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阳县地处湘鄂赣边境。境内多崇山峻岭,武长公路东西贯穿,县城又有公路到达赵通李桥,与粤汉子铁路衔接,就鄂南山区来说,交通尚属便利,崇阳民古朴,素有反抗外来侵略者的斗争精神。据县志记载:北宋靖康年间,金兵侵入汴京(现在开封),掳走微,钦二帝。当时崇阳县令率领崇阳义军七百人勤王,和外来侵略者及其走狗血战士豫鄂境内。以敌众我寡,后援不济,自县令以下,大部壮烈牺牲。满清入关时期,崇阳人蒙正发起兵抗清,兵败之后,家族惨遭杀害,屋舍夷为丘墟,但他百折不挠,只身赴湘,投入章旷、何腾蛟麾下,继续从事抗清斗争。
正因为崇阳人有反对外来侵略者的传统,所以当一九三八年日本强盗逼近武汉时,崇阳各乡便风起云涌地组织起抗日游击队来概括起来,可以说有四个方面的游击队伍:一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华陂抗游击队”和“崇阳县抗日大人”;二是崇阳政府控制的确下的“游击支队”和“崇阳县游击人”;三是以原联保武装为基础的游击队;四是由行伍出身军人,白人世手起家的游击队形。其中一、二两个方面游击队,组建情况比较单一,而三、四两个方面的则非常复杂,因得首概括交代一下。
以原联保武装为基础建立脚点的游击队,约计为七家:
一是雷城联保雷承鸣的游击队,有人枪二十余,后被刘定一缴械.雷被杀害。
二是石洪西联保陈国骅的游击队,有人枪数十,曾配合军在石城湾的叶家湖截击日寇汽车支输队,歼敌二十余名,夺取军用物资甚多,五辆汽车除一辆逃到敌人据点桂口外,其余四辆均被烧毁在公路上。陈国骅听命于崇阳县长郎维汉,郎后编入一九七师,陈去后方学习。
三是路口联保周式辉和汤哲卿的游击队,有人枪百余,听命于县郎维汉,郎受编后,他们留在崇阳,后合编于刘定一名下。
四是宋国模建立了百余人枪的游队,后编入李勋伯部。
五是胡笃生建立了人枪近三百游击队,后编入李勋伯部。
六是蔡文彬、沈少仁也建立了人数不多的游击人,最后编入刘定一部下。
七是熊铭缨(墨馨)以城厢联保武装为基础,建立了四十人枪的游击队,后主动编入刘定一部下。
旧军人和地方势力的游击队,约计有六家:
一是刘定一的游击队:刘定一趁国民党撤退武汉的混乱机会,将自己押运去后方的三百多支步枪、机枪以及弹药,运回家乡,成立了抗日游击大队。
二是西冲陈鹤鸣的游击队。陈是行伍出身,他组织六七十人的游击队,曾和驻扎在青山的日寇作过战,并生俘日寇一名,缴获战马一匹,步枪一支。由于人勇于和日本侵略者战斗,思想较为进步,中共崇阳县委王佛炳同志准备收编他的部队。但不久就被刘定一火并,陈遇害。
三是邓占魁、邓养林在蔡墩梓木建立的游击队邓占魁是巡察队长出身,邓养林曾经当过团总。他们收集散兵游勇和挖出原先窑藏的枪支,组建都市四十余人的武装,但不久便被要伯勋缴械。
四是夏荣光在雨山一带成立的游击队。夏原先是崇阳保长集训班的干事,收集溃兵武器,建立了百余人的武装力量,初编入县支队,后编入刘定一部下。
五是李伯勋、熊鹤林在西山成立的游击队。李原先是鄂保五团七连连长熊鹤林名下的班长。趁国民党军队撤退武汉动乱局面,一面枪劫溃军枪支, 一面抢劫羊楼洞商号,在西山成培养了枪支数百、人数上千的游击队。接着拉拢了宋国谟、胡笃生的人枪林弹雨 ,又收编了周道垣的游击队,在由西山到高枧的途中,又缴了邓占魁的械。这时,他是崇阳境内人数最多的一支游击队形,因此号称“西山支队”。李伯勋嫌自已不孚人望,就让原先的老上司熊鹤林任支队长,但实权仍操在自己手上。一九三九年,李伯勋部随郎维汉受编于一九七师,并该师野战补充团第一营营长。
六是曾敏实、孙克俭、曾中谷、曾德明等人的游击队。这些人都是地方封建势力的头头,其中由曾中谷
的势力较为雄厚,后来刘定一、熊铭缨虽然统一崇阳各派的武装力量,但曾中谷仍以崇阳县政府西北办事处名义,独树一帜于公路北面。
一九三八年秋至一九三九年春,崇阳沦陷前后,崇是境内的国共两党以及自发势力所组成的抗日游击队,大小数十支,合计数二千有余。在这庞大的队伍中,自然混进了很多拦路抢劫、勒索中饱的歹徒,但更多功能的是同仇敌忾,和日本侵略者作艰苦的斗争,其中许多为人国民党民族献出了生命,成为无名英雄。
· 中共领导下的:崇阳县抗日大队“和高枧事件”
一九三六年“西安事变”后,国民党被迫接受中国共产党合作抗日的主张。一九三七年秋,终于建立了湘鄂赣边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湘鄂赣特委根据新的政治任务的要求,积极培养地方干部,恢复和整顿各县党的组织布,广泛开展抗日救亡活动。一九三八年上半年,崇阳大革命时期和土地革命时期的党员邓勋元、王佛炳、周治真等被派往黄安七里坪“战地部青年训练班”学习。七月,王佛炳等三人学习结业后,随鄂南特务巡视员陈约耳(王锡珍)回崇,整顿组织,恢复县委。一九三八年八月份,重建了崇阳县委。
崇阳县委刚一建立,便按中心县委和省委钱同志关于特别加强武装力量方面工作的指示,集中力量,筹集枪支,组织力量,建立我党领导的抗日武装。
当时,日寇已逼近武汉,崇阳各界人士抗热情高涨,纷纷要求武装起来抗击日本侵略者。这种形势下,中共崇阳县委利用各界舆论压力,就建立抗日武装问题与崇阳县国民党方面谈判,迫使国民党不得不同意从保安大队九支队拔出十条长枪,组建一支小部队。这既是抗日游击队,也是中共县委的警卫队形。随后,县委又通过我党打入国民党六十军一八四师的薛子正(薛孤帆)弄到期几支步枪和一支驳壳枪;党组织还发动华陂地区的青年积极分子,收缴了国民党溃军的几十条枪。于在八月底,建立了:华陂抗日游击队“。队伍拥有六十余人,四十多条枪,由王佛炳兼队长,程澎棠任副队长。队伍的基本成分为党员和青年抗日积极分子。
在建立自己武装力量的同时,崇阳县委还积极争取和改造“西山支队形”。“西山支队”是以李伯勋为首的一班兵痞组成的。李伯勋原在鄂保五七连连长熊鹤林名下当过班长,他靠一支手枪起家,收缴溃军枪支,抢劫羊楼洞商家,在崇阳西山的石门成立了“西山游击队”。他又拉拢联保主任宋国谟和胡笃生的武装,并收编者了周道垣的游击队,便改“西山游击队“为”西山支队形“。因为熊鹤林是他的老上司,便请熊任支队长,借以安抚人心,其兵权仍操在自己手里。
支队长熊鹤林在国民党地方部队混过七、八年,曾是“剿共”的急先锋。七、八年里,他在国民党军队的山头之争、强肉强食、互相倾轧中,几次险于丧生。混到这时,也不过是徒有空衔而无实权的支队长。在“剿共”和红军是爱广大民众拥护的,比起腐败虚弱的国民党反动派来,真是天渊之别。所以他时常在同事中流露出国民党里找不到出路的思想。根据这一情况,县委王佛炳通过统战工作,多次与熊接触,向熊宣传我党的抗日方针政策,表示不计前嫌,欢迎他参加抗日。在王佛炳同志的开导下,熊毅然决定,听共产党的话,把“西山支队”改编为抗日武装。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与考验,中心县委同意将熊鹤林吸收入党。一九三八年九月,王佛炳同志在熊鹤林的配合下,进西山与该支队的大小头目见面,进行改编谈判。王佛炳同志开诚布公,晓以大义,取得了谈判成功。至此“西山支队”与“华陂抗日游击队”合编为“崇阳县抗日大队”,华陂抗日游击队为直属中队。
“西山支队”虽然接受骗上当了改编,但我华陂中队(此时已发展为八十多人,六十多支枪)力量较小,我党一时无法完全控制该队,他们仍保留原来建制,兵权仍由原大小头目把持。鉴于这情况,县委让两支部队暂时合编而不会师,各部仍驻原地,打算通过正面教育,分化瓦解,渗进党员等办法,逐步让“西山支队“的兵权掌握在抗日积极分子手里。正当改造”西山支队“的工作积极进行的时候,国民党顽固派已向该支队插手了。崇阳县郎维汉出面,收买了支队附面层李伯勋等几个主要头目,“西山支队”基本上倒向国民党顽固派。
崇阳县城沦陷后,“崇阳县抗日大队”准备全部拉进高枧山区。县委计划在高枧由熊鹤林出面,开一个会师宴会,在宴会上夺下“西山支队列训练”各大、中队的兵权。十二月中旬,李伯勋带“西山支队”先进高枧。华陂中队留下一部分保卫县委机关,由县委负责人周治真、邓勋元和中队方要干部程乐生、甘佐皋、刘俊臣等带队进山。不料夺兵权的计划泄露,李伯勋按郎维汉的旨意,抢先一天,缠住熊鹤林打牌,晚上突然包围我华陂中队驻地,缴了华陂中队的枪。周治真、熊鹤林、程乐生、甘佐皋、刘俊臣等被捉,熊鹤要在混乱中只身逃回华陂。这就是崇阳的“高枧事件”。
一九三九年后,国民党顽固派假抗日、真反共的面目日益暴露。“平江事变”后,鄂南中心县委有计划地组织崇阳露红干部转移江北
一九四二年底,国民党鄂南专署的党政党政军机关糜集崇阳的大源,崇阳成为鄂南国民党支部元曲固势力的中心,崇阳县委领导成员有的被杀害,有的被迫转移外地,县委遂告解体。自然党领导下的游击队也没有重建了。
三、“崇阳是游击队司令部”与一九七师的“野战补充团”
一九三八年秋,崇阳县城沦陷。这时,国民党崇阳县政府已搬到龟背山办公。县长郎维汉,与在通山境内驻军一九七师师长丁柄权取得联系,成立“崇是县游击、司令部”郎维汉兼司令,周兼侯为参谋长,以原县府的两个中队的武装基础,集合一部分联保武力,编成游击队,周兼侯兼支队长。周为本县人。在地方上有传统势力。
司令部成立,随即恢复沦陷地区的雷城、石洪西两个联保,作为前敌战略据点,监视敌人行动,并阻挠敌人推行伪政权。
雷城联保以雷春鸣为主任,有人枪二十余,驻铜坪。驻地与刘定一接近,有利害冲突,而刘、雷都是野心的人,互不相下,因而不久就被刘定一火并。
石洪西联保以陈国骅为主任期目标制,指令组成“直属中队”,由陈国骅兼任中队长,刘秋禾犀(人瑞)为指导员。该中队有人枪数十。一九三八年十月,直属中人工智能在石城湾附近的叶家湖,配合国民党军歼敌二十余名存实亡,夺获步枪杆子、轻机敌共二十余支。后来陈去后方学习,刘到崇阳中学任教,武装最后亦归并于刘定一部下。
路口中联保主任周式辉,系周廉侯之子,他和汤哲卿组建了百余人枪的游击队,首先听命于郎维汉。郎维汉离开崇是之后,周式辉的武装的隶属于刘定一了。
一九三九年三月,郎维汉接受一九七师师长丁柄权的命令,撤消“崇阳游击避司令部”番号,将崇阳游击队改编为一九七师的“野战补充团”,郎任团长。团属第一营营长为李伯勋,部队以原“西山支队”为基础;第二营营长为曾拔超,部队以原县府武装为基础;第三营营长为刘定一,部队以自己建的武力为主体。郎维汉改编崇阳游击队为野营训练战补充其量团后,将队伍开往通山横石潭驻防。行军部署是:李营为前卫,自己同曾营居中,刘营任后卫。郎偕一、二营开拔之后,刘定一则返回崇阳,并向上级控告郎维汉丧失“守土保民”的县长职责。按当时法令,县长是不应擅长自离开辖地的。刘定一回崇之后,即将其部队改名为“崇阳县自卫总队”。刘定一任总队长,吴月亭任副总队列训练长,熊铭缨(墨馨)任总队附。
· 刘定一和他的“九支队”
一九三八年,国民党的军队撤退武汉、刘定一是某军的军械员,率领士兵荒马乱陈求信、李谟玉等押运枪支弹药,经路口去后方。刘想留在家乡,建立一支武装抗击日寇,星夜回乡,邀集其亲邻百余人赶到路口,说服李、陈,将枪支弹药取回,在马鞍山成立游击大队。刘为大队长,下设三个中队,由其故旧吴月亭、赵荣华、冯占魁分别任中队长。由于他的武器精良,弹药充足,官佐是行伍出身,战斗力较强,迅速火并和收编了崇阳境内大大小小的武装力量,队伍扩大到三个大队,人数近千人。
一九三九年三月,崇阳县长郎维汉离开崇阳。不久,湘鄂赣边区区小事总指挥部派宋英华来崇阳任县长,收编刘定一部,定名为“挺进军第九支队”,简称“九支队”。宋英华兼任支队长,刘任副支队长兼前敌指挥官。宋只挂个名,刘操实际兵权。但不到两月,宋将整个支队的确良薪饷拐款式潜逃。至此,刘便正式被上级任命为第九支队队长。
刘任支队长之后,和日寇作战数十次。其中歼灭日寇数十名以上的战斗有三次:一是攻打雷鼓山之役,歼敌三十余名,夺取机枪一挺,步枪十余支;二是防守铁路岭之役,打死敌人二十,缴获步枪、机枪十余支,并缴获掷弹筒一个三是一九四一年三月,偷袭金沙桥人的桥头据点,歼敌四十三人(全部敌人四十四名,只跑掉一人),所有步枪、机枪、掷弹筒以及其他军用物资全被缴获。
刘定一抗日有功,但是最大过错是酗酒杀人。听了挑拔离间的话,先后把自己的亲信吴月亭、李谟玉等人杀了;甚至被人家一激,连抚育他成人的亲姐姐也把她杀了。这就使他的部下,人人自危,从叛亲离,最后让熊铭缨取而代之际。
· 熊铭缨和他的“六支队”
熊铭缨原任城厢联保主任。一九三八年秋,崇阳沦陷,他把城厢联保的武装拉到东堡沈家。沈和侯是熊的姨夫,而沈则是北洋政府时代崇阳大团总沈桃清的儿子,在地方上有雄厚的旧势力。在沈家的帮助下,熊迅速建立了百余人的游击队。
这支游击队开始建立时,比其他游击队有较雄厚的物资基础,参加的队员,很多是猎人,因此比较精壮。譬如初期的游击队员中有位叫沈保清的,在野兽和日寇面前,无比英勇机智。以前,他单独一人,扛着猎枪上山,猝然间,从林中窜出一只金钱豹,来不有开枪,便把猎枪一甩,和豹了格斗。人和豹子一齐从山坡翻到山窝。正当累得不行,稍息喘口气时,忽然听到什么东西撞击枝桠的声音。定睛一看,原人是甩下的猎枪慢慢滑到脚下了。于是无比兴奋,竭尽全力,将上身压住豹子孙,伸出右手拾起猎枪,对准豹子的头部“轰”的一声,结果了豹子性命。后来用刃一个日本强盗,几乎也是同惊险。那天,沈听产敌人在西岔窝放火烧房,他扛起熊发给的一支快枪,出去摸摸情况。正好一个鬼子摸到里边冲里来了。隔几丘田时,他发现了鬼子,鬼了也发现了他。于是两人对视,互不后退,而且越来越近。后来枪不能用了,双方都把枪丢掉,肉搏起来。鬼子自恃其武力道精神,沈则激于爱国义愤,几个回合之后,终于按住了敌人。按是按住了敌人,但如何致敌人于死地呢?这时,敌我都扭滚在地上,忽然听到金属的声响。沈机智地意识到敌人的佩剑是最好利用武器,便以当年身压豹子的故技,猛力夺取敌人腰间的短剑,对准其胸窝狠捅一刀。这个杀人放火的强盗,就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熊铭缨为人极为阴险,攻于心计。他审对度势,知道自己的武装力量,不是刘定一的对手,便主动把部队编入刘的部下。刘爱听奉承话,他就百顺百依;刘爱搞个人崇拜,他连向刘打电话时,都站得必恭必敬。经过四、五年的工夫,把刘原先的亲信一个个去掉,这插上自己的死党。
一九四三年春,趁刘定一到期“九战区干训团”受训之机,熊便以崇阳党政军各界名义,罗列刘许多罪状,告到九战区长官部。刘素来不把纵队司令和长官部派下来的人员在放在眼里,而熊对他们则竭诚殷情。这时他们一齐在长官部人熊说话。于是党员部但把刘定一扣押起来,而九支队长的头衔就合法地由熊接替了。不久,熊的九支队奉命改为挺进军第六纵队第六支队,熊擢升为六纵队副司信兼六支队支队长。
刘在被关押期间,碰巧二十军副军长夏炯到长官部述职。夏炯驻崇阳时,对刘抗击日寇的勇气和战绩极为赏识,便向薛岳进言,把刘从牢里释放出来,并派一营兵送刘回崇阳招集旧部。但刘回崇阳之后,发觉大势已去,旧部整个倒向熊铭缨了,于是不得不落荒而逃。
熊和刘共事的前几年,在对日寇的战斗中,也是出了力的。象歼灭金沙敌人的战役,熊就亲临前线指挥。但取代刘定一之后,却没有主动出击日寇的战功。,相反的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反共和消灭刘定一的勾当上。象杀害刘光前烈士,就是极其恶毒的一箭双雕。他暗地派原来刘定一从外地带回崇阳的亲信刘全告,打入新四军刘光前同志部下;等到刘全告杀害了刘光前同志,欣然回来领赏的时候,熊却把脸一翻,历数其反覆无常、一再背叛的罪行,立即将他就地枪决。
熊任副纵队司令之后,更加为国民党顽固派卖力,将六支队的人枪分出一部分给他的干将邓美人去组建七支队。邓是反共的急先锋,是镇压华陂中共地下党员的刽子手。一九四五年春,王震带领八路军和张体学带领新四军来崇阳。在高枧摧毁了国民党的崇阳县政府,县长李睽庭化装老百姓逃出;在大源摧毁了国民党的鄂南行署,专员蔡文旭率保安队逃往江西修水,俘获了前任专员,当时银行行长的龚熏南。由于国际、国内关系,王、张并没有打出八路军和新四军的旗帜。当时熊铭缨和邓美人的六、七支队驻在湖南,听说新四军戳了他的老窝,便气势汹汹地率部赶回来,要与新四军决战。但走到通城塘湖,一经接战,邓美人当即中弹身亡。这时熊铭缨才发现对手是八路军,便大惊失色,迅速撤加湖南长寿街,构筑工事,固守待援,可见其死心塌地的顽固程度。
一九四五年秋,日本投降。一九四六年春,熊奉命将崇阳的这支游击队开到湖南浏是整编。士兵由国防军队接收,任其去留;官佐一律调军官总队,办理退役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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