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自卫,建立民主政权
对于国民党的反共阴谋,增城县委早有警惕,抓紧时机发展和壮大自己的力量,运用革命的两手反击反革命的两手。1939年12月初,魏友相按照党的指示,在朱涵把原第11中队扩编为大队,挂名国民党63军随军杀敌第1大队。
1940年1月,大坑民众抗日自卫队成立,由王森(后任兰溪林场场长)担任中队长,张太经和张邱鉴担任副中队长。中队下辖三个小队:下坑小队由王福元任队长,竹坑小队由张邱鉴兼任队长,坑尾小队由张永春任队长。自卫队共60多人,拥有长、短枪及粉枪46枝,大刀一批。他们平时负责站岗、放哨,战时配合杀敌大队作战。此时,由魏友相统辖的地方武装抗日力量已发展到400余众,声势浩大,使敌伪军队都不敢贸然进犯。朱涵村成为当时增城的一块红色土地,增博沦陷区工委书记郭大同(建国后任广东省石化厅厅长)经常在此部署工作。同年,福和区署在朱涵成立,由魏友相兼任区长。
朱涵是个地图上找不到的无名小地,路人也不知其坐落何方,但就是在这个地方,导演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抗日活剧。1939年6月,一千多日军向增北山区扫荡,魏友相、钟钧衡率领主力中队抢占福和与大坑交界的大鱼头岭截击,与友军151师形成犄角之势,打退日军三次冲锋,击毙日军10余人。1940年,魏友相、钟钧衡率领主力中队在二龙乌石尾坳歼灭日军100余人,接着袭击福和观音堂,全歼敌军一个班。同年9月16日,在李东林的策划和指挥下,魏友相大队配合友军夜袭驻扎在官塘的井野联队队部,斩敌大队长以下官兵215人。
有杀敌大队的伟绩,也有竹坑人的功劳
在那战争年代,竹坑村人民为革命作出了难能可贵的贡献。
抗战时期的增博沦陷区党组织选择朱涵作为革命斗争的据点,不仅仅是地理环境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由于该村进步青年郑沃民与魏友相是同学,杀敌大队队部设在郑家靠得住。郑沃民不仅将自己的家变成郭大同、刘志远、李东林、钟若潮、罗良、钟钧衡等与魏友相联系和活动的据点,而且他本人当时以个人身份被聘任为国民党增城县党部书记长,并按李东林的指示,通过关系出任县政府司法科长和法院书记。郑利用职务之便,保护了中共的一批同志。如1941年,国民党省党部密令增城县法院逮捕李东林,郑沃民即秘密派人通知和护送李到香港。李东林后来到马来西亚继续抗日,担任马来西亚人民解放军副司令之职。
有党组织在竹坑,竹坑人就有了主心骨,一切听从党的召唤,义无反顾。1940年5月,日军分三路进攻派潭东洞。竹坑抗日自卫队受命开赴钟鼓坳。配合国民党一个连截击其中一路敌军,战斗从上午9时进行到下午4时,共打退敌人五次冲锋,消灭60多人,日军无法进入竹坑,便绕道腊布到共和圩扎营。当晚,日军在共和圩架柴烧尸,火光冲天,竹坑自卫队实施张富统策划的偷袭行动不成功,但他们不甘心空手而回,由张文新、张太坤去偷得日军两匹战马,牵到罗塘坳,由于不注意火光而被敌人发现,敌枪之下,张文新同志不幸中弹牺牲,张太坤亦受伤,但他仍忍住伤痛,坚持把战马牵回竹坑队部。事后,人们每问及张太坤被敌人打伤哪里,他总是掀开衣衫给人看,并说:“打到肚拨仔上。”从此他便得了“肚拨仔”的雅号。另外,王富兴同志也在白天的战斗中阵亡。
在敌占区坚持革命,既有真枪实弹的战斗,还有更多的特殊使命。竹坑人执行每一项特别任务时都表现得很出色。1940年“博罗事件”之后,国民党继续搜捕,追击博罗县委领导的陈文博大队。3月中旬的一个晚上,钟若潮叫竹坑的党员王森同去正果竹园村。王森在王新民家住下,钟若潮去了罗浮山。到第三天晚上,钟带了40多名游击队回来,交王森带路转移到敌后活动,王森不辱使命,把他们安全地带到指定地点。同年5月,郭大同来到下塘村王福元家,请其弟王振华(儿童团员)送信到朱涵,王振华年少胆大,顺利地把信交给魏友相。党支部书记张继叔以卖烟为掩护,长期来往于增城、从化之间打探敌情和传递情报,做到万无一失。解放前夕,共产党员张太保为解放军带路到增城北门,为解放增城立了一功。
竹坑村作为增城最重要的革命老区,曾经有很多可歌可泣的动人事迹,因事隔50多年之久,尚健在的革命老前辈极力回忆,提供以上一鳞半爪,予后来者景仰和学习,以策鸿鹄之志。
注:此文根据郭大同、刘志远、钟钧衡、李瑞其、王森、王国雄、张达祯等前辈的回忆记录,由驻村工作队综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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