烛烫他的头部、鼻孔,把头按到污水里呛得鼻孔流血,脸肿得像西瓜。经过花20块银元买通汉奸作保,叶泽清才免一死,但留下精神错乱后遗症过早身亡。日军便衣特务,以“清匪”为由,经常在城内城外捉人,如许全元、龚老大、陈宏咏、沈家母、绿蔗伢等先后被捉到本部,用刀砍、火烧、狗咬、刺刀捅,均遭惨死。7年间这个魔窟杀人数以千计。(周业)
安陆罗堰坦惨案
罗堰坦是安陆白兆山下的一条小山谷。为躲避日军的“扫荡”,雷公店附近的程家冲、阮家棚、柳家冲的老百姓,纷纷来这里避难。1939年4月10日,日军骑兵第四旅团第二十五联队驻雷公店据点头目南田率40余名日伪军,包围了罗堰坦。他们首先枪杀了未及逃走的5个青年农民。接着端着机枪边扫射边向周围树林搜查。当发现避难的百姓,就在两边高处土坎架起机枪。青年农民阮启祥刚站起来时,就被子弹击中倒下。南田一声令下,两边机枪朝老百姓不停地扫射。阮启祥死后,妻子黄氏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匍伏在他身上痛哭,先后被日伪军刺穿头颅和胸膛,一家5口被杀绝。盛氏和女儿被枪杀后,两岁的儿子还在母亲怀里啼哭,被日军当活靶子射死。孙世清一家6口人被日军杀戮。有3位青年农民被日军当作“中国兵”捆绑到沙子岗,用刀砍下头颅,喂了军犬。这次惨案遇难31人。程家冲36间房屋被烧毁,日军还宰杀了10头耕牛,将粮食、猪、鸡、鸭掳掠一空。(刘厚中)
汉阳汉阴山惨案
1939年4月中旬,日军10余人从汉阳兴隆集出发,沿途抢劫家禽,追逐妇女。行至汉阴山河湾,看见一农户正在举行婚礼。日军蜂拥而入,企图对新娘及来客中的青年妇女进行侮辱。他们的行为受到在场的青壮年农民的反抗,双方展开搏斗。正在这时,汉阳县抗日自卫队五中队赶到,击退日军,并俘虏一人。第二天,驻蔡甸镇日军出动100余人前来报复,一路上看见惊逃的村民就打,到河湾后,日军见人就杀,老弱病残和婴幼儿无一幸免。他们还将年轻的妇女拖至稻场,裸露全身,疯狂轮奸。然后投入烈火中活活烧死。有两名儿童被日军用刺刀捅穿腹部,举在空中为戏。这次惨案中日军杀害的农民达340余人,焚毁房屋2000余间。(马长)
咸宁龟山石家村惨案
1939年4月25日凌晨,日军出动10多人突然袭击石家村,挨家挨户翻箱倒柜搜索。他们把抓到的老百姓赶到禾场上用机枪扫射。有的人还被他们杀死在船上。有位叫福儿的妇女,被日军先奸后杀。石硕远家的一个3个月的婴儿,被日军用刺刀在脸上横一刀、竖一刀地活活刺死。李枣儿躲在家里正给孩子喂奶,被日本兵进门一刀杀倒在地,死时怀中还紧搂着6个月的孩子。李松秀从房里被抓出来,一枪未打死,在地上挣扎时,几个日兵看着哈哈大笑,于是补上一枪。打死后,他们又是一阵拍手大笑。十三四岁的石世义遭杀时,他哥哥石世昌突然跑出来从背后抓住这个日本兵,这家伙于是调转身去杀世昌,世义趁机逃掉,从一堆打散的竹帘子中躲了出去。神山街一位姓余的裁缝,天未亮就来到该村给人做衣服,也遭日军杀害。接着,日军又四处放火。他们把河边装有苎麻的船放火后推向湖心烧掉,又把老百姓家床上铺的稻草、棉被点燃烧房子。一时间浓烟滚滚,全村房屋很快被烧成一片焦土,冒着浓烟。被日军杀害的尸体,有的烧得肢体弯曲缩在一起,有的烧得只剩下内脏。这次全村被烧毁房屋38间,货船7只,有48人被杀死,其中有11户被杀绝。(覃绍志)
钟祥县东桥镇黄集惨案
1939年3月5日,日军侵占黄集。4月的某天,日军在黄集街头,拦住11个赶集的人,把他们排成纵队。一个日军在头一个人背后用枪射击,以试一颗子弹能穿过几个人。结果,6人死亡,第七个人受伤。1940年10月,日军“扫荡”到高冲、灯岭村,抓住37个避难的村民,最小的13岁,最大的61岁。日军把他们用绳子捆着,关在黄集老街一间屋子里。每天天刚黑,就拉出三至四人,一个日军牵着绳子,两个日军端着上了刺刀的长枪,向街东北角的肖大堰走去,一阵惨叫之后,几个日军回来了,被杀的人身上一般都有六七处刀伤。朱述成、朱扶式的背部、腰部的刀口竟有12处之多。日军在今联盟村,把舒文元、舒启方、沈华堂3人捉到黄集。一天,太阳刚落,日军把3人的衣服剥下,分别绑在陈湾后面山坡的树上。日军牵来4条大狼狗,手一指,嘴里“唷”的一声,4条大狗便扑到沈华堂身上。狂撕乱咬。沈死后,日军将4条狗分成两组,分别向舒家父子俩扑上去。当天夜里掩埋尸体时,只见肠子拖得满地皆是。有的没耳朵,有的没鼻子,死者全身血肉模糊,难以辨认。1942年冬,陆桥记等4人到京山卖盐,深夜被日军抓住。日军强迫他们挖坑。陆桥记趁机逃跑了,其余3人全部被埋在自挖的坑里。1944年上半年,日军在今永隆村抓住曲维臣、曲和尚等4人,一天下午,日军把这4人带到一片开阔地,让他们在前面走。待4人走到不远时,一日军骑马射击,曲和尚等人惊恐乱跑,埋伏在周围的日军开枪射击,结果4人全被打死。据调查统计,黄集街上原有170户人家,660多人,日军投降时,仅剩72户,320多人。日军在附近周围共计杀死1000多人。(崔世惠)
日军在襄阳的暴行
1939年5月,驻襄阳双沟的国民党军打退日军3次进攻,日军遭受惨重伤亡。为图报复,日军从正街、东街、东横街、马街以两头包围态势,纵火烧房,并分头搜索群众,有42人不幸被日军捉住,除2人逃脱外,其余惨遭杀害。死后,日军在每个尸体上各戳一刺刀,一时肠流满地。5月21日,日军骑兵团,从双沟渡河,窜入夹河套,洗劫了几个村庄后还强行掳走进行抗争的38名青壮年,将他们押至李桥村桥头,集体杀害。谢小喜的颈脖被砍了两刀,佯装死去。日军离去后,被人救出。嗣后,医治半年无效,仍疼痛死去。5月23日上午,日军一巡逻队向双沟以东的朱庄、桑树冈等村,进行烧杀抢掠,并抓走了12名青壮年。这12名壮士,在日军淫威下,毫无惧色。其中有人喊了一声:“拼啦!”几名勇士豁出性命,一起同日军搏斗。但终因手无寸铁,寡不敌众,除苏兴福一人幸免于难外,其余全部遇害。1940年5月,妄想西渡唐河的日军,遭到国民党第十三军阻击之后,回师程河,抓走来不及隐蔽的男女老少33人。日军用刺刀恶狠狠地将程兆兴、程华民、程友谊、刘和尚、程兆贵、罗才福、程喜平、崔大炮、祁顺喜等的母亲以及东粮行某老板和程分龙、任永安的妻子共12人,押至稻场里,找来生了锈的铁丝,先用刺刀戳穿肩上锁骨两旁的肉,再穿入铁丝,接着迫使人们围着麦秸垛坐着,并将铁丝两头拧死,然后在麦秸上淋上汽油、煤油、食用油,放火燃烧。霎时间,烈焰腾空,烧得人们哭号不止,而日军却在一旁狞笑取乐。另外,在桑树台子村日军也以同样酷刑烧死11人,在老街洪兴糖坊烧死10人。1945年3月28日,一股日军由老河口出发,沿着光北、襄北起伏的土岗径向樊城而来,途经九家,有20个农民不幸被抓住,日军将他们绳捆索绑带至樊城,途中有2人勇敢逃脱魔掌。第二天夜里,日军用铁丝穿透被抓农民的锁骨,押至公馆门前的汉水岸边,用刺刀一个个戳刺以后,扔进河里。其中除两人被杀时跳入河中得以死里逃生外,其余均被活活淹死。(郑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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