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沦陷后,在沙河的很多地方都驻扎了日军。据老一辈回忆,原天河机场驻扎的是福井部队,寺右是平山部队,龙洞是松冈部队,现在的广州市第五十七中学校址是东宪兵(日军宪兵部东区分部)驻地。东宪兵里面有电椅等刑具,日军常把无辜百姓拉去受刑,里面常常传出受刑者的惨叫声。五十七中往东有一片绿树林,人称“彩园”的地方,是日本兵的妓院。现中共广东省委大院曾是日军仓库,存有飞机零件、炸弹、白银等物。大沙头是日军用以运输军用物资的码头。日军驻扎沙河后,还修建了岑村机场、黄村机场,扩大了天河机场,为其侵华战争服务。
日军进驻沙河后,视中国人命如蚂蚁,滥杀无辜,下面仅录几例:
现在的广州军区礼堂原是日军平山部队的驻地。当时,有一对乡下夫妇走错了路,误入禁区,日军便强迫他们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强迫他俩跳下坑内活埋。
寺右有一妇人卖鸡,日本鬼子硬说她卖的鸡是偷日军的赃物,捉了去东宪兵坐电椅,电昏了就泼冷水弄醒,醒了又继续电,反复折腾,直至死亡。
有一次驻东山新河浦的日军丢失了东西,便连夜到附近的寺右村搜查,把村内百多个男性村民全抓起来,关在村东叫“一山公”的祠堂里,然后逐个审查,凡有损手烂脚的都当成是偷日军东西受伤的,一律严刑拷打。有一次日军丢失马匹,硬说是寺右村民偷去了,于是不少村民被拉去“一山公”灌辣椒水。
寺右村有个中年男子,嗜赌成性。他的妻子当了日军的清洁工。有一回,他输了钱,便到日军部队找妻子要钱,妻子厌恶他赌钱,不肯见他。于是日军便把他拉到河边(现在铁路中学前面)的一棵木棉树下,叫他挖了个坑,把他杀害后又推落坑中埋了。
日军在石牌随便捉拿无辜村民,捆住手脚,在头上点上大蜡烛,烧得嗷嗷直叫,日军却乐得哈哈大笑。
石牌村的村民到河边摸蚬,日军看见了,便放出狼狗去咬,摸蚬的村民不敢露出水面,活活地淹死在水里。
日军冈松部队进驻龙洞村前,拉了大部队去围村,村人想冲出去,结果被打死数百人。日军进驻龙洞村后,残杀无辜村民,杀人手段十分残忍。
第一种手法是杀头。离龙洞村不远的一座小山上,有一条名叫“松冈窿”的山坑,因日军在这里用砍头方法杀人,人们便改叫“松冈杀头坜”。据曾被日军强迫去看过杀人实况的村民说,日军杀人时,被害者双手反绑,推跪在山崖上,先用木条撬开嘴巴,硬塞进一个大饭团强迫吞下,当饭吞到咽喉时,日军将架在脖颈上的军刀就势一拉,人头便被割下滚落坑底。刽子手接着用脚把尸身蹬落山底,然后扬长而去。又有一次,因来不及强迫被害者咽吞饭团便下毒手,村民看见,人头砍下后,由颈腔喷出的鲜血有尺把高。这时刚好刮大风,洒得刽子手一身一脸鲜血。
第二种手法是打活靶。日军把无辜百姓抓到后,过三天无人保释,便拉去杀掉,而当时绝大部份人被抓后,家属并不知道。三天过后,日军便把他们绑在山坡的松树干上,轮流瞄准射击,直打到“目标”不动为止。龙洞村民樊华芬便是被当活靶打死的,当时他身上中了七枪,连头都打烂了,令人目不忍睹。
第三种手法是集中枪杀。有一次,日军抓了30多名无辜村民,要他们排成一列,用一条又长又粗的铁线穿过每个人的两个手掌,再把铁线两头紧缠在村旁两棵距离不远的樟树上,几个日本兵便用步枪将他们逐一杀害。为了恐吓村民,日军还要强迫村民去观看杀人实况,然后用枪强迫村民就地挖个大坑,将遇难者掩埋了事。
第四是强奸杀人。村民樊某的母亲已经60岁了。有一天,几个日本兵突然闯入她家,要对她进行轮奸,但她拼死不从,奋起抗拒,最后还是被这班野兽剥得一丝不挂,活活被刺刀捅死,连阴部也戮得稀烂。村民樊炯的祖母,也是反抗兽兵强奸而被杀害的,连手也被砍了下来,扔出街外。
第五种手法是先刑后杀。村民樊积巨,为了领取“良民证”,照了一张相片,相片上面部有个小毒疮。“良民证”领取之后疮便痊愈了。但在一次通过关卡时,日军竟说他脸部特征与“良民证”不符,并说“良民证”是假的,便不由分说反绑他双手,用铁条撬开他的嘴巴,用大水壶往他口里灌辣椒水。不一会,肚皮便胀得象一面鼓,然后又把他摔在地上,日本兵站在他身上用力踩,带血的水从眼耳口鼻中喷射出来,最后惨遭杀害。老实农民樊华宝,被日军抓去后,日军要他站在一块厚木板上,然后用一枚大铁钉从他的脚背钉入木中,被钉在木中三天,不给饭吃和喝水,三天后就把他拉去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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